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描寫景物散文
盡避氣溫依然寒冷,可週圍的景物卻暴露了她的行蹤。我家旁邊的枯樹已經長出了葉子,那葉子半透明的,好漂亮啊,嫩嫩的,彷彿一不小心就會掉下來;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大美昭通,磅礴崛起
從東漢烽煙無盡的朱提郡,歷經盛世大唐風雲變幻的烏蒙郡,再到明朝雲煙瀰漫的烏蒙府,直至早清的昭通府。昭通,這個大氣浩蕩的名字,攜一身歷史濃郁的芬芳,披一身久遠的情長而來,落地有聲,厚重有度。
喜歡朱提一詞的樸素淡雅,更對朱提青銅文化歷史的源遠流長而感慨萬千。朱提青銅文化的繁榮,一時只是一種過往景象;朱提銀的名噪千古,也只是一段歷史的描摹。而最值得我們驕傲的,是用澎湃的熱血與辛勤的汗水,冰冷沉重的鐵和熊熊烈火所勾勒的各族人民辛勤拓荒、積極上進的一副感人至深的畫面,經風雨歲月的洗禮,成為了一個歷史文化的標杆,也被更迭輪換源遠流長的歷史深深地鐫刻成了一個永恆的經典,照耀著世人。
喜歡朱提一詞的淡雅樸素,更鐘愛烏蒙這個言含深邃卻不失浩蕩的名字。從第一次用烏蒙一詞起,便對它有一種特別的情懷,總覺得,跟它特別的有緣。仿若置身山峰的最高處,俯瞰山下的一覽無餘,雲煙一層一層堆積,飄蕩,還有久遠的歌聲,穿透雲霧,好像只為尋我而來。四方的雲煙,就在我眼眸下,縹緲,縹緲。山與我的相依,我與山的相伴,好一副絕美的畫面。
若說朱提一詞和烏蒙一詞有種古色古香的韻味,那麼昭通一詞,就應該是古色古香演變而來,迎合現代氣息一個最耀眼的別稱。昭,盛世隆重的宣告;通,通達四方;多麼大氣蓬勃而又意味深長的一個名字。昭通久遠的歷史文化,各族人民的勤奮有愛,足夠撐起這個厚重而磅礴的名字。
昭通,這座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雕刻的精美絕倫的城市,滿載著歷史的沉香和厚重,藉著一程山水,一路風景,一副絕美,在一步步迎合著現代社會發展腳步的同時,依然擁著山青綠水,雲海縹緲,蔚藍天空,彩霞滿天。
路寬了,車多了,原始森林的覆蓋率依然讓人讚歎不已;經濟越來越發達,人們的生活條件也越來越好,各族人民的傳統文化和少數民族的服飾也越來越受人喜愛和關注;昭通,一座不失現帶氣息卻又古色古香的城市,安靜地站在雲南這片深情的土地上。
小寨櫻桃節的狂歡是一個季節的勝放***魯甸***;巧家藥山的巍峨是一座城市的雄偉***巧家***;峭壁上安靜陳放的僰人懸棺是一段歷史的謎底***鹽津***;黃連瀑布水簾天是一副絕美的景色***大關***;馬楠雲海的縹緲是一種人生的參透***永善***;一方江水霞滿天是一種唯美的意境***綏江***;扎西會址的坐落是一段歷史的轉折***威信***;鳳翅山上西下的夕陽是一絲溫暖的渴望***鎮雄***;竹林風聲水墨宛是一種人生的享受***彝良***;蒹葭兩岸的銅鑼壩,露天溫泉第一大,是生活的一種詮釋***水富***;昭陽八景的赫赫名聲是一座城市的特色***昭陽區***!
