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範文議論文
高考的議論文如何寫出心意?首先要求思想新,有時代感,對間題的著法新穎獨特,給人以耳目一新之感;其次要求構思新,不同凡響,不落案臼。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一些,僅供參考。
篇一
人有七情,自有喜好與厭惡之情,然而,當這種好惡之情摻入對真理的認識時,又會有怎樣的影響呢?
也許臘梅討厭冬風的肆虐與無忌,卻依然在寒冬中吐露芬芳;也許魚兒討厭巨浪的洶湧與猙獰,卻依然與巨浪為伴,成全生命的真諱;也許落葉對這個天地無比依戀,然而,當秋風吹來時,它毅然地飄落,告別那個美好的世界,成全來年萌發的草芽……
勿以好惡論斷之,這是一種怎樣的人生境界!這是一種何等的明智選擇!
當一個人可以將對事物的判斷遊離於感情的親疏之外,那他必是明哲之人了!
公子小白曾被管仲箭射衣帶鉤,自是對其痛恨無比。然而,當他認識到管仲的才識時,放下心裡的厭惡,重用管仲,終成一代霸主。
劉邦不喜韓信的出言無忌,卻委其以重任,讓韓信統兵作戰,征討四方,終於滅了西楚霸王,成為天之驕子。
房玄齡曾為李建成出謀害李世民,李世民又豈能不恨?然而李世民不計前嫌,重用房玄齡為臣,遂有"貞觀之治"之盛世,感情的親疏可以矇蔽你的雙眼,讓你看不清事物的真面目,阻礙你對真理的認識,成為你求知路上的絆腳石。
勿以好惡論斷之,楚王不聽信鄭袖之辭而疏遠屈原,自不會為秦國所吞併。
勿以好惡論斷之,李存勖不寵幸伶人,重用伶官,不談國事,自不會因1人之亂而七廟隳,為天下蒼生所笑。
勿以好惡論斷之,諸葛亮不聽信馬謖的信誓旦且,自不會痛失街亭,1敗千里,死不螟目。
舉目四望,古今中外,有多少英雄豪傑因內心之好惡而慘遭滑鐵盧?古代如此,今天亦如此,或許,將來也如此。
對真理的探求是獨立的,對事物的認識也不能摻雜上感情,“做學問就是做學問”,陳景潤的話也許揭示了這個真理。
自然,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們不必苛求,不過,不可不求。
勿以好惡論斷之,也許你會發現,狗尾草也會開出美麗的花。
篇二
這讓我想起韭菜與韭菜蘭的故事。韭菜蘭作為蘭花的一種,因極其類似於韭菜,故得名“韭菜蘭”。倘若區別二者差異,僅存在於長熟待取階段,不僅破壞了世間萬物自然規則,也會造成美食的難以下嚥。
世間萬物在成長階段都是以“簡”存在。以人為例,常言道“人之初,性本善。”人在成長過程中,身體構造已然完成,內心和思想內涵的填充才是人“成熟”的標誌。倘若以“人的存在僅為存活定義”這是對神聖生命的踐踏。如果以這樣的規則宣講傳世,締造出來的只是“活人”。
人,存在固然是有著本質區別和探索的。以完成某項成就某項工作某種生命為基礎。若,僅僅以人活著等死校正其意義,這違背了人存在和存活的理解。
顯而易見,乾坤萬物、日月星辰都有著存在的意義,並非僅僅是生存、繁榮、湮滅的生理代換。探索萬物更應該從本質和存在過程出發,生命的結果也只是存在過程中磐涅的另一種“新生”。
萬物或許以不同形式存在、或許存在於不同狀態、或許相同形式和相似狀態存在,這些都不影響對其生命結果的探索。歸咎其源,這也印證了生命過程存在的意義。
