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小城的心情散文欣賞

  相遇,是一種美麗,像一座小城向晚,映著夕陽的絢爛。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描述小城的心情散文,供大家欣賞。

  :小城暖事

  “溫暖”在《辭典》裡的釋義是:使人心裡覺得暖和。

  “溫暖”是一個很有亮色的詞語,給予人的就是陽光和力量。

  在我生活的這個邊疆小城,雖然沒有北上廣的繁華富裕,也沒有青島、成都等城市的個性特色,但烏蘇這座小城也是一座不缺乏愛和情懷的城市,總有一些讓人感動的人和溫暖的事,為這座小城增添亮色和暖意。

  前段時間,與同事張哥下鄉返途中,路遇一名拖著大大的行李箱、招手攔車的維吾爾族牧民,我們的車緩緩停在牧民前,他用生硬得幾乎不成句的漢語斷斷續續地告訴我們,他要去西湖鎮西海子村,想搭車到新區客運站。張哥爽快地讓他搭便車,並下車幫忙將那人的行李箱放進後排車廂。我不經意地一瞥,發現那個行李箱上沾了不少泥土,牧民的衣服也髒兮兮的,可張哥卻毫不在意。一路上,那個維吾爾族牧民似乎不太相信我們會把他送到新區,拿出手機在搜尋汽車站或公交車站的資訊,張哥看到後告訴他:“阿達西,放心吧,我們直接把你送到新區客運站。”那個牧民似乎明白了,連問是否能夠坐車到西湖,張哥都一一細細作答。將這個牧民送至客運站後,張哥下車幫他取下行李,告訴他新區客運站售票處的方位,“阿達西”感動地握著他的手,連連道謝,眼睛裡似乎有淚花在閃爍。

  回來的路上,張哥說,在路上他經常看到這樣半路攔車的人,要是順路的話,總會將他們帶上一程。

  是啊,人出門在外,總會遇到些困難,得到別人的幫助和幫助別人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得到幫助的人,心裡會如同陽光普照大地般溫暖;而幫助別人的人,也會因為做了好事而快樂。這種快樂會給一個人留下美好的溫暖回憶。

  我們單位一位同事李哥,前年在值班期間,碰到一對哈薩克族夫婦,簡單的幾句寒暄後,李哥被他們的困難境況所打動,答應給他到相關部門問問。原來,這對哈薩克族夫婦家庭貧困,妻子雙目失明,還得了乳腺癌,家裡還有三個孩子,男人腿有殘疾,也無法下地幹活或外出打工,家裡原有的積蓄已經全部花光,還四處舉債。現在,妻子病情繼續惡化,孩子也因無錢無衣只能在家,因病致貧。

  李哥勸他們回去,收集了相關資料後,又幫他們瞭解諮詢,在他的多方奔走和不懈努力下,相關單位按照國家救助政策,及時給予這對貧困夫婦一些錢款救助,幫助他們解決了燃眉之急。李哥還熱心腸地號召單位同事朋友捐出舊衣物,給這對哈薩克夫婦送去一些溫暖。隔三差五,李哥還給他們打個電話噓寒問暖,問問病情如何,生活近況等,不明情況的人還以為他們認識好久了,是老朋友呢。其實,他們以前素昧平生,只是在人群裡多看了一眼,從此就結下了緣分,才有了李哥扶危濟困的故事。這對哈薩克族夫婦非常感激李哥,甚至把李哥當成恩人。有一次,夫婦專程到單位來感謝李哥,緊緊地握著李哥的手,“熱合買提,熱合買提”說個不停,以表達他們的感激之心。

  在舉目無親、走投無路之際,遇到李哥這麼一個熱心人,幫助他們解決許多困難,在這對哈薩克夫婦的心裡是多麼溫暖啊,雖然她雙目失明、他雙腿殘疾,可李哥的熱心幫助,不就是三九寒天裡的暖流、冰天雪地裡的火爐嗎?

  這樣的小事,在我身邊還有好多。單位的一位小哥,回家途中遇到摔倒的老人,毫不猶豫送往醫院治療,事後老人送來感謝信我們才得知原委;同辦公室的一位姐姐,在她同學20年聚會時,號召同學捐款近萬元,將錢悉數捐給一中一位得病的老師,卻從來沒在人前談起過;我的一位忘年交朋友,長年資助3名失學兒童,使得他們重返校園,而這件事,他從未對別人提起;路遇老年人,主動幫忙提包提菜,看到鄰居家門沒關好,及時給鄰居提個醒……在我們的身邊,有許許多多很溫暖、很平常的小事,這些善舉、義行,每天隨時隨地發生在我們的身邊。

  文中提到的人,既有我的同事,也有我的朋友,他們都是普普通通的紀檢監察幹部,雖然很平凡,但他們是一群可愛可敬的人,他們身上展現出的善良和真誠來自於人性,來源於職業素養,更來源於生活。正是這些看起來微不足道、毫不起眼的小事,給我們所居住的城市增加亮色,增添溫暖,溫暖一座城。