昭通,正隨著時代的飛速發展而磅礴崛起,它美麗富饒,有數不盡的山水,有望不盡的藍天,有道不盡的故事,有看不完的風景,有解不透的風俗,還有熱情好客的少數民族在等著你的到來。
:走進白鵝
走進白鵝
鵝鵝鵝,
曲項向天歌;
白毛浮綠水,
紅掌撥清波。
———駱賓王《詠鵝》
一、前往白鵝
清風如洗,山野芬芳,飽含著一顆虔誠的心,不經意間,故地重遊,又一次踏上這方土地,走進了會昌西北角的白鵝。
“白鵝”並不是一頭大白鵝,而是一個美麗的江南水鄉。
二十年了,晴川歷歷,芳草萋萋,白鵝,已不再是昔日深藏閨中的繡娘,殷殷守望,無人問津。
今日的白鵝,山更綠,水更清,人更美,猶如曾經蒙塵的少女,清水漫浸之後,更加秀麗迷人。
車窗外,群山蒼翠,玉帶延綿。
綠樹的纏繞中,一灣清水幽藍澄碧,黏著車道,曲折奔流,決然西下。
上海大眾彷彿是輕盈的遊艇,在綠樹叢中漂浮、疾行。我記住了這位遠道迎我的司機,一位青年,小陳。一路上,我們聊了不少,關於生活的艱辛,創作的磨難,塵世的困惑......
山愈青,樹愈密,風愈清澄。
意猶未盡間,穿越一座水泥大橋,目的地白鵝到了。
二、政府院內
中午時分,白鵝鄉政府大院,車子一停落,有人迎了上來,前頭是黨政辦主任劉海,接著是宣傳委員曾相林。
點頭,微笑,問候,握手,劉海搶先一步,拎起了我車後座的行李。
劉海長得魁梧高大。曾相林則偏瘦,看起來,卻比我想象中年輕了許多。我們從未曾謀面,但通過若干次電話,我甚至還知道,他曾在市委黨校修煉過幾次。
放置好行李,在曾相林的引領下,我們上至了二樓的書記辦公室。
剛坐定,喝著茶水,出來個青年男子,三十多歲,個不高,戴個眼鏡,瘦瘦的,文質平和。
曾相林介紹道:“這是我們鄉的黃書記。”我早知道了他的名字——黃洵,前幾日,曾相林在電話裡給我說過,“洵”字本很生僻,但我還是記下了。
“哦!阿鵬老師,我昨晚已你的文章,看到十二點多。”
黃洵一說,我有些意外,也頗感動,隨後,我們閒聊起來。
桌上盛著一盤葡萄,深紫色的,很鮮豔,表皮上還蒙著一層淡淡的白霜。葡萄很甜,放進嘴裡輕輕一吮,滿口都溢滿了葡萄汁的甘甜芳香。
“下午你跟曾委員下村去,到處走一走,看一看,寫寫我們白鵝的事.....”
一邊喝茶,黃洵一邊開始安排下午的日程。
“好的,下午您也會去嗎?”我問他。
“我可能去不了,我要上會昌去辦事。”
“你自由發揮,順其自然吧,把我們白鵝的事寫出來就是了,不一定要寫到我。”
稍事停頓後,他接著又交代了一句。這是迄今為止,黃洵留給我最為深刻的一句話,因為,午飯後,我們就再未碰面了。後來,鄉里的人告訴我,黃書記已出差,上城裡去了。
“關於寫作,表現手法很重要,比如一個人立於門口,張望著外頭大馬路,你可以寫成‘他在發呆’,也可以寫‘他在暢想過去現在和未來’。”
閒談中,我和黃、曾二人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午飯是在鄉里小食堂吃的,座中共有六人,除了黃洵和我、曾相林外,還有劉海和鄉里的組織委員,此外有一個外來的老闆,不認識,那人塊頭很大,一米八幾。
桌上菜不多,五六個,外加一個湯,排骨燉黃豆,味美清香。菜品中,有一個紅燒滷牛肉,切成薄薄一片,很入味,又添加了不少紅辣椒,口感很好。
午飯後,曾相林帶我去了鄉里的客房,午睡片刻,因為下午得下村去採訪,腦子糊塗是不行的。
客房位於辦公樓對面的二樓,面積不小,約有二三十平米,四周牆體平整潔白,但中間除了一張高低床,一把木椅子,空曠無物。尤其是床上厚重的被子讓我驚悸,因為當天是農曆六月初五,正值盛夏,那日雖是陰天,卻也有些躁熱,決不至於要捂厚被子的。
寬大的玻璃窗光亮透明,窗簾壞了,拉不齊,好在對面樓房不見人影,去繁就簡,將就一番吧。
一上午,風塵僕僕的,故鄉的雲,歸來已很疲憊。
枯樹一般,躺倒在寬大的木床上,捏起遙控,對準牆上的“格力空調”一指,頓時,涼風習習,幽幽漂來,迷迷糊糊間,我閉上了明亮的雙眼。
好空調,格力造!———董明珠女士***格力董事長***,謝謝您!
