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陶藝故事

  陶藝,廣泛講是中國傳統古老文化與現代藝術結合的藝術形式。那麼,陶藝的故事你知道多少呢?以下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希望能幫到你。

  

  畢加索與“陶藝的故事”

  20世紀的西方藝壇大師畢加索92年的生活和創作旅程,堪稱是一部絢麗而綿長的藝術傳奇。相比畢加索那些充滿情慾的油畫和素描作品,晚年的陶瓷藝術其實是最能完整體現出他那與自然並駕齊驅的嫻熟造型能力,具有極高的審美價值。

  畢加索開創了立體主義藝術流派的先河,擁有眾多女人,又是有史以來第一位活著見證自己的作品被收藏進盧浮宮的畫家。身材矮小的他,卻是個精力旺盛的多產藝術家,一生累計作品多達3.7萬幅,如此算來,畢加索在有限的生命中,平均每天就創作出3、4件作品。

  出生於1881年的西班牙南部城市馬拉甘***Málaga***,父親是位美術教師,幼年學習語言時,神奇得從他嘴巴里吐出來的第一個詞是“piz,”他其實想說的是“lapis”,也就是西班牙語中“鉛筆”的意思。從記事起,就開始以畫作伴。童年就把鴿子主題畫得惟妙惟肖令父親驚歎不已;14歲移居巴塞羅那,僅用一天時間就打破了隆哈美術學校需歷時一個月完成靜物寫生的入學考試記錄。有一種天賦叫做“與生俱來”。

  1946年的夏天,65歲的他帶著情人弗朗索瓦以及他們的兩個孩子克勞德***Claude***和帕洛瑪***Paloma***來到小鎮瓦洛里斯度假,這是個美麗的、有著傳統陶藝製作基地的海濱小鎮。在偶然的機會中,朋友邀請他們去附近在手工藝市集小逛,畢加索有興隨意地在小攤上捏了幾個小件,還有幸認識了當地著名的瑪都拉***Madoura***陶藝工坊的擁有者──喬治和蘇珊夫妻,他們讓畢加索隨意使用其陶藝裝置。

  不知畢加索是因小鎮的優美景色或是陶藝之魅力吸引,他在小鎮一住就是25年。同時畢加索也進入了其陶瓷創作初期——“平面時期”。由於尚未經過陶瓷專業製作訓練,起初他始終沒能解決上釉和多重燒製的問題,於是就直接在結了塊的粘土上塑造鳥、鴿子、貓頭鷹的形態。他又找到了供應商提供西班牙淺口盤。五彩拉毛粉飾盤面替代了原先在的畫布邊框創作。他選了庫存中的一些素燒碎片來裝點,用來強調精緻色彩和幾何裝飾感的盤器形態。在小型介質上創作,畢加索明顯丟開了超現實主義時期畫面的錯綜複雜感。在畢加索的陶藝作品中和繪畫一樣,常會出現梅塞德廣場上成千上萬只來去自由的鴿子、鬥牛場等元素,這些元素均承載著畢加索對故鄉的熱愛和記憶。

  在蘇珊夫婦的幫助下,畢加索學習了一部分粘土基礎知識,並得到了關於色彩、燒釉等方面的建議。他開始突破平面的圖形表現,通過自由調整陶器的形態和比例,成功地將裝飾趣味濃郁的元素植入壺,盤,花瓶等容器中,使之成為兼顧使用功能的陶瓷雕塑品。比如該場拍賣中以6萬美元成交的《兩隻高手柄花瓶》,瓶身成了女人的身體,耐看的黑白配色,富有裝飾趣味。

