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家的經典勵志故事
音樂是一種藝術,一起來看看關於吧。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堅持音樂精神的克迪
行家們說,鋼琴大師克迪是最權威的莫扎特詮釋者之一。他在上海的演奏是排在一個美妙的晚上。他的那份專注神情,就像在精心挑選珠寶。他的手指在划動“珠寶”時,發出了那麼悅耳的聲音。當他從座位上站起來,向鼓掌的觀眾行禮時,觀眾早已瘋了。他們拼命鼓掌,希望再一次將他拖入加彈。幾乎所有人都相信彬彬有禮的克迪還會獻出他更好的音樂。然而,他一次次返回臺上,一次次立於鋼琴旁邊,一次次行禮。他以最有禮貌的溫柔方式,沒有加彈任何一個曲目。觀眾費解了。這是迄今為止,惟一的一位不肯加彈的鋼琴大師。
不媚俗,堅持音樂精神,堅持高品質的純粹的追求,構成了克迪的獨特的音樂品位和精神高度。即使是加彈,他也不肯!
翻閱1975年的《加拿大表演藝術》雜誌,可以看到一篇題為《安東·克迪挑戰名聲》的評論文章。今天,他已經贏得了這種挑戰:不管媒體如何冷嘲熱諷,他就是不與大牌的唱片公司簽約。並且,他寧可在加拿大北方的小型音樂節演奏,也不願去薩爾斯堡或者英國的“Proms”音樂節。他就是如此清高,如此超然而脫俗。
他還有更絕的細節。他常常去一個叫做曼尼託巴的小鎮上演出。那個小鎮在加拿大最偏遠的地區,交通也不便利,也不會有專門的車來拉鋼琴。但是,他卻寧肯將鋼琴裝到運貨的粗糙大卡車上,在彎曲的山路上一搖一晃,逶迤而行。那個小鎮才1500人,而出席他的音樂會的卻有750人。他翻山越嶺不辭辛苦只為了尊重這750人。他是為音樂為真音樂而生的。
據載,他有一次專程去了一個地方演出,那裡是查羅德皇后島。他去那裡演奏僅僅是為了一個人——一個老太太。這個老太太聽過他的錄音,便給他寫信,希望他能夠來她的小鎮演出。而老太太以為他這麼知名的鋼琴家不會來的,永遠不會來的。但是,她想不到他一接到她的信,就真的來了。這個老太太面對他的演奏,很久不敢相信眼前的真實。
:小提琴家帕格尼尼用皮鞋演奏
義大利名小提琴家帕格尼尼,最擅長演奏旋律複雜多變的樂曲,他高深的琴技很受喜歡古典音樂者的激賞。
有天晚上,帕格尼尼舉行音樂演奏會,有位聽眾聽了他出神入化的演奏之後,以為他的小提琴是具魔琴,便要求一看。帕格尼尼立即答應了。那人看看小提琴,跟一般的琴沒什麼兩樣,心裡覺的很奇怪。帕格尼看出他的心事,便笑著:你覺的奇怪是不?老實告訴你,隨便什麼東西,只要上面有弦,我都能拉出美妙的聲音。那人便問:皮鞋也可以嗎? 帕格尼尼回答:當然可以。
於是那人立刻脫下皮鞋,遞給帕格尼尼。帕格尼尼接過皮鞋,在上面釘了幾根釘子,又裝上幾根弦,準備就緒,便拉了起來。說也奇怪,皮鞋在他手上,演奏起來竟跟小提琴差不多,不知情的人,在聽了這個美妙的旋律之後,還以為是用小提琴拉的呢!
