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青春愛情的短文章
愛情是一朵美麗的小花,需要慢慢的澆灌才能綻放,在青春的澆灌之中,有些愛情終於還是美好如同一幅畫。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的相關資料,供您參考!
篇1:青春底版上開過玉蘭花
作者:丁立梅
夏意兒念中學的時候,家離學校遠,住宿。
每日黃昏,放學了,大多數同學都回家了,校園便變得空曠而寧靜。她會抓一本書,去操場邊。
黃昏溫柔,金粉一樣的光線,落在一棵一棵的樹上,是些廣玉蘭。五月開花,能一直開到九月,這朵息了,那朵開,碗口大的花,白而稠。就那樣開得烈烈的,又是悄悄的。她會倚了樹,背書,心淹沒在那些金粉裡,美好,安靜。
某一日,她的安靜,突然被操場上一陣一陣的歡叫聲給打斷了。那是一些男老師,在操場上打籃球,在那些男老師中,她一眼看到他們年輕的語文老師,正迎著夕陽的方向跑。他看上去,像騎著一匹金色駿馬的王子,英俊極了。她只聽見自己的一顆心,“嘭”地一聲,開了花。
自那以後,她開始留意他,他的聲音好聽,他走路的姿勢好看,看他的一顰一笑,那麼近,又那麼遠。
她的心,開始了憂傷。學習卻格外努力起來。最喜歡語文考試或作文,每次在全年級她都遙遙領先。讓他的眼睛裡,有了驕傲。他跟別班的語文老師說,我們班的夏意兒,語文好得沒說的。她站在他邊上,聽著這話,微低了頭笑,心快樂得要飛。他轉身看她一眼,點點陽光灑過來,他說,繼續保持啊夏意兒。她認真地點頭,把這當作是她對他的承諾。
端午節,她特地跑回家,央母親包多多的粽子。母親問,要那麼多吃得下嗎?她說,帶給同學吃呢。母親包粽子時,她在一邊相幫,挑又大又紅的棗,一顆一顆洗淨了,和在糯米里。母親笑話她,這麼小的丫頭,就知道吃了。她不言語,只是笑。第二日,天微微亮,她就趕到學校。他的宿舍門緊閉著,想他還在睡吧。她把精心挑出的一袋粽子,輕輕放在他宿舍門口。
後來他在班上,笑問全班學生,哪個同學給我送粽子了?學生們愕然,繼而都望向他笑著搖頭。她也在其中,笑著搖頭。他的目光,落向她又掠過她,他說,粽子我吃了,非常好吃,謝謝你們啦。
課後,同學們很是熱烈地討論了一回,到底誰給老師送粽子了?誰呢?她靜靜坐在一邊,耳畔只是他的笑,他吃了她送的粽子呢,她因此,而幸福。
元旦的時候,卻傳出他結婚的訊息。教室裡一下子沸騰起來,每個同學看上去都興興奮奮的。女生們爭著打聽他的新娘漂不漂亮,男生們則商量著給他買禮物。她一個人,跑去操場邊,大哭一場。
再見到他,是幾天後。許是新婚,他的臉上,有遮不住的甜蜜。學生們叫,老師,要吃喜糖要吃喜糖喔。他笑著答應,好。下課,他站在教室門口叫,夏意兒,你來幫我拿一下糖。她坐在位子上沒動,回,我
肚子痛呢。他關心地走到她跟前,笑著問,沒關係吧?要不要去看醫生?她慌亂地一搖頭,說,沒事的。他後來叫了另一個同學去,捧來一大堆花花綠綠的喜糖,她把發到手的喜糖,轉手給了同桌,說,我從不喜歡吃糖。同桌信以為真,很高興地接了去。
她的語文成績,自此一落千丈。
他很急,找她談話。極溫暖地看著她笑,他說,夏意兒,你知道嗎,你是我任教的學生裡,最聰明靈秀的一個,我希望我能有幸送你走進重點大學,那裡,有屬於你的金色年華。她的心裡,突然就落下千朵萬朵陽光,玉蘭花般開放。
一顆愛的心,就此,輕輕放下。後來夏意兒順利考進重點大學,遇到了一個愛她的,亦是她愛的人。真的如他所說,她有了屬於她的金色年華。
篇2:美術生走在淡淡金色的黃昏
17歲的時候,班級裡轉來一個美術生。
開學那天,老師領他來報到,他很勉強地垂了眼睛站在講臺上,惜字如金地自我介紹:我叫莊家睦。我看見美術生的長睫毛優美驕傲的弧線,心裡像有瓶蘇打汽水開了蓋,不停翻騰著細微踴躍的泡沫。男生怎麼可以有那樣洋娃娃的睫毛?真是沒道理。
美術生又高又大,愛穿·鬆鬆垮垮的白色球衫,坐在教室最後一排的角落,不聲不響。他不用上數學課,因為高考免考,事實上所有科目他都很少來上,基本屬於放牧型讀書。每當他垂著有些倨傲的長睫毛,長腿闊步地經過我的課桌,便會灑下一路嘩啦嘩啦的聲響。1,2,3,4,我常常這樣默數,數到6的時候,嘩啦聲停止,然後桌椅板凳發出巨大聲響——美術生抵達了座位。
有美術生在場的課堂,我的後背異常緊張與敏感。我總忍不住佯裝若無其事地扭頭飛快瞥上一眼,卻不總能成功偵測到他的動態。這一路實在是漫長遙遠,障礙多多。
