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靈異恐怖鬼故事
鬼故事可以給人帶來視覺與心靈的震撼,不知道您讀完一些靈異恐怖鬼故事之後會不會也有這樣的感悟。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夜深了,小華還在寫作業。他總感覺房間的角落裡似乎有人在偷窺自己,但是他幾次突然回頭試圖發現什麼,卻總是一無所獲。
後背一陣陣發涼,他壯起膽子迅速拉上所有窗簾,關上門,然後打開臺燈、吊燈甚至是手電筒,小心翼翼地聽著周圍的一切。
夜很深、很靜,除了他的喘息聲,再也沒有其他聲音。
“也許是我多疑了。”小華安慰自己。畢竟從小到大一直有父母陪著他,但這次父母同時出差,對他來說是次不小的鍛鍊。
作業還沒寫完,要是明天被老師逮到就慘了。他長長地吸了口氣,然後坐下繼續寫。誰知就在拿起筆的一剎那,被偷窺的感覺又來了!這次他的感覺格外強烈,似乎對方就站在背後,低著頭盯著自己。
“啊!”小華大叫一聲,猛地轉過身。
目光落在牆上的明星海報上。原來是這樣啊!小華心中的石頭總算落地了。今天剛買的時尚雜誌中夾著一張海報,他隨手貼在了牆上。
他自嘲地笑了笑,哪兒有什麼偷窺啊,明明是自己嚇唬自己。
小華很快寫完了作業,然後熄燈躺下。黑暗中他盯著貼在牆上的海報看。A的笑容那麼美,但是他總感覺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小華躺了很久也沒有睡著,於是他又開啟燈隨手拿起那本雜誌開始消磨時間。隨意翻了兩頁之後,那種強烈的被偷窺的感覺又來了。他抬起頭,頭皮瞬間發麻——海報上的A竟然側過臉來直直地盯著自己,和剛才的角度截然不同。
小華在驚詫之餘,終於想到為什麼自己總感覺不對勁兒了。他看到雜誌的封面上赫然寫著一行大字——回饋讀者,附贈明星B的大幅海報。
篇二
劉巨集民本是湘西青鎮的一個孤兒,十歲那年在山上跟一群野狗搶兔子,被憤怒的野狗破了相。幸好有個趕屍人路過救了他,並收留了他,教會了他趕屍的絕技。
這是民國十三年,湘西地面上土匪橫行,與當地的駐軍對著幹,衝突時有發生,幾乎天天死人。劉巨集民的生意也是異常紅火。
這天天剛擦黑,有人來找他,來人是個膀大腰圓的漢子,自稱李七。李七是雞公山上的土匪頭子,據說是殺人不眨眼的。不過,做這活做久了,再凶的人在劉巨集民眼裡不過就一具可以喘氣的死屍而已。他淡淡地說:“原來是七爺,不知找我有什麼事?”
李七皺著眉頭說:“找你還有什麼事,當然是衝著你的手藝來的。”他告訴他,不久前他帶著幾個弟兄到縣城來探聽軍情,不想還沒進城,就被人認出來了,結果跟官兵打了一場,混戰之中,手下的五個兄弟就全死了。這不,就來找他把屍體趕回老家了。
到了席龍山上,劉巨集民看到了那幾具屍體,個個都是血肉模糊的。他拿出幾顆小藥丸,一一放在屍體的嘴邊,跟著,猛地一拍,屍體的牙關就鬆開了,藥丸掉到嘴裡。然後他又拿出幾張黃符貼在他們的額頭上,跟著拿出幾個黑布袋將他們連頭帶身子兜起來。做這一切的時候,他的嘴裡都在嘀咕著咒語。半響,他拿出酒來,猛吸一口,然後噴在屍體的身上,一聲斷喝:“還不起來,跟我回家!”