  :小城情節

  不知道你是否聽過《小城故事》鄧麗君婉轉的嗓音龐若潺潺的溪水沁入人心。

  是的!小城的味道不同於大都,他沒有夜裡的喧囂。缺少了沙沙的百元大鈔在驗鈔機裡的浮躁。有的是鄰里之間的寒暄,日出而作,日落而眠。

  雖說現在的小城再也嗅不到早晨秸稈作物燃燒產生的啪啪聲,也難聽到公雞長鳴,但至少物是人未非。

  我喜歡小城,因為小城能容我那一絲絲懶惰,容我有時間享受生活。我品茶依然不用茶道,還是當年的瓷蓋碗,不覺得自己多“山炮”多落伍,時尚不過是個噱頭罷了。也不去研究什麼觀音、普洱、正山家的小種等等。蓋杯茉莉花茶的味道飄出來了,香氣撲鼻。

  小城的人不怎麼喜歡去超市、商場,他們喜歡逛早市、夜市。這裡的夜市不晚,但早市確很早。大約3點左右,批發油條、蔬菜和半成品熟食的商販就已經忙碌起來。到4點半之後再到菜市場,買到的菜也比超市便宜不了到少了。夜市在西環的二院附近。大約下午4點左右開始上市,夏天能到7點左右,冬天到6點左右。這個所謂的夜市全憑自然光線,太陽公公的作息時間,各種蔬菜都是時令菜,因為都是出自附近農村,甚至是農戶自家院裡的產物,無公害,吃起來也很放心。羊下水、魚都是當天的貨,也不多,但就是新鮮。由於經常會在夜市上碰到老同事和老朋友,所以母親和父親更喜歡逛這裡,我只是陪著,享受這種美妙的感覺。

  作為小城土生土長的合格角色的我,也像他們一樣,不求功名利祿,只求健康平安。最挑剔的莫過於吃了。極喜歡和三五知己,花生、白酒的生活。人生在這也就這麼個夜晚,喝喝酒、吹吹牛B,冬天的時候就吃吃火鍋。

  說到火鍋,頓時覺得好多年沒有吃到正宗的味道了。記得小時候,一家人如果能吃上一頓熱騰騰的涮羊肉,那美勁兒的。醃了幾個月後發好的略帶酸味的韭花醬、滑滑膩膩的紅豆醬、還有香噴噴的麻汁為蘸料。配以當年的小羊肉,每人面前一盤肉卷,待銅鍋裡的水沸起來,碳一定是上好的果木炭,因為質地均勻又沒有嗆煙,所以是首選。母親拿筷子夾起一片肉卷,在鍋裡涮幾下,等肉的血色變成淺棕,提出來那彈彈的、嫩嫩的小肉片,沾一點料放***中,瞬間美了!嫩肉中的鮮汁與蘸料裡的麻汁混合。先是香,後是羊肉特有的羶味,再之後瞬間被髮好的韭花醬味剋制。然後又來一份紅豆腐的豆香。美呀!每每想起口水四溢。

  好在,我味蕾的救星來了----魯北老味,讓我找到了兒時涮肉的至臻口感。再配以皇城報根兒的紅星二鍋頭,一口酒、一口肉,其樂無窮,味極!

  :雨意小城

  我的記憶裡,時常會飄出一葉扁舟,在或疏或密的蘆葦叢中隨波搖曳。透過葦葉的縫隙,穿過淡淡的霧靄,我家鄉的小城就浮現在眼前了,遠遠的,就像一張古老的荷葉,在如詩如歌的行板裡朦朧著。

  老人們說,家鄉是個鍋底窪,小城就是一張充滿靈性的荷葉,水淺時,她浮在水上;下個十天半月的雨,水漲的老高了,她依然這麼浮著。

  這是多麼神奇的事啊!我的印象中,小城是由許多漫長而又幽深的小巷子編織而成的。這些個清幽得有些禪意的小巷,慢慢鋪展開來,一切便鮮活起來了。

  行走小巷,最好是一個雨天。一把油紙傘,一襲青布長衫。

  一腳踏進東門大尖的雨簾中,就彷彿走進傳說中明末清初的世界。

  您瞧,誰家的小頑童,掬起小手,等待瓦簷上晶亮得像眼睛的雨滴;鄰居家的小妹妹摘了荷花缸裡的一柄荷葉頂在頭上,好奇地看著這顆雨滴慢慢飽滿然後飄滴下來。

  沿街的商鋪在雨中靜默著,彷彿列數著行人的腳印。自古到今,不知多少匆匆的步履打它眼前過去,人世間的名與利,尊與卑,在它看來,其實都這麼匆匆一過而已。

  路上行人時不時會被商鋪裡花花綠綠的商品所吸引。虎鞋、馬燈、套鞋;桐油、布匹、小人書,恍恍惚惚疊印著童話一樣發黃的記憶。這一切的一切,在外面很難找到影蹤了。它們平靜地守著貨架,好像根本不知道距離它幾百步的地方居然還有個叫做超市的後生。

