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靈異鬼故事

  鬼故事有很多都是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所以有一定的真實性。關於那些鄉村的靈異鬼故事你瞭解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我們村有個叫張廣才的人,年輕時家裡很窮,父親早故,與寡母相依為命。

  1963年農曆五月初,張廣才和楊武等四個年輕人結伴去撫寧縣臺頭營鎮打短工。臺頭營附近做生意的人多,很多人家都到市上僱短工。為了節省幾個錢,四個人不住店,晚上就睡在西關外的一座大廟的石階上。

  頭兩天打工很順利,四個人很快就被人僱走了。第三天張廣才突然得了病,滴水不進,昏迷不醒。三個夥伴又是買藥,又是求附近的大伯、嬸子給扎針、拔火罐,病情卻一點不見輕。三個夥伴守了兩天,把兩天掙的幾個錢也快花光了。幾個人愁眉苦臉地唉聲嘆氣,大夥都餓著肚子怎麼行?年紀稍大的楊武便叫李洪守著張廣才,他和楊生去打短工掙點吃飯錢。

  楊武和楊生走後不久,李洪對張廣才說:“廣才,你覺著怎麼樣?我太餓了,想去給咱們討點吃的……”張廣才哼哼著說:“你去吧,我自己在這躺著沒事的。”

  李洪走後,張廣才閉上眼睛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張廣才一覺睡醒後,出了一身熱汗,身上感到清爽了許多,肚子也覺得餓了。他心想,李洪怎麼還不回來?於是便坐起來張望——怪了,自己怎麼在山坡上?這是什麼地方?張廣才趕緊站起身往山下一看,山下的村莊竟是家鄉的村子!這下張廣才驚詫不已,方才明明躺在臺頭營西關的大廟臺上,怎麼一覺醒來就到家了?張廣才回村後,村裡人聽他說一覺睡醒就到家了,誰也不肯相信,說張廣才撒謊騙人。

  第二天晌午,楊武、李洪和楊生都趕回來了。原來昨天上午李洪討吃的回到大廟時不見了張廣才,以為張廣才好些了自己去溜達了, 可是,找遍了臺頭營大街小巷也沒找到張廣才!楊武和楊生打工回來,李洪把張廣才失蹤的事告訴他倆,二人立刻著了慌!莫非張廣才自己回家了?三個人放心不下,便連夜追趕回來了。從臺頭營到家二百多裡,就是健康的好小夥也要走兩天多。

  村裡人聽了楊武李洪的話,這才相信事情是真的。

  這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是我十多歲時夏天的夜晚和大人們一起在村街上乘涼時,親耳聽張廣才和楊武兩位老人講述的。

  篇二

  在我們老家山東嘉祥李樓,把有時鬧妖的地方,叫作“緊”;那經常鬧妖的地方,則叫作“很緊”。

  我們村南不遠處的五叉路口,就“很緊”。五叉路口就在我們那裡為數不多的一個沙崗子上,沙崗雖然不是很大,只是有個六七米高的光景,五叉路口,就交匯在沙崗子的正上方。

  在這五叉路口的一側,原本有棵大楊樹,這楊樹兩個大人也抱不過來。但這楊樹的樹身卻不高,在一人多高處,便分作三個樹杈,許多人一起到這地方時,還時常有調皮的孩子坐到上面去。

  有一位從鄆城來的說書的盲人先生,不知怎麼沒算計好時辰,走到五叉路口時,天已下黑。他正走著,突然聽到一個人問他:“先生準備到什麼地方去?”

  說書的先生說:“我們說書唱戲的沒個固定的去處,走到什麼地方算什麼地方。”

  這時那人說:“要是你沒同別人約好,不行就到我們那裡說一場吧。”

  先生說:“你是哪個村的?”

  那人遲疑了一下說:“我們是大楊莊。”說書的先生聽說過李樓不遠處有個楊莊,一時也想不起是在李樓的什麼方向,就答應了那人。

  說來那人倒還義氣,與他安排了飯食,指定了場所,他就拉開攤子唱將起來。那說書的先生雖然看不到聽眾,但他完全能感受到在場的人不少,周圍的氣氛十分不錯。

  他感到時候不早了,幾次想散場,那些聽眾都讓他再唱一會,再唱一會。由於盛情難卻,他還開玩笑說,要是大家願意聽,我就給你們唱個通霄。

  直到天到五更時分,一隊上山拉石頭的人馬從五叉路口經過,他們才發現一個盲人怎麼跑到大楊樹上唱起戲來了……

  關於這些事情,我母親剛過門時,當然全不知道,於是對於這五叉路口“緊”與“不緊”,她也沒有這個概念。

  有年秋收的時候,我父親去南四湖給隊裡撈草去了,只有母親一人在家。我家分的地瓜正好趕在五叉路口那塊地裡,母親嫌拉回來再晒地瓜幹太麻煩,看著天色不錯,就直接擦在了地裡。