說來奇怪,那本已沒有生命的屍體此刻竟然像復活了過來一般,關節僵硬地站了起來。一路行走,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出現了一間小茅屋,深藏在樹木草叢中,顯得說不出的詭異。這就是湘西一帶特有的死屍旅館。劉巨集民熟門熟路地領著屍體們進過去。門沒有栓,輕輕一推便“呀”一聲開啟。
一個瞎眼的老頭正在吃飯,聽見了動靜也不開口,默默地起身走到後室中去。劉巨集民讓那些屍體進屋來,各自面朝牆站好,然後,自個兒在鍋裡舀了一碗飯吃了起來。
李七還從來沒在這種地方停留過,一身的雞皮肉都豎了起來,他啐了一口說:“媽的,晦氣!”連飯也不吃,就跑到屋裡去睡了。等劉巨集民來的時候,他已經打起了呼嚕來。
等到劉巨集民發出呼嚕聲的時候,李七卻睜開了眼睛,他仔細地聽了聽他的呼嚕聲,確定他不是假睡,這才一骨碌爬起來,來到了外面。
一盞豆大的油燈被擠進屋來的風吹得東倒西歪的,五具屍體直愣愣地站著。李節突然撲哧地笑了起來,說:“你們裝得還真像,好了,他睡著了,你們歇口氣吧。”話音剛落,就見那些屍體一起動了,紛紛揭去身上的黑布,這哪是死人,分明都是活人!
“真累,要不是為了貨,老子才不幹呢!”
“就是,真累!”
李七忙讓他們安靜一點,別把劉巨集民吵醒了,又說:“貨都還在吧?”
“都在。”跟著那五個人掀開衣服,袖子,褲管,這些地方都緊緊地綁著一些油紙包。李七鬆了一口氣說:“這就好。我說吧,這是個不錯的主意。”
這是怎麼回事呢,原來李七不僅是土匪,還是個大煙販子。販賣煙土的利潤非常大,他急需錢來補充軍需。本來這活都是手下的兄弟做的,可最近駐軍不知吃錯了什麼藥,嚴查販賣煙土,一旦查獲,煙土沒收,人槍斃。他的好幾路人馬都這樣遭了殃。沒辦法只有親自出馬。
他是土生土長的湘西人,知道趕屍人通常都是不走大道走小道的,整個湘西的小道都在他們的腦子裡藏著。小道沒有關卡,再說了,就是有,誰會去把搜查死屍呢?於是就讓五個手下吃了一種可以暫時假死的藥,等到劉巨集民做完法,他們已經醒來了。都是湘西人,自然見過趕屍的場面,學著屍體走路的樣子走,還真把劉巨集民給騙了。
李七來到外面,噘起嘴巴“咯咯”地學了幾聲貓頭鷹的叫聲,頓時從黑暗中又躥出五個人來,他們各自把罩著屍體的黑布袋套在自己的身上,然後站在牆邊。而原來的那五個人潛入了黑暗之中。
這時天已微明瞭,李七也去休息了。
到了晚上,劉巨集民這才睜開眼睛,繼續上路。
走了一夜,等到天邊的啟明星亮起來時,劉巨集民又在一家死屍旅館停了下來。等他睡熟之後,李七去叫手下休息,“好了,你們趕緊撤下吧。”然後又來到外邊叫那幾個人進來替換。等他們進屋來後,卻看到他們還沒有把身上的黑布袋脫掉。李七笑了起來,說:“媽的,未必你們還當死屍當上癮了!”就去拉他們,沒想到一拉,那人也應聲而倒。李七忙把他的布袋脫去,一看,吃驚得叫了起來,人還是那個人,但卻已經死了!愣了愣,又去看其它幾位,也都是一臉煞白,沒有氣了。他們面面相覷,猛地李七一拍桌子,罵道:“一定是他乾的!”正要衝進去殺了劉巨集民,又停了下來,貨還在,這是最主要的。人死了也好,正好不用替換了。等到了雞公山,再去找他算帳。
想到這,他攔住要去找劉巨集民算帳的幾位,把想法對他們說了。前面是李團長的地盤,李團長是查煙土查得最厲害的一位,四處都設了卡,如果沒有劉巨集民的帶路,他們是不可能走得出去的。聽了他的話,幾位冷靜了下來,點了點頭說:“也只有這樣了。不過,這真邪門,我們一路跟著,他都好像沒怎麼地,他們怎麼就會死了呢?”
“大家各自小心了!”李七心裡也有點毛毛的,但幹這行本來就是把腦袋栓在褲腰帶上的活,做什麼事不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呢?
到了晚上,劉巨集民繼續趕路。路非常狹小,也非常隱祕,甚至根本就不能叫作路,只是可以供雙腿落地而已。但他對這條路顯然非常熟悉,走得很輕鬆。李七看著那五個已經死了的弟兄,心裡不停地在咒罵著他。但不管怎樣,走過了這一段路,就到了他的地盤,算算路程,也就這一夜的事。
寂靜的夜裡只有劉巨集民手上的鈴鐺在響著,誰也沒想到,就在這時,突然從林子裡躥出一隊人馬來擋住了去路。李七以為是遇到了同行,正要上去攀交情,藉著月光一看,媽呀,都是帶著大蓋帽的,遇到官兵了。
官兵中一個看來是當頭的人說:“媽的,倒黴,本想在這埋伏抓個販煙的,誰知道撞上趕屍的了!”劉巨集民上去道:“長官,路遇趕屍,怕不吉利啊!”
