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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來了,天高雲淡,蔚藍的天空中,大雁成群結隊地飛往南方,它們有時排著“一”字形,有時排著“人”字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希望我們的文章你能喜歡。
篇一:奮鬥之秋
我是火,隨時可能熄滅,因為風的緣故;但我可以盡情燃燒,因為心中充滿奮鬥的熱情!
——題記
不知是為了迎接期中考試,還是高中生涯已步入正軌,最近作業很多。惟一的星期天也要在書海中度過,我不禁苦嘆,但我無奈必須奮鬥。
我坐在教室中正冥思苦想著一道難題,突然,外面下起了綿綿細雨。它不象春雨那般溫柔細膩,不象夏雨那般熱烈短暫,就那樣淅淅瀝瀝地飄灑著,攜來陣陣秋的愜意。窗外籠罩在淡淡雨氣中的那一排樹是水杉。水杉枝幹很細,修長如亭亭玉立的少女,在雨中輕輕搖晃著翠綠的枝葉,進行著秋的洗禮。水杉不僅是學校悠久歷史的見證者,也是力爭上游的競爭者。水杉相對其它樹而言,高出一截,但是在一排水杉中,它們似乎很難比出個高低來,但它們你追我趕。而這一排水杉正在兩個實驗班的旁邊,其中的神似自然可想而知。水杉喜歡陽光,喜歡競爭,因此它們具備了奮鬥爭上的精神——“我來到這個世界,為了看見太陽,如果白晝竟然消亡,我還要歌唱,在我生命彌留的時光!”秋風的蕭瑟,秋雨的沖刷,不能打消它們的鬥志,或許,它們會飄落許多葉子,但那是為了迎接更美好的春天!
中午,雨停了,但是太陽遲遲不肯出來。去食堂的路上有一棵樹引起了我的注意,它孤獨地站在那裡,顯得寂寞而又倔強,它彎曲的身體,留下了風的形狀,它似乎即將跌進深谷裡,卻又像是要展翅飛翔——走近一看,原來是檜柏,它的枝幹粗糙乾裂,枝椏幾乎沒有,葉片早已隨秋風遨遊各地,只剩下幾葉小的還倔強地拉住枝頭,搖搖曳曳不肯離去。檜柏此時如同垂暮的老人,但它仍佇立在風中。遲暮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對遲暮的感覺。檜柏在生命的晚期仍與秋風搏鬥,盡情釋放自己的不衰活力!
雖值秋天,但是整個的校園的草木仍呈現出一片盎然生機。有的仍然鬱鬱蔥蔥;有的已有黃葉,但萬黃叢中尚有綠——秋天的校園沒有爛漫的春花,沒有清脆的蟲鳴,沒有霏霏的雪花,但是秋天有響亮的吶喊:奮鬥永無止境!
我不再苦嘆,因為我要奮鬥;我不再有壓力,因為壓力早已化為動力。我是火,隨時可能熄滅,因為風的緣故;但我可以盡情地燃燒,因為心中充滿奮鬥的熱情!
