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優秀護士演講稿

  既然肩負著聖潔的使命,就讓我把愛心和責任心,撒播在瀰漫花香的護士道路上。下面由小編向你推薦,希望你滿意。

   篇【1】

  尊敬的xx:

  護士,這個平凡的天使,是美的象徵,我們渴望成為真的天使,不僅僅是因為她的美麗,而是因為她能給人們帶來美好幸福的生活。護士職業,之所以被人們稱為白衣天使,不僅僅因為她們身著美麗的白衣,還因為她們憑著“燃燒自己,照亮別人”的堅韌信念,像春風,拂去人們的疾苦;用熱血,溫暖寒冷的心腹;用愛的絲線,縫合病人身心的創傷„„

  作為一名護士,我體驗過患者面對病痛的無奈,我目睹過無數悲歡離合的場景,我感受過患者信任的目光,也遭遇過“秀才遇見兵,有理講不清”的尷尬場面„„但,我無悔!

  若有人問我:“世界上誰的手最美”?我會自豪地回答:“是我們護士的手”。有人說,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不同的職業,就有多少不同的手:農民兄弟的手,是呼風喚雨的手,像地圖一樣刻滿了大地的渠道、豐收的田疇;而我們護土的雙手,就是美麗的白鴿,為減輕患者的痛苦、保證患者的舒適與安全,時時刻刻做到輕、準、穩,盛滿著人間的情意、生命的溫柔„„ 記得我們病區曾經收治過一位81歲右股骨頸骨折的老奶奶,在入院第九天因絕對臥床、進食不多和運動減少,3天未解大便,口服通便藥及開塞露塞肛處理仍然無效,情緒異常煩燥,家屬焦慮萬分。護士長晚查房時發現了這一情況,根據多年的臨床護理經驗,病人因大便乾結而至排便不暢,她二話沒說,馬上戴上手套,用手一點一點,為病人摳出了乾結的大便。面對老人及家屬的感謝,她揮揮手說沒什麼,這只是我們應該做的。這雙手是辛苦的、忙碌的,甚至有時還會留下傷痕,但這雙手卻體現著人間最美好的真情。

  若有人問我:“世界上誰的微笑最美”?我會毫不猶豫回答:“是我們護士的微笑”。在病人呻吟時,護士的一個微笑能讓病痛減輕,能溫暖一顆因疾病而變得冰冷的心,能使絕望的病人重新樹立起戰勝疾病的信心。

  有一件事讓我感動至今,那是我們病區收治的第一例氣管切開病人,為保證患者呼吸道的通暢,我們每天必須為她多次吸痰。那天,我象往常一樣,先幫她吸盡氣管中的分泌物,再為她更換床單,突然,她由於體位改變,嗆咳了一下,氣管套管內的的分泌物噴了我一頭一臉,濃烈的腥臭味讓我一陣反胃。就當我要轉身整理一下時,忽然看到不能說話的病人一臉緊張,從她的眼神中我讀懂了她的謙疚,“沒關係,我們只要再換一下被子就好了”,我微笑著說。當她拔除氣管插管後,見到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謝謝您,您的笑真美!就在那一刻,我的內心感受到一種強烈的震撼„„是啊,微笑猶如一縷清風,能吹去患者心中的憂鬱與不安,微笑猶如一句簡單的問候,能消彌病人的恐懼與陌生,是微笑讓我們與患者之間架起溝通的橋樑。

  若有人問我:“世界上誰最美”?我會自信地回答:“是我們護士”。護理工作沒有轟轟烈烈的輝煌,卻寫滿了簡單而又平凡的愛,打針、發藥、鋪床、輸液,我們在苦中呵護著生命;交班、接班、白天、黑夜,我們在累中把握著生命的輪迴;在病患家屬的期待和焦怨聲中,我們守侯著一個一個身患疾苦的病人„„我們是捍衛健康的忠誠衛士,是我們為病人減輕痛苦,驅除病魔,南丁格爾在克里米亞戰爭中的功績,白衣戰士在抗擊“非典”鬥爭中的貢獻,這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面對人們用“白衣天使”來表達對護士形象美和內在美的深情讚譽,我們無愧!