  由於隊裡活太忙,不讓請假,所有人擦瓜幹都是利用晚上的時間。母親從家裡拿了個馬燈,胡亂吃了兩口飯,就一個人在那裡忙活了起來。

  就在廣播停了不長時間***那時每個村裡都有高音喇叭***,一個女人領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走了過來。要不是她們娘倆個大老遠地就故意弄出點聲響,當時還真把母親嚇一跳。

  那女人主動同母親打了招呼,她說她們是劉桐梧的,娘倆是在不遠處看瓜幹,看見就母親一人在這裡忙活,就過來說會話。

  她一邊同母親說話,一邊幫著把母親擦好的瓜幹在地裡撒開,這讓母親省了不少功夫。原本要幹一個通宵的活,剛過半夜就幹完了,母親對她們母女很是感激。

  到了第二天,母親想著再遇到她們時,要好好地感謝一下人家。可在五叉路口附近,除我們隊裡是種的地瓜外,再沒有第二家種地瓜的,那就更沒有在地裡晒地瓜乾的了。

  時隔不久,母親遇到一個嫁到了劉桐梧的小時候的夥伴,就向她打聽起那個人,母親記得那女人說她男人的外號叫五叫驢。沒想到聽母親一說,她的那個夥伴驚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說的是五叫驢他媳婦,她死了兩年多了!對,還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扎著兩個小辮子,她娘倆就埋在五叉路口那裡。”

  起初母親以為她是在開玩笑,沒想到她那夥伴回家後,竟然病了一個多月。母親從來就沒見過五叫驢的媳婦,她給她夥伴描述的那娘倆的情況,與五叫驢他媳婦絲毫不差。

  我在外面聽到這個故事後,曾專門問過母親,母親說是有人幫她幹活這麼回事,但肯定不是五叫驢他媳婦,世上根本就沒什麼鬼不鬼的。

  只是在我的記憶裡,每當清明或是十月一,母親在給我家的先人上墳時,總是留點草紙在五叉路口燒一燒。

  篇三

  大舅在靈堂守夜,差不多快睡著的時候,聽見院子裡有人騎車出去了,大舅心想,這深更半夜的,誰會出去呢?想著,迷迷糊糊地就出去看,一看,猛地清醒了。院子門從裡面鎖著的,可房樑上吊著的紙糊的自行車不見了。

  我媽常給我說起他小時候的故事,說這些的時候她很嚴肅。媽告訴我說,不知道怎麼解釋,可這些的的確確是她碰到的事。

  那是上世紀六十年代,我媽在農村長大,小學是在村裡上的,中學在鎮上,就得跑到鎮上去上。在那個時候只能騎車上學,八點上學,六點半就要出門,騎一個多小時才能到學校。夏天的時候還好說,天亮得早,冬天又冷又黑,但是也不會誤了上學。媽說那個時候沒人管,反而特別想學習,不像現在,那麼多人看著一個孩子,可就是學不好。

  冬天,媽吃罷早飯,穿得厚厚的出了門。上學路上要經過一片樹林,天天走同一條路也就不怕了。有時候,真想有個伴兒。其實也有伴兒的。媽說,過林子的時候,說說笑笑的,聲音都聽得見,就是追不上。怎麼騎,都是那麼遠的距離。我說是不是花了眼,天那麼黑。媽說總不可能老是花眼吧,真的是聽到了,就是追不上。

  有一天,媽正睡著,就聽見門外有人喊自己,天還很黑。以為自己聽錯了。媽想村子裡就自己一個人在那個中學上學,誰會喊自己呢?正想著,大門外又說:“我在前面等你。”媽一聽,真有人喊自己,可能是哪個同學來村裡串親戚,順便喊上自己吧,也好,總算有個伴兒一起走了。

  家人都還睡著,媽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也沒有看錶,就出了門,騎車追那個人。一路上都不見那個人,媽想,也真是,喊了我又走得這麼快。那天正好有風,路過樹林的時候,樹葉被風颳得刷刷響,月光下的樹林影影綽綽的,像人影一樣晃來晃去,平常不害怕走夜路的媽媽,這天忽然有了一絲怕意,加快了騎車的速度。終於見到前面的人了,那個人往林子裡一拐,不見了。那麼密的林子,在裡面騎車,是不可能的,可媽眼見著那人騎了進去。路過那人進去的林子裡,媽一眼,什麼也沒有,沒有人的蹤影。