有次課間我幫英文老師分發考卷,看見他的試卷,分數一塌糊塗,莊家睦3個字倒寫得異常瀟灑俊逸。他不在座位,我在那裡慢吞吞地磨蹭,課桌上有隻印著變形金剛的紅色鐵皮文具盒,拿起來出乎意料地有熟悉的嘩啦聲響,忍不住開啟來看:整整一盒削好了的繪圖鉛筆!我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彷彿知道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巨大祕密。
是的,我喜歡上了美術生,並且一點兒沒想隱瞞,哪怕是在風聲鶴唳的17歲。
我去美術用品店買了半打進口的繪圖鉛筆,放在書包側袋,每天都幻想著在某個地方與美術生不期而遇,然後拿出鉛筆送給他,歡快又得體地說:“莊家睦,我是黎熹恩。你可不可以每天都來上課?”
這個計劃我幻想過太多次,然而還沒來得及實施,美術生莊家睦就突然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我一度很惆悵,甚至胡思亂想他是不是感覺到我喜歡他,所以故意躲起來不見我。值日的時候我去擦他的桌椅,那張凳子是學校倉庫拖出來的陳年舊物,輕微動作聲響就驚天動地。我把自己的凳子悄悄換給了他,並有點兒瘋狂地想買一小桶藍色亞克力顏料幫他把陳舊斑駁的課桌粉刷一新。我從未這樣想著對一個人好,就只是對他好,甚至都忘記了在乎一下回應。
莊家睦再次出現的時候,我的書包拉鍊已經把鉛筆的橘色筆桿蹭脫了一條淺淺的漆線。
亂糟糟的課間,我把脫了漆的鉛筆遞給莊家睦。我那樣生怕著他再次不可預料地消失,半打鉛筆成了一個委曲求全的禮物,連帶著熱烈微酸的少女心意,倉促又隆重地傾囊送出。預演過千百次的對白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我握著鉛筆的手安靜地懸在半空,心中迴旋著沒有道理的傷心,非常戲劇化地紅了眼睛。
這應該就算是了不得的表白了吧?
莊家睦接過鉛筆,像他一貫那樣不聲不響。
第二天上課,我發現我的凳子被換了回來,桌肚裡放著一個畫著簡筆笑臉的新奇士橙。
莊家睦來上課的時候我們會放學一起走上一段,選擇一條比較遠的路,走得很慢。有時我會說很多話,似乎只是為了填充莊家睦不說話時空閒下來的光陰。有時我又會很沉默,羞愧地反省前一日自己的喋喋不休。
莊家睦說:“黎熹恩,你這個人活得很生機勃勃嘛。”
“是啊,我熱愛生活!可是莊家睦,你怎麼總是垂著眼睛沒精打采的呢?”
白衣少年回答得雲淡風輕:“我對這個世界沒興趣啊。沒什麼值得我關心的。”
我為著這句話隱祕地難過了一陣,又無藥自愈了。那真是一段稀裡糊塗的日子,我喜歡著莊家睦,沒有道理,沒有章法,也沒有指望。莊家睦喜歡我嗎?我不知道。那些鑲了金邊的淡淡黃昏,我們只是漫無目的地在一起,一路踢著石子。
高考結束,我被北方一所師範大學錄取。莊家睦美術專業課通過了,卻因為文化課太糟不得不留校復讀。
我從上學的城市買來新奇圖案的繪圖鉛筆在校門口等莊家睦,他洋娃娃般的睫毛高興地揚起來,高高大大一個人在夕陽下笑得微紅了臉。莊家睦接過鉛筆,拉住我的手,他的手寬大清涼,手指乾乾淨淨。身邊路過的男生怪叫著吹口哨,我走路都有些飄忽,心裡升騰起無數甜蜜幸福的氣泡。
可是沒多久,復課的莊家睦情緒反覆得厲害,電話裡開始說一些非常偏激洩氣的話。功課補不起來,沒有將來,沒有明天,無論是他,還是我們。
我儘量體諒他,可還是會被這些話祕密地劃傷,時日長久,再怎樣強盛的癒合能力也被新陳疊加的小傷口弄得筋疲力盡。再掛掉電話的時候,我承認我有點兒累了,卻還沒有絕望。
我需要見到莊家睦。
為了積攢路費,我做兩份兼職,還開始整理高中各科筆記給莊家睦。為了這份人生中第一次的愛,我拼盡了全力。
可是莊家睦又突然消失了。電話那頭空洞的嘟嘟聲讓我們之間的聯絡顯得那麼脆弱,大量的書寫使我的中指起了疼痛的薄繭。我望著桌上東跑西顛蒐羅來的稀奇鉛筆,第一次看清楚自己從頭到尾的一廂情願,也第一次明白對於愛情,我做不到不計迴應的付出。
終於找到他,他卻很暴躁。在學校跟人打架,被停了3周的課,他爸爸把他關在房間裡不許接電話,他心情糟到極點。這一切他說得理直氣壯,好像全都可歸罪他人。我在電話這端終於嚷了起來:“莊家睦你為什麼要打架?你不是答應我好好用功?你在乎過我嗎?我們確實沒有明天。我們什麼都沒有了!”
