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心情傷感
千千萬萬的色彩繪出了我的心情,心情又組成了我的多彩生活。可能吧,隨著我的成長,描繪心情的色彩會越來越多,到時候我一定還會告訴你們我那時的生活,那時的色彩。但是,到那時,千萬不要忘了現在的我;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如若回眸,塵埃已落定
終於在自認為塵埃落定的時候,徐徐停下身來,落寞而又有幾分決絕的回望來時的路。
淚如雨下。
殘陽如血。
彷彿一切都只在昨日,昨日的天,昨日的風,昨日的黃昏……
事實卻是過了好幾個春秋。
有人說,頻頻回頭的人,不會走太遠。時光荏苒,歲月蹉跎,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徐徐回望。該是一個多麼鐵石心腸的人。
努力讓自己不閒下來,讓自己有事可幹,於是,看紙書,看視訊,看電子書,看風景,看窗外,看歌詞,看小說,讓自己走在一條又一條無人問津的羊腸小道,就是不敢讓自己什麼都不幹,靜靜的坐在那裡。我也不敢看夜空。害怕等待,害怕一不小心我就走進回憶的漩渦,連著絲絲縷縷的牽掛,敗得一塌糊塗。
都不要說我是鐵石心腸,有些情緒,不去觸碰,不是毫不在乎,而是沒有足夠的勇氣去拾掇,所幸剛好我有這樣的意志,說不碰,我就真的讓自己轉身走掉,不再回頭。
人生幾何,過客匆匆。
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站在柳下看你。
一直想問,當我的名字滑過你的耳際的時候,是什麼心情?悲傷,不屑,痛苦,鄙視,無奈,開心,沒反應,還是想大吼一句我靠!
看不盡的風景,數不清的流水,倒掛的垂柳,嘴角輕揚的看風景的人。那風景,春夏秋冬白晝的更替,只有看風景的那人,依舊嘴角輕揚,我想,那不是我!因為我不喜歡回憶,於是始終走在回憶的邊緣。那是不遠不近,剛好看得到,摸不到的境地。
回頭望去,不急不躁的青春,火車單行的軌道,在雨點之後更加清晰可見,都不願回到的過去,在漸行漸遠的年華里可見度逐漸降為零。原以為,撥開雲霧,終見天日,倘若堅持,便不會離別,哪知從一開始就潛移默化的向天下人告知,斗轉星移之後,我們再也不見。
夏的氣息越來越沉重,昏昏欲睡的午後,搖搖欲墜的坐在塘邊,撫一縷來自水滴的透心涼意,吸一口來自枝頭草地的新鮮空氣。昨日的黃昏,天邊的落霞似乎依舊停留,依舊泛泛的灑向凡世,照耀一地的塵埃。
後來,我就不再來到這裡,看落花柳絮。
走過,路過,就要快錯過。
時光它荏苒了所有,它蹉跎了回眸,它對我撒了潑。
記得你曾經說愛情就像纏綿的蝴蝶,留下一個走失的約。回眸沙啞,容顏蒼老到不復存在。再度對著蒼穹,那裡有閃著微弱光芒的斑駁。
離別的天,灰色的藍,承載著我的舊夢。而夢的邊陲,有的是你曾懷疑的微笑。
如果你已知道,我不在原點,就讓我們都不要回去徘徊,不再相望曾經一起走過來的路。想來,那已經不再是我們應該緬懷的過去。
馬上,秋天就要來了,冬天也就不遠了,懷抱雙臂,依舊要過好下一個寒冬,不是嗎?
:安放一段回憶,靜守一份清寂
蒼鬱的年華,灌滿了歲月的佳釀,淺酌一樽,重溫過往的濃情蜜意,淺嘗輒止,生怕觸動心的那根舊弦。回憶是一首老歌,音律優美,節奏韻感,沒有悲天憫人的嘆息,亦沒有愁眉不展的梢角,眉宇間透漏著一絲純情,一番醞釀後卻是無言以對,持之以恆卻是破天荒般的誓言。
歲月的長廊,我潤開一段溫暖的舊曲。回眸,駐留,在光陰的青藤裡,歲月淺唱,落花無聲,一季季的到來,一季季的離去,我始終都在前行著,回望過往的歲月,有你、有我、惜別的海岸,舊日的足跡,熠熠如輝,舊景如昔,卻在也沒有了彼此的身影。淺看今朝,時光之遠,與你、與我都有了不一樣的變化,歲月擱淺著無奈,感慨,歲月是何等的無情。
羞澀的年紀,與你淺語夏曦裡相識,花開物語裡低吟,為一場驚鴻一瞥的命定之遇,我傾盡天下亂世繁華,生死契闊,願與伊成說,赴一場纏綿不休的傾世絕戀。只盼望與你攜手同行,執手千年,不顧塵世繁文縟節,不戀世間榮華富貴,相輔相成,擇一城終老,與你相依相守。