三、探訪角村
下午兩點半,搭上曾相林的白色馬自達,悠然朝鄉政府外東邊溜去,目標——角屋村。同行者還有一位,是鄉里的老文化站長肖鳳禎。
沿著貢江河岸,車子在村道上行駛,當然不是“飛馳”,村道的水泥路面,比較平坦,但畢竟寬度不夠,彎道也多。
公路靠著河畔,一邊是農田,一邊是蓊鬱的樹林。走進白鵝,給我第一感覺就是“樹多”,大樹多,古樹多,珍稀樹木多,整個白鵝放眼望去,滿目是碧綠的海洋。
貢江河岸是樹的家園,密密麻麻的樹木圍攏在河堤上,宛如守衛邊陲的哨兵,又似一堵深綠的高牆。
樹木品種繁多,有樟樹、榕樹、楓樹、木荷樹、松樹、竹子等等,還有更多的品種,我們都無法叫上名來,因為我們畢竟不是植物學家。樹林之間,還有許多古稀大樹,比如樟樹、榕樹一類,樹幹底部比車輪還粗,需要兩三個成年人才能合圍。
我知道那是農田防護林,河岸的農田在它的庇護下,年年在上演豐收喜人的場面。良好的生態林,豐盈的貢江水,滋養了這一方豐饒的土地,也造就了這方淳樸豐厚的文風民俗。這一切,在我們走進角屋時,已經得到了充分驗證。
角屋是一個行政村,距離白鵝圩鎮約六公里地。角屋也叫“郭屋”,因為在當地村民中,“角”與“郭”同音,都讀作“guo”,還有一點,角屋村郭姓村民居多,稱作“郭屋”也算自然貼切。
村道逶迤,曾相林嫻熟地撥弄方向盤,拐過一個個大彎,手剎一拉,角屋村到了。
角屋村算是白鵝比較富庶的村莊,這一點,此刻就活生生地擺放在我們面前。
半路上下起雨來,雨點密集,亂箭一般,噼裡啪啦朝車窗射來。車上三人,只有曾相林帶了一把傘,他發揚了鄉幹部那種“孺子牛”精神,風雨之中,低下頭,撐起雨傘左右奔走,護送我們二人下得車來。
雨絲斜織,水花四濺,霧氣迷濛。踏過彩磚鋪砌的廣場,跨進了村莊的中央,兩幛巍峨巋巍的祠堂,一前一後,在細雨中佇立,迎候著遠客的到來。
屹立在前幛祠堂大門口,我看見了門頂高懸的一塊大木牌,內容很特別,上書“扁蘿蔔文化展示館”八個鎏金大字,字型飄逸灑脫,輕盈靈秀。
踏進祠堂,看到裡面硃紅的大柱,紅彤彤的房簷扣板,顏色豔麗,色澤刺目,在陰雨天幕下仍然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清水的古磚牆兩側,掛靠著幾幅古色古香的圖畫,細細一看,那是扁蘿蔔的輝煌歷史和詩詞圖片。其中有兩首詩,寫得非常精彩——
《一》
筐封扁蘿蔔,筒卷白絨毛。
臥暖身應健,含消齒免老。
衾衣疏不稱,莉慄鄙難高。
曉起題詩報,寒澌滿筆毫。
《二》
野田生蘿蔔,纏繞一枝高。
移來碧墀下,張王日日高。
分岐誥繁縟,修蔓盤詰曲。
揚翹向庭柯,意思如有屬。
為之立長檠,布濩當軒綠。
米液溉其根,理梳看滲漉。
清新的文字,樸素的文風,深厚的功力,百度了一下,作者不詳,定是上古流傳至今的佳作。