  姐妹們,我們要感謝我們的職業,是她讓我們知道如何平等、善良、真誠地對待每一個生命,是她讓我們理解了活著就是一種美麗!我們要感謝我們的職業,是她讓我們懂得了如何珍愛生命,明白了平凡就是幸福,奉獻讓我們更加美麗。讓我們在護理這個平凡的崗位上,展示新的風貌,創造新的業績,讓青春在白衣下煥發出絢麗的光彩。

  我的演講完了,謝謝大家!

   篇【2】

  畢業後,我遠離家鄉,胸懷理想,來到車輛廠醫院,做了一名普通的外科護士。那時外科就診病人相對較少,業務水平較低,要沒有什麼外界支援下,我們在宋主任帶領下大膽改革,勇於創新,走在醫院科室的最前列,業務蒸蒸日上。

  外科能有今天的成績,關鍵是有一批受崗敬業,無私奉獻,視患者為親人的醫護人員我為他們感到驕傲,而作為其中一員,我更為自已感到自豪。

  我們的同事急病人之所急,想病人之所想。以患者的利益他們是這麼說的更是這麼做的。近幾年,科室人員一直緊缺,病人卻還漸增多,我的同仁們由於工作強度大,身體都不是很好,但幾年沒有人要求過調休,沒有無故曠過一天工。我們宋主任雖已過不惑之年,但仍然忘我衝在第一線,連續奮戰,全然不顧自已的身體,有一位醫生母親生病,在旁人看來近不樓臺的她,卻僅僅接到兒子關心和歉疚的電話而已。還有一們醫生,小孩發熱40攝氏度,他卻因為有急診手術,而無暇顧及。有的護士在臨產前一秒還在為患者服務,這樣刻盡職守,這樣的無私奉獻,每每讓我們感動,在我們身旁卻又比比皆是。至於那些把年幼的孩子託付給父母照看的。年邁的父母拜託給兄弟照料的則更是習以為常。每當過年過節時我們的同事仍然堅守在工作崗位為患者服務,不是他們不懂得享受天倫之樂。他們只是為了更多人的健康。為了更多我家庭團聚。為了更多人能夠樂享天倫。每當同事說起這此或看到他們那種無私奉獻,我總會有一種難言的情愫湧起,充盈著我的心頭,直至被一種深深的感動所包圍,我由衷地敬佩他們。

  我們的同志不僅愛崗敬業,無私奉獻,而汪以醫院為家,視患者為親人,每當患者有什麼需要時他們總是盡心盡力,和風細雨般化解病人的生理病痛,潤物無聲地撫慰患者的心理傷痛,好多同事由於長年的勞累身體都不好,但他們心中牽掛的總是病人的健康,病人來了他們總是第時間替病人解決病痛,而自已有病卻堅持著。無暇顧及。他們沒有寬敞的住房,沒有豪華的轎車有的只是對病人沉甸甸的愛和沉甸甸的責任。

  在人們眼中,我們濟世救人,是"白衣天使"是"健康的衛士",天使幾乎成了我們的代名詞,我們的職業是高尚的,但同時我們的職業也是清苦的。對於我們這樣的職工醫院的工作者尤其如此。但我們的同事淡泊名利,無私奉獻病人的健康就是我們最大的心慰,患者的一聲"謝謝"就是我們莫大的財富。

   篇【3】

  各位領導、同志們:

  今天,當我走向著神聖的講演臺的時候,心情非常激動,也非常慚愧。我知道,面對默默奉獻了和奉獻著自己青春年華的我的前輩和同事,我自慚形穢,我是踏著他們的肩膀走上來的。也正是他們那無私的奉獻和無悔的愛,給我以鼓舞,給我以力量,這也正是我今天要彙報的主題——無私的奉獻,無悔的愛。

  無悔的選擇

  1988年夏天,我告別了濰坊醫學院,帶著對大學生活的無限眷念,帶著對未來生活的美好憧憬,來到了中心醫院。醫院領導找我談話,讓我從事傳染病專業。當時我想,只要不脫離了自己大學5年為之奮鬥的醫學專業,只要不臨床專業,只要能為病人解除痛苦,幹什麼專業知識分工不同,何況當時傳染病專業正缺年輕醫生,便愉快的答應了。可日後接連發生的一些事情卻是自己終生難忘的。