既然,萬物本身都有著自身的意義和本質追求。那麼,對萬物結果的探索,不能止步於生命的終結。每個生命都值得尊重和關愛,絲瓜和肉豆的藤須雖有著驚人的相似程度,兩者生命的結果卻差異較大。
不論是肉豆和絲瓜、不管是韭菜與韭菜蘭。在生命過程中都有著相似的地方,這些因素極易被誘導成另一個生命結果。但是,出於對生命探索的尊重,你會發現,很多時間,相似的個性相似的經歷相似的感同身受,誕生的卻是差異較大的人生。比如,現代社會下,相同的人相同的社會接觸相同的時間,卻成不了優秀的“人”。囿於,這是個人對生命本質過程的探索結果。
現實中,人們往往追求過於完美的結果,卻常常忽略過程中存在的美好。韭菜與韭菜蘭是最好的佐證,雖然兩者結果有異,過程展現有差,但是都是完美的人生。
不管是絲瓜和肉豆、韭菜與韭菜蘭,每個生命的過程中都存在某些特性,這些有可能導致不同生命的相似程度,但要記住:生命只有一次,比起不離其宗的結果,追求過程的探索才是人生的意義。
篇三
唐有劉白墮脫俗隱於市,善釀酒,飲之香美,經月不醒。遊俠語曰:“不畏張弓拔刀,但懼白墮春醪。”一杯春醪,寄著他一生的志趣,一生之作,亦攜著你品性高低。
馮驥才曾道:“植物死了,將生命留在種子裡;作家死了,將生命留在作品裡。”“言為心聲”,作品的格調趣味與作者的人品常有著高度的一致性,或無意的性格流露,或刻意的志節寄託,作品以其穿越時空的永恆與廣遠,承載著作者的追求與修養。
百家爭鳴,各有其芳華。若你的歌聲不現出你最獨特的嗓音,蓋只能湮沒於喧囂的人世。莊子汪洋恣肆,老子凝練沉穩,墨子嚴密周全,韓非子肅穆苛刻,則《莊子》抑或《道德經》,《墨子》抑或法家大集,無不承載著其獨特見解、個性思考。臺灣雲門舞集享譽全球,其舞姿脫俗超凡攝人心魄,而其門下弟子亦無一不是高雅養性之性情中人。作者與作品如人與影,映照著彼此最真實的內心,而它只有你將最真實的生命投射,作品才能溫潤如玉,毫無雜質地現其熠熠光華。
人在成長,作品亦在成長,如影隨形中,兩者的生命都登上更高山巔。龍應臺年輕時生活在唐朝,熱情奔放,文字或“橫眉冷對千夫指”,抑或“俯首甘為孺子牛”,都是其性情之真,與作品攜手脅肩,向更深闊的遠方邁進。俄國詩人安娜·阿赫瑪託娃的人生起伏,其詩作亦從少女的幼稚轉為熟女的沉穩。作者與作品如一對孿生胞弟,在時光的磨蝕下恣意成長,從一個方面,我們得以窺見另一方的性格。
而元好問曾道:“心畫心聲總失真,文章寧復見為人。”作品格調與其品性的背離,有時並不是性情相伴,或是作者在作狂野掙扎,或是反其道愈見其力。顧城的詩天真純樸,他卻親手殺死妻子;凡·高的畫絢麗奔放,他卻癲狂割下左耳。我們能說他們的品性惡劣、思想卑劣嗎?當世界以痛吻我,我在報之以歌后,內心的苦苦掙扎或矇蔽我純潔的心,而內心會在我手遺留中卓然於世。盧梭在《懺悔錄》中極盡猥瑣之能事,而誰又能否認他卓然脫俗的品性、高雅勇敢的追求呢?作品與人當面的背離,實則乃內心更堅定的追索啊!
當今社會人們熱捧的“雅作”,卻不知“雅作”之作者粗鄙無知,而恥於那些外表粗鄙之人,渾不知其作品華美天成、淳樸自然。悲哉!悲哉!而我堅信,那些枯燈夜雨下的荒江野老,劍指連營而無畏,筆削春秋而令亂臣賊子畏懼,定會與作品一同矗立於民族之巔。
一語天然萬古新,繁華落盡見真淳,在這急景流年的時光裡,哪一杯才是真正寄餘心的春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