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大學愛情故事

  人間自有真愛存在,什麼是愛情,感傷、迷茫、無助還是無奈,也許只有你自己瞭解愛情酸甜苦辣。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短篇大學愛情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對不起,我想我不是真的喜歡你。現在的我滿滿的愧疚和自責感,我們的相遇是個意外,但結局卻一早就被我知道了。

  星座書上說獅子座和水瓶座有80%配對,但我想我可能是那20%的其中之一吧。

  我們見面的次數絕對沒有超過10次,我們相互不想幹涉對方的個人生活,在眾人面前我們;只是一面之緣,但私底下的關係只有我們自己只知道。

  首先我得承認我是個壞小孩,我的動機開始就不乖,因為一開始我是抱著學習的態度和寂寞的心情去開始這段鬧劇。想了解戀愛中女生的思維模式,想體驗一下戀愛的感覺。當見面的次數一次又一次的增多,當每一次都感覺到很難繼續聊下去的時候,心裡有個答案告訴我,她不是你想要的,你們只是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你們這樣只是為了發洩和滿足一下當下的需要僅此而已。

  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壓根我就沒想過我們的關係能進一步到這樣的程度,也沒想過我會和你走得這麼近一開始還傻傻的以為是所謂的緣分。

  高挑的身材儘管容顏不是完美但稍加打扮也絕對是女神,每次和你走在一起心裡總會有總莫名的壓力感。而且我們發展的速度快的出乎意料,第一次牽手,第一次被你擁抱,第一次擁抱你甚至是第一次kiss,花費的時間居然沒有超過十次的見面。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不清楚你對我究竟是什麼看法。或許是第一次見面覺得長得不算醜,也蠻可以聊天,性格也蠻大方吧。又或者是你說的你很容易被感動的原因把。

  我發現我對你的瞭解只是個模糊的概念,只知道你喜歡用女性思維和我聊天,很害羞,很逞強,很冷血把。你說你很恨腳踏兩隻船的人,討厭背地裡論人是非的人,討厭那些不專一的人。你說凡是超過三次就會死心,你說只要決定不再聯絡那就各自消失在對方的世界裡。你說你很無情冷血但也只是對某些人。

  有時候和你聊天我的費很大的心思去考慮怎麼回覆,我怕我會說錯這句話你下一句就不開心,有時候和你在一起居然會找不到話題而我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你玩手機的時候我就像個木頭尷尬的坐在一旁,你說女生追人要付出的太多而且別人也不一定領情,所以你是希望別人對你付出把。但很可惜我不是那種人,一直沒告訴你我的想法,我要的那種兩個人相互付出相互打鬧的感覺,是那種朋友式的戀情。之所以一直沒說是怕你會誤會。

  沒有發現麼,每次和你一起總感覺有種尷尬的氣氛在我們身上麼,或許是我太笨了不知道怎麼緩和氣氛把。但你所謂的害羞著實讓我有點吃不消。我們才相識這麼幾天,相見不過這麼幾次我就能感覺到一種不自然的感覺。我想或許只有用這是個鬧劇來解釋最合適把。

  這幾天一直在想要不要跟你是實話實說,要不要和你撇清關係,要不要就這樣結束還是我繼續裝傻漠不關心然後一切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讓大家慢慢的沖淡遺忘。說出來肯定會把你推向一個極端,或許沉默是最好的離開,畢竟我們不是一路人。而且我對你也是不清不楚。與其做一些相互傷害折磨的事倒不如裝傻的好。

  讓時間去沖淡一切,去慢慢淡忘。

  我是那種不是對的人不會輕易出手的人這一次我想我是魯莽了。很抱歉,希望沒給你帶來太大的傷害,有時候都在想快點結束這幾天,希望你快點離開這裡,至少這樣讓我知道你沒有和我在同一個地方生活,讓我心裡稍稍好受點。

  我知道我這種人很可憐,但很抱歉。或許一開始我就應該狠下心來,不然也不會讓自己越陷越深,當然還沒有到不可救藥的地步。或許這也是人生所經歷的一個階段吧,嗯,這應該也是美妙和曲折的吧,即便此時我深感愧疚但我想等過個10後我們各自成家立業後在回首過往,這應該是一段很奇妙又有趣的經歷吧。

  你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希望以後的生活中手機不是你的全部,也希望你能找到一個186的男神來好好保護你那顆脆弱的心,我想我們以後都不會再見面了吧,祝你幸福快樂安好,再見,我的成人初戀。

