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激發潛能的跳高故事
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希望能對正在學習跳高的大家有激勵作用。
篇1
在一次體育課上,體育老師正在考核一群小學生有誰能躍過一米一五的橫杆。幾乎所有的學生都沒有成功。輪到一名11歲的小男孩時,他猶豫半天,一直在冥思苦想如何才能跳過一米一五。但時間不允許了,老師再一次催促他立即行動。情急之中,他跑向橫杆,卻突發奇想,竟在到達橫杆前的一剎那倒轉過身體,面對老師背對橫杆,騰空一躍竟鬼使神差般跳過了一米一五的高度。他狼狽地跌落在沙坑中,有些垂頭喪氣地低頭等待批評。旁觀的同學們都在嘲笑他的跌倒。體育老師若有所思,微笑著扶他起來,並表揚他有創新的精神,鼓勵他繼續練習他的“背越式”跳高,並幫助他進一步完善其中的一些技術問題。而這位小學生不負眾望,後來他在1968年墨西哥奧運會上,採用“背越式”的奇特跳高姿勢,征服了二米二四的高度,重新整理了當時奧運會的跳高紀錄,一舉奪取了奧運會跳高金牌,成為蜚聲全球、赫赫有名的體壇超級明星。
他就是美國跳高運動員理查德•福斯伯。
在生活中有許多成功的機會等待我們去把握和創造,有些時候也許僅僅需要我們一點點創新的勇氣。當我們左衝右突不得突圍之時,為什麼不試試另外的途徑呢?當你向前邊尋找機會沒有成功的時候,說不定成功就在你的身後。
篇2
科學家做過一個有趣的實驗:他們把跳蚤放在桌上,一拍桌子,跳蚤迅速跳起,跳起高度均在其身高的100倍以上,堪稱世界上跳的最高的動物!然後在跳蚤頭上罩一個玻璃罩,再讓它跳;這一次跳蚤碰到了玻璃罩。連續多次後,跳蚤改變了起跳高度以適應環境,每次跳躍總保持在玻璃罩以下高度。接下來逐漸改變玻璃罩的高度,跳蚤總在碰壁之後主動改變了自己的高度。最後玻璃罩接近桌面,這時跳蚤已無法再跳了。科學家於是把玻璃罩打開了,再拍桌子,跳蚤仍然不會跳,變成“爬蚤”了。跳蚤變成爬蚤,並非喪失了跳躍的能力,而是由於一次次的受挫學乖了,習慣了,麻木了。最可悲之處就在於,實際上玻璃罩已經不存在了,它卻連“再試一次”的勇氣都沒有。玻璃罩已經在它的潛意識裡,罩在它的心靈上。行動的慾望和潛能被自己扼殺!科學家把這種現象叫做“自我設限”。審視一下自己,是否也給自己“設限”了?
篇3
有一次,跳蚤、蚱蜢和跳鵝注:這是丹麥一種舊式的玩具,它是用一根鵝的胸骨做成的;加上一根木栓和一根線,再擦上一點蠟油,就可以使它跳躍,
故事:跳高者
。想要知道它們之中誰跳得最高。它們把所有的人和任何願意來的人都請來參觀這個偉大的場面。它們這三位著名的跳高者就在一個房間裡集合起來。
“對啦,誰跳得最高,我就把我的女兒嫁給誰!”國王說,“因為,假如讓這些朋友白白地跳一陣子,那就未免太不像話了!”
跳蚤第一個出場。它的態度非常可愛:它向四周的人敬禮,因為它身體中流著年輕小姐的血液,習慣於跟人類混在一起,而這一點是非常重要的。
接著蚱蜢就出場了,它的確很粗笨,但它的身體很好看。它穿著它那套天生的綠制服。此外,它的整個外表說明它是出身於埃及的一個古老的家庭,因此它在這兒非常受到人們的尊敬。人們把它從田野里弄過來,放在一個用紙牌做的三層樓的房子裡——這些紙牌有畫的一面都朝裡。這房子有門也有窗,而且它們是從“美人”身中剪出來的。
“我唱得非常好,”它說,“甚至16個本地產的蟋蟀從小時候開始唱起,到現在還沒有獲得一間紙屋哩。它們聽到我的情形就嫉妒得要命,把身體弄得比以前還要瘦了。”
跳蚤和蚱蜢這兩位毫不含糊地說明了它們是怎樣的人物。它們認為它們有資格和一位公主結婚。
跳鵝一句話也不說。不過據說它自己更覺得了不起。宮裡的狗兒把它嗅了一下,很有把握地說,跳鵝是來自一個上等的家庭。那位因為從來不講話而獲得了三個勳章的老顧問官說,他知道跳鵝有預見的天才:人們只須看看它的背脊骨就能預知冬天是溫和還是寒冷,這一點人們是沒有辦法從寫曆書的人的背脊骨上看出來的。
“好,我什麼也不再講了!”老國王說,“我只須在旁看看,我自己心中有數!”
現在它們要跳了。跳蚤跳得非常高,誰也看不見它,因此大家就說它完全沒有跳。這種說法太不講道理。
蚱蜢跳得沒有跳蚤一半高。不過它是向國王的臉上跳過來,因此國王就說,這簡直是可惡之至。
跳鵝站著沉思了好一會兒;最後大家就認為它完全不能跳。
“我希望它沒
有生病!”宮裡的狗兒說,然後它又在跳鵝身上嗅了一下。
“噓!”它笨拙地一跳,就跳到公主的膝上去了。她坐在一個矮矮的金凳子上。
國王說:“誰跳到我的女兒身上去,誰就要算是跳得最高的了,因為這就是跳高的目的。不過能想到這一點,倒是需要有點頭腦呢——跳鵝已經顯示出它有頭腦。它的腿長到額上去了!”
所以它就得到了公主。
“不過我跳得最高!”跳蚤說。“但是這一點用處也沒有!不過儘管她得到一架帶木栓和蠟油的鵝骨,我仍然要算跳得最高。但是在這個世界裡,一個人如果想要使人看見的話,必須有身材才成。”
跳蚤於是便投效一個外國兵團。據說它在當兵時犧牲了。
那隻蚱蜢坐在田溝裡,把這世界上的事情仔細思索了一番,不禁也說:“身材是需要的!身材是需要的!”
於是它便唱起了它自己的哀歌。我們從它的歌中得到了這個故事——這個故事可能不是真的,雖然它已經被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