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父愛的短文章

  父愛和母愛都一樣偉大,不同的是,我們對待母愛,永遠是放肆,對待父愛永遠是不理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珍惜那份愛,理解那份愛?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希望對你有用!

  1:父愛

  作者:幸福拐角

  一直以來很少提這個詞,總覺得沒有母愛那麼深沉,那麼偉大。於是那份感情就一直被自己這樣忽略著,如今自己身在外地,才發覺這份愛同樣也是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生活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總有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總要獨自面對一些困難。沒有人再幫你撐著,沒有人告訴你天冷了要加衣服,沒有人牽著你的手過馬路,所有的一切問題都要自己解決。

  在家了,爸爸總會告訴你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有些事情該怎樣面對,當時自己總覺得特煩。而現在才明白,那些話對自己來說是多麼重要,才知道自己能擁有這份愛是多麼的幸福。

  都說:女兒是父親的情人。記憶中自己跟爸爸的關係一直很好,每次跟爸爸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爸爸總是會告訴我很多為人處世的道理。爸是個很細心的人,剛離開家那會總有些不習慣,他每天都會發幾條簡訊,告訴我要堅強;告訴我要多晒被子;要經常開啟窗戶透透氣;要多喝水。

  在外面的這些日子,讓自己明白了很多,也長大了很多。我慶幸在我讀懂這份愛時還為時不晚,還能在以後的日子裡補救,希望能讓自己的孝心跟這份父愛一樣偉大。

  謹此文獻給我即將過生日的父親!

  老爸:生日快樂!

  2:如高山般的父愛

  作者:張丹琴

  “要不是我老婆,我的日子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徐明躍有些哀怨的說道。原來在二十年前,他和他老婆就已經離婚了,女人將一雙年幼的兒女留給了這個老實憨厚的男人。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老婆沒了傷心一段時間也就過去了,可因為兩個孩子自己連事業也丟了,看著兩個孩子,大的只有7歲,小的也不過才4歲,自己的父母常年多病連自己都照顧不過來,更別說幫他看孩子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而次此刻的徐明躍硬是沒有將眼淚憋住,他哭了,前面的路他看不到一絲光明。

  徐明躍說:“為了老婆孩子能過上好日子,我什麼苦都能吃。”二十年前,腦子靈活的他一早就盯上了農機這個行業,再加上自己在部隊的時候學的就是開車。不到三年,在親戚朋友的幫助下,他自己買了一輛大馬力,幹起活兒來常常沒晝沒夜。人雖說是累點,但能來錢啊,那個時候,春播一個多月的收入差不多能趕上職工一年的收入。他想,要是這樣幹下去的話,不愁沒有好日過。可天不隨人願,就在一家四口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時候,老婆提出了離婚,這對徐明躍來說猶如晴天霹靂,為了孩子有個完整的家他放下男人的尊嚴苦苦的哀求妻子,可即便是這樣也沒能將女人留下。

  家已不成家,可生活還得繼續。就算是要飯,自己也會把兩個孩子養大的,他暗暗下定了這樣的決心。從此,他不論是打零工還是當小工,只要是能掙來錢的活兒都幹。都說時間是治療一味良藥,在徐明躍的身上也同樣有效效果,他早已從婚姻失敗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兩個孩如今都已大學畢業參加工作,著也許就是對他最好的回報吧。

  二十年來,徐明躍從未考慮過再婚,年輕的時候擔心再婚後孩子受苦,不願意重組家庭,如今孩子都大了,很多人都勸他再找個老伴兒,也有熱心人給他介紹過,但都被他一一拒絕了。他平靜地說:“只要孩子們過得好,我也就滿足了。”失敗的婚姻對於他來說已然是一塊兒好了的傷疤,可他卻從心底裡不願再去觸及,曾今的傷痛和不甘心如今都已化為一股淡淡的炊煙,飄的無蹤無影,留下的唯有對孩子們始終如一的愛。

  如果說母愛是一泓清泉,那麼,父愛便是一座高山。

  新疆兵團第七師一二八團園林一隊 張丹琴

  3:當時的父親

  作者:SKY雲淡風輕

  在寫這篇文章之前,我琢磨了許久,想用一個獨特的題目,或者什麼樣精彩的開頭、一個什麼樣豐富的內容,去寫一寫我的父親。寫一寫這個歷經滄桑,失意卻不落魄的男人。可後來轉念一想,倒不如簡略點返璞歸真,說點實際點的話題吧。

  小時候最喜歡過晚上了,每到晚上六七點鐘,父親總會帶著我們在臥室裡看電視。那時候家裡窮,母親嫁過來的時候屋裡只有一張床一個衣櫃還有一張桌子,桌上擺著一臺黑白電視機和CD機。我覺得那個時候的我們擁有這些東西算是很奢侈的。

  父親算是家裡唯一的勞動力,由於父親是農村人母親也是隔壁一個村嫁到我們這的。在我上面還有一個姐姐,母親生我的時候正趕上計劃生育。當時家裡窮因為沒錢母親帶著我四處跑到最後還是被村幹部罰了錢。估計被罰的不只是我吧,你們會不會也和我一樣呢?

  爺爺去世的早。大概是在10年春節那會兒,我和奶奶坐著聊天聽奶奶說爺爺是得了肝硬化去世的、如果當時有個兩三萬塊錢動手術估計現在你還能看到爺爺。奶奶說爺爺去世的時候父親排行最小年紀十七八歲左右,父親是二十歲左右結的婚,結完婚後父親就擔起了整個家庭,照顧著我們全家大小。爺爺在去世的時候沒什麼貴重東西分給我父親的,就是幾畝殘田還有就是爺爺和大伯一起建了一套土房,留給我父親的也就三間小屋子的使用權。其餘的給大伯使用。說是留但是在我心裡大伯母的行為讓我覺得借她屋子用似的。

  這幾畝殘田算是家庭的支撐地,有的在半山腰有的卻要走一兩個小時才能到的荒山裡。好的農田大部分都分給了大伯,或許是他排行老大的原因吧。在南方播種、插秧、再到收割需要一季節的時間。插秧後父親和母親總會半夜拎著油燈去田裡看看有沒有野豬,生怕野豬把剛插下去的秧苗弄倒了或者吃了。看完稻子後順便抓一些田雞拿去賣,那會兒這東西一隻能賣十快錢,對父親來說這錢來的很不容易,一個晚上下來運氣好能抓五六隻,運氣不好只能空手而歸。抓到的田雞隔天就要趕著拿到集市去賣掉,要不然容易死。收割的季節總是烈日炎炎,早出晚歸的父親總會等家裡的飯涼了後才能回到家。疲憊了一天的他總會整理好自己的疲倦再進家門,讓我們看到一張歡樂的臉龐。

  這就是我的父親,奶奶也在12年那會兒不聲不吭的去世了,走的時候我還沒趕上見一面。抱歉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不曾想起了他們。奶奶你可曾記得你答應過我說過要見過孫媳婦,帶大曾孫子的時候再走的麼?實在不好意思,本來我想好好寫這邊文章的。但是寫到這的時候我不由想起了他們。文章有點跑題,睡前零時寫的。寫的不好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