寫閨蜜友情死黨的文章

  很多人把最好的朋友成為死黨,死黨本身就是一種承諾,一份誓言.......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給死黨

  文:拐角堂

  音樂的符號,洋溢著整個柏油路。牽手,光著腳丫,腳踏音符,走過我們瘋癲的日子。

  ———題記

  充斥著熱量的路,散發出以往不同的感覺。不尋常的沒有盡頭。往日的瘋狂,現在還很懷念,懷念一起瘋癲的日子,我最幸運的是我能認識你,並且是狠狠的死黨。想再與你傻子般的生活,即便當乞丐也好。我們永遠是死黨————拜。

  下雨前的天空,總是讓人猜不透,喜歡下雨前的天空的你,卻很天真,像個傻小孩。真的很怕你被人拐走。想每時每刻在你身旁,至少傷心的時候有個依靠。

  記得剛認識你的時候,因為不熟,所以有時候遇到明明已經開了口,想打聲招呼。話到嘴邊又給咽回去。怕感到尷尬,又不好意思。這種感覺不好受啊,我發誓再也不要這樣了。跟你在一起時候,才發現然來我有很多事還沒有做過。

  第一次在黑暗的走廊裡手牽手奔跑、吶喊。沒有煩惱,沒有疲憊。

  第一次讓我感覺到然來我的存在是有價值的,你說跟我一起會很開心。所以我想要你每天都很開心,當一輩子死黨。不管流言飛語,只要你開心。

  第一次有人因我不見一會而哭泣。那就是你。於是我也學會了為別人而哭泣。

  第一次有人不會覺得我很煩,因為連我媽都覺得我很煩。我很納悶。我會好好記住你對我的好。

  很多很多超乎我意料的事,我從沒想過,卻和你一起把它們消滅了。你說你跟我一起的時候也發現自己還有很多事沒做過,我笑著說那我們就是互補咯!呵呵

  共同的愛好,共同的夢想,互補的性格,雙方幽默的瘋格。造就了我們這對傻勁的死黨。

  最快樂的時光就是跟拜一起瘋的日子。身在實驗班的我們,卻沒被班裡學習的氛圍所感召。班裡最傻的莫過於我們,坐在課桌旁,聽著卡農的吉他曲,像個搖滾女孩一樣,使勁搖著自己的頭。全班的眼光直盯著我們倆,呆滯、驚訝。最不愛學習的也算得上我們。但我們卻是最快樂的,不為別人,只因我們在一起的時光。

  考試後,我們分離了,不再坐在同一間教室了,不再一起瘋了。很想很想我們可以讀同一所高中,踏上我們獨特的路。即使離別,彼此不在一方,我們永遠都是死黨,一輩子的死黨。

  拜我在遠方祝福你。

  給死黨,親愛的殘墳黨

  :寫給死黨的

  死黨,為朋黨效死盡力。《漢書·翟方進傳》:“案後將軍朱博、鉅鹿太守孫閎、故光祿大夫陳鹹與立交通厚善,相與為腹心,有背公死黨之信,欲相攀援,死而後已。”顏師古注:“死黨,盡死力於朋黨也。”

  我把最好的朋友稱為死黨,我對這個詞情有獨鍾,不死不休,不離不棄,死黨本身就是一種承諾,一份誓言。死黨不必太多,多了難免淪為狐朋狗黨;死黨不能太少,少了未免愧於一個黨字。死黨不分男女,合得來就好:死黨無分老幼,真誠真摯即可。死黨亦不問新舊,儘可效死力者。

  死黨不比朋友,朋友是越多越好,死黨是越精越好。認識三分鐘即可成為朋友,可沒個三年五載卻絕不會成為死黨。我不否認一見鍾情,可我更相信日久生情。朋友聚散是家常便飯,而死黨離散則會肝腸寸斷。朋友是一種消遣,死黨是一份承諾。對我來說,朋友和死黨之間,沒有可比性。

  死黨不比愛人,是的,愛人只有一個,死黨會有很多。可相比於愛情的奢侈,友情則更加真實。就好像玫瑰固然嬌豔,可能填飽肚子的還是麵包。我不中傷選擇玫瑰的是***;可我覺得選擇麵包才是最明智的。

  我希望我的死黨可以在年輕的時候陪我一起奮鬥,一起為了未來而打拼,一起吃泡麵、喝廉價的啤酒、住破舊的出租房;在年老的時候可以陪我一起回憶,一起感嘆過往,一起喝喝酒、下下棋、坐在搖椅上晒太陽。

  我的死黨們或許我們即將天涯海角、各奔東西,但那絕不是曲終人散。因為友情從來都是一首歌不盡、唱不完的永恆的曲目。海記憶體知己,天涯若比鄰。

  :我的死黨

  我的死黨就是劉明輝、董陸洋。劉明輝和董陸洋是我從三年級開始的朋友。我們一起玩耍,一起寫作業,一起看書。總之我們是親密無間的夥伴,形影不離的好朋友,我們開心過,悲傷過,但我們永遠分不開。

  董陸洋是我們班的大班長,年齡是十二歲。我們倆,三歲的時候就在一起,直到現在我們依然在一起。

  劉明輝是英語組長,年齡是八歲。我們是學前班的時候才認識的,那時候是“六一”兒童節老師帶領我們表演節目,那時候真令人難忘啊!

  我在放假的時候也經常和他們在一起玩兒,有一次我們三個約好在劉明輝家玩兒,可是那天卻下起大雨了,但是我們依然如約而至,那天下午我們在他家吃著漢堡,看著電視。突然,劉明輝提出一個建議,說:“我們爆爆火花吃吧!”我和董陸洋異口同聲的說到:“好!”我們爆完爆米花之後我們一如既往的去他家店裡。到了以後,我們才想起來,又忘了撥電源插頭,經過這件事我知道了劉明輝跟我一樣丟三落四,精心大意。外面的雨漸漸變小了,我們也開始在雨中玩耍,我們玩的是慢動作“拍電影”。導演開始是董陸洋,由我和劉明輝大戰“三百”回合,劉明輝使用“惡虎撲食”,我使用“水之波紋”,以此類推……但最後劉明輝敗了。

  雖然在雨中被淋溼了,但我們玩兒得不亦樂乎,要是姥爺不去接我,我都忘了回家了。

  我們的故事說也說不完,有朋友真好!

  我希望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