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理想努力奮鬥勵志故事

  我們都有自己的青春理想,成功與否的區別在於我們是否在努力奮鬥,那麼都有哪些呢?一起來看看吧。

  :最佳捆綁

  作者:錢伯鑫

  美國有一個叫凱恩的年輕人,渴望過上富裕的生活。但是,他沒有一技之長,在一家普通的公司打工,也沒什麼家庭背景。他能做的,就是不斷地尋找致富方法。

  他有一個愛好,喜歡粉刷自己的房子,很多朋友都說他粉刷的房子特別漂亮,非常專業。年輕人聽後,無奈地搖搖頭,自己不可能以粉刷房子為職業,畢竟那只是藍領工人的工作,無法獲得更多財富。

  事情開始有了轉機。

  那天,他聽了創富大師艾克的一堂課,這堂課的主題是“極速自助”,創富大師艾克送給他一句話:我如何在睡覺時,也能向人們提供我的價值、我的產品、我的服務?

  年輕人受到啟發。他想,我粉刷的房子非常好,可以把它變成自己對外銷售的一種產品、一種服務、一種價值,我該如何銷售呢?手把手去教不行,再怎麼努力,所創造的財富畢竟有限。所以,要轉變思維,尋找即使在睡覺時也能教別人的工具。最後,小夥子想到了錄製錄影帶。

  年輕人把自己粉刷房子的所有細節,製作成一套錄影帶,名字就叫作“自己如何粉刷房子”。

  他想,我該去哪裡銷售呢?

  最初想到的渠道是,他家附近的零售店、超市。一段時間後,銷售業績並不理想,因為錄影帶是一項低成本製作的產品,包裝不精美,自己又不是知名的公眾人物,很多人沒有看錄影帶的習慣,更談不上去購買。

  很快,他有了新的想法。

  他聯絡塗料銷售商,說:“你可以把我的錄影帶放到你的店裡一起銷售嗎?這樣的話,如果人們來買你們的塗料,自然而然,他就可以依靠這些錄影帶自己學習如何粉刷房子。”

  銷售商聽取他的建議,把它放到店裡,結果還是無人問津。

  年輕人依然沒有放棄,他開始尋找更好的合作伙伴。他直接打電話給本地區規模最大的塗料生產商。他說:“你們是銷售塗料的,可能你們還不知道,你們的客戶喜歡自己動手粉刷房子,如果你把‘自己如何粉刷房子’的錄影帶放在你的產品旁邊,作為贈品,贈送給買塗料的使用者,就能夠增加你的產品價值。”

  塗料生產商接受了凱恩的建議,他們制訂出一套新的圍繞錄影帶的促銷計劃。凡是買五加侖以上塗料的使用者,可以免費得到一套“自己如何粉刷房子”的錄影帶。

  這個點子實施之後,使用者的反饋非常好,很多客戶的確有自己粉刷房子的想法,不是為省錢,而是為享受這種自己勞動的過程。

  一段時間後,塗料生產商非常開心,打電話給凱恩:“我們願意訂購更多的錄影帶。”

  凱恩高興壞了,他和工廠簽下10萬份錄影帶的採購合同,然後拿著這份採購合同,找到錄影帶生產廠。於是,他們開始批量生產錄影帶。通過這種方式,凱恩一次性賺到10萬美元。

  凱恩採用許可授權銷售的方式賺到了錢,他沒有停止腳步,又想到更多的方法,很快成為百萬富翁。

  :天上一朵雲,人間一符號

  作者:張渺

  開啟手機上預報天氣的應用程式,首先看到的是圖示上一朵蓬鬆的雲。呆萌的曲線,勾勒出花瓣一樣的三團,一輪淡黃色的小太陽躲在雲彩後頭,似乎隨時要探出頭來。

  就算你不看天氣預報,也能說出這個圖示的含義是“晴轉多雲”。

  當然,這朵可愛的小云以及羞答答的小太陽圖示,只是一個大家庭中的成員。家族中的老大是一枚霸氣的太陽。別看它只是個圖示,卻能讓人隔著畫面就感受到火熱四射的陽光。還有嬌弱的小雨滴、調皮的閃電、有點陰鬱的黑色小云朵……

