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屋脊的歌聲觀後感
《世界屋脊的歌聲》運用藏族小學生唱漢語國歌貫穿全片,“國歌”不僅是情節進展的推動力,而且更富有象徵寓意,它象徵著國家意識、民族感情和精神力量。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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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學校組織我們看了電影世界屋脊的歌聲,電影看完之後,被劇中人物深深打動,感受到了偉大的正能量。電影播映之後,響起數次掌聲,看到吳小遠***劇中人物***支教成功的情節時,許多學生留下了眼淚。
劇中,吳小遠因為自身的現實困境一次又一次地失信於孩子們,但是洛桑校長和學生們卻始終不離不棄。吳小遠從一開始的被動留下,陰差陽錯成為一名志願者進藏支教的故事。在與藏族師生的交往中精神境界得到昇華,被孩子們的行為所感動,成為一名志願支教者,最終在他的幫助下,孩子們實現了到天安門唱國歌的夢想。
《世界屋脊的歌聲》故事情節引人入勝,在景物烘托上也是巧妙,雄偉壯麗的泰山、博大精深泰山文化與雪域高原純淨聖潔的自然風光巧妙融合,描繪出一幅各民族團結和諧、共同繁榮進步的美好畫卷。
該片弘揚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一集藏族同胞們的對祖國的摯愛之情,是“中華民族大團結,同聲唱響中國夢”主題最好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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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看影片《世界屋脊的歌聲》,就是一個北京青年吳小遠在藏區支教的故事。然而,創作者十分智慧地將這一常見的題材賦予了民族融合的視野和現實主義的意味,生動形象地闡釋了中國夢的主題,傳遞出正能量的精神特質,可謂舉重若輕。
主人公吳小遠的生活靠富二代女友秦沫沫的經濟支撐。他只是偶然替朋友到藏區贈送教具,壓根沒想留在偏遠又貧困的瓦座小學當老師,只是因為延誤了回京的班車,在校長洛桑的勸說下,才勉強決定暫時留下來教小學生唱漢語國歌。影片選取了這個獨特的起點,情節的主線沿著吳小遠一波三折兩赴西藏的經歷展開。
起先吳小遠並沒有教孩子們漢語歌詞,只是應付地教孩子們用“噹噹噹”來唱國歌的樂譜,在洛桑的嚴厲批評下,他為能儘早回京,靈機一動向孩子們順口許諾:只要在國歌比賽中獲獎,就帶大家去北京天安門前唱國歌!然而,他的許諾竟成了一句謊言,當孩子們比賽真的獲獎時,小遠卻回北京了,臨走時他把電腦上在河邊唱國歌的孩子們的照片背景換成了天安門。影片圍繞誠信的線索,鋪陳出洛桑與小遠關係的變化。洛桑氣憤地跑到北京,指責小遠用謊言欺騙了孩子們,他說:“一個堂堂的男子漢把信譽丟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這句話點醒了小遠,讓他悟到了承諾和尊嚴在人生中的意義。小遠在病重時得到洛桑、洛桑女兒卓瑪以及孩子們的無私救助與關懷,他們不僅是小遠的救命恩人,而且更促使小遠的精神發生蛻變,他逐漸明白了依靠秦家父女的恩賜,生活毫無尊嚴;他意識到不能兌現自己的承諾,哪裡還有誠信可言。於是,他忍受著女友與他分手的痛苦,毅然回到瓦座小學兌現自己的承諾。當沫沫依仗自己有錢要包車將孩子們拉往北京時,又是洛桑教導孩子們同時也是告誡小遠,必須堅持用自己的勞動掙路費。最終,小遠和孩子們拒絕了有錢人的施捨,通過自己的努力實現了去北京唱國歌的夢想。從被動留在西藏到和洛桑、卓瑪、孩子們產生割捨不下的情感再到自己的精神世界發生變化,這些正是小遠內心對於人生價值不斷追尋的生命體驗。當小遠把個人夢想與社會需要聯絡起來,他才是一個通過勤奮勞動自食其力的快樂青年。影片昭示出個人夢想與中國夢想相統一的時代精神。
影片運用低視點來描畫洛桑的高境界,他雖然過著艱苦、貧窮的生活,但他的精神富有。他身上蘊藏著藏族文化優秀的特質,他堅守的仁愛、誠信都是對中華文化傳統的繼承與發揚。影片通過洛桑和吳小遠之間的衝突,卓瑪和孩子們對小遠的感情,演繹出了民族差異間的互通、互補關係。《世界屋脊的歌聲》的創作者們有意識地探討了“支教”與“被支教”的相互關係,突破了先進地區對落後地區支援時居高臨下的視點,傳遞出中華各民族間平等、包容、互補、和諧、不可分割的融洽關係的思想,對同類題材創作具有啟發意義。
