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清優美的句子並寫出體會

  朱自清先生原名自華,號秋實,後改名自清,字佩弦。是我國現代文學史上著名的詩人、散文家、學者,民族戰士,文學研究會早期的主要成員,一生勤奮,共有詩歌、散文、評論、學術研究著作26種,約200多萬字。下面是帶來的朱自清優美的句子體會,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朱自清優美的句子體會

  說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鍋”***鋁鍋***白煮豆腐,熱騰騰的。水滾著,像好些魚眼睛,一小塊一小塊豆腐養在裡面,嫩而滑,彷彿反穿的白狐大衣。鍋在“洋爐子”***煤油不打氣爐***上,和爐子都薰得烏黑烏黑,越顯出豆腐的白。這是晚上,屋子老了,雖點著“洋燈”,也還是陰暗。圍著桌子坐的是父親跟我們哥兒三個。“洋爐子”太高了,父親得常常站起來,微微地仰著臉,覷著眼睛,從氤氳的熱氣裡伸進筷子,夾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們的醬油碟裡。我們有時也自己動手,但爐子實在太高了,總還是坐享其成的多。這並不是吃飯,只是玩兒。父親說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

  朱自清——冬天

  在《冬天》裡,朱老以綿密的筆觸,描寫了兒時在寒冷的冬天裡和父親圍坐在屋裡吃白水煮豆腐,和葉聖陶冬夜泛舟西湖,以及在寒冷的台州與妻子和睦相處的情景。給我們生動地展示了父子之情,朋友之誼,妻子之愛,於寒冷的冬天裡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你的心靈,讓你感受著暖如春的人情。曾幾何時,坐在爸爸的肩上,用小手撥弄著爸爸的頭髮,擺出一個個造型;又或是趴在爸爸的背上感受著背的溫暖。這只是兒時僅存的一點記憶,除此之外,父親對我的愛顯得如此模糊。

  讀完朱老《冬天》父親為孩子們夾豆腐的情景,我的爸爸又再次浮現在我的眼前。"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父親將他的精力揮灑在那無言的土地之中,早出晚歸。但他從未忘記帶上我,"有父親在的地方,就有我".黑暗中,那個穿著大人外套好像穿著戲服的小女孩,踉踉蹌蹌跟在父親後面的是我;書桌旁那個握著我的小手一遍又一遍地在紙上寫字的,是父親:飯桌旁,那個坐在父親腿上,細心聽父親教我使筷子的是我。我如一顆幼嫩的苗兒,在父愛的光芒下茁壯成長。

  篇二:朱自清優美的句子體會

  揚州從隋煬帝以來,是詩人文士所稱道的地方;稱道的多了,稱道得久了,一般人便也隨聲附和起來。直到現在,你若向人提起揚州這個名字,他會點頭或搖頭說:“好地方!好地方!”特別是沒去過揚州而念過些唐詩的人,在他心裡,揚州真像蜃樓海市一般美麗;他若念過《揚州畫舫錄》一類書,那更了不得了。但在一個久住揚州像我的人,他卻沒有那麼多美麗的幻想,他的憎惡也許掩住了他的愛好;他也許離開了三四年並不去想它。若是想呢,——你說他想什麼?女人;不錯,這似乎也有名,但怕不是現在的女人吧?——他也只會想著揚州的夏日,雖然與女人仍然不無關係的。

  揚州的夏日—— 朱自清

  揚州從隋煬帝以來,是詩人文士所稱道的地方;稱道的多了,稱道得久了,一般人便也隨聲附和起來。直到現在,你若向人提起揚州這個名字,他會點頭或搖頭說:“好地方!好地方!”特別是沒去過揚州而念過些唐詩的人,在他心裡,揚州真像蜃樓海市一般美麗;他若念過《揚州畫舫錄》一類書,那更了不得了。但在一個久住揚州像我的人,他卻沒有那麼多美麗的幻想,他的憎惡也許掩住了他的愛好;他也許離開了三四年並不去想它。若是想呢,棗你說他想什麼?女人;不錯,這似乎也有名,但怕不是現在的女人吧?棗他也只會想著揚州的夏日,雖然與女人仍然不無關係的。

  北方和南方一個大不同,在我看,就是北方無水而南方有。誠然,北方今年大雨,永定河,大清河甚至決了堤防,但這並不能算是有水;北平的三海和頤和園雖然有點兒水,但太平衍了,一覽而盡,船又那麼笨頭笨腦的。有水的仍然是南方。揚州的夏日,好處大半便在水上棗有人稱為“瘦西湖”,這個名字真是太“瘦”了,假西湖之名以行,“雅得這樣俗”,老實說,我是不喜歡的。下船的地方便是護城河,曼衍開去,曲曲折折,直到平山堂,棗這是你們熟悉的名字棗有七八里河道,還有許多杈杈椏椏的支流。這條河其實也沒有頂大的好處,只是曲折而有些幽靜,和別處不同。

  沿河最著名的風景是小金山,法海寺,五亭橋;最遠的便是平山堂了。金山你們是知道的,小金山卻在水中央。在那裡望水最好,看月自然也不錯棗可是我還不曾有過那樣福氣。“下河”的人十之九是到這兒的,人不免太多些。法海寺有一個塔,和北海的一樣,據說是乾隆皇帝下江南,鹽商們連夜督促匠人造成的。法海寺著名的自然是這個塔;但還有一樁,你們猜不著,是紅燒豬頭。夏天吃紅燒豬頭,在理論上也許不甚相宜;可是在實際上,揮汗吃著,倒也不壞的。五亭橋如名字所示,是五個亭子的橋。橋是拱形,中一亭最高,兩邊四亭,參差相稱;最宜遠看,或看影子,也好。橋洞頗多,乘小船穿來穿去,另有風味。平山堂在蜀岡上。登堂可見江南諸山淡淡的輪廓;“山色有無中”一句話,我看是恰到好處,並不算錯。這裡遊人較少,閒坐在堂上,可以永日。沿路光景,也以閒寂勝。從天寧門或北門下船。蜿蜒的城牆,在水裡倒映著蒼黝的影子,小船悠然地撐過去,岸上的喧擾像沒有似的。