不曾想,命運多舛,人生處處荊棘,人生的際遇也是千迴百轉,緣聚緣散,緣生緣滅,不過是一個回眸,一眼萬年,兩兩相忘;情已逝,緣已盡,一切都已塵埃落定,唯有影子還在孑然追隨。煙火闌珊處,散落一地殘菊,落英繽紛是逝去的故事,哀婉無力是如今的姿態。驀然回首,寂寞撒潑打滾而至,唯有一段風流韻事與之相伴,僵硬的表情,閃爍著憂愁,如滴水般擊至心頭,久久未歇。
晨鐘暮鼓,痴癲守望。守望,成了悽美的音律,幽怨的曲譜,悠揚清寂,荒謬絕倫。我形隻影單守望離別時的渡口,為你輕哼一曲紅塵闕歌,穿透山河,化作相思雨,灑落大地,溫潤歲月的枯燥。拽下一根光陰的青藤,編織成一副鐐銬,鎖上裝滿你的心門,不去動,不想碰,你情終此處,鎖你一世安康,我愛之所歸,撫我一世滄桑。
一襲素錦,紅塵殆盡,你揮袖別去,我不言,你不語,陌路成殤,只恨歲月無情,紅塵顛倒;一段劫戀,情緣未泯,我欲體焚情,紅塵嘆,淚千行,寐語夢魘,只恨相思成疾,思念太深。
風陌無言花易落,放燈清坡上,情至荼蘼,生死蒼茫,你一顰一笑,溫婉如初。好想與你,靜守歲月,低吟淺語,細品這人間如煙火般的歲月;好想與你,牽手挽臂,肩並著肩,走過鄉間小徑,共賞風裡落葉,雨裡落花;好想與你,悠閒自得,淡薄名利,過一種閒雲野鶴般的生活,霧裡看花,花裡談心!
緣分走到盡頭時,終究是躲不過各安天涯的命運,命運的交響曲演繹不出一段驚世駭俗絕戀。往事如煙,昔日的鐘種都蕩然無存,山盟海誓如泡沫,破碎一地!當繁華落盡之時,風起雲湧,片片記憶,墜落眉宇間,紅塵舊事裡的清愁,緘默於心。
拾起一片歲月的花瓣,捂於心間,攆著一盞時光的清燈,輕念故人。安放一段回憶,靜守一份清寂。
:在午夜入夢 我蕩著鞦韆來
人間多美好,我梳理絨毛。天堂多美好,我魂斷腸。留戀在人間的日子,我想念主人,怨恨人間的偷獵者,是他將我和主人生生分開。或許花開春日時,我在午夜入你夢,蕩著鞦韆來。
風兒輕輕得吹來了我的生命,飄飄悠悠賽過蒲公英的種子。在我逐漸長大時刻,我要離開孃家嫁給婆家了。孃家的奶水哺育了的血肉,婆家的飯菜卻滋生了我的靈魂。從此我將在第二個家駐紮,不想去另外的地方。
溫良如玉的環境改變了我的性格,我也將與主人一同將嘴角歡笑在潺潺流水間,一同將心情漫步在芳草幽幽的田野裡,一同在夕陽下與藍天合影。我的日記裡雖然都是啞語,但我一點都不缺乏表情。我的尾巴是感情的催化劑,一直搖啊搖醉倒了春日的映山紅,纏繞住夏日的小菊花。此刻小主人一定會興奮得抓住我的尾巴倒著拖曳,行走三四米,短短的三四米就是童心放飛的長征。我假裝低聲咆哮生氣,主人依然不理,我也無可奈何毛落去,綻放在空中飛去。
數不清多少個日子,我以為我已經翻過了歲月的山樑幾道,在月亮的柔和光芒下,我發覺了自己的影子,那麼可愛的影子也長大了不少,在瘦弱的清光下,我顯得日漸豐滿了。原來我也可以長大,長大沒有錯,錯就錯在我太迷人。
我是一個美麗迷人的姑娘——狗姑娘。女主人經常這麼誇我,誇得我很不好意思,誇得我神采飛揚,春心漾動,莫名得荷爾蒙在血液裡遊走,沁出了毛孔,溜進了風的袖子裡,將這感情的因素飛散出很遠。
多少雄性狗兒,靈敏得發覺了我的多情氣息,尾隨而來。我都一一拒絕,那些感情都是需要的,可是我不能在主人家胡作非為,我畢竟是一個含苞待放的姑娘,多少要保持一份矜持和忍讓。我要躲避主人的目光,要不他們又要操心了,如同操心小主人的學習一樣。我只能將念愛放在偏僻得田野進行,將我的婚禮在昏黑的大樹下舉行,不需要什麼燈光的祝福,更不需要鑽戒的華麗,需要得就是強壯的雄性,與我交禮,在我的腹內一定能孕育出可愛雄壯的寶貝。我在夕陽的那頭希望著,我和它一直睡在了月亮的樹梢下,我們甜甜的低語也不會將夏蟲吵醒,更不會驚悸小溪裡的魚。
我幸福了,作為一隻狗兒能這樣快樂的活著,能有什麼不知足的呢?朝陽聳動的那一刻,女主人會領著我走進喧鬧的菜市場,買來豐盛的早餐,裡面也有我的一份——鮮嫩的豬血,我的最愛。吃飽喝足,我就會將皮毛暴露在柔和的光下,與青草玩耍撫摸遊戲,那是很涼爽的一種植物,與我有著同樣的名字——狗尾草。親切了,都遇到了孃家人了,咋就不說一句話呢?是不是嫌棄我長得醜?