  傳染病科的條件的卻令人難以置信:病人與醫護人員一同出入,沒有清潔區,沒有澡堂,沒有廁所,甚至沒有起碼的隔離衣褲,但病人較多,工作量較大。工作條件再差,我們能夠堅持,工作量再大我們能夠承受,但當一部分人對我們工作性質不理解,甚至談傳染色變、望而卻步的時候,當我們成為中心醫院“三等公民”的時候,我也曾苦惱過、彷徨過。

  一天晚上,我與護士長值夜班,巡視病房時發現一位患者有“肝昏迷”情況,便下醫囑輸“祛氨藥”。當實習醫師與實習護士一同前去輸液時,卻被“罵”了出來,我便與護士長一同前往病房,只見患者煩躁不安、大喊大叫,罵聲陣陣,不堪入耳。護士長靠近並準備為其輸液時,他竟脫口而出,“你真漂亮,來,上床吧”。我上前詢問病情,得知他神智尚清,便好言相勸,他卻說道:“別看你是四眼子,也沒什麼了不起”。大家知道,肝性腦病患者唯一的有效治療就是祛氨藥物,而不能鎮靜。當時,甲型肝炎流行,病房不夠,便在院子裡臨時搭建了板房,這個病人就住在板房裡,圍觀的病人及家屬擠滿了病房門口,兩病房後面的窗戶上都有人在觀看。我們實在委屈極了,但還是陪著笑臉做說服工作,並在其他病員家屬協助下完成了輸液,病人安靜了下來,第2天神智完全清醒。而當日及後來,患者家屬從未提及此事,也從來沒有對我們說聲“對不起”。是的,救死扶傷是我們的職責,我們無權對病人提出指責,因為他處於病態,但對於家屬的無動於衷實在不解。我們是為病人治病的,不是捱罵受氣的,因為我們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啊!但無論怎麼說,經過一晚上的努力,當病人神志清醒並轉危為安時,我們還是很欣慰的。

  傳染科重病人多,職業風險大。科裡很多人都捱過患者的拳打腳踢,很多同志臉上被昏迷病人的分泌物濺上過,我們照常跟肝炎病人,甚至是狂犬病患者打交道。我們分享了患者失去親人的痛苦及死而復生的欣慰,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但我們不能忍受常人甚至是醫務人員對我們的冷眼與鄙視。參加工作不久,一些熱心人便張羅著給自己介紹女朋友。一次,一位同事介紹了一位女同志,她得知自己在中心醫院工作,非常高興。而進一步知道自己在傳染科上班時,便反覆追問平時都接觸什麼病人,會不會傳染,能不能調換科室。雖然自己不厭其詳地告訴她,只要平時注意是不會被傳染上的,我們科室裡那麼多老同志都沒有得傳染病,醫院工作有分工,傳染病專業總得有人幹,調整專業一時較困難,但她還是晴轉多雲,多雲轉陰,最終不辭而別;90年夏天,正值乙腦流行時,因晚上加班搶救病人誤了一次約會,一位同事給介紹的“女朋友”告吹,後來託人解釋也無濟於事。所有這些,我從來沒有後悔過。因為不理解醫院工作的人不值得我去愛,不熱愛傳染病專業的人,我不能接受她的愛!

  一切為了患者的利益

  大家知道,傳染病的特點之一是流行性、季節性,由於預防工作的實施,在我國北方,一般傳染病多為散發,但每年夏天卻都有乙腦流行,且每四、五年就有一次大的流行,這炎熱的夏天就成了我們工作最緊張的季節。

  90年7月下旬的一個晚上,我剛接夜班不久,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箇中年男子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孩闖進護士辦公室,經初步診斷為流行性乙型腦炎***乙腦***。當時患兒高熱、抽風,腦水腫明顯,出現嚴重痰阻、呼吸衰竭,在科主任的指導下我迅速為患兒做了處理,並及時做了氣管切開,挽救了患兒的生命。從此又一個難忘的夏季來臨了。