  篇二

  一股冷風,從半開著的門縫裡吹進來,我打了一個寒噤。此時我顧不上那麼多了,心中的怒氣,將我推出門外,重重的關門聲,發洩了我心底的一些不滿。

  我與妻吵架了。傍晚漫天飛舞著雪花,像極了我此時的心境。

  其實事情不大,但妻子老是不依不饒,繼而擴大聲勢。我必須避其鋒芒,來到這雪花飛舞的世界。

  決定找個小酒館喝酒解悶,但雪花如絮,寬闊的大街上,此時像老家小鎮上夜晚的小街,少有行人。

  我只得在空寂的大街上,漫無目標地前行。

  與妻結婚多年,我們很少吵架。一場地震,我與妻的脾氣,明顯不如以前好了,今天就為了一件比芝麻還小的事,居然爭吵得不可開交。我一直想息事寧人,但妻子火氣正旺,摔門而出是我唯一的選擇。

  大街上偶爾開過一輛小車,在昏黃的街燈下,開車人彷彿也遇到了什麼不快,速度是那麼緩慢而拖沓。雪花更密了,夜色凝重,街燈的亮度在雪境裡,顯得那麼乏力、無助。

  我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看見朝我騎來的那輛人力貨運三輪車的。

  騎車的是一個男子,因為雪大,他穿得也厚。我看不清他的臉,但坐在他身後的女人,我看得真切。那件紅花棉襖,在雪夜的街燈下,是那麼地耀眼。

  也許是路面太滑,或許是車子太重,我看見男人的整個身體幾乎伏在了車把上。他身體前傾,腳下的輪子緩慢地轉動。前面是一段小上坡,男人繞著S形,費力地前行。我突然發現,男人的兩隻耳朵上,各多出了一隻手來。那手將男人的耳朵,嚴實地包裹了。顯然,那是車後女人的那雙手。車子從我身邊緩慢走過時,我看見男人耳朵上的那手,還在慢慢地來回摩挲。

  我的心一下子熱起來了,湧起一種莫名的感動。

  我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坡陡了一些,車子行進的速度也明顯慢了下來。男人的腰更彎了,他嘴裡哈出的氣息,在面前形成了一個白色的柱子,若隱若現。女人努力將自己的身體靠上去,那兩隻手,牢牢捂在男人的耳朵上。我看見女人的腰部,暴露在茫茫雪野中,但女人的雙手,沒有抽出來拉一拉自己的衣服,依舊死死捂在男人的耳朵上……

  下了坡,就是一段平整的路面。男人與女人在這雪野中,成了一道美妙的風景。

  我就這樣一直跟著,不知走了多遠。

  男人終於將車停靠在路邊,離他不遠,是一片平房。我知道,這是地震後修建的過渡板房,許多受災的民眾都安排在這裡。

  男人將車停好,將女人從車上扶下來。他從車上拿下一根柺杖,遞到女人的腋下。我這才看清,女人只有一條腿!另外一條,從膝蓋以下就沒有了。也許是路滑,女人晃了一下,險些跌倒,男人忙伸出右手,抓住了女人,女人的雙手,迅即抓住了男人。我的心提起來!男人,只有一隻手!左邊那空空的袖管,在女人抓住的那一瞬間,飄了起來!

  我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我看見男人扶著女人,將女人的一隻手,夾在了自己的腋下。女人依偎著男人,慢慢朝板房走去。

  我仰面朝天,雪下得更加密了。就這樣仰著頭,一任雪花飄落在臉上。

  良久,我轉過身去,加快腳步,朝家的方向走去。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回家,將看見的一切,講給妻子聽。

  我想,等我講完這個故事,雪也該停止了……

  篇三

  這兩個“文學的寄生兒”,在廣袤的猶太文明的草原上,盡情地享受著愛情與文學的激情相互撞擊所帶來的飛揚至極的快樂。

  遇到那個女孩時,他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病痛的折磨使這個39歲、正值壯年、身高1.82米的大男人只剩下了不足五十五公斤,他對未來絕望,拒絕治療。

