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理想散文

  再見理想,夢,夢寐以求的地方以無盡之憧憬充實疲乏的身軀,驅趕著意志使之堅定不移。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青春依然,再見理想

  睜開朦朧的睡眼,才知曉青春年少的時光就這樣逝去不少,昏昏沉沉的,像是一場沒有結局的夢。回首過往,曾經的理想不知在哪個人生的路口就遺失了,靜悄悄的。翹首盼望,未來的青春,還剩多少,我們又能抓得住什麼。

  起風時,眼角總是溼潤潤的,看一片片樹葉飄飄散散,奔赴死亡的宿命。一直以來都認為,不管怎樣的人生都要做到:生如夏花之燦爛,死如秋葉之靜美。在青春年少的日子裡,要盡情綻放自己的光芒,要珍惜那些不能丟棄的人,要抓住生活中小小的幸福,能在每天朝陽升起時給自己一個清新的笑容,給世界一個美麗的笑容。這樣在經年之後,就可以拿著在歲月的沉澱下那厚厚的記憶,來滋養生活,調養情趣。

  站在生命的岸邊,觀看彼岸的風景,那些花開過,又謝了,那些燈亮過,卻又滅了。想找回歸路,去觸控那段曾經的年華,卻迷失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不知所向。生命的年輪仍在不停的轉動著,湮沒了過往的青春,碾壓了那時的夢境。倚在時光的路口,回眸那段回不去的光陰,過往的夢就那樣不知不覺的溜走了,像碎了一地的玻璃,怎麼拾也拾拿不起來,最後還狠狠地扎破自己的雙手。

  喜歡在春的季節裡,看一場花開花落,細雨紛紛。時常想:花落了,還會再開,葉落了,還會再長,過客遠去了,還會有人再代替。可是,再開的花不管多麼豔麗,也不是之前的那朵,再長的樹葉不管多麼嫩綠,也不是之前的那枚,再歸的過客不管多麼傾心,也不是之前的那個。夢想也是一樣,不管現在認為的有多麼偉大,在以往的眼裡都是渺小的,現在看似渺小的,在以往的眼裡都是那麼的偉大。處世的年齡不同了,心境不同了,眼裡的世界自然會不一樣,我想,這就是歲月帶給我們最大的改變。

  伸手觸碰那段易碎的年華,回憶的越深,傷的越重。當初的夢就像放飛的風箏一般,飛的再高,也在人的掌握之中,逃不過那根長長的線,那時的夢可以看見。一場狂風席捲,風箏掙破了線的束縛,衝向深邃的天空,慢慢地就飛出了我們的視線,這時的夢已經逝去,看不見他消失的蹤跡。

  季節的深處,攜一抹花香沉醉過往的流年,掬一捧陽光坐擁生活透露的暖,時光在筆尖下淺淺的流走,卻在冊子的扉頁留著青春的影子。嗅著花香,能找到春的氣息,隨著墨跡,就能找到青春的步調,不再迷戀過往的風景,不再執著那時的理想,丟掉的東西,就該放棄,再撿起來,已經變了味,換了心情。

  期待一場大雨的降臨,洗淨城市的浮華,洗盡人生的鉛華,洗掉身上淺淺的薄涼。四月的風,輕輕的親吻樹尖透露的嫩綠,四月的天,埋葬了過往黑白的記憶。坐在青春的船頭,回眸船尾的風景,岸邊的樹,岸上的人,都將一一的遠離,唯一沒有變的就是人生前進的方向,那一顆勇敢的心。前方的天空,不再是烏雲密佈的暗黑,而是光芒萬照的晴空。縱使有大浪滔天的阻攔,我也會本著"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的信念,奔向那美麗的地平線,心靜如初。

  揮手告別那輪載滿傷寒的殘月,執手訣別那段模糊不清的夢境。喜歡在春天的季節裡,嗅那一抹抹淡淡的花香,觀那翩翩起舞的蝴蝶,聆聽那鳥兒清脆怡人的話音。在那金黃的油菜花海,享受一個人的世界,蹲下身子,採擷一根根油菜花,編織成一個美麗的花環,等待伊人的到來,共同編織一個未來的夢。每個夜晚,都希望都螢火蟲的出現,看到螢火蟲飛舞,我就看到了夢想。螢火蟲發出的光雖然柔弱,但在在漆黑的夜晚,卻顯得那麼明亮。螢火蟲它不與世爭執,不引人注目,仍然可以證明自己的存在,藉著螢火蟲的光,我可以找到未來的路,找到心靈的歸處。