  這年夏天特別熱,雨水也特別多,乙腦在青州、臨朐等地暴發流行,在第一例患兒入院後的10幾天裡,每天都有5、6名患者住院,最多時一天收住10餘人。病床加滿了,走廊加滿了床,便騰出醫生辦公室安置病人。大家知道,乙腦患者起病急、進展快、變化多、病死率高,且無特殊治療。高熱、抽搐、呼吸衰竭三者並稱“三關”,三者互為因果,需要密切觀察病情變化,醫護人員每一個細小的疏忽都可能斷送病人的生命。一會兒病人抽風,一會兒呼吸困難,一會兒病人煩躁,不等處理完這個病人,那個病人病情又有新的變化。這段時間裡,醫生不能在辦公室坐立5分鐘,除了辦公室護士外,值班護士不能在辦公室站一會兒。事後我做過統計,搶救乙腦最緊張的一個多月裡,一名醫生平均每天加班3小時以上,上班時能坐下來的時間總共不足半小時;一名護士平均每天從治療室到病房得走100里路,每天輸液近千瓶,科裡就像大集市。此時,也只有此時,傳染科才會成為全院的焦點:下鄉扶貧的同志回來了,輪轉急診科的同志回來了,還是不能保證工作正常運轉;醫務科、護理部從小兒科、神經內科選派了有豐富經驗的同志前來幫助工作;院領導、醫務科領導多次來科室協調,護理部更是從主任到工作人員全部靠在傳染科;所有加床及輸液器械,在接到傳染科請求的當天總務科派人送到;只要一個電話,病員食堂便將熱騰騰的夜班飯送到科裡……。科室內部迅速採取應急措施,本科一名年輕醫生、一名護士包兩個病房,實行一條龍負責制;老同志帶領其他科來協助的同志負責走廊及醫生辦公室病人,病人病情危重時隨時協調往病房裡搬;科主任、護士長負總責,做到忙而不亂。我們只有一個願望,寧肯犧牲個人利益,也要盡最大努力挽救每一個患者的生命,以無愧於“白衣天使”這一崇高的稱號,無愧於救死扶傷這一神聖的使命。

  工作是緊張的,但我們同時也分想了患者轉危為安的成功的喜悅。記得住在搶救間的一位患者,因發熱、頭痛3天,神志不清1天入院,入院後病情迅速惡化,呈中度昏迷狀態,混活性呼吸衰竭,有時躁動,腦水腫明顯,肺部感染嚴重,隨時都有腦疝及窒息的可能。徵得科主任同意後,立即採取加大脫水劑用量,甘露醇、速尿每兩小時交替應用,莨菪類藥物及呼吸興奮劑的應用,抗感染及鎮靜劑的應用等綜合治療。經過一晚上徹夜不眠的努力,第二天患者奇蹟般醒來。望著“死而復生”的兒子,患者年逾七旬的老父親撲通一聲跪倒在科主任和我的面前,老淚縱橫。後來,病人出院後,這位讀過私塾的老人寄來了熱情洋溢的感謝信,稱我們是“華佗再世”。而我們深知,我們不是再世華佗,我們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醫務工作者,只是做了我們應該做的事,盡了我們應盡的職責。

  當我們對90年的情景還記憶猶新的時候,今年的夏天,乙腦又一次像魔鬼一樣席捲而來。患者有在痛苦、在呻吟、在掙扎,在死亡的邊緣上掙扎!神聖的使命又一次讓我們迅速行動起來,再一次投入緊張激烈的戰鬥!

  無私的奉獻,無悔的愛

  五年過去了,雖然我們早就預料倒今年乙腦會大流行,雖然我們早就重新制定了今年乙腦流行的防治方案,雖然我們科大多數醫生都經歷了90年那驚心動魄的夏季,但事過境遷,五年前組織搶救乙腦的科主任、護士長已先後退休和調離,科內醫生嚴重缺編***我科編制醫生9名,實際在編5名***,從護士長到護士無一人連續在傳染科連續工作超過3年,且近一半是新來的“臨時工”,工作難度可想而知。病房又一次住滿了患者,走廊上又一次住滿了患者,病人還在增加。在這極其困難的時刻,從科主任到醫生,從護士長到護士都沒有被困難嚇倒。人員不夠我們加班加點,業務不熟從頭學起,為了共同的利益,為了全力搶救每一位患者,我們有一次調動全部力量投入了這場戰鬥。