  然而,她依舊愛了,傾心掏肺。

  許多時候,愛上一個人,就必須承受他命運的碎片。她賭上了一生最真的痴心,換來的卻是一段真摯狂熱卻極為短暫的幸福時光。

  11個月,是那場愛情的所有時長,是那個男人留在世上的最後的光陰。

  她叫多拉·迪阿曼特,是個猶太姑娘,有著一雙纖細的手,一頭烏黑的長髮,一顆善良的心。她勇敢堅毅、心思細密,溫柔而又多情。年輕的多拉原本出生在一個富足、極富名望的猶太家庭,如果不是個性使然,她將像她的姐妹們一樣,由父母包辦一場門當戶對的婚姻。然而,倔犟的多拉不想在一個自己並不愛的男人身邊度過自己的一生,不想將自己一生的幸福拱手交給父母去安排,她毅然離家出走,渴望尋找屬於自己的愛情與生活。

  離家出走的多拉最初在柏林的一個猶太人孤兒院當裁縫,後來到一個海邊的度假村裡做廚房裡的幫傭。

  19歲,多拉遇到了她的愛情,卡夫卡·法蘭茲,一個被喻為20世紀的天才思想家和文學大師的猶太裔捷克人。

  那樣的一場相遇,想來有著幾分戲劇的味道。

  那一年,卡夫卡和他的妹妹以及妹妹的兩個孩子到波羅的海度假,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們發現了一個來自柏林的猶太人度假村。一天,卡夫卡路過度假村的廚房,看到一位姑娘正在殺魚,卡夫卡不由感嘆道:“多麼纖細的一雙手啊,可乾的活兒又是多麼殘忍啊!”

  那個殺魚的姑娘便是多拉,卡夫卡的話,讓多拉羞愧難當,她當即向度假村的領導要求換個活兒幹。

  就這樣,他們相識了,那個男人深邃的思想、幽默的談吐以及隱藏在這些表象背後的令人心碎的憂鬱與絕望,深深地觸動了多拉。同時,多拉身上那種堅毅與執著以及青春的勃勃生機,也深深地感染了卡夫卡。

  他們相愛了,多拉的出現喚起了被卡夫卡壓抑和扭曲了一生的生活意志,愛情的力量使這個已經對自己的生命自暴自棄的男人重新燃起了活下去的慾望。他開始像個孩子般俯首帖耳地聽從多拉的話,認真地接受醫生的治療。後來,他們在柏林租了房子,開始同居,在多拉的身邊,卡夫卡的每一天都沉浸在無限美好的遐想中。

  與多拉一起生活的日子裡,卡夫卡得到了他一生都沒有得到的溫暖與愛。多拉用希伯來語給卡夫卡讀《葉塞尼亞》。陽光下,這兩個“文學的寄生兒”,在廣袤的猶太文明的草原上,盡情地享受著愛情與文學的激情相互撞擊所帶來的飛揚至極的快樂。

  1924年春天的一天,醫生告訴卡夫卡,他的病有了緩解的趨勢。卡夫卡高興地哭了,他緊緊地擁抱著多拉,說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康復,渴望著活下去。

  卡夫卡向多拉求婚,同時,徵得多拉的同意後,卡夫卡給多拉的父親寫了一封信,求他答應把女兒嫁給自己。在信裡,卡夫卡稱自己為“一個回頭浪子”“一個悔過的猶太人”“一個渴望贖回自己的人”。然而,多拉的父親卻本著自己的反感和正統猶太教的精神,拒絕了卡夫卡的求婚。

  病痛中的卡夫卡得知了多拉父親的回信,只是苦笑,一言不發。夏日裡的第一朵玫瑰尚未來得及開放,便在這突然而至的悽風苦雨過早地凋零。

  卡夫卡明白,自己一生都無法享受具有贖回意義的婚禮了,自己終將作為一個畢生的單身漢淒涼地死去。那個夜晚,支撐著無比痛苦的身心看完《飢餓的藝術家》的清樣後,卡夫卡,這個一生性格乖戾、從不將喜怒哀樂寫在臉上的男人,終於忍不住長時間地淚如雨下。

  與卡夫卡同樣遭受打擊的,還有多拉,她無比激動地渴望著與愛人步入婚姻殿堂。然而等待她的,不是婚禮,而是卡夫卡的葬禮。

  因為沒有被人承認的婚姻,多拉甚至無權擁有愛人的葬禮。然而,她還是來了,她固執而決絕地出現在卡夫卡的葬禮上,在一片責難與嘲諷的目光裡,哭得死去活來。整個葬禮上,多拉那唯一的號啕聲極具戲謔地昭示著卡夫卡的一生:這個世界,只有多拉短暫而真心地溫暖過他。

  在多拉撕心裂肺的哭聲裡,一切生活中曾經的苦難與傷害都隨風隕落,只有那一段花兒般瑰麗的愛情,在塵世間,永遠不曾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