  家族的名字叫作天氣預報符號,創始人是馬克·艾倫。

  上個世紀70年代初,還在英國諾維奇藝術學院讀書的藝術生艾倫,像往常一樣,收看每天下午播報的英國廣播公司***BBC***天氣預報。

  那時候,天氣預報已經存在了六十多年。1910年3月1日,美國氣象局在《明尼阿波利斯》雜誌上,釋出了史上第一張用來預測天氣的氣象圖。先不討論這次天氣預報的準確度,我們來看看那些用來表示天氣情況的圖示:一個怪怪的圓環表示多雲,一個單調的小箭頭表示大風……

  只用了四個月,這種天氣預報圖就星火燎原一般蔓延到了45個城市,印在65種報紙上。

  儘管嚷著“天氣預報從來不準”的人總是那麼多,但氣象預報依然以不可阻擋的勢頭,滲透到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中。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關注氣象圖,還有那幾個難看圖示。

  有工作人員研究怎樣改進這些圖示,天氣播報員面對鏡頭時,經常用蠟筆或記號筆在氣象圖上勾畫,但似乎都無法讓大家滿意。幾十年來,氣象地圖上亂糟糟地堆滿各種符號。

  用美國曆史學家兼地理學家馬克·蒙莫尼爾的話說,人們想使用更簡單、更有吸引力的圖示設計,而不是那些看起來模糊不清的符號。

  再回到英國的那個下午,艾倫看著主持人在金屬地圖上擺弄著那些帶有吸鐵石的符號:點狀物代表下雨、星號代表下雪、線條標記大氣壓同等的地區

  “人們會覺得這些符號不好懂。”多年後,他在接受採訪時說。

  他開始自己進行圖示設計。德國設計師奧托·艾舍在1972年為奧運會設計的一系列線條簡單的人物標記,成為了艾倫的參考物件。這個年輕的藝術學生,用類似的風格畫出一朵蓬鬆的雲彩,作為“最主要的載體”。

  這朵雲彩半遮擋著太陽,就是“晴轉多雲”;雲彩下添上密集度不同的雨滴,就是“小雨”、“中雨”、“暴雨”;雨雲上面畫著閃電是“雷陣雨”。當然,還有那一輪渾圓、一看就充滿力量的小太陽。

  1974年,這組簡單直觀的天氣預報符號,成了艾倫的畢業設計。

  早就無法忍受那些糾結的天氣預報圖案的BBC,只用了一年就找到了艾倫,以200英鎊的價格和極小的分成比例,買下了艾倫這套符號的使用權。

  從此,那朵可愛的小云彩,獨領風騷好多年。它並不是第一組天氣符號,也不是最後一組,但或許是最簡潔優美的一組。

  後來,電腦製圖的發展,讓更多標準化、低解析度的天氣符號出現了,但當時只有16種色彩可以上色。直至20世紀80年代末,電腦系統終於能繪製出讓人滿意的氣象符號。

  等到21世紀,天氣預報出現在網路和移動應用上,符號顯得更加個性化。美國得克薩斯州一位名叫丹尼斯·凱恩的氣象學家,用照片做了一套符號:下雨的街道、旋風、大霧中的汽車燈光……

  2005年,艾倫那套在BBC電視上飄了30年的小云朵也面臨退役。一時間,群情激憤。用英國國家氣象服務中心當時的主管羅伯特·邦格的話說,“爭議激烈到能把你埋起來”。爭議持續到2011年,動態圖示的出現終於讓BBC下定決心更新換代。

  儘管艾倫設計的圖示退役了,但他的設計元素還照樣保留在那些新的氣象圖示當中,小云朵的身影,還時不時閃耀著。

  :那場徒勞無功的奔跑

  作者:閆晗

  在初中二年級某天早自習的七點零五分,我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今天上數學課要用的練習冊忘在家裡了。