是的,我只是喜歡一個男生,就不知天高地厚以為自己的愛可以偉大無私到融化一切。愛的背面那麼多始料未及的荊棘,我心碎地敗下陣來。
這世界上的人們遇到什麼難事都把它推給時間,我也學會了。時間最是無敵,愛恨情仇,前生後世,怎樣的刻骨銘心在時間面前都只是回首時的清淡塵煙。何況我初次的小小愛情呢。
畢業的時候,我長高了一釐米,還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
部門裡有男同事搬家搞聚餐,牆壁上貼滿了他各個階段的照片,這麼不相干的時刻,我突然看見了莊家睦。1997年,莊家睦站在初中畢業的少年裡,笑得陽光燦爛。我心跳得驚天動地,卻若無其事地問:“這個人現在在哪兒?從前宿舍有女孩跟他很熟。”
同事酒意正酣:“莊家睦啊!我們兩家以前是鄰居。他這人挺不走運的,本來挺活潑的一男孩,父母離婚後變了個人。高二時轉走了,聽說在那裡交了個女朋友,跟我還當個祕密似的不捨得說,後來因為那女孩打了一架,結果女孩也把他甩了。他考了3次高考,後來去上了專科。這個人一直敏感又驕傲,覺得自己考不了好的學校,配不上那女孩。現在家搬了,徹底沒了訊息。”
“為那女孩打架?”
“是啊,有人說他女朋友主動追他,主動送上門的肯定不是什麼好女孩,他就衝上去把人打了一頓,還拒不檢討。我當時勸他,他說這個世界上他在乎的人不多,誰也不能傷害他在乎的人……”
我衝出門去打車,邊跑眼淚邊滾落下來。
我要去哪裡?莊家睦,我要去往哪裡找回你?在17歲,對於愛情我真的一無所知。我熱情又慌張地執著於自己“無私無畏”的姿態,卻不曾真正去了解過你,你怎樣想,你經歷了些什麼,你拿怎樣的心來在乎我。
那些年的黃昏流光溢彩,我們一路漫無目的地踢著石子,沒學會恰當地表達什麼,不懂得回頭看看過去,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將來。我們相對笑一笑,牽牽手就以為完成了所有的地久天長。
***文/姜 瑩***
篇3:葉子的離去,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
樹:
葉子的離去,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 會叫樹的原因,是因為我擅長畫水彩畫,最愛畫樹,久而久之,我的畫作右下方索性以一棵樹來代表我。
高中三年交過幾個女孩子,有一個女孩子,我很愛她,卻遲遲不敢追,她沒有美麗的面孔,沒有姣好的身材,沒有撩人的魅力,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女孩子。我喜歡她,真的真的很喜歡她,喜歡她的單純,她的直率,她的可愛,她的脆弱。
不追她的原因,也許是潛意識覺得平凡如她配不上我;也許是因為怕在一起後,一切的好感都會消失;也許是怕外人的指指點點傷害了她;也許是覺得,她會是我的,不用急著為了她而放棄一切。
最後這個原因,讓她陪了我三年,讓她看著我和別的女孩子廝混了三年,讓她心痛了三年。
她很想當一個好演員,但我卻像一個嚴苛的導演。我和第二個女朋友在廁所接吻,被她撞見,她尷尬的笑笑說:「Go on!」然後跑掉,第二天,她眼睛腫得跟核桃一樣,我故意不去猜想是誰讓她哭成這樣,嘲笑了她一天,她在所有人都回家後,在教室哭了起來,她不知道練球回來拿東西的我,她一個多小時。我的第四個女朋友,一直針對著她,有次她們兩個吵了起來,我知道依她的個性不會去惹事,但我還是護著女朋友,她被我吼了一下後,楞住,眼淚滑了下來,我無視她的眼淚,陪女友走出教室,第二天,她依舊嘻嘻哈哈的和我開玩笑,我知道她很難過,但她不會知道我的心不比她好受。
當我和最後一個女朋友分手時,我約她出去玩,玩了一天,我對她說:「我有事要對你說。」她說:「真巧,我也有事要對你說。」「我和她分手了。」「我和他在一起了。」我知道「他」是誰,他追她也有一陣子了,是個蠻可愛的男孩子,活潑有趣,充滿了熱情,追她追得滿城風雨。我不能表現自己的心痛,只能笑笑地恭喜她,但當我回到家,心中的痛楚強烈得令我無法承受,像有個千斤重的石頭壓在我胸口,我無法呼吸,想大叫卻叫不出來,眼淚竟然滑了下來,我掩面大哭,多少次,我也看著她為了那個不願承認的人掩面大哭。
畢業典禮時,我在手機上發現了一封簡訊,這是十天前,我掩面大哭時傳來的,只是我一直沒有去開過機。
「葉子的離開,是因為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
葉子:
高中時,喜歡蒐集葉子,why?因為我覺得,一片葉子要離開它長期依賴的樹,好勇敢哩!