  20世紀40年代末開始,畢加索進入陶瓷創作的成熟期,他開始用電動燃煤窯爐自行燒製陶瓷,終於能夠盡興地體驗到自由燒製的樂趣了。貓頭鷹是畢加索作品中常見的主題,這其中有一個小故事: 據說有一天晚上,畢加索和弗朗索瓦在回家路上發現一直受傷的貓頭鷹,他們就順便把它帶回家治療,痊癒後就一直留在了畢加索的家裡。另一件作品──《貓頭鷹女人》是一隻形式對稱的標準花瓶,通過在瓶背面中心位置增加一個裁剪不正的圓柱體,將其形狀複雜化,這一有趣的細節設計為作品增添了令人喜出望外的裝飾感,獨特構成了“貓頭鷹女人”的捲髮。

  畢加索喜愛把女人和動物輪廓相結合,靈活而多變的視覺形象、神速而奇妙的嫁接轉換應運而出的奇趣新造型,總是令人眼前一亮,彷彿是一種輪迴和概括,將生命中最難忘的因素反覆疊加,我們不得不佩服他那非凡而奇特的想象力。而生命的盡頭,畢加索又迴歸到了最初非洲木雕藝術的靈感之下,開始關注原始藝術,這其中還包括了早期德蘭非洲面具對他的啟發。

  畢加索的圖形思索幾乎從未真正意義上地離開過這片熱情洋溢的地中海土地,在其最後的20年生命裡,他對神話、民間傳統、自然風景的理解和表現力日趨完美,自行設計了大量裝飾風格的圖形,對造型姿態、色彩上的嘗試均有所創新和突破,繼續玩味二維和三維世界裡的組合的樂趣,進一步探尋個人和宇宙之間的聯絡和意義。

  縱觀畢加索一身的藝術成就來看,陶瓷藝術作為其一個重要的創作領域,具有很大的包容性和寬容度,是畢加索終身的、持久的領域。畢加索就是如此真誠而熱情地擁抱著他的陶瓷藝術,他帶著童趣和純真,將零散的不繫統的生活感悟,凝固於釉上。

  陶藝的故事

  在二年級之前,我一直以為家裡的那個老鼠造型的存錢罐是用石膏做的,直到那次,我才知道“一個祕密”。

  二年級的一次社會實踐活動,在基地裡,教官將我們班帶到一間紅色的小磚房外,說是讓工人們教我們學做陶藝。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陶藝這個詞,感到很新鮮。我迫不及待地衝進了小磚房中。灰黑的屋頂、牆壁上斑駁的紅漆、褐色的桌子上放著幾個灰色的土坯。我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試探性的用手指捅了捅土坯,軟軟的,我感到很開心。我用雙手捏住了土坯,興奮地將土坯下的軸旋轉了起來。一個老爺爺走了過來,看我,說:“小朋友,不是這樣做的,讓我做給你看。”我起身後退了一步,眨了眨眼睛,盯住老爺爺。老爺爺坐了下來,熟練地用雙手將土坯轉了起來,邊轉邊用手指捏動著土坯,改變著土坯的形狀。他那雙飽經蒼桑的手,卻在捏動著土坯的時候,變得那麼靈活;讓我彷彿感覺到他好像在創造著一件美好的事物。他做得入神了,我也看得入神了,我的心思已飛到遠方。我好像已經聽到了一曲美妙而悠長的旋律。我的心已隨著老爺爺的手指在舞蹈、在跳躍。我沒有注意到老爺爺已經走遠了。我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待我反應過來時,教官卻說:“我們回去吧。”我跟著大部隊,一步三回頭,痴痴地望著那間小磚房,那張小桌子。房子的旁邊,我看到了三個用磚頭壘起來的火房。透過房牆上的小孔,我看見裡面有熊熊燃燒的烈火;紅色的火苗跳躍著,伸著它的紅信子,耀武揚威地閃爍著。聽教官說,這是用來燒製已做好陶坯的房子。他還說,陶坯燒好後還要上色才行。

  回家後,我對媽媽講述了這一天的見聞,媽媽忽然說:“你的存錢罐不就是陶藝嗎?!”我驚訝道:“它不用石膏做的嗎?!”“誰說的?”媽媽說。我的失落感頓時消失了。

  我恍然大悟——原來,陶藝一直在我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