  站在青春的季節裡,跳一支夢幻的華爾茲,譜一曲激揚的交響樂,做一個憧憬未來的夢。任時光在指尖的薄涼中悄悄離去,任過往的夢想在青春的日子裡漸漸消散,我心依然如故,在現實的世界裡安之若素,在生命的路途裡揮灑淚水和汗水。放下過往,再見理想,擁抱青春。

  :再見理想

  夢,夢寐以求的地方

  以無盡之憧憬充實疲乏的身軀,驅趕著意志使之堅定不移。安分些吧,既然你曾經的頑固與放任不羈都已經屈服了。以青春作為賭注,拼了命的鞭笞著自己往前趕,然後以高傲的姿態站在舞臺的邊緣,隨後以過來人自居,事實當然就是真相,然而不免自私,劇透著飄渺未來,何以偉大,以讓後者生畏呢?

  當理想的陽光照耀著這片土地,在這裡可以高談闊論著理想了吧!當璀璨一瞬即逝的不可觸發,拋開它,泯然成了眾人。從哪裡來已經被遺忘了,因為在這裡已失了分別。大家圍著,笑著,做著相同的事,然境況卻稍有不同,何以藉著獨有的藉口麻醉著自己,但看著外物,想著興許就是如此,拍著胸脯,厚實依然,嘴角上揚,繼續著理所應當做的事,可以聊以慰藉了,但悵然若失了吧,什麼呢?沒人問,也不會有人答。

  蒙著雙眼,我慶幸總算逃了出來,然而我並非虔誠的信徒,有什麼想法都可以以祈求天父的萬能當做依託,或者遮掩雙眼哀求哭訴。一路向西,參差不齊的腳印堆疊,彷彿一夜磅礴,雖依舊淅淅瀝瀝,但人們似乎就有迫不及待的追求,如一生中最愛,信念如是說:若道路相同,踏著他人的步伐又有何不妥呢。我邁出最初的一步,眼前盡是身影穿梭,但並非飄渺,而是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但腳印裡擠滿了腳印,就這樣堆疊著。我甩開了手中的遮羞布,你這被廢棄了的,何以連累我呢?

  在那些堆疊的腳印裡,情緒依舊如此一般的荒唐,一個人不緊不慢的過著日子,但總是艱苦的被稱為求知的過程也總是難以忘懷。十七歲的仲夏,青春洋溢著笑容,在一段人類偉大情感迸發的年紀,一味的荒唐著,又怎會有海誓山盟的驕傲,你不言我不語,逝去也無可厚非的發生著,不曾驚天動地,也竟會如此的刻骨銘心,難以釋懷,就這樣,冥冥中的愛人消失了,永遠不會再回來了。會有痛楚,然我若怪罪於任何外人,豈不是要與世人為敵了。故事在剛開始就慢慢結束,也許我就是一位能讓天父發笑的預言家。何以這般,現在我已經來到了這裡,我將義無反顧地繼續亦步亦趨的走,唾棄曾經的被欺凌被侮辱的日子。

  然而,理性分析一下,我為何想要逃離呢?看吧,眼前佈滿腳印的道路依舊平坦,多年前,誰會想到自己的腳印會如此的赫然醒目的出現在眼前。我希望我還是原來的我,有不屈的意志撐著,精神不會墮落,然而真的可以獲得真知,獲得以後永遠不會再有機會獲得的真知。如果當時,縱使什麼都沒有得到我也不會自慚形穢而感到無地自容。現在得到的都得歸於僥倖嗎?可以如此的否定於一切?一直在期待中成長著,外界的影響到底也不是發自內心的本身的醒悟,其實也不覺疲乏,只是結果有些殘酷了些,然而此時,雖已成了往事,竟也有些羞澀而不願言明。