《世界屋脊的歌聲》運用藏族小學生唱漢語國歌貫穿全片,“國歌”不僅是情節進展的推動力,而且更富有象徵寓意,它象徵著國家意識、民族感情和精神力量。當孩子們看著中國地圖,查詢北京所在地的時候,洛桑校長告訴他們“北京是心臟,西藏是胸膛”,這是多麼有力量的比喻啊!片尾反覆高唱的國歌,升起的國旗,天安門前莊嚴的升旗儀式,在各民族人民注視下升起的五星紅旗,把影片推向了振興中華民族實現中國夢的崇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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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傑導演的援藏題材青春勵志片《世界屋脊的歌聲》是一部有意思的電影,它講述了內地青年吳小遠在雪域高原上經受精神洗禮之後,整個人生髮生脫胎換骨變化的故事。
影片採用交錯敘事、深層象徵的藝術手法,通過吳小遠與藏區小學校長洛桑、富二代女友秦沫沫、洛桑女兒卓瑪以及瓦座小學藏族小學生們橫跨藏區和內地的糾葛故事,圍繞承諾、尊嚴、民族團結、個人與民族的中國夢等重要主題,通過引人入勝的故事和鮮明的人物形象塑造,引導觀眾與主人公一道完成一次令人感動的心靈之旅。
城市與藏區的交錯敘事既是故事本身的發展邏輯,也是創作者有意識地進行不同精神世界的對比。吳小遠在泰安有一份不錯的工作,有一個漂亮大方的富二代女友,但他在精神上卻非常迷茫。朋友們背地裡叫他“吳小軟”,譏諷他“吃軟飯”。慫恿他從富有女友家的錢袋子裡搞錢的正是他的那些朋友。不久,吳小遠的無良友人曹廣文又將其20萬元創業款席捲而去。而當他帶著從曹廣文那裡追討來的3萬元欠款返回瓦座小學踐行帶孩子們去北京的諾言時,又無端被捲入了曹廣文倒賣假鈔的刑事大案。雖然人們都知道城市的正面形象更有力量更加強大***諸如文明、創造力、包容等等***,但影片中的城市似乎的確代表了物質,代表了誘惑,代表了慾望。而人們對它們的極度追求,則往往導致自身陷入迷茫。這種“城市病”高度契合文化符號學的邏輯。
秦沫沫是個典型的以自我為中心的“白富美”。影片對她的批判和諷刺相當深刻。她先是不問青紅皁白地在電話中宣佈與滯留西藏的吳小遠分手,繼而為了挽回她與吳小遠的關係,又孤身獨闖西藏並自作主張帶領瓦座小學的藏族孩子們踏上赴京之旅。無論對待吳小遠還是對待藏族孩子們,她都具有一種下意識的優越感。吳小遠被牽連進曹廣文案後突發高原病以致差點死掉,正是原為藏醫的洛桑校長的精心醫治和卓瑪日以繼夜的悉心照料讓他活轉過來。
雪域高原雖然物質匱乏、教育落後,但精神富足。影片暗示卓瑪已經悄悄喜歡上了吳小遠這個陽光大男孩。有所察覺的父親含蓄地對她說,給人幸福的人,自己也幸福。卓瑪立刻迴應父親“自己懂”。影片對這種微妙的情感關係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雖然純潔的卓瑪對吳小遠從未有過任何親暱舉動,但扮演卓瑪的藏族演員索朗旺姆的眼睛彷彿會說話,觀眾從她的眼神裡讀出了她對吳小遠的含蓄的愛意。給人幸福自己也幸福,應該是純潔如卓瑪這樣的高原女子所獨具的胸懷吧。我們所熟識的城市女子面對“情敵”的極致反應是:我們坐下來談談,讓我們公平競爭。
不過創作者並未將內地與藏區在精神上加以簡單的對立,而是通過人物關係的演進和變化,使他們之間呈現出一種水乳交融的互補關係。其中,吳小遠與洛桑、卓瑪以及藏族孩子們關係的積極變化自不必說。包括後來轉變的秦沫沫對藏區同胞在物質和情感上的支援與回報也自然可信。這無疑使影片在主題表達的豐富度上更趨完滿。
影片中的深層象徵非常耐人尋味。藏族小學生們將國歌從世界屋脊唱到了天安門廣場,這強烈表達了藏族同胞對首都北京的嚮往。在京藏線列車的車廂裡,洛桑校長讓孩子們從地圖上找北京。洛桑校長將北京比喻成祖國的心臟。有個孩子問:“北京是心臟,那西藏是什麼”?洛桑校長回答:“西藏是胸膛,圍繞北京的其他地方都是祖國的胸膛。”這個關於“西藏是胸膛”的比喻,又從地緣政治的角度,形象地喻示了西藏這塊土地與祖國的巨集觀關係。影片的主題至此達到了巨集偉的高度。從而也將每個孩子渴望到天安門廣場唱國歌的個人的夢想,上升為全體藏族同胞和整個民族的中國夢。影片的高潮正是吳小遠和他的藏族大小朋友們在天安門廣場升旗現場激情唱頌國歌的場面。隨著五星紅旗冉冉升起,吳小遠、洛桑、卓瑪和丹增、曲巴們神情肅穆、慷慨激昂地唱起了神聖的國歌……
影片的不足是對吳小遠與藏族孩子們的深度情感交流著墨不多。如果在這方面下點功夫,吳小遠的形象和心靈脈動,當會更加生動飽滿,也更有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