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美麗景色的散文作品

  散文貴“散”。無“散”即無散文。見諸運筆用墨,與詩歌判然有異。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長江口之水

  你是長江的水,卻有著海的秉性。

  晨霧淡而朦朧,是你若隱若現,遠處的一艘遊輪也就神祕得一如變幻的幽靈。

  你顫動著母親慈愛的手輕輕撫摸安詳入睡的嬰兒。

  你以無聲的靜謐悄然地漫過堤岸,濡溼乾渴的亂石叢,吸引著不知從何處飛來的小鳥,抖動著雪花怎會顯得如此的活躍?

  你開始驕傲了,這妨礙了你,雖然你仍在搖晃中衝刺,但快樂一樣,也會在無形中匆匆而去,你變得頹喪,依然是那龐大的身軀卻已開始龜縮,你保留了以前的手段,也是在不知不覺中。

  儘管如此,你仍以不斷的衝擊不斷地奮進來顯示你的實力。

  不甘心是吧?你會捲土重來嗎?

  你會的,岸那邊光滑的鵝卵石告訴了對你持懷疑態度的人。

  你又回到了那開始衝擊的地方。

  你變得大度了,和善了,是經歷了那一段刻骨銘心的生命活力的躁動根植在了你的靈魂,深深地。

  長江口之水,生命之水。

  :情定尼亞加拉

  它給我的第一面,在窗外。

  今年九月的那個午後,我推開酒店房門,它張著壯士般的雙臂,迎面攬住我的視線。我周身的血液驟然升騰,真的是尼亞加拉嗎?

  我的清瘦而鬢角覆霜的地理旅遊巴士上,我不停地設想著各種與它相見的場景。

  想象常常是情人的眸子,它便攜著繾綣的碧藍和羞澀的青灰,緩緩流入你的肺腑。

  尼亞加拉河水,這潤華萬物的精靈,它隨形而就,隨勢而行,隨色而顏,隨味而烹,一如我的淚水。我喃喃地祈求:“帶我走。”

  我知道,尼亞加拉河從伊利湖來,翻過馬蹄形斷崖,入安大略湖,再奔大西洋。我也知道,它的未來有險山阻遏,有惡流羈絆,有亂灘紛擾,有暗壑迷惑。也許,它最終凝入南極的冰山,遍體傷痕地對抗著厄爾尼諾暖流,孤守人類的安寧,也許,它最終滲入地心化為水汽,在暗無天日中,苦守休眠中的火山。

  濃霧漸漸散去,化為縷縷青煙,像一條條白綾飄來飄去。我含笑引頸,為尼亞加拉,寧願了卻此身,迎接多彩的新生。

  :醉 水漾

  十一月的最後一天,一個人穿行於街巷之間,看建築前高大的枝繁葉茂的橘樹上掛滿金色的橘子,它們在風中輕擺,訴說著豐收的喜悅,樹下臥著花白的大貓,懶散的眯著眼睛,或打量一下過往的行人,或靜靜的打盹,那份怡然是我追尋不到的,散步過去的大黃狗,走走嗅嗅,尋尋覓覓,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看廊上駐歇的鳥兒輕快地蹦跳,然後一展輕翼,飛過了生活,簡單又快樂的生活。

  我注意到了旁邊的拱橋,信步走去。那橋是新建的,那樣乾淨的石板,那樣整齊的石階,全然沒有一絲歲月的印跡。輕輕撫著橋欄,走上橋,滿眼便是青喜歡,因為這不是我的家了!我的家,拆了!”我深深的理解她。或許古街的舊宅是生育阿婆的地方,或許是阿婆家族世代相傳的老宅,儘管破舊,承繼的卻是一個家族濃濃的失落的,失落了一份江南文化,眷戀那種古古今今之中的故事和記憶,我相信那些青苔,石板,那些廊簷,橋欄,它們都記得,它們都懂得,我深深的沉醉其中;歲月變遷中,朽了舊木屋,別了舊時人,唯有這河水依然那麼真切,那麼鮮活,它們記憶了江南的美好,它們把江南的美好擁在懷中漾啊漾,慢慢的,輕輕的,呵護著這份千古不變的情懷!

  冬日午後,慵懶陽光,古街小河,水波盪漾,這就是我心中的醉•水漾!這個瞬間,我若有所得,又悵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