從內容上看來,前一首是描寫扁蘿蔔的,第二首則不甚明確,或許是指蘿蔔一類,不單指扁羅卜吧。
通過圖片文字,我知曉了扁蘿蔔的不凡歷程。何曾想到,這種渾圓矮胖,毫不起眼的鄉間土菜,竟然是漢朝大名鼎鼎的張騫從遙遠的西域帶進來。
後來通過村委會及網上搜尋,我們瞭解了不少扁蘿蔔的軼事。
扁蘿蔔肉質細嫩,食味香甜,水分較少,耐貯運;是配製餐菜的佳品。
扁蘿蔔是角屋村傳統農產品之一,栽種歷史已有百年以上。最高峰時期,村裡兩百二十戶人家,有一百戶左右在種植。
扁蘿蔔營養價值很高,富含維生素A、B、C以及多種糖類,氨基酸,鐵、磷、鈣等多種礦物質。此外,還有治療黃疸、腹脹、便祕、小便赤黃、乳痛、瘡腫等各種無名腫毒的功效。
歸來以後,我特地電話採訪了村委會原副書記郭有友,問起了扁蘿蔔的銷售狀況,他告訴我,角村扁蘿蔔苗產3500斤左右,當地土壤、氣候條件非常適合種植,銷售也不是問題,因為常有許多農業經紀人開車進村收購。
而後,電話那頭,郭有友慨嘆一聲:目前為止,還沒有農產品加工企業進駐,進行深度加工,制約了角屋這一傳統經濟作物的更大發展。
:八月又丁香
八月將去,已見秋意。每天走過的那條林蔭路,兩邊的翠綠轉眼成了墨綠,且有了淡淡的微黃。清涼中只覺得有種幽幽的氣香掠過鼻翼。嗅了多日,才好奇般放慢了匆匆的腳步,卻見蔥鬱的丁香叢現出了串串新紫。八月見丁香,確是新奇。是春天盛開得短暫意猶未盡嗎?是明年春天的盛開要等得太久嗎?只要新奇,自有新意。
沿渾河北岸那條蜿蜒的林蔭路,是這座城市不錯的宜景。除了春的嫩芽與花香,夏的林蔭與宜爽,秋的飄葉與泛黃,冬的白雪與清涼,還有那蜿蜒中連線的新城橋、撫西河口橋、新華橋、永安橋等座座橋樑。一座城市中間穿行著河流已經很美了,再加上橫亙在上面造型各異的橋樑,便構成了一種強悍的時空動感。人們上下班踏在這條路上,身邊的一切景緻都讓心情爽朗起來,所以每天早晚行人川流不息。
在東北,丁香四溢是在晚春的五月,在路邊的迎春、梨花、杏花、桃花分別爭寵了之後,丁香才徐徐地開放,讓幽香在不聲不響中撲面而來。每到春季,這段迷人的林蔭道上,在行色匆匆的走班族心裡,那清新、那微風、那嫩綠、那林蔭、還有那鳥鳴,自會淡去匆忙的倦怠和塵囂的疲憊,平添一縷溫馨,當然,最為迷人的還是那丁香的四溢。
男人很少駐足花前,若花開得實在迷人,也便不遠不近地瞄上幾眼,贊上幾句。男人賞花意在花外,總是想那花的姿態究竟美在何處。因為喜歡攝影,各色花卉的魅力便記下幾分,並攝有專門集錦,名曰“百花集”。在攝影人的眼裡,生活的確是不缺少美的,缺少的只是發現美的眼睛。特別花的世界,已遠遠不只是點綴。
