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描寫蘇州的散文佳作

  蘇州自古以來就是許多文人墨客筆下的仙子,每天清晨亦或者傍晚傳來的寒山寺鐘聲宣告著一天的開始與結束。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蘇州,蘇州

  真的,蘇州沒有讓我失望。和我腦海中曾經無數次暗戀 、想像的神韻一模一樣。

  不用刻意尋找,當你一腳從蘇州火車站出來,就被一種全新的感覺 震懾住了。它沒有你見過的任何火車站那樣永遠充滿著異地的驚慌陌生、神色匆匆 、思想高度緊張為趕火車特有的氣氛。沒有那種弄不清是否“黑的” 、“摩的”之類的形形色色的吆喝驚擾你心神未定的心。它沒有。

  因為它的姿容和別處是不一樣的,是完全蘇州式的園林式的建築——秀氣的竹園、纖纖的美鬆,還有各種氣質優雅的花花草草,還有古聖賢塑像……環顧四周,是一個極舒心的車站廣場。誰又不覺得更像一個華貴 、大氣的四合院?

  廣場中央,一個巨型聖賢范仲淹塑像巍然矗立。再往前走,是一條運河或者護城河似地水帶橫在那麼華貴 、大氣的‘四合院’前。運河外一帶古城牆更是一道蒼涼的風景線,“黃鶴樓”似地建築在對岸正對著“蘇州站”。

  最妙的是臨河的廣場設有碼頭。對於平原出生長大的我,這玩意分外好奇,我驚喜的跑向碼頭,東瞅西看。手扶欄杆內心油然竄出一幅戰爭年代的的玄想——恍如自己也回到***的大革命時代,像身著長衫飄飄的先驅們一樣站在碼頭欄杆,望著波濤奔騰的河水,做著憂國憂民的熱血夢。彷彿一代偉人***的青年時代——“恰同學少年 風華正茂、指點江山激揚文字 、 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的畫面映現眼前。

  若是夜色來臨,華燈初上,那河岸,那廣場更是美得讓人炫目。一個個年輕遊客,忙不迭的舉著手機 、相機拍照。

  當時當地,我沒有紙筆,即使有紙筆,我也不好意思在大庭廣眾面前抒發我的“多愁善感”。我坐回候車室用手機悄悄地 記下一段文字:你在任何一個火車站都可以懷著一種緊迫感慌亂感匆匆掠過。唯獨蘇州站你不能如此。因為幾乎沒有一個火車站能夠打扮的像園林似地如此賞心悅目,像四合院似地親切華美,別緻心裁的擁著碼頭運河 、古式城牆,讓人忘卻是在搭火車回家,還是特意來此觀光?有多少人像我一樣面對這些心動神迷的情景,慌亂無語,不能描繪。我只能用我拙劣的手機興奮地拍了又拍。

  離開火車站,進入市裡,你就完全走進“古代”的夢幻裡了。不用花錢去看什麼忠王府 、獅子林 、拙政園 、寒山寺……那些追逐時髦跟風跑的事情不做也罷。對於窮人,對於愛尋舊夢的窮人來說,你儘可以免費看一場“舊時江南風情”。因為它不像其它旅遊區諸如嘉興的“月河街”刻意保留的“舊江南”。蘇州是大敞大晾的,不用包包藏藏,滿街滿巷俱是遺址,俱是文物一樣的情景 、情致 ————房舍 、店鋪 、拱橋 、窄巷 、水流 、小船……舊時如此,今天依然。

  這樣的情景,我們在影視劇裡也許看過。在充斥著爾虞我詐的匆忙的現實社會,能夠讓我大飽眼福,痛痛快快融進“舊時江南風情”裡,走街串巷,一遍又一遍的傻看,呆看,愛不釋“眼”,流連忘返的看,恣情恣意,足踏手摸的看,心境沉靜不再匆忙不再蕪雜的看,唯有蘇州。

  啊,我在現實中,我在四平八穩的中原出生長大,並且走過長長的成年歲月,那些千篇一律的田野 、房舍 、人情……早看的膩了,住的煩了 。早想看一看江南水鄉什麼神韻?早聽說蘇州的江南水鄉味道更濃更純更原汁原色更古樸幽雅。

