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卡夫卡的資料
卡夫卡是歐洲著名的表現主義作家。他生活在奧匈帝國行將崩潰的時代,又深受尼采、柏格森哲學影響,對政治事件也一直抱旁觀態度,故其作品大都用變形荒誕的形象和象徵直覺的手法。下面是小編蒐集整理的,希望對你有幫助。
卡夫卡是著名的小說作家,他是西方現代主義文學的先驅和大師,他的作品曾風靡整個歐洲。但是卡夫卡是怎樣的一個人並沒有太多人知道,他一生孤獨,也很少與外界聯絡,朋友也不多,性格內向孤僻,只能通過他的作品來深入瞭解他。
卡夫卡的作品大都是描寫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小人物,他們生活在這樣一個充滿矛盾的世界裡,無時無刻不感到恐慌,遭受了壓迫但是從不敢反抗,對於這樣的小人物來說,反抗也是徒勞的。卡夫卡就像是他小說裡的人物一樣,時時刻刻都生活在恐懼中,而他這種恐懼主要是來自於父親的影響。
卡夫卡是怎樣的一個人,這樣的話曾出現在他寫給他的朋友馬克斯·勃羅德的信中,在同一頁紙上卡夫卡還寫下了“我的路一點都不好,我必將像一隻狗一樣完蛋”。這樣悲觀的言辭,也許只有卡夫卡能寫出來,再加上他那些陰暗的作品,許多人認為,卡夫卡必定是一個病態而怪癖的人。
卡夫卡對自己的價值判斷為“我是完全無用的”,就像他悖謬的作品一樣,這句話用在卡夫卡身上也具有一種悖謬的效果。這個經常能給朋友幫助的人,卻說自己是一個無用之人,這完全體現了他的自卑與孤僻。在他的作品中,經常出現絕望、荒誕、受難等景象,這並非他所說的無用,而更多的是想表達他內心的那種絕望。
關於卡夫卡的文學地位
卡夫卡是20世紀最有影響力的德語小說家,作為西方現代派文學宗師的卡夫卡在文學史上的地位是無人能及的,他的作品不講求故事的明晰性,經常採用寓言體,而背後的寓意言人人殊,永無定論,這也讓卡夫卡的作品風靡整個歐洲大陸。
卡夫卡被認為是現代派文學的鼻祖,同時也是表現主義文學的先驅,在這方面,卡夫卡在文學史上的地位是無可厚非的。卡夫卡的作品思路總是那麼不連貫,跳躍性很強,主題曲折晦澀,這無疑給讀者帶來不小的困難。雖然卡夫卡的作品難讀,但是隻要能讀進去,摸清作品的脈絡,一定會受益匪淺的。
卡夫卡的創作風格是表現主義,同時他也是在表現主義文學創作上最有成就的人。他創作的主要時期是在一戰前後,當時的社會經濟蕭條,社會腐敗,人民窮困潦倒,這一切使得卡夫卡的一生都生活在痛苦與孤獨之中。於是,這種孤獨感與恐懼感,成為了卡夫卡創作的永恆的主題。
卡夫卡一生的作品並不是很多,而且,他在去世之前,他的女友按照他的意願,已經將他生前的大部分作品都燒燬了。但是,這些遺留下來的作品,對後世的影響卻是極為深遠的。卡夫卡的小說以荒誕的手法揭示了一種充滿非理性色彩的景象。他被三四十年代的超現實主義視為同仁,四五十年代的荒誕派視為先驅,六十年代的美國“黑色幽默”奉為典範。
關於卡夫卡的代表作
《審判》
長篇小說《審判》***1918年寫成***,作品講述的是銀行助理約瑟夫·K無故受審判並被處死的故事。約瑟夫·K在30歲生日的那天早晨醒來按鈴聲吃早餐時,進來的不是女僕而是兩個官差,宣告他被捕,並被法庭審判有罪,他雖被捕卻仍能自由生活,照常工作。他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有罪,認為一定是法院搞錯了,堅信自己無罪。約瑟夫·K不願屈就命運,他同這場明知毫無希望的訴訟展開了一生的交戰,公然向不公正的法庭挑戰。在第一次審判時,他慷慨激昂地揭露法庭黑暗,為自己的無辜理直氣壯地進行辯護,隨著訴訟的發展,他卻日益關心起他的案子,幾乎天天為案子四處奔波,找人幫忙,想搞個水落石出,親自動手寫抗辯書,從各個方面來說明自己無罪。他生怕自己在某一個最微小的地方犯過什麼過錯,竭力去尋找,捕捉而不可得,惶惶不可終日。然而一切努力都徒勞無益,K終於明白,要擺脫命運的安排,擺脫法律之網的束縛是不可能的。最後,他毫無反抗地被兩個黑衣人架走,在碎石場的懸崖下被處死。
短篇小說《中國長城的建造》***1918—1919***描寫中國的老百姓受無形權力的驅使,去建造毫無防禦作用的長城,表現出了人在強權統治面前的無可奈何與無能為力。
《判決》