  船有三種:大船專供宴遊之用,可以挾妓或打牌。小時候常跟了父親去,在船裡聽著謀得利洋行的唱片。現在這樣乘船的大概少了吧?其次是“小划子”,真像一瓣西瓜,由一個男人或女人用竹篙撐著。乘的人多了,便可僱兩隻,前後用小凳子跨著:這也可算得“方舟”了。後來又有一種“洋劃”,比大船小,比“小划子”大,上支布篷,可以遮日遮雨。“洋劃”漸漸地多,大船漸漸地少,然而“小划子”總是有人要的。這不獨因為價錢最賤,也因為它的伶俐。一個人坐在船中,讓一個人站在船尾上用竹篙一下一下地撐著,簡直是一首唐詩,或一幅山水畫。而有些好事的少年,願意自己撐船,也非“小划子”不行。“小划子”雖然便宜,卻也有些分別。譬如說,你們也可想到的,女人撐船總要貴些;姑娘撐的自然更要貴囉。這些撐船的女子,便是有人說過的“瘦西湖上的船孃”。船孃們的故事大概不少,但我不很知道。據說以亂頭粗服,風趣天然為勝;中年而有風趣,也仍然算好。可是起初原是逢場作戲,或尚不傷廉惠;以後居然有了價格,便覺意味索然了。

  北門外一帶,叫做下街,“茶館”最多,往往一面臨河。船行過時,茶客與乘客可以隨便招呼說話。船上人若高興時,也可以向茶館中要一壺茶,或一兩種“小籠點心”,在河中喝著,吃著,談著。回來時再將茶壺和所謂小籠,連價款一併交給茶館中人。撐船的都與茶館相熟,他們不怕你白吃。揚州的小籠點心實在不錯:我離開揚州,也走過七八處大大小小的地方,還沒有吃過那樣好的點心;這其實是值得惦記的。茶館的地方大致總好,名字也頗有好的。如香影廊,綠楊村,紅葉山莊,都是到現在還記得的。綠楊村的幌子,掛在綠楊樹上,隨風飄展,使人想起“綠楊城郭是揚州”的名句。裡面還有小池,叢竹,茅亭,景物最幽。這一帶的茶館佈置都歷落有致,迥非上海,北平方方正正的茶樓可比。

  “下河”總是下午。傍晚回來,在暮靄朦朧中上了岸,將大褂摺好搭在腕上,一手微微搖著扇子;這樣進了北門或天寧門走回家中。這時候可以念“又得浮生半日閒”那一句詩了。

  篇三:朱自清優美的句子體會

  我說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車外看了看,說,“我買幾個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我看那邊月臺的柵欄外有幾個賣東西的等著顧客。走到那邊月臺,須穿過鐵道,須跳下去又爬上去。父親是一個胖子,走過去自然要費事些。我本來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讓他去。我看見他戴著黑布小帽,穿著黑布大馬褂,深青布棉袍,蹣跚地走到鐵道邊,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難。可是他穿過鐵道,要爬上那邊月臺,就不容易了。他用兩手攀著上面,兩腳再向上縮;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傾,顯出努力的樣子。這時我看見他的背影,我的淚很快地流下來了。我趕緊拭乾了淚,怕他看見,也怕別人看見。我再向外看時,他已抱了硃紅的橘子望回走了。過鐵道時,他先將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這邊時,我趕緊去攙他。他和我走到車上,將橘子一股腦兒放在我的皮大衣上。於是撲撲衣上的泥土,心裡很輕鬆似的,過一會說,“我走了;到那邊來信!”我望著他走出去。他走了幾步,回過頭看見我,說,“進去吧,裡邊沒人。”等他的背影混入來來往往的人裡,再找不著了,我便進來坐下,我的眼淚又來了。

  背影—— 朱自清

  今天,我讀了一篇名《背影》的短篇小說。文中,父親的背影是那麼蒼老,沉重,令人深思。僅因為作者從小沒有母親,這個又當爹又做孃的父親顯得更偉大,“當父親那蓬亂而纖細的髮絲變得更加蒼白時,我才真正意識到,我早已不是那在父親懷裡伊呀學語的孩子了……”

  當我讀到這裡時,一種同情與憐憫之情從我心中油然而升,此時此刻,我想起了我的父親。也許,他沒有文中父親蒼老的外表,額上沒有太多起伏不平的皺紋,他不用代替母親照顧我。但我知道,他非常的愛我,他的愛永遠體現在嚴峻與慈祥之間。這也許是我十二年來對父親的評價以及對他的理解與愛。父親的背影是高大的,腰板是挺直的,步伐是矯健的。歲月匆匆,父親在我心裡永遠如此,但在實際中他逃脫的過歲月的折磨嗎?他永遠如此年輕嗎?不,每個人都會老,他也一樣。但我相信,父親不會後悔,不會孤獨,不會害怕。因為我的心永遠都會陪伴他。哪怕在未來的日子裡,我不能和他在一起,我依然深愛著我的父親。我絕不會當我看見父親滿頭銀絲時才知道自己長大了,要學會孝敬父親。我知道,我的鈍筆沒有資格描繪父親閃亮的俏影,但我的心可以,我會把父親的愛,父親的背影永遠藏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