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塔讀書感悟

  《道士塔》中的王圓籙絕對是一個愚蠢的角色,但正如作者所說,如果讓他來承擔這段歷史,的確是厚愛他抬舉他了。下面是小編向各位推薦的,希望對各位能有所幫助!

  篇一

  《道士塔》中的王圓籙絕對是一個愚蠢的角色,但正如作者所說,如果讓他來承擔這段歷史,的確是厚愛他抬舉他了,他是一個小人物,他根本擔負不起這樣的重大的責任,連替罪羊的資格都不夠。但是透過他,我們是否看到了一個愚蠢的政府,一個沒落的文化族群,乃至一個愚蠢的民族,一種黯淡了的文化。

  偌大的一個民族,竟然讓這位酷似農民的人來守衛和呵護敦煌的寶藏,姑且不論他的文化水平,也不論他的道德操守,一個沒有走出故土,缺乏閱歷的人怎麼能夠對自己的責任和職務認識清楚,一個不懂得文化的精髓的人,自然就會把文化當成自己的自留地,王道士夠瀟灑,夠氣派,夠大方。他不懂文化,但曉得銀元,他不懂守護,卻知道奉送,這也正如魯迅先生在《拿來主義》中所寫,一路地送過去,一者見得博學,二者見得大度。

  其實王道士也很冤枉,那麼多拱手將國土資源送出去的人,都沒有受到譴責,而且堂而皇之地享受著榮華富貴。王道士也很幸運,至少到今天還有人記得他,也算得上青史留名了。

  拋卻王道士不說,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不值得我們用大量的筆墨,花費大量的腦筋,我們道士想問,當時的政府做什麼了?地方政府難道不知道敦煌是一個寶庫嗎?不知道這是地方文明的標誌嗎?不知道子孫後代引以為榮和繁衍生息的驕傲嗎?

  知道,但沒有人考慮這些,官員們都在考慮自己的腰包是不是很鼓,皇城的關係用什麼東西打通,於是捧著金碗的人奉獻了自己的奴顏媚骨,而上官們也名正言順地享受著地方政府官員的孝順,於是一個龐大的腐敗系統悄悄地蠶食了這個寶藏,那個王道士即便真的是一個盡忠職守的豪俠,也會淹沒在這樣的交易洪流中無聲無息直至終了。

  看看餘秋雨的描寫吧:

  夕陽西下,朔風凜冽,這個破落的塔群更顯得悲涼。

  冷的是人心,悲涼的是情感。

  當冒險家斯坦因裝滿箱子的一隊牛車正要啟程,他回頭一眼西天悽豔的晚霞。那裡,一個古老民族的傷口在滴血。

  一個具有憂患意識的人,一個對於文化的失落痛心疾首的人才會寫出這樣悲壯的文字。當所謂的冒險家強盜般地盜走屬於中華民族的國粹,一個真正具有民族情感的學者如何能夠忍受這樣的奇恥大辱。這是對民族文化的強取豪奪,這是對文人的蔑視和不屑,這是對民族的一種戕害。真不知道,這些東西即便放在大英博物館內展示的也應該是中華文明和華人的智慧,應該是外族的侵略行徑。畢竟這種文化的姓氏應該是中國。

  中國是窮,但只要看看這些官僚豪華的生活排場,就知道絕不會窮到籌不出這筆運費。中國官員也不是沒有學問,他們也已在窗明几淨的書房裡翻動出土經卷,推測著書寫朝代了。

  今天的中國更不窮,說句實話,我們可以到世界各地買房購車,我們可以培育世界各地的品牌,但是我們忘記了自己的名譽,忘記了自己的產品。這似乎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民族,他們敢於吸收世界上任何優秀的文化,而惟獨冷淡了自己的文化,他們可以傾慕時尚任何國家的時尚,而惟獨尋不到自己的時尚,他們可以走出國門為自己的驕傲,而忽略了自己的深厚的文化積澱,更有甚者,還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假洋鬼子,對自己的同胞評頭品足,說三道四,指手畫腳,數典忘祖。

  真的,運走一點東西,不打緊,大不了我們還可以仿製,但運走了思想和靈魂,文化的土壤就會日漸貧瘠,那時,我們只能是走在無盡的沙漠中去尋找海市蜃樓了。

  最怕的,不是丟了的,而是丟過了之後,我們依然在丟失。

  篇二

  看到了嗎,那西邊悽豔的晚霞?那是一個古老民族的傷口在滴血……

  當那幾車、幾十箱、幾百卷的文物被運往其他各國時,孰知,那是我們中國延續到現在的傷口。

  那愚笨的道士總是自作聰明,當他把洞窯壁畫塗成自己覺得漂亮的樣子的時候,他不知道,他損害的是一個民族的文明古蹟;當他把那些婀娜的雕塑砸到他滿意為止時,他不知道,他丟棄了一個民族的文化古物;當他以貪圖小利送出洞窯裡所有東西后,他更不知道,他已成了一個千古罪人……

  僅僅一個道士,就毫不吝嗇地把我國千古文明送了出去,我們是該批判他的愚蠢,還是該批評當時統治者的短淺目光?一個金光閃耀的石窟,怎會讓一個道士看管?還有那些文人竟然知道這些文物的價值,又為什麼單單吝嗇於那點運費?就像作者說的“只要看看這些官僚豪華的生活排場,就知道絕不會窮到籌不出這筆運費”。相比較外國的那些學者冒著生命危險前來徵集的精神,這又是何等的令人悲哀!