***1921***是卡夫卡最喜愛的作品,表現了父子兩代人的衝突。主人公格奧爾格·本德曼是個商人,自從幾年前母親去世後就和父親一起生活,現在生意興隆。他在房間裡給一位多年前遷居俄國的朋友寫信,告訴他自己訂婚的訊息。寫完信來到父親的房間,意外的是父親對他態度非常不好,懷疑他根本就沒有遷居到俄國的朋友,指責他揹著自己做生意,還盼著自己早死。突然,父親又轉了話題,嘲笑格奧爾格在欺騙他朋友,而父親自己倒是一直跟那位朋友通訊,並早已把格奧爾格訂婚的訊息告訴他了。格奧爾格忍不住頂撞了父親一句,父親便判獨生子去投河自盡。於是獨生子真的投河死了。作品所描寫的在父子兩人的口角過程中,清白善良的兒子竟被父親視為有罪和執拗殘暴,在父親的淫威之下,獨生子害怕、恐懼到了喪失理智,以致自盡。父親高大強壯而毫無理性,具有一切暴君的特徵。這個貌似荒誕的故事是卡夫卡負罪心態的生動描述,父親的判決也是卡夫卡對自己的判決。主人公臨死前的低聲辯白——“親愛的父母親,我可是一直愛你們的”,則是卡夫卡最隱祕心曲的吐露。這種故事的框架是典型的卡夫卡式的,是他內心深處的負罪感具象化之後的產物。然而作品的內涵顯然不在於僅僅表現父子衝突,更在於在普遍意義上揭示出人類生存在怎樣一種權威和凌辱之下。另一方面又展現人物為戰勝父親進行的一系列抗爭。兒子把看來衰老的父親如同孩子般***後,真的把他“蓋了起來”。從表面上看,他這樣做是出於孝心;在深層含義上他是想埋葬父親,以確立自己作為新的一家之主的地位。小說在體現了卡夫卡獨特的“審父”意識的同時,也表現了對家長式的奧匈帝國統治者的不滿。與此同時卡夫卡還通過這個獨特的故事揭示了西方社會中現實生活的荒謬性和非理性。
長篇小說《城堡》
***1922***是一部典型的表現主義小說,具有鮮明的卡夫卡特色。小說主人翁K是一個名義上的土地測量員,應聘前往不知名的城堡工作。誰知堡內層層機構,沒有人知道這項聘任,K遇上重重的阻撓,只好孤軍奮戰,和官僚權貴不懈地進行鬥爭,直到最後他始終沒有進入城堡,也無法見到城堡最高當局。
《飢餓藝術家》***1922***中歌唱藝人為了生存,為了使自己的藝術達到“最高境界”,竟把絕路作為出路,以絕食表演作為謀生手段,宣稱可以40天不進食而引吭高歌表演,進而發展到為絕食而絕食的“藝術”境界,彷彿飢餓真的就與人的肉體感覺離開了一樣。40天過去了,他仍堅持要絕食表演下去,後被經理強迫進食。藝術家深為他的飢餓藝術未達佳境而遺憾,更為人們對他的藝術追求不理解不支援備感孤獨,他把原本作為生計手段的捱餓,當成生存目的和真正“藝術”而孜孜以求,最後被送進馬戲團,關在籠中與獸類一起供人蔘觀,無異於真正的動物。骨瘦如柴的藝術家的意象有多重寓意,是人性異化、精神展品化和藝術異化的象徵,是現代人痛苦悲哀現狀的寫照。
《洞穴》***1923—1924***是卡夫卡晚期創作中最具代表性的力作。主人公是一隻不知名的人格化的鼴鼠類動物。作品採用第一人稱自敘法,描寫了“我”擔心外來襲擊,修築了堅固地洞,貯存了大量食物,地洞雖暢通無阻,無懈可擊,防禦退逃自如,但“我”還是時時處於驚恐之中,惶惶不可終日。“我”又常年不斷地改建地洞,輾轉不停地把糧食從地洞的這個地方搬到那個地方,做好防禦工作以防外界強敵前來襲擊。它說:“即使從牆上掉下來的一粒沙子,不搞清它的去向我也不能放心。”它向一種未知的危險、向它周圍無窮的一切發動了一場殊死的戰鬥:“我離開了世界,下到我的地洞裡”,“如果我能平息我心中的衝突,我就相信自己已經很幸福了”。然而它永遠在挖掘新的地道,在這個沒有盡頭的迷宮裡,面對“一種我始終應該擔心的東西,一件我始終應該有所防備的事情:有個人來了”。小說真實地反映了一次大戰前後,普通小人物失卻安全感、生活與生命得不到保障的恐懼心態。
《致科學院的報告》描寫馬戲團試圖尋找“人類道路”而馴化猿猴成為會說話的人的故事。被關在狹窄籠子裡的非洲猿猴,在人的逼迫下學人吐唾沫、學人喝燒酒、學人語喊“哈羅”。淒厲的哀號與悲鳴,傳遞出失卻自由、沒有出路的苦悶與悲觀絕望情緒 。漸失猿性獲取人性的過程畸變,正是人類異化的一種反向印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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