  來到蘇州街頭,讓我如此免費,如此輕易,如此幸運的過了一把“江南癮”。

  哎,哪怕不吃不喝不眠,讓我做一回蘇州人吧。哪怕做一個蘇州最窮的乞丐也好。擁著舊時美景,舊時光陰,我是真真的把塵世的一切都忘記了,疏遠了,不屑一顧了。蘇州如有靈犀,應該明白我的痴心,我的暗戀,我的永遠愛做舊夢的性情,寧願深醉不醒。

  哎,蘇州人也要面臨生老病死?生存憂患?和我們中原人,凡夫俗子一樣?你們不是古時候就在此享福存在的那一代人嗎?我一直以為你們並非生活在硬邦邦的地球上呢。一直以為你們生活在充滿古典氣息 、遠離粗俗蕪雜的夢幻裡—— 綾羅綢緞的才子佳人,纏纏綿綿,詩詞歌賦……過著賈寶玉、林黛玉們一樣的日子——你可知道,就因為你是蘇州人,羨慕了多少雙北方人的眼睛?***我怎麼……腦海裡老覺得蘇州一定和紅樓夢裡的情景 、人物 、日子 、氣息有染呢?***

  在喜愛蘇州之餘,我還擔憂。害怕蘇州說不定什麼時候被哪一位“政治大家”冠之以“繁榮經濟”之名破壞這絕世絕美的姿容。害怕什麼時候蘇州變得像別處一樣朝著千篇一律的高樓大廈 、燈紅酒綠等等愚蠢的方向發展。

  因為吧,我總覺得,蘇州真是“人間天上無雙不二”的,獨特的。更是夢幻的,嬌弱的。與那些充斥金錢銅臭 、生存攀比 、擁擠吵雜 、粗俗卑劣等等不是同一種思維的城市。

  蘇州的存在,蘇州的作用就是永遠為愛尋舊夢的中外遊客“劉姥姥進大觀園”般的迷醉 、觀瞻。就像那些愛美的年輕遊客帥哥們身著古裝照相一樣,偶爾做一回蟒袍玉帶的“皇上”或者俊美痴情的“賈寶玉”形象,做一回花團錦簇的紅樓夢中人一樣。偶爾回到過去,回到夢中,跳開現實。

  我想,這就是蘇州存在的作用。

  :我愛蘇州

  蘇州不是我的父母,不是我的兄弟、姐妹、親戚、朋友、同事……不是情人。蘇州是我相濡以沫的妻子,我愛蘇州,實際上就是一種愛情。這愛情並不驚天動地,也許還有一點平庸或者平淡,但這份愛情是堅實的、真摯的,是可以朝夕相守、耳鬢廝磨、生死相依、陪伴終生的。當然,她要比我命長,我的生命是有限的,而她的生命卻可以無限延伸,五十年後,我若是死在她的懷抱,那懷抱一定還是溫暖如初的,而且還可能是比過去更加富有青春氣息和豐沛的生命力,我的長生不老的蘇州啊!

  在蘇州生活的日子,我常常會象一個志得意滿的男人對蘇州象對“妻子”一樣細細打量,打量她的穿著打扮,打量她的姣俏模樣。在打量的同時,我還欣賞,欣賞她的風情萬種,欣賞她的儀態萬方。晴天的時候,我會騎一部腳踏車,城裡城外,大街小巷、園區新區、乃至附近的鄉鎮轉上一圈,感受季節的變遷和她的城鄉發展。有雨的日子,我會撐一把小傘,走進深巷、走進留園、藕園、平江路、山塘街,觸控歷史、尋覓詩意、撿拾一些觸動人心的溫謦畫面。春二三月,我會乘公交車去太湖裡的東山、西山,喝一杯碧螺春茶,走一戶太湖人家,吃一餐農家飯菜,採一捧五顏六色的野菜與山花。秋天,我會去靈巖山、天平山登高望遠,看火紅的楓葉和金色的銀杏樹。正月,我會去觀前街、南浩街“軋神仙”、觀“花燈”,中秋,我會去石湖、金雞湖“走月亮”、看大型噴泉水幕表演。早上的時候,我會去護城河邊跑步、晨練,夜晚,我會去附近的園林小築看人們吹拉彈唱,舞姿翩翩。遠方的朋友來了,我會帶他們看崑劇、聽評彈,妻兒有空,我會陪她們進劇場或電影院,園區的科文中心天天都有國際國內頂尖的文藝節目上演,話劇、歌劇、音樂劇、戲曲、歌舞……咱“小八拉子”也儘可以與那些老外與白領一起高雅小資一番。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落雪的時候,可以結伴去西山梅園或光福“香雪海”踏雪尋梅,也可以在家溫上一壺上好的蘇州黃酒,邀三五知己一起吹吹牛,呵呵,那微微的暖、那微醺的酣,簡直就是一種神仙的享受!