高中三年,我和一個男孩子很好,不算男女朋友那種好,是好朋友那種好,但是,在他交第一個女朋友時,我學會了一種不該有的感覺,吃醋,心中的酸,不是一顆檸檬可以比喻,那就像是100顆臭酸的檸檬,酸到不行,他們只在一起兩個月,當他們分手,我還得掩飾自己心中強烈的喜悅,但是一個月後,他和另一個女孩子在一起。
我喜歡他,也知道他喜歡我,可是,他為什麼總是不追我呢?明明喜歡彼此,為什麼不行動?每當他交一個女朋友,我就心痛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打擊,讓我不禁懷疑,是我一廂情願嗎?不愛我,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他對我的好,已經不是普通朋友可以做到。喜歡一個人,好難過,我可以清楚的知道他的喜好,他的習慣,唯獨他對我的感覺,我猜不透,難道要我這個女孩子去開口嗎?
儘管如此,我還是想在他身邊,關心他,陪他,愛他,也許算是一種等待的行為,等待他回來愛我,就像每天晚上等他的電話,等他的簡訊,我知道,就算他再忙,也會撥出一些時間給我。這樣的等待,陪了我三年,等待是難熬的,是令人想放棄的,但等到的那一剎那,讓人第二天會繼續等下去。這樣的煎熬,這樣的痛苦,這樣的幸福,這樣的矛盾,陪了我三年。
直到三年級下學期,高二一個學弟喜歡上我,每天的熱情追求,令我從一開始的拒絕,漸漸願意挪出我心房的一些位置給他。他像一陣溫柔而持久的風,撩撥我這片搖搖欲墜的葉子,到最後,我發現我已經不想只留一點點的位置給這陣風,我知道這陣風,會帶我這片傷痕累累的葉子,到更幸福的地方。
於是我離開了樹,樹只是笑笑,沒有挽留。
「葉子的離開,是因為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
風:
因為我喜歡的女孩子叫葉子,因為她有一棵令她依戀的樹,所以我要當一陣風,一陣呵護她的風。
第一次看見她,是高二我轉來一個月後的事,個子小小的她坐在球場旁,一雙眼凝視著同和我在球場的學長,每天的社團時間,她總會坐在那裡,一個人,和朋友,她的眼光依舊凝視著他,當他和女孩子打打鬧鬧!,她的眼中有淚,當他看向她,她的眼中有笑。看她成了我的習慣,就像她愛看他。
有一天她沒來,我心中沒來由的焦慮與不安,我無法解釋那種感覺,除了不安,還是不安,而且那學長竟然也不在。我衝去他們教室,躲在外面,看著學長罵她,她的眼淚,他的離去。
第二天,她依舊坐在場邊,看著他,我走過去,對她笑一笑,拿了張紙條給她,她先是驚訝的看著我,然後笑笑地收下。
隔天,她拿著紙條出現在我面前,然後離開。
「葉子的心太沉重,風吹不動。」
「不是葉子的心太沉重,是葉子根本就不想離開樹。」我回給她這段話後,她漸漸會和我說話,收我的禮物,接我的電話。
我知道她喜歡的不是我,但我還是有毅力一定要讓她喜歡上我,四個月內我告白了不下20次,每一次她都轉移話題,但我還是不會放棄,我決定要的人,我就一定會給它追過來!
一直到不知道第幾次的告白,出了口,雖然知道她一定會又說到別的事,但還是有一絲絲希望她的答應,沒想到她都不說話,「你在幹嘛?怎麼不說話?」我對著話筒說。
「我在點頭。」「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在點頭!」她大聲叫。
我甩掉電話,匆匆披上一件衣服,上了機車,衝去她們家按門鈴,當她開門的那一剎那,緊緊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