“誰說不是呢,”當頭的不停地啐著口水,連叫倒黴。
劉巨集民小心翼翼地說:“那麼我們……”
“走吧走吧!”當頭的忙揮手。
劉巨集民連道謝謝,就趕著屍體走。官兵們紛紛讓道,他從他們讓出的路中走過去,快要走過時,突然之間,一具屍體竟然“撲”地放了一個屁。官兵們一聽,嚇得連槍也拿不穩了,等回過神來,又端起槍來,做好了放槍的準備。官兵頭也拔出了***走過來,問道:“沒聽說過死屍還會放屁的,說,你們是什麼人?”
劉巨集民也愣住了,回頭一看,五具屍體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六具。
這多出來的那具會放屁的屍體當然就是李七了,他看到情況不妙,就趕緊拿出早就備好的黑布袋罩在了自己的身上,誰知道實在沒憋住,竟然放了一個屁。知道露餡了,忙扯開布袋,拔出了槍來。
這一看,愣住了,他看到了那幾具屍體此刻竟然像是有生命一樣,追著官兵們跑,追上了就用白森森的牙齒咬住他們的脖子,好像吸血鬼一樣。官兵們被追得四散而逃。那個當頭的還算有點見識,叫道:“大家別亂跑,打死那個趕屍的!”
頓時槍聲四起,劉巨集民的身上中了無數槍,他一倒,屍體也就沒人驅使,都立在了那。這個時候,李七的弟兄們趕來了,跟官兵們混戰起來,官兵們不知來了多少土匪,無心戀戰,打了片刻,撤了。
李七扶起劉巨集民來,他還有一口氣在。李七不解地問道:“兄弟,你為什麼要幫我?”劉巨集民笑了笑,說:“我雖然是跟死人打交道的,但我同樣也是個人!”他說七八年前,他去酒館打酒喝,誰知那酒保一看到他的打扮,就說他們這不招待趕屍人。他就與他爭執起來,後來那酒保竟然叫了幾個人來將他暴打一頓,幸好這時李七路過,出手救了他。李七是頭一個把他當人看的人,他發誓一有機會就要報答他。那天李七叫他去趕屍,他早就看出他們是假死的了,但他想李七這樣做一定有理由的,就沒揭穿。後來在死屍旅館裡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知道他是販煙土,但也沒有揭穿他。剛才見他有難,就驅趕屍體幫了他,也算是報了恩。
李七早就把救他的事忘了,聽到他因為自己偶爾做的一件好事而牢記住他,羞愧得說不出話來。劉巨集民又說:“他們都沒死,過幾天就會醒來。”有經驗的人都可以看出來真死人和假死人的分別,假死人一路行走被人發現的可能性太大,所以他乾脆給他們吃了藥,讓他們變成真的“死人”。
“唉!”李七抱著漸漸冷去的劉巨集民仰天長嘆。從此後,李七就在土匪中消失了……
篇三
金融危機就這樣來了,讓劉曉楓著急的是,他原本以為只是那些大產業會受到影響,沒想到自己剛開不久的小小咖啡店也未能倖免,眼見的上門的顧客越來越少,水電、房租的欠單越來越厚,劉曉楓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也算是天無絕人之路。正當劉曉楓一籌莫展之時,接到了大學同窗錢臻邀他去省城另求發展的電話。劉曉楓知道錢臻的父親在省城有家頗具規模的公司,此番有意拉他一把,是因其妹妹錢萍對他的一見鍾情,至今仍濤聲依舊。
俗話說:平賤夫妻百事衰。楓葉咖啡屋門可羅雀的生意與妻子葉月的長吁短嘆,讓劉曉楓實難抗拒東山再起的誘惑。一週後,他咬咬牙採納了錢臻的提議。但面對任勞任怨的妻子,自覺理虧的劉曉楓實在開不了口,只得將悄悄寫好的離婚協議書,放置在了顯眼的地方。