  數學老師是一個強勢的中年婦女,臉上永遠帶著視死如歸的表情。說起話來也如抗日劇裡衝鋒陷陣的英雄般大義凜然不容置疑。即使身為課代表,我跟她也沒有太多交流,只剩下了畏懼。昨天。她還帶著秋風掃落葉般的無情數落一個男生:“課本忘帶了?人怎麼沒忘在家裡?你這種人,還來上學做什麼……”我光想象一下內心都無比焦慮,一遍遍翻書包的過程中呼吸漸漸急促,額頭也滲出汗珠來。

  很不幸,還是一無所獲。在班主任巡視到我身邊的時候,我站了起來,請求回家拿練習冊。自習課離數學課還有半個小時,應該來得及。班主任皺了皺眉頭說:“去吧。”班主任是個和善的人,但是發明了一種被稱為“連坐”的懲罰措施。所謂“連坐”就是哪個小組有不完成作業或者上課回答不上問題的人,全組罰掃地。每當同桌上課被老師叫到名字的時候,我就心裡一緊——我已經掃了兩個月的地了。若是這次被數學老師罰站,或許我也會變成連累別人的人,多麼可恥啊。同學之間的關係就是這樣被挑撥的。這麼想著,我幾乎是順著樓梯扶手從四樓滑到了一樓,險些撞上了要去隔壁班的地理老師。

  地理老師也面善,留著“地中海”式的髮型,學校裡這個年紀的老師的頭髮幾乎都是“地方支援中央”的梳法。教導主任的“光明頂”我們一覽無餘,地理老師由於個子很高,相對保持於一點神祕感,倘若是地理課本忘了帶,我可不會驚慌,跟同桌共用一本就是,絕不會被上升到數學老師批評的“中華民族的敗類”的高度。他嗔怪地喊我:“你慢點兒。”

  我抱歉地朝他吐了吐舌頭,繼續往家裡跑。我騎車上學,每天自行車都要放到冬青花壇邊的指定地點,每個班一小塊兒地方,每天安排兩個男生專門“擺車”,擺得整整齊齊,挨挨擠擠,充分利用空間,學校還要檢查打分。×幹事每日穿梭在校園中,揪出不穿校服的姑娘,對劃分到各班的衛生區做一天三次的檢查:不能有菸頭,不能有落葉,不能有雜草。可是,×幹事本身卻不是個講衛生的人,他似乎有陳年的喉疾,站在那裡就“咳咳”不停,“呸”出許多不明物質,然後用蒙著灰塵的皮鞋在地上蹭來蹭去毀屍滅跡。

  看見×幹事,我打消了騎車的念頭,決定跑回去——值日生都把車擺齊了,我很難安全地把自己的車從中抽出來而不引發多米諾骨牌效應。

  回到家,我很快從寫字檯上翻出那本數學練習冊,卷在手中繼續跑。後來聽我媽說,她早上發現我忘帶這本或許有用的書,可是不知是劉亦婷還是黃思路媽媽寫的如何培養孩子到美國留學的文章後,覺得應該讓我學會對自己的粗心大意負責,也就沒有提醒我。勵志書真是可怕的玩意兒。

  七點三十五分,我站在教室門口,喊了一聲“報告”,打斷了數學老師的開場白,在她狐疑、不解的複雜目光裡,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她沒有怪我,也沒有問為什麼。

  坐定後,我大口喘著氣。滿臉通紅,汗如雨下,像一隻熱氣騰騰的大包子。跑起來的時候,身邊有風呼呼地颳著,一旦靜止了,所有的熱量都開始尋找出口,順著每個汗毛孔汩汩地向外湧出來。周圍的同學不時偷瞄我的狼狽。

  那堂課我什麼也沒聽進去,而且,老師講課時並沒有用到那本練習冊,也就是說,我奔跑的那一個早晨是徒勞的。但當我以後每次奔跑到達某個地方,然後汗如雨下的時刻,常會想起那個早晨的人和事。儘管我不再碰到他們,卻避免不了遇到旁人。其實,世界總在重複,為了免於恐懼,人的一生總要做許多徒勞無功的奔跑,那不過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