  雨就這麼一直下著,青灰屋簷下的雨滴、皮鞋尤其是高跟鞋敲打在溼溼的青石板上,發出踢踏舞般的節奏。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石板,一律青色,被一代代人的履痕足跡——還有不知幾百年的風霜雨水,打磨得油光光的。

  小時候,我也跟這位小頑童一樣,喜歡提著褲子光著腳丫踩踏那些青石板上的小水塘。濺起的小水花就像盛開的笑臉,給整個小巷帶來莫大的樂趣。

  小妹妹頭頂上的荷葉被突如其來的一陣大風颳走,她忙追上去,卻讓一隻高跟鞋搶先踩了一個破洞。她白衫黑裙,打著一把精緻的花傘,很優雅地身姿與周圍的青磚小瓦構成一幅動態的老照片。

  她一轉身到竹巷那邊去了,留下了空空的竹子,在雨中搖擺。滴答的雨聲打在青色的毛竹身上,成為有節奏的韻律。竹巷裡一家挨一家地做著祖上的祖上傳下來的手藝。矮凳,膝上一塊厚布墊,篾刀穿行在翠綠的竹片裡,彷彿穿行在悠遠的詩行裡。滿店鋪掛著的篩子、竹籃、淘米籮就是他們世代的生活。

  扶著上池齋高高的櫃檯,陳舊的青花瓷藥罐,殘破的地磚,磨損的鏡子,像一部缺頁的古籍,在縷縷苦澀的藥香中頑強地固守著。

  竹巷盡頭,幾步就到鄭板橋的家了。鄭家附近應該有條河的,蜿蜒著穿城而過。那座木板橋,橋頭春蘭夏竹秋霜臘梅,再加幾塊怪石,成為少年板橋揮筆寫畫最初的素材。

  小小院子有些積水,婆娑的竹葉洗得乾乾淨淨,雨後陽光從稀疏竹竿中穿越,如同穿越發黃的時空。“聊避風雨”四個字站在時空的那一頭,與今天的遊客對視著。家,是個多麼溫暖的詞語啊,可以忘記些許的煩憂,可以避開暫時的風雨。可是,板橋先人,這兒能遮住所有的悽風厲雨嗎?

  這條河上應該還有一座橋,石板鋪的,很高。縣誌載:“一名登瀛,東來之水,自此而北。中和、永福兩橋跨之,參差如八字,曰八字橋”。要不是至今儲存完好的斑駁的石板作證,我的記憶裡,幾乎找不到一點點痕跡了。

  八字橋極陡,有水便路滑,因此不喜歡下雨。但那天清早,豆腐坊的夥計挑著滿滿一擔清水偏偏在八字橋上摔了一跤,整個八字橋澆得溼漉漉的,如同下了一場大雨。就在同一時刻,橋下一戶人家傳來一聲嬰兒的啼哭。這個孩子長大後成為中國歷史上為數不多的狀元宰相,他就是李春芳。有人蔘出其中玄機,豆腐坊夥計的那一跤,原是為天上文曲星接風洗塵的。

  如今,那條小河早已隨風飄逝,只剩下石板默默守著神奇的故事。站在這些石板上西望,雨霧迷濛的四牌樓層層疊疊的匾額中,“狀元宰相”顯得尤為光彩奪目。它與那道高大厚重的狀元坊遙相呼應,被數百年雨水沖刷得更加深沉。李春芳的府第就在四牌樓北側幾十步不太顯眼的巷子裡。殘破的木門如同他那本歷盡風雨的《貽安堂集》。門樓小瓦疊簷,似一柄厚重的雨傘,撐起了一國閣相的分量。

  用當下使用頻率較高的一個詞——“宜居小城”——來評價這一方水土,應該說是比較妥帖的。“自古昭陽好避兵”。鄭板橋的“聊避風雨”是有依據的。咸豐十一年,揚州鹽商李小波,是何等見多識廣之人?他在深思熟慮之後,選擇昭陽這塊寶地,購得“餘園半畝”,建造了一座私家花園,過起了自在流行的生活。這座純木質結構、外形似船的建築,獨取江南園林風格,小巧玲瓏,幽靜典雅。若是雨時,風起船頭,雨打木窗,約幾個好友煮酒吟詩,是何等的樂趣!雨停日出,清風幾許,庭院積水成河,靜影沉璧,風動碎銀,琵琶隱約道情調,裙裾輕移蓮花步,那境地,神仙也莫過於此了吧?

  這樣一個長在水鄉里的小城,以其特有的典雅、矜持而又隨和、親切的姿態流水一般地生活著。如笙簫裡的道情曲,婉轉悠揚;似水墨點染的荷葉,隨波漾動在葦葉搖曳的記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