  然而,儘管我家在蘇州,戶口在蘇州,但我並不是一個純正的蘇州人,我的血液裡流淌著很難清除的異鄉人的生命基因。我在蘇州生活了快二十年,但我並不會說蘇州話,那種甜糯溫柔的吳儂軟語我雖然己經能夠完全聽懂,但我卻無論如何也說不來。我的老家在贛水那一邊,是江西興國縣,我在老家生活了三十三年。三十四歲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緣,我作為人才被引進到江蘇太倉,兩年後調入蘇州,女兒和妻子一併隨遷,這情形很象一個“倒插門”的上門女婿。事實上也是這樣的。我“嫁”到蘇州來,“岳父岳母”都在,而且充滿著威儀,我凡事都得謹小慎微,誠惶誠恐,戰戰驚驚,唯恐一事做得不當而給“婆”家留下不好的印象,那些年我的壓力是很大的,精神也是很緊張的。後來時間長了,“岳父岳母”不在了,才逐漸的有了些這家主人的意味,但大事我現在仍由我“妻子”來做最後決定,我只提些建議,以示尊重。雖然有時我們也會因觀念相左而面紅耳赤的作一些爭論,但最終“妻子”決定了,我也就認認真真去執行。人們也許會嘲笑我得了“妻管嚴”,唉!“妻管嚴”就“妻管嚴”吧,我樂得做一個“妻管嚴”,誰讓我是一個在當地毫無根底人脈的“上門女婿”呢?

  從某種意義上說,蘇州本地人之於蘇州,在我看來,其實也是一種情深意篤的夫妻關係。他們可以象批評自已的老婆一樣批評蘇州,指出她的種種不足,但旁人是絕對不可以的。你若是拎不清,也象他一樣去批評,那比挖他家祖墳還要不高興,氣急了,他甚至板起臉孔厲聲訓斥你一通也說不定。這也符合邏輯,是我的“家主婆”,你憑什麼對她說三道四?蘇州人誇蘇州,也頗象男人誇老婆,他不會在外人面前說她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嫵媚、如何如何迷人、如何如何風流等等,他只會誇她的品質,比如她的聰明、賢慧、溫婉、能幹、知書達禮、深明大義、心靈手巧……在外人面前也絕不議論她的缺點。餘秋雨寫過一篇散文叫《白髮蘇州》,儘管是讚美蘇州歷史文化悠久,人文內涵豐富、文化積澱深厚,是中國傳統文化的寧謐後院等等,但蘇州人不喜歡,男人女人都不喜歡,也從不把他這篇文章印到各種介紹蘇州的文化名片上去,原因是他把蘇州說老了。在蘇州人眼裡,蘇州是不老的,她永遠年輕。現在蘇州有“新蘇州”***蘇州新區***和“洋蘇州”***蘇州工業園區***正十八青春、豆蔻年華呢,你偏拿她的“老”來做文章,這不是自討沒趣嗎?蘇州人喜歡蘇州,是一種骨子裡的喜歡,那種呵護、那種疼愛、那種珍惜、那種放棄原則的嬌寵是足可以讓人動容的。一片葉子掉在地上,他要細心撿起來,一點垃圾在路旁,他要徹底的清乾淨,一點汙漬在牆上,他要重新粉涮一遍,種的草是要常綠的,栽的花是常開的,哪個地方不順眼,立即請來設計師進行修正或改建。他們一個個都是十足的完美主義者,他們把一個諾大的城市建得象私家園林一樣精緻精美,他們幾乎讓你挑不出她的毛病,所以你所看到的蘇州始終都是那麼幹淨整潔、光鮮亮麗的端莊模樣,若你是初到蘇州來的人,大多時候的確會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我愛蘇州,首先是因為她值得我愛。漂亮就不要說了,那是舉世公認的,更重要的是她自有她的迷人處。一是在物質層面,她家境富裕,使我一來就能過上小康生活。我記得1997年到蘇州“相親”,回興國時對家人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們要一腳踏進天堂了!當時我孩子五歲,妻子還沒有穩定的工作,家裡窮得叮噹響。而來到蘇州,房子也有了,妻子也安排工作了,孩子也找到好學校了,自已的工資也翻倍了,這樣的誘惑有幾個人能抵擋得住呢?二是在精神方面,她把人當人看,既然“相“中你了,就包容你的一切,把你真正的當成她的家人,給你以平等的“國民待遇”。她沒有太過世俗的門第觀念,也並不太講究什麼門當戶對,她更重人重情和重才,就我來說,在骨子裡我與她是並不般配的,我窮、我長得跒磣、我沒有文憑,也沒有職稱。按其它地方的“擇偶”標準,沒有研究生文憑,副高以上職稱,那是連想也不用想的,可她那時居然接納了我,倘若不是她重情重人重才,哪裡還有這樣的好事兒呢?說起來,這還不是主要因素,真正的主要因素卻是我無法向外人說得清楚的。就好象你問一個男人說,你到底喜歡你妻子什麼呢?這男人往往會吱吱唔唔的說不清楚,他要是真的能說清楚,這恐怕就不是愛情了。愛就是喜歡她的全部優點和缺點、肉體和精神,他可以告訴你一個大概,但絕對難以告訴你細節,比如,他不可能告訴你他的妻子乳房如何的富有彈性,面板如何的嫩滑細膩,小腹如何的平順光潔,大腿如何的修長結實,在丈夫面前如何的風情萬種。所以蘇州的真正妙處,外人是無法深入瞭解的。要了解就必須長期與她生活在一起,成為她的戀人、情人或者丈夫。在這裡,我也只能是大略地告訴你,我與蘇州生活在一起,感到無限的舒適與愜意,我出差,無論去到哪裡,是多好的地方,超過一個月,我就受不了,我想回到蘇州,歸心似箭,恨不得下一刻就回到她的身邊。是的,我對蘇州已經有了很深很深的依戀!