啟示:
鑽研任何一種技藝,一定要經過長時期的苦練,才能達到出神入化、隨心所欲的境界,這是絕對沒有偶然的。
:羅曼·羅蘭的音樂與母親
在我生命的最初歷程中,音樂佔有了我。它是我最初的愛,也可能是我最後的愛。我像女人愛孩子那樣愛它,在我懂得一個女人的愛情之前。
但是,學習音樂無師可求。在外省我生長的那個小城市裡沒有老師。最好的老師是我母親,但她自己並不承認。她只是把著我的指頭在鋼琴的鍵盤上按,而她總是和我一起傾注感情。她死的那年,經常徹夜不眠,在隔壁房間傾聽我彈奏吟詠伊菲日尼之歌時,我耳聞她發出幸福的鳴咽,每憶及此,不禁心酸。
當我們一起來到巴黎時當時我 14 歲,她看出了我的天賦。她想幫助我發揮所長,但她不敢公開表示,因為這種天賦有可能貽誤我的學業,並且會影響我進入一個有名望的學校,而這對市民的子弟來說,是天經地義的日標。此外,她也沒有辦法為我找到實踐的場所,在巴黎,她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關係”。我的父親更沒有這方面的關係。他只知道為他辦公室裡那些討厭的事務疲於奔命,雖然他並不喜歡他的工作,但他能做得很好,懂得如何令人滿意。我的家庭永遠不懂,也不想懂得“向上爬”的方法。只相信老老實實地完成日常工作,或者靠碰運氣,卻從不去創造機會!如果說機會曾經幫助過我,我得慶幸自己的運氣。不過,它也差點兒兩次或三次使我迷失方向!我的雙親和我,我都不認識路!在音樂的道路上,我曾經迷過路。
在巴黎,只要有一個有經驗的音樂家,就像我後來認識的許多那樣的音樂家,就能為一個具有音樂素質、頗有才能、充滿靈感的像我這樣的男孩子提供一條筆直的路。但後來,創作生活雖然豐富多彩,而音樂才華並沒有得到充分發揮,我只好把它帶到墳墓裡去了。對於我的全部創作,我並不感到安慰!我已說過,我們在巴黎舉目無親。我的母親想起一個出色的鋼琴家,當母親還是一個少女時,曾經從她那裡得到過一些教益;她就是約瑟芬·馬丹。在第二帝國時期,她名震一時,是專門為皇后彈鋼琴的。她是羅西尼的 朋友,還認得肖邦。她有一手令人讚美的鋼琴技法,演奏自如,指法科學、細緻、迷人而柔和,我掌握起來並不困難。不過她的風格是過去那個時代的風格,鋼琴上的一種“BelCanto”風格還相當濃厚!我從她那裡學到過不少東西,她教我彈沙爾倍的幻想曲,她以靜靜的微笑不容辯駁地對舒曼、柏遼 茲,尤其是對瓦格納進行定,這些我都容忍了。後來為了汲取他們的長處,我就不需要她了。
她關於彈鋼琴的指點,對我來說是很寶貴的,尤其是在演奏莫扎特的作品時,沒有一個演奏家像她那樣向我洩露過奧祕,這種奧祕可能是從肖邦那裡摹仿來的。在我少年時期,她的這些指點成為我在音樂方面獲得的唯一的技巧教導。
幸運的是我還受到了音樂會的教育。音樂會是我的老師。我的雙親是慷慨的,他們精打細算,省吃儉用,而每個星期日從不吝嗇給我兩三個法郎去買一張在夏特萊堡、在冬天的馬戲場舉行的音樂會的普通票子我膽戰心驚地找到一個邊座,所有的座位事先都預訂出去了,聽巴德魯、科洛納的演奏,後來聽拉穆勒的演奏。這是令人陶醉而神怡的三個小時,使我忘卻了巴黎並超越了時間。這也是全神貫注學習的三個小時,因為深思永遠不會阻止我去看,去聽和去判斷。我沉醉在莫扎特、貝多芬、舒曼的藝術裡,沉醉在若阿香、伊薩依、薩拉薩蒂奇妙的琴絃裡,我被安東·獸賓斯坦的獅子般的利爪和普格諾的溫和的手法或是迪埃梅的水晶般的表演深深打動了。我在柏遼茲和瓦格納精神激起的銅管和木管的海洋裡盡情暢遊。這些音樂當時在巴黎是嶄新的。馬拉美和維利埃也參加了拉穆勒的音樂會,會上巴黎首次接受了《德里斯坦》前兩幕的錯綜複雜的啟示。我和克洛岱爾一起在科洛納演奏會上為了《戰爭女神的侵襲》而戰鬥。克洛岱爾、蘇亞雷斯和我,我們重新沉浸在貝多芬的 D 調彌撤曲神聖的氣氛中。在聖一歐斯塔西被神化的氣氛 中,我們看到年邁的李斯特那長長的白髮。我還去叩過塞扎爾·弗蘭克家的門。
晚上 8 點到 10 點之間,在家裡的火爐邊,我重溫音樂會上那些動人心絃的時刻,回味著演奏的情景,同時對那些我感到神祕的主題進行了分析。我儘量從中搜索祕密的思想和內在的邏輯,年輕的我在探索天才創作家的心靈。日復一日,我逐漸接近了莫扎特、格魯克和貝多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