篇二:秋之韻
我一直認為,秋是個奇妙的季節,有它獨特的韻致。
看那疏柳和風漸漸變得蕭瑟,看那潤花夏雨漸漸變得瀟瀟,再加上枯樹枝頭露出的那灰藍的天空與不甚明亮的太陽,這就是秋,一如本是虹橋花路風和日麗的人生遭遇挫折,步入灰暗的港灣。
天行有常,年年秋季如約而至。人生之秋也同樣不可避免。既是如此,我們就應坦然地面對人生之秋,坦然地面對這個季節裡的痛苦。我願意笑面秋天。古往今來,老木、寒雲、歸鴉、衰葉,這就是無數文人騷客筆下的秋天,真可謂“悲哉,秋之為氣”!秋有它獨特的景物,若只盯著那個蕭瑟淒涼的一面,這個季節裡的痛苦便會被自己放大。我不迴避痛苦,因為有明淨高爽的藍天,淺淺悠閒的白雲;因為有蘆花飛白、楓林染赤的景緻;因為還有前人“我言秋日勝春朝”的高致……笑面秋天,才能不去無意地放大痛苦,才會用詩情與智慧將秋之景塗為深沉激動的美麗畫卷。
我願意靜觀秋天。我想念,無論處於生命何季,都應該保持一顆冷靜之心。放浪形骸、自甘沉淪會苦,湮沒自身於季節的痛苦之下。堅守沉靜之心,利用這個季節獨有的靜謐,不墜青雲之志,不移白首之心,從事人生的反思與總結,豈不快哉!任清風明月,鬆弛一下困擾的神經;讓淡雲清流,滌盪一下汙染的心靈。去登東皋舒嘯,臨清流賦詩,窺谷忘返,望峰息心……靜觀秋天,才不會湮沒於自己放大的痛苦之下,才會為人生的下一段歷程充分醞釀。
我願意在秋天有所作為。僅盯著一己之痛,痛苦自然會被自己放大。想想“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的胸襟,還有那“曾經秩肅臨天下,也遣春溫上筆端”的壯舉,還有那“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的作為……不要將眼光侷限在個人的哀痛上,去拓展視野,放寬胸懷,你會感到處在這個季節的神聖。
處於人生之秋,若一味地放大痛苦,只會成為那隨風飄落的秋葉;若勇敢地笑面秋天,積極地勇於作為,你會成為枝頭那經霜後的紅果。
有位作家說過,秋天是有成績的人生,絢爛多彩,似朦朧而實清明,充滿大徹大悟的味道。我想,這就是秋之韻。
篇三:秋天
一天的清晨,和往常一樣走在那條熟悉透了的上學的路上。走著走著,忽然間有一股香味塞滿了鼻孔,抬頭望去,路旁的一顆顆桂花樹早已是花滿枝頭。它們星星點點的落在了樹枝間,遠望彷彿是天上的星星的落到了人間。
數數月份,九月了,又是一年秋。回想兩年前,我們是在同樣的時節,聞著同樣的花香,走進了同一所學校。不同的是,那時的我們還只是一群初生牛犢,懷著對新世界的美好向往,踏進了初中的校門。
那個秋天,我們總以為自己長大了,不再是一個和小學生一樣的兒童時代了。於是我們對一些事情也總是不懂裝懂。為此我們還鬧出了許多笑話。
那一天我們第一次來到這個學校,第一次見到了我們的班主任,她臉上帶著微笑和顏悅色對我們作了自我介紹,她告訴我們她姓張,弓長張。她一邊說還和我們一邊開著玩笑。那天在回家的路上,我們都說她很好,一定很溫柔,只是張的胖了一點。可第二天我們就知道我們錯了。她在為我們上的第一節課上就開啟“話”戒。若看到她正在講重點知識時,有人麼有拿筆去做筆記,他便會說:“是哪個死豬還在這兒等飯吃啊,還不快點動手寫。”而我們聽到諸如此類的話以後就會在課堂上笑個不停。可是在有一天,因為我,老師說出這句話以後,我便不覺得它很好笑了。我覺得那是對人的一種侮辱。我開始覺得這位老師怎麼這樣,怎麼能夠這樣說自己的學生。後來我越來越不喜歡這個老師了。
在兩年的日子裡,我漸漸的明白了,那不是對我們的侮辱,那時對我們的激勵,如果我們不想做她口中的“死豬”那我們就要拿起手中的筆來證明我們不是“死豬”。老師只是用這樣的話來培養我們上課做筆記得好習慣。畢竟小學和初中不一樣。小學你可以不必要理會筆記,但初中不可以。在初中,不計就是你複習的資本。
這個秋天,我已經很少在課堂上聽到老師用諸如此類的話語了,現在的課堂,少了幾分喧鬧,多了許多認真。
走在放學的路上,身旁依舊是開的燦爛的桂花,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花香,只是花香陪伴著的女孩比以前更董事,懂得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