  我愛蘇州,還緣自於我對她的崇拜。這崇拜是很早就有的,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後來讀詩、讀文章就更是對什麼“錦繡江南”、“夢裡水鄉”、“紅塵中一二等富貴繁華之地”充滿了無限的嚮往。我崇拜她深厚的文化底蘊,那麼多的精美藝術,那麼多的歷史名人,那麼多的名勝古蹟,那麼多的文獻典籍,在同等城市中,大約是無人能比的。我崇拜她的心靈手巧,那園林、那崑曲、那刺繡、那雕刻、那美食、那建築、那各式各樣的手工藝品,無一不精緻精美到令人歎為觀止的程度。我崇拜她的聰明能幹,那麼小小的一塊地方,能創造那麼多的財富和價值,能培養和造就那麼多的優秀人才,能推出那麼多的物質與精神文化產品。蘇州有個滑稽劇團,在短短的十幾年時間裡,就有三臺大型劇目入選國家舞臺藝術精品工程,有二臺大型劇目榮獲文化部優秀保留劇目大獎,有演員接二連三獲得中國戲劇梅花獎,其強大的創造能力由此可見一斑。這麼說吧,蘇州是靈秀的,蘇州是端莊的,蘇州是溫婉的,蘇州是大氣的、蘇州是古典的,蘇州是現代的,蘇州是讓所有親近她的人都會感到舒適愜意、心情舒暢的。由此我想,作為一個男人,有這樣的一個“妻子”,你如果都不去深深地愛著她,那你還愛什麼呢?

  我愛蘇州……

  :遊蘇州

  閒暇的時候我喜歡一個人翻看老照片,以便把過往的記憶從新搜尋,有些照片也的確勾起了一些美好的回憶;有一次,當我翻到在蘇州七裡山塘和定園的留影時,江南水鄉的美麗景色重又浮現在眼前……

  遊蘇州是在去年的五月份,正是旅遊的美好季節,天上飄著微微的細雨,儘管如此,還是遊人如梭,熙熙攘攘;剛一出門便雨溼巾衫,雖然如此卻更增加了我們觀賞的決心。

  於是我們來到了蘇州定園……

  定園,位於虎丘山南麓古茶花村內,始建於明代初期,相傳為明代開國重臣劉伯溫的私宅,內有劉伯溫墓等遺蹟。在五月的細雨濛濛中,定園更彰顯了江南水鄉的韻味。

  定園不僅風景秀麗而且歷史文化源遠流長,當年吳王夫差與越國美女西施在此飲酒彈唱,對酒當歌,望月興嘆,一代霸王在美人面前,在江南柔水面前也只是率真的男子,自古君王愛江山還是愛美人,誰對誰錯評說不一。走進園內,鮮豔的茶花雨後更加光彩奪目,在微風中擺動的翠柳、姿態各異的小橋、碧綠的孱孱流水、造型不一的亭臺、樓閣……一幅天然水墨畫隨即呈現在眼前。