東北氣候寒冷,與中原相比,花開時節往往要延遲兩個節氣。3月底頂著寒霜頑強登場的迎春花,讓勇敢給剛剛展露的一點嫩綠的世界畫上了搶眼的黃色;4月裡白色的梨花瓣和金黃的花蕾在晨光的映照下,現出玲瓏般的剔透,讓純淨成為了難得的奢侈;而同時綻開的桃花,那盈盈的粉色無論清晨或是傍晚,都會飄來一縷滋潤心田的暖意;5月的鬱金香或含蓄或舒展或紅潤或橙黃或微紫,微風中漾著款款矜持,這是久違了的儒雅;6月的牡丹不愧國色天香,周身透著雍容,每一片由淺及深的碩大花瓣都透著渾然天成的富貴與華美;8月的荷花獨居高潔,無論含苞盛開殘落,亭亭於水中,都潔淨得不染絲毫汙濁。9月的秋菊盡顯悠然,寒露中細長彎曲的花瓣頑強的延伸著,嵌在綠色漸去的季節,留下尊如鑽石般的璀璨。
花的世界如此耀眼之下,似乎極少有人會去關注路邊那悄悄盛開的丁香了,因為丁香的外表也的確是不惹人注目的。但在花的世界裡,畢竟每一種花都有宜人之處,嬌柔百媚是很迷人,幽香四溢呢,也很迷人,而且是可以回味的。正如在文化人的眼裡,也不缺少美,而且那美是潤在心裡的。在王陽明的眼裡,“滿街都是聖人。”那是這位思想家心裡盛著滿滿的慈悲與善良。心是善的,一切都是美的;心是清淨的,一切都是純淨的。在花的世界中,奢華是一種美,質樸也是一種美。都說濃縮的即是精華,丁香即是。丁香花微小,如若你不湊過去憑藉嗅它幽幽的香氣,甚至不會知道它的花瓣有幾隻。丁香顏色有多種,北方的丁香多呈紫色,花開時呈串狀,透著一種整體的團隊式的美。丁香盛開時,儘管在叢生的枝頭佈滿紫色,現出優雅的花團錦簇,芳香四溢,但仍不適張揚,就那麼保持著淡淡的矜持與典雅。路邊的行人,如若不被那幽幽飄來的馨香所吸引,甚至不會注意那一叢叢與綠葉近似的淡然的丁香。
丁香的魅力還有它幽幽的顏色。枝頭輕輕搖曳的身姿恍若著了悠然的紫色旗袍,無論晨光裡夕陽下,或是晴日裡細雨中,都會流溢著掩不住的優雅,還有若即若離的神祕,雖然寧靜,亭亭的身姿依舊清雅。瀰漫在芬芳四溢空氣裡的,還有沁人心脾的幽幽愛意。“你說你最愛丁香花/因為你的名字就是它/多麼憂鬱的花/多愁善感的人啊/”一把木吉他,一首校園民謠,一段悽美故事,把人間最純美的情感化成了用淚水清洗的晶瑩。無論彼此相距有多遠,那幽幽的芬芳都會呼吸成一樣的味道,一樣的溫度。心靈在這幽幽的撫慰中也就有了生動與靈性。“你聽啊有人在唱那首你最愛的歌謠啊/城市間多少煩惱/從此不必再牽掛/”
一草一世界,一花一天堂。人生一路美好的東西很多,需要不失時節的珍視,心就會釋然。不要只是嘆息步履匆忙,有太多的走過錯過。錯過一季花開,尚有來年,如若錯過人生機緣呢,那就只有遺憾。
八月又丁香,稱得上難得的機緣,還有悠遠。初秋,滿世的蔥鬱即將淡去,卻又添了一點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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