  無奈我失了理想,就如同當時失了青春,一路向西,悲泣至天明,無處可躲,我義憤填膺並且義無反顧。

  :再見理想

  我不知道當孔老夫子在2000對年前說出“三十而立”的時候是怎麼想的,未到三十不知道,到了三十歲才明瞭,三十歲成了一道山。回想起曾經的歲月,如果用年少輕狂來形容青春的話,年少我有,輕狂我還沒有經歷。

  走過那段青春歲月,肆無忌憚的揮霍,瀟灑的揮手,摔倒了,拍拍身上的塵土,繼續灑脫……那段歲月可以叛逆,可以不責任,可以自由。那段歲月應該是熱血的,應該是激情的。現在回憶起來卻是蒼白一片。那段歲月我曾經走過嗎?在我的記憶裡應該有所痕跡才對吧。

  人們總是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夕陽落,日出生,萬古不變,我用時間書寫了一片空白,時間用蒼白描繪我的青春。就算再怎麼挽留。也挽不回曾將的光陰,就算再怎麼珍惜那段燦爛的時光,都是會消失殆盡。青春的疼痛,猝然而來,長大需要付出的代價,比我想想的要大的多。

  難,真的很難。生存的70、90的夾縫中,奔跑在夢想和現實之間,揹負著理想和現實的雙重壓力。在這物價飛漲的社會,人心越加現實的今天,事業和愛情,都仿若天邊的浮雲,可望卻不可及。精神的壓力,靈魂的空虛,晃眼幾年的光陰一閃而過,三十了,曾將的年少輕狂,現如今早已蕩然無存,曾今的花樣年華,已悄然而逝,站在三十歲的門口,有多少人可以昂著頭,信誓旦旦的說,我們依然年青。

  三十而立卻難立,曾經的夢想,曾經的激情四射,都在殘酷的現實面前褪去了華麗的外套,只餘下赤裸裸的慘白和無奈。事業難成,家庭難立。要學歷,要經驗,在這個競爭日益激烈的時代裡,海歸派,博士生都已深感事業不易,何況是我這樣普通不過的大學生。愛情不能沒有面包,看看自己的存款,望望樓市的房價,也許十年不吃不喝我能買一個框架,又有哪個姑娘能等我十年?

  一直以來我不願意說,但是卻不得不面臨這樣殘酷和無奈的事實,出生在這樣一個社會變革的時代,當整體的共性擺在我們的面前,我只能緘默無語,任憑我再怎麼叫囂和書寫都沒有用。我是不是應該放聲大哭,原來不止我一個人在青春的歲月裡黯然神傷,際遇多絆。

  我不快樂,不幸福,在一些人羨慕的眼光中***自己的傷口,而我,也許也已經習慣了這種創傷。我已經不再年青,我的資本所剩無幾,我年青時的夢想早已支離破碎,一次次的尋找,一次次的遠離。我的事業、愛情依舊沒有眉目,我已經不再單純,不再無邪。但是我不得不承認我在漸漸老去,而什麼都沒有實現。

  早已過了憤青的年紀,早就沒有那麼憤世嫉俗。現實早就磨滅了我的激情,現在只是卑微的活著,對,現在的狀態只能叫活著。看到社會的不公,會告訴自己,社會就是這個樣子,我的稜角被磨平了,磨圓了。出了家門,對社會百依百順。現在的社會,看不起病,買不起房,加不起油,上不起學,告不起狀,惹不起官,結不起婚,養不起娃,愛情傷不起,良心對不起。社會已經這樣了,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可是我不敢死啊,我怕死,因為我買不起墓地,交不起火化費,還有那個永久的家——骨灰盒的價格,讓我失去了去死的勇氣。

  再見我曾今的理想,再見我流逝的青春,再見我有過的夢。我有時總在幻想,怎樣才能記住我悄然逝去的青春,讓我在青春不在的時候,讓我可以回憶,可以重溫,青春我曾經走過。我努力的尋找,猛然回頭才知道,我的青春灑落一地。

  二十九歲的我不知道還可不可以繼續談論理想,我還有沒有理想,我承認或者被迫承認,現實才是最主要的,我屈服在了現實之中。理想和現實總是有差距的,我不知道通過努力,理想能否成為實現,理想能否成為現實,也許我在害怕,害怕理想成為現實中的一次次失敗。再見我的理想,再見我曾經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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