  定園還是一處以全面展示蘇州的茶文化、吳文化、水文化為一體的獨特的園林名勝,吸引著無數遊人。定園內水味濃郁,一路走過,都有“塔影湖”的流水相伴,頗具靈性。雨天的塔影湖一改往日的寧靜,微風徐徐,碧波盪漾,令遊人泛舟湖中的興致油然而生。於是我們隨同其他遊人一起鑽進了漁舟,駕舟的船伕披上雨衣,帶上草帽,划起木槳,船客坐在舟上享受著蘇州的時令船點小吃,口感潤滑,鬆柔甜美,真是有滋有味。

  在小舟的盪漾中看岸上的亭廊也是別具特色,一道道美麗的風景劃過身邊:採用傳統磚木混合結構建築的“觀花亭”,一展江南風味;眼看只有一半結構的“半亭”和形似一把撐開的大傘的“傘亭”風格奇特,引人注目。想了解水文化自然不能忘了仔細打量那一座座蘊藏著姑蘇特色的橋樑,石橋、木橋、竹橋;拱橋、平橋、彎橋,造型各異,姿態萬千……

  我們又觀賞了定圓裡其他的景點,然後到了七裡山塘。

  七裡山塘,唐朝寶曆二年,大詩人白居易從杭州調任蘇州刺史,為了便利蘇州水陸交通,開鑿了一條西起虎丘東至閶門的山塘河,山塘河河北修建道路,稱為“山塘街”,山塘河和山塘街長約七裡,叫“七裡山塘”。

  自古山塘街有“姑蘇第一名街”之稱。據說清乾隆帝1762年遊江南,到七裡山塘親筆書寫“山塘尋勝”;如今“山塘尋勝”御碑亭仍然儲存完好。乾隆帝對七裡山塘情有獨鍾,回京後在頤和園後湖仿照七裡山塘的模樣修建了蘇州街。

  我們在管理人員的幫助下叫了一條小船,泛舟山唐河,暖暖的空氣中不時飄來江南水鄉特有的味道。七裡山塘有典型江南水鄉的風貌,山塘河兩岸,林立著江南水鄉特色的建築,鱗次櫛比,錯落有致,家家戶戶前街後河,河上小船來往如梭,街上店鋪林立。橫跨河上的古橋有7座:山塘橋、通貴橋、星橋、半塘橋、普濟橋、望山橋和西山廟橋;豎貫堤上的古橋有8座:白姆橋、毛家橋、洞橋、白公橋、青山橋、綠水橋、斟酌橋和萬點橋,而對岸豎貫之橋也是八座,有洞濟橋、引善橋等。其中山塘橋、彩雲橋、便山橋和洞橋四座橋建於宋代以前。通貴橋旁是明代南京吏部尚書吳一鵬的府第。星橋是昔日商業最繁盛的所在。西山廟橋南北兩堍分別是花神廟和西山廟。而斟酌橋是山塘河、東山浜、野芳浜的交匯處,是當年畫舫雲集的所在,橋東堍的花園弄花香襲人,有不少古代的學識名流賦詩填詞讚美斟酌橋畔的風光,例如:“斟酌橋頭花草香,畫船載酒醉斜陽。橋邊水作鵝黃色,也逐笙歌過半塘。”、“半塘春水綠如澠,贏得橋留斟酌名。橋外酒帘輕揚處,畫船簫鼓正酣聲。”

  在山塘河七座橋當中,最美的就當屬通貴橋了……

  通貴橋是一座橫跨山塘河的單孔拱形環洞石級橋,扁砌青磚壓條石欄杆,宛如彎月,橋洞和水中倒影連成了一個規則的圓。過街樓道、沿河的石欄杆、水碼頭,有的挑前,有的縮排;那河灘踏步是用石條凌空架起的,石條的半截砌在駁岸裡,半截露在外面,略有點參差,顯得玲瓏古拙;臨水而築的破舊小樓,前門是街,後門是山塘河,是典型的“水陸相鄰、河街平行”的雙棋盤格局……高與低,曲與直,虛與實,藏與露,明與暗,和諧統一,相映成趣。這裡是欣賞蘇州水鄉風貌的最佳去處,是堪稱經典的油畫、水彩畫取景處,一切都是原汁原味,渾然一體。為丹青高手提供了絕佳的寫生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