  當看到我國的文物被運往其他國時,我的感情不單單可以用憤怒來形容,那種是感情高於怒與恨的。

  當日本學者說“我想糾正一個過去的說法。這幾年的成果已表明,敦煌在中國,敦煌學也在中國”時,中國專家沒有太大的激動。對啊,敦煌在中國,敦煌學也在中國,可那些文物卻不在中國。當自己的東西到了別人手裡,自己研究時還需經過別人的同意,且要用照下來的膠片去研究。這可謂只是心酸所能概括的?

  傷口總會被撫平的,可那個疤痕,卻無法抹去……

  篇三

  讀了餘秋雨的《道士塔》,我的心和指間都是蒼白的。

  我看見了一個民族的血痕,深深的,還滲著血。

  一、王圓祿其人其事

  “歷史已有記載,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這個人的名字的確是足以令人唾罵萬年的。如今流落到海外的敦煌國寶們終日的抽泣,很多是因為他,才用不幸的自己見證了一段屈辱的歷史。

  他是一位道士,卻看管著佛教的聖地。與其稱他為道士還不如說他是地道的農民,那個時代到處可見的農民。當一個農民把持著一個民族最燦爛的文明時,其實悲劇列車就無可挽回的向前開動了。

  不對,不對!王道士“只是這出悲劇中錯步向前的小丑”。當我們咬牙切齒地痛惜。撕心裂肺地憤恨時,“最大的傾瀉也只是對牛彈琴,換得一個默然的表情。”我不禁苦笑,敦煌之不幸,文化之不幸,民族之不幸,怎能由這位認認真真做錯事的農民扛起?他扛得起嗎?

  華美的壁畫,是這位老農仔細地用石灰刷抹,他不喜歡豔麗。那唐代的笑容,悲苦地向慘白的牆壁嘆息一聲,隱在了王道士滿意的粉白中。“乓乓”幾錘下去,“婀娜的體態變成了碎片,柔美的笑容變成了泥巴。”在她們的位置上,王道士膜拜的靈官、天師穩穩坐定。

  讀到這裡,我恨不能早生一個世紀,飛身奪下他手裡的刷子和鐵錘,大聲呵斥:“你這愚人,你知道你在幹什麼?住手啊!”

  誰知道呢?或許,他卻會迷惑的反問上一句:“我在整理我家院子,關你何事?”說罷,拾起地上的刷把,得意地望著白灰刷過的牆,“嘖嘖”地盤算著刷牆的花費,漫不經心地把散落的雕塑隨片踢出洞外,踢入凜冽的溯風中。

  想到這裡,我突然發現,我腦子也一片慘白。

  二、遠行的車隊

  如果還有什麼稱得上掠奪美麗,那麼,一看圓明園,二看敦煌。

  當二十世紀初,西方文化一派欣欣向榮的時候,國外的學者不止一次的把目光投向我們這個美麗的國度。而此時的王道士的腰帶上正栓著敦煌文化寶庫的鑰匙。在他手上,是剛從外國探險者那裡得到的小費,在他身後,是牛高馬大的洋人,自稱來取經的“洋唐僧”。道士掂掂手中的銀圓,心花怒放的想真是交了好運,這破玩意還能換錢?於是,他把一卷又一卷的經書、畫卷從深深的洞穴裡取出,裝滿了一輛輛牛車。臨行還依依不捨地目送“取經人”遠去,恭恭敬敬給人家鞠上幾個躬。

  嘿!這是多大的便宜啊!足不出戶就能得錢!他心中竊喜著。

  “沙漠上,兩道深深的車轍。”

  三、餘秋雨的痛與恨

  貫穿本文的是作者餘秋雨感情的軌跡。

  在悲涼的圓寂塔前,作者吃驚的發現了“王圓祿”的名字。由此,他開始了回憶。從他讀過的關於敦煌的史料裡,搜尋著他的影子。

  王道士給作者的印象是一個“穿著土布棉衣,目光呆滯,畏畏索索”的農民。作者心裡發涼:中國最燦爛的文化竟然是這樣的人把持!繼而,我國當代的敦煌學者們在進行研究時,拿著從國外買來的微縮膠捲,嘆息著走到放大機前的情景,開始縈繞在作者心裡。他開始痛心。

  望穿時空,他似乎看到外國冒險家,也是文物販子斯坦因,和他滿載敦煌精華的車隊,徐徐走出我們的視線,他感到一陣等同於戈壁溯風的悲涼。

  餘秋雨不愧是餘秋雨,沒有指著王道士鼻尖的漫罵,卻鋒芒畢露地轟擊了他的愚昧與無知。儘管有無數條足以讓他傾瀉憤恨的江河,然而,他內心的苦痛卻不僅僅指向一個農民。大量反語的運用,如嗆天呼地,他已經痛不欲生。

  全文最富有意味的是,那些靠從“強盜”手裡買回的膠捲加緊研究的專家們,在國際敦煌學討論會上,因日本專家的發言而“默默”著。這是最沉重的一筆。無論別人是讚譽還是安慰,歷史都無法改寫。他仰天長嘆。

  這篇文化散文很沉重。它深深的震撼著我的心。作者的痛與恨,就是我的痛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