將狗尾草含在嘴裡,鋒利的白牙控制不了力度,卡擦的美妙結束了一根根你的草梗了歷程,這就是我淘氣的本色,無法解脫。說來頑皮,還有更甚的。
屋後面有一個草塘,浮草瘋長將所有能填充的空間都塞滿了,彷彿這還不夠,朝著牆體延伸向上,朝著屋外臺階徜徉,這裡都是綠色,綠色的下面還有許多潔淨的水,水裡不少的孑孓遊動,做著嚮往著飛行的夢。我的腳步會踢踏碎它們的夢,呼嘯著來,呼嘯著去。雜草頓時慌張了,紛紛躲避我的踐踏,花容失色得哭泣滿了淚水。
腳步依然進行著獵豹速度,我的肚皮都溼透了,這一切都不夠,我要為主人上演精彩的鏡頭,為紀念的照片彩排了一遍又一遍。一個塑料瓶猜透了我的目光,漂浮著身子晃盪。我興奮得將嘴巴咬住,不小心滑去入水,還是輕悠悠得飄。我將鼻子沉入水裡,捉魚般得捉住那白色的哇哈哈瓶,結果用力太過,瓶子又濺起了水花溜了出去。絕不氣餒的我重新繼續。
男主人欣喜得按下了攝像快門,我馬上進入了電子世界,捕捉著哇哈哈奶瓶。我是演員,奶瓶子是導演,我們相互擠兌,相互配合,精彩絕倫得組合了一聲聲的歡笑,歡笑留下在主人的腦海,在這個屬於我的空間。還有我腹內的小寶寶也會高興得笑出聲來!為快樂鼓掌,為溫馨加油,如果能一直活下去,那是該多麼美好的一件事。
然而,我註定是主人家的過客,我在生活的尾端行走,可愛的氣息在燦爛中停留一刻,爾後凋零。生命凋零的那一刻,是深夜的一點鐘,外界漆黑的冷。明明是夏夜,為何心靈幻化為冷?驚恐告訴我這是一個冷酷的夜,見血的夜晚,星星和月亮都嚇地瞌睡著眼。另一雙凶狠的眼睛在幽靈世界發覺了我,幾個白天前,那鬼魅的光早已鎖定了我,我的肥妹身材。等待了幾個夜晚,獵手終於狠下心,向我伸出了利刃。我的生命從此走向了邊緣,我還來不及與主人告別,匆匆得被釣客俘獲去,刪除了我的靈魂,只需要我的肉體。
那一夜,我在屋外睡的正香。主人需要我在屋外安排睡意,或許狗是看家的門神,我絕不能大意。這一次,我無法成為守護神,也保護不了自己,註定要凋零。不知何時,我恍惚中聞到了一股敵意的氣息,感觸躡躡的腳步聲。我抬頭警惕得張望,那是一個攜帶殺氣的身影,突然造訪,鬼魅迷離。
耳朵央求我站立,站起的四肢依然恍惚無力,靈魂簌簌地抱緊寒意。我嗚嗚得叫喚一陣,企圖喚醒沉睡的主人,還有那溫暖入心的燈光。只需燈光一亮,心臟裡的血就能回暖,多麼希望聽見主人的咳嗽聲,哪怕只有一聲也好。沒有!沒有!再也沒有。我慌亂裡暴走,然而事已經晚了,一支毒箭出鞘了,滑出了猙獰的彩虹命中了我的脊樑。
那冰冷迫使我尖叫,喉嚨裡冒出苦澀的味道,眼睛裡的瞳孔凌亂得散光,我跌跌撞撞想撲打大門,可是昏睡的趔趄強迫我倒下,在我呼吸逐漸窒息的那一刻,我終於看清那個身影——屠狗者。
他撫摸我的皮毛,粗糙的手掌握住了我的脊樑,一直滲入我的內臟。恐懼在淚水裡絕望,淺淺地滴落,滑在自家門檻——再也無法跨入大門一步。
再見了,我的主人,或許我的靈魂要飛翔天堂,我的肉體在火鍋裡熬湯,我的骨頭埋葬在草場,我的皮毛凋零在垃圾堆上,這?我都無法去拒絕,我只有認命。主人再見了,你也無法拒絕與我告別,或許你現在還在夢鄉里滴答快樂,何曾知道噩夢帶走你的夥伴。我不會責怪你的粗心,只有痛恨獵手將我埋葬。
再見了,主人謝謝你們給我快樂,請不要找我了,就當一隻小鳥消失在田野的高山上,我會盪漾著鞦韆的花藤來尋夢,入夢在你們的午夜沉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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