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無法預言的流年
夏至的陽光洋洋灑灑,落在窗前一層薄薄的羅幕上,透過一縷淡紫色的光。
時光似乎就這麼不經意間的過了,像是掠過葡萄枝上的陽光,碎落至地,稍縱即逝。
七年。
,碎落在時光的縫隙中。
時光在每個人身上都落下痕跡,本以為是不經意的留念,實則是殘酷的烙印。
親愛的姐姐,請允許我這樣叫你。
雖然你和我是一個人。
你還好嗎?現在的姐姐已經21歲了,是否?
親愛的姐姐,你還記得妹妹的夢想嗎,還記得七年前的妹妹的模樣嗎?
七年前。
初三的我,每天過這一沉不變的生活,睡眠永遠都如中東水一樣的匱乏,時間永遠都不夠用,暗無天日的做著一套又一套不重樣的中考試卷。
唯一的樂趣竟是為體育中考做準備的800米長跑。
或許有人會認為這是病句,但請你好好想一想。
我們從小被家長教育,被老師教育,被逝去的名人的話教育。
我們似乎從一出生就活在別人的‘成功潛規則’中,習慣了落後就要捱打。
前幾天我看到一句話‘一個家族如果有一個人成功了,那麼受罪的就是除了他以外的孩子。’
我先笑了,之後陷入沉思。
那些孩子不只是在跑步,在他沒看不見的背後,是一段又一段暗中的較量,是一場又一場由家長和老師操控的‘局面’,在那桌上的正是是孩子血淋淋的童心。
請你和年少笨笨的我說再見。親愛的姐姐,我知道我不應該說這樣的話。
親愛的姐姐,你可千萬別哭啊。
現在的我希望你可以開心的探索這個世界,完成我年少心願。
親愛的姐姐,你好。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