劉曉楓無顏與妻子相對,漫無目的地在大街小巷徘徊。“先生,不進來看看玉嗎……”遁聲望去,才知已來到了城東的邢記玉器古玩齋。其實,給妻子買塊玉佩,是劉曉楓幾年前就承諾過的,只是葉月覺得白手創業不易,勸他等手頭寬裕了再說。誰知一場金融危機把所有的希望與承諾擊得粉碎……劉曉楓猛然決定,今天就把玉佩買回家。
店老闆笑吟吟將劉曉楓迎進店堂,示意他任意挑選。劉曉楓上下左右瀏覽了個遍,興沖沖將一塊玉如意捧到了櫃檯上。店老闆伸出缺了一節小指的左手接過玉如意,嫻熟地報出了售價。“……什麼,一萬二!我……”劉曉楓摸遍衣兜也湊不足300元鈔票。
劉曉楓尷尬之極,連連致歉。幸好店老闆是個寬厚的老者不僅沒惱,還善解人意地指指櫃檯旁的一隻舊木箱,提議他買塊仿製品也不錯。劉曉楓推開箱蓋一看,形形色色的模擬玉器琳琅滿目,幾可亂真。再看一旁的標價更是欣喜不已。
“……哦,50——90元!那這塊也是這個價位嗎?我要了……”劉曉楓蹲下身隨意撥弄了幾下,一枚月牙形玉佩滑到了手邊,揀起一看禁不住砰然心動。說真的,這塊玉佩無論是雕刻還是色澤,都十分精緻漂亮。更主要的是劉曉楓曉得兜裡的鈔票,付了這塊模擬玉佩的“身價”,再去買張去省城的車票還綽綽有餘。
“……好漂亮的玉佩!剛買的?……你、你那來這麼多錢?!……”劉曉楓急匆匆趕回家,把玉佩捧到了妻子面前。雖然明知道是贗品可他不想說破,這倒並非存心矇騙、戲弄,他只是想臨走前給葉月留下些許安慰或念想。誰知葉月認定這枚月牙形玉佩價值不菲,認定劉曉楓瞞著她存著私房錢,也就是說懷疑他此番去省城另求出路,不是情境所迫而是早有預謀。
從妻子的語氣中,劉曉楓判斷其已看到了離婚協議書,忙不迭洗刷自己截留資金的嫌疑。“什麼?90元鈔票買來的?不,你說謊,這枚玉佩不會是贗品……”也算是應了假作真時真也假的老話,任憑劉曉楓咋樣辯解,葉月就是不信。
劉曉楓曉得邢記玉器古玩齋,在小縣城頗有名氣,難怪妻子不相信這種老店會同時出售仿製品。說實話,劉曉楓不敢與妻子當面“推牌”,只是希望這段姻緣能好結好散,沒想到一塊玉佩讓葉月借題發揮,怒目相視。不知是為了扼止一觸即發的“戰火”,還是想弄清真假曲直,劉曉楓抓過玉佩衝出門去。
半小時鐘後,劉曉楓再次來到了邢記玉器古玩齋。聞知劉曉楓退貨的要求,老闆絲毫沒有責難,只是對其因懷疑玉佩不是仿製品才要退回的理由,很是詫異。見老闆接過玉佩隨手丟進了櫃檯的抽屜,根本不象值錢的樣子,可又沒再歸入舊木箱,劉曉楓不知其意,欲探真假,見老闆若有所思,神色凝重,那裡還敢再問。
劉曉楓悻悻而歸,到家才發現手機撂在了邢記玉器古玩宅的櫃檯上了。眼見得幾番折騰已是子夜時分,只得作罷。
次日,劉曉楓急匆匆趕到了刑記玉器古玩齋。接待他的是個40多歲的女子。得知來意,爽快地從抽屜裡摸出手機遞了過去。劉曉楓連連道謝,並請其代向為他收藏手機的老闆致歉。
女子名叫邢杏正是邢記的老闆,手機明明是她在卷閘門邊撿到的,這會失主卻說是昨晚在店裡買玉佩時落下,十分詫異。邢杏猛然想起,撿拾手機時曾吆喝過幾聲,難道眼前的失主是冒領之徒?邢杏不屑地瞪了劉曉楓一眼,毅然出手奪回了手機。
劉曉楓猝不及防,據理力爭。“什麼?你、你說在這裡買了塊月牙形玉佩?賣玉給你的是、是個老先生……”聞知,劉曉楓昨晚真的來過店裡,邢杏神色激變。尤其,聽劉曉楓清晰地說出了賣玉者左手缺了一節小指的特徵,以及對玉佩的描述,女老闆如遭雷擊,滿目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