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歷史的散文
謳歌我們的歷史,有盤古開天闢地的神話,迸發出生命的光芒。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一***
斷渠有成因,南江有由來。喜歡南江,就想了解它的出生,瞭解它的生活,瞭解它的歷史。
可在我腦海裡的南江,除了優美壯麗,美不勝收之外,也只剩下地名的由來,這讓我煩惱不已。從難江到集州,到底是一段怎樣的歷史?帶著疑問向一位教歷史的朋友請教,他卻說自己才疏學淺,向我推薦了一位德高望重的歷史學教授。朋友對教授推崇備至,說教授退休後不喜打擾,但對求知者還算通融,朋友打電話幫我約好,讓我獨自前往拜訪。
教授很慈祥,帶我進了他的書房。書房不大,藏書不多,我對教授的能力有些許懷疑。教授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告訴我他的書都送給了需要的人,書的歸宿應該是飢餓的頭腦,而不是虛榮的裝飾。帶著慚愧我虛心向教授求教:從難江到集州,到底是一段怎樣的歷史?教授問我:“你是想知道這一段歷史呢,還是想知道這一段歷史事件?”我有些疑惑,知道歷史事件不就知道整個歷史了嗎?教授搖搖頭,“事件不是歷史,單從事件也看不到歷史。如果歷史是一篇文章,事件也只是情節。”我說知道情節總能知道文章的大概了吧。教授問:“你在街上被人揍了,能看出什麼?”我隨口回答,這得看別人為何要揍我。教授哈哈大笑:“搞清事件的前前後後,就能成為歷史了。”教授又問我:“歷史是什麼?”我想說歷史就是事件的前前後後,想想又不妥,歷史是書上定義的歷史嗎?顯然也不是。教授見我遲遲不答,便問:“歷史是鏡子嗎?”我有些懂了,問:“如果歷史是鏡子,鏡子碎了怎麼辦?”
“為什麼會碎?”教授問。
“不小心打碎了。”我答。
“周幽王烽火戲諸侯,不慎碎了鏡子?”
“憤怒時摔碎了出氣。”
“若李世民為了洩氣,也就不會有貞觀之盛。”
“和人起了衝突,被人摔碎了。”
“為何不摔別的,偏要摔你的鏡子?”
我無以回答,原來這面鏡子不能碎,碎了也買不到,歷史也不能碎,碎的只能是我們自己。
“從集州到難江,這段歷史你清楚了嗎?”教授問我。我趕緊搖頭,看來我的悟性並不高。“那你又瞭解多少?”他問我。我從難江縣名字的由來說起,不想教授卻打斷我的話,“歷史只不過是個東西,叫什麼名字都可以。”我只好說西魏恭帝二年將東巴州改名集州,教授又說:“歷史只不過是個人,換了誰也還是歷史。”我不知道教授到底需要我說什麼,難道是流著鮮血的金戈鐵馬,或者是一夜之間的兵不血刃?我說出了我的真實想法,教授含笑說:“歷史只不過是氣候,春夏秋冬自有他的規律。”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問教授那到底歷史是什麼呢?他告訴我,“等你找到了歷史不是什麼,你自然就知道歷史是什麼?答案我已經告訴了你,請回吧!”
我一頭霧水離開教授家,那到底歷史是什麼呢?難江到集州的歷史又是什麼?坐在公交車上,我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歷史是公交車嗎?投了幣大家都可以上車,有時候還可以逃票,大家擠一擠晃一晃,歷史也就到了站。在歷史裡,是不是給老弱病殘讓個座歷史就有自己的份,還是有了座位自己就能成為歷史?這樣說來,歷史也並不是公交車。那歷史是事件嗎?雖然教授否定了它,我還是想問一問。如果是事件,從小孩口中說出來就成了童話,從大人口中說出來就成了傳言,從某些所謂的專家口中說出來反而成了神話。如此說來,歷史確實不是事件。那歷史是電動門嗎?遙控器一按門就開了,誰有遙控器誰就能進門,有了遙控器也就能進入歷史。如果歷史是電動門,不就成了芝麻開門了嗎?這樣說來,歷史也並不是電動門。那歷史是旗幟嗎?風往哪吹,旗幟往哪飄。如果是這樣,什麼樣的風才能吹動歷史?但教授說了歷史有自己的規律,想必風也是吹不動歷史的,否則就亂了套。這樣說來,風也並不是旗幟。那歷史是廣場的大螢幕嗎?一頁一頁的滾動播放畫面,讓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沒有了控制檯,歷史也只能像螢幕一樣停止播放,如果沒有了電,歷史也就黑了。如此說來,螢幕也只能算是歷史書,並不是歷史。那歷史是高高掛起的紅燈籠嗎?過節的時候掛起來,節日過了就放回倉庫。如果高興就讓它多掛幾天,不高興就讓它當小孩子彈弓的靶子,如果結實點僥倖未壞掉了下來,小孩子還可以像踢足球一樣踢來踢去。如此說來,歷史也並不是高高掛起的紅燈籠。那歷史到底是什麼呢?歷史當然不會是花樣,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歷史不是公交車,不是事件,不是電動門,不是旗幟,不是大螢幕,也不是燈籠,難道像教授所說的一樣,歷史只不過是個東西,叫什麼名字都可以;歷史只不過是個人,換了誰也還是歷史;歷史只不過是氣候,春夏秋冬自有他的規律。
我恍然大悟,對了,歷史就是個東西,物以稀為貴罷了。多少人為了享受它,不惜競相購買,甚至拼個你死我活。如果是名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不用傾盡一生而一舉揚名天下聞,不用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如果是匕首,物無利弊,若在善良的手裡就是幸福,在邪惡的手裡就是悲傷。我更希望歷史就是糧食,富足滿倉,還是精神,人人嚮往。如此說來,歷史這個東西應該囊括萬物,才是歷史。對了,歷史還是個人,七情六慾罷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你方唱罷我方登場。而對於窮凶極惡之徒,自作孽終不可活,對於普度眾生者,好人自有好報,情已歸為寧靜,欲已歸為自然。不論歷史是好人還是壞人,善惡到頭終有報,生老病死有其然。如此說來,歷史這個人應該屬於人民,才是歷史。對了,歷史還是冷暖,四季交替皆然。所謂的與天鬥與地鬥,改造自然其樂無窮,最後只能是樂極生悲罷了。歷史有自身的規律,所謂的改寫歷史不過是遵循歷史發展的規律,贏得一束鮮花,贏得一片掌聲而已,歷史只能遵循,不能改寫。如此說來,歷史這個氣候歸屬四季,才是歷史。
終於明白,從難江到集州,這段歷史就是這片土地上的萬物,這段歷史就是這片土地上的人民,這段歷史就是這片土地上的四季。從難江到集州,這段歷史不在書上,不在道聽途說,而在我心中。
帶著欣喜返回到教授家,將我對歷史的認知告訴教授。教授滿意的點點頭,補充了最後一條:歷史,還是不能說的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