  到了學校,奇怪,平時班裡總有一部分同學來得早早的,今天一個人也沒有。沒有教室鑰匙,就進不去。那時候學校沒有大門,也沒有門衛,只有一個老師,因為家遠,住在學校裡。媽實在冷得受不了,就去敲門。敲了一會兒,屋裡有了亮光,那個老師把門開啟,一看見媽,沒好氣地說:“你怎麼回事啊,看看現在幾點,半夜兩點你上的哪門子學?你是家裡沒表呢還是愛學習呢,先進來等著吧。”那個老師進屋睡了,媽一個人在外屋坐著納悶,是誰在外面喊呢,越想越奇怪。

  等上完第一節課,媽已經瞌睡得不行了,早上起得太早。下課後,媽就趴在桌子上睡覺。正睡著,有個同學過來把媽拍醒,說:“你奶奶來了,我看她在學校門口站著呢,我問她是不是找你,她也沒有說話,你看看。”

  媽趕緊跑出去,跑到校門口,沒有人啊,全是同學在玩,哪有什麼家長?回到教室,媽生氣地問那個同學:“哪有人呢?都瞌睡得不行了,你騙我說我奶奶來了,你認識我奶奶嗎?”那個同學委屈地說:“是真的,上次放假去你家玩,你奶奶正好在,你忘了?剛才就是她。”旁邊一位同學說:“就是的,我和她一起去的你家,還幫你家壘狗窩。你奶奶還笑我們呢。剛才就是她,我也看著了。”這麼一說,媽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奇怪,奶奶為什麼來?為什麼來了又走呢?也沒有見著我。媽的奶奶,也就是我的太奶奶,在另一個村住,家裡就媽一個是孫女,所以太奶奶對媽很好,經常去看媽。

  下午回家***中午時間太短,家遠的同學都不回家,在學校搭灶吃***,媽發現家裡一個人都沒有。大冬天的,也不用下地幹活,人都哪去了?正急呢,媽的大哥回來了,一看見媽就說:“才回來,奶奶死了,下午沒的。早上你走了以後,大舅就來叫咱媽,奶奶是突然病的,已經三天了,開始以為是小病,沒想到才幾天奶奶就死了。”說著就“嗚——”的哭開了。媽一聽,又急又難過,扭頭就往太奶奶那裡趕。

  到了那邊,屋裡一片哭聲,太奶奶已經被抬了下來。媽過去抱住她媽,也就是我姥姥,哭著說:“怎麼會呢,早上奶奶還去學校找過我了。”屋裡一下子靜了下來,姥姥生氣了,給了媽一耳光,罵:“這裡是你玩兒的地方?這種話是亂說的?你奶奶三天沒有下炕了,你亂講。”媽愣了。

  農村的葬禮要盡禮數,晚上一直有人守著,叫守靈。人在屋裡停放六天才能下葬。第四天的時候,人很累了,我的大舅,也就是媽的哥哥在靈堂守夜,差不多快睡著的時候,聽見院子裡有人騎車出去了,大舅心想,這深更半夜的,誰會出去呢?想著,迷迷糊糊地就出去看,一看,猛地清醒了。院子門從裡面鎖著的,可房樑上吊著的紙糊的自行車不見了***當時這些葬禮上用來燒的東西,統統掛在房樑上***。大舅趕緊進屋把大人喊醒,大人們一合計,是不是小偷來了,就出門去找。一出門,紙紮的自行車就在門外放著。當時不知道別人是不是害怕了,大舅一下子腿軟了。大人們都說:“可能是風颳的吧,小孩子就是膽子小。”大舅也沒敢說出聽到有人騎著車子出去的事。

  葬禮過後,媽回到學校,找到那天叫媽出去的兩個同學問。那兩個同學見媽不信,對天發誓說當時真的見了媽的奶奶。

  不管怎麼樣,太奶奶離開了人世,媽只能在心裡緬懷她老人家了。現在前前後後想來,當時那個年代的確是怪,如果打聽的話,是經常有這種事情出現的。

  媽說,現在想來,也不害怕,就是奇怪。

  我給媽看網上發表的有關鬼故事的帖子,媽說,一看就知道是玩的。如果真實的話,是不可能寫得那麼玄乎的。如果讓見到怪事的那些人自己來說,別人聽起來其實是很害怕的,是真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