  無需泛泛地講述我們是多麼緊張忙碌,還是講述一下自己工作的普通一天吧。

  一天晚上,勞累了一天後剛剛進入夢鄉,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驚醒,原來是科裡一病人需立即做氣管切開,值班醫生把電話打到科主任家中,科主任要自己同他去一同去搶救病人。跟家屬談話、準備手術、氣管切開,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傳染科病房的條件大家是清楚的,夏天夜晚的病房內同樣是炎熱的,手術過程中汗水順著我的背部、面部躺了下來,溼透了手術衣,手術出血濺在自己的口罩上、眼鏡上、帽子上,正在手術中的我又怎能顧得上這些呢?手術很順利,病人挽救了,當做完手術回家時已是深夜十二點多了。

  第二天七點多鐘來到病房,緊張的一天又開始了。這一天自己值夜班。上午查房、處理醫囑、討論病例,做完這些常規工作已是十一點了,這時又有一名病人因呼吸衰竭、昏迷、痰阻,必須立即氣管切開。這時如果自己回家吃飯,讓其他醫生做氣管切開也理所當然,但自己是主治醫師,且對氣管切開較為熟悉,還是義無反顧的留下來,為病人做了氣管切開,手術完成已是十二點了,自己還要值午班,中午飯就沒能有吃。中午值班時收住院病人3名,併為其中的一人做了腰穿,處理完病人下半時已是下午四點。晚上值夜班,接近凌晨三點向值班護士做了必要的交代後去值班室躺下,四點多鐘又有一位患者病情變化需要處理,一個小時後處理完畢,待患者病情穩定後,東方已經泛白。這時又有患者不斷出現病情變化,自己也就不可能在休息了。第二天參加課內危重病例討論、處理分管病員,下半時已是中午11點多了。而當天下午、晚上,又兩次陪同科主任去科裡搶救病人。

  這僅僅是普通第一天,乙腦流行以來,這樣的日子太多了,每個醫生都會遇到這樣的情況,每個人都這樣默默的做了。

  由於經常不能按時上下班,且下班後又經常去科室加班加點、沒白沒黑地搶救病人,一向容忍、支援自己的妻子終於沉不住氣了:“你們整天沒白沒黑地幹,到底掙了多少錢,不是連獎金都沒有嗎?”我又怎樣向妻子講呢?是的,我科上一季度也較忙,但獎金卻少得可憐***就是這一季度也不會比其他科室多***。但面對痛苦、呻吟、昏迷,隨時都有可能離我們而去的患者,我們又怎能僅僅考慮金錢呢?實際上傳染科獎金歷來就很低,這種價值體現的懸殊也時時撞擊著自己的心扉,也知道這種狀況不會得到改變,但不給獎金我們就值患者的利益於不顧嗎?不可能,從來就不可能!

  自己結婚較晚,孩子尚小,由於科室工作忙,沒法照顧,便將不足八個月的兒子送到岳母家,請老人幫著照看。岳母家離醫院不足三里路,起初自己還能在下班時間或上下夜班的空裡去看望一下兒子,後來一是時間較緊張,二是不一定什麼時間又要去科裡搶救病人,有時三五天不能見到兒子一面。一天下夜班後去岳母家,剛進大門便聽到兒子的哭聲,開啟房門,兒子在嗷嗷直哭,年邁的岳母也在流淚。此情此景,我不禁蔌然淚下:可親可敬的岳母啊,您的女婿對不起您,為了支援我的工作,您老人家受累了;淘氣可愛的兒子啊,爸爸對不起你,為了更多的孩子,爸爸讓幼小的你沒有享受到更多的父愛!但是為了工作,為了所有的母親與兒子有一個完整而溫馨的家,我又怎能不義無反顧呢!

  我的彙報就要結束了。我知道,如果沒有醫院領導的關懷,沒有兄弟科室的大力協助,沒有全科同志的齊心協力,後果是不堪設想的。我只是這個戰鬥集體的普通一員,我所講的也只是我們工作的某些片段。就在深夜我組織這篇彙報材料的時候,我的眼前還不斷湧現白天那忙碌的景象,同時也呈現著深深地憂慮:一個月過去了,傳染科沒有一人休班,總是加班加點,就像一條擰緊的法條,但慣性的運轉及彈性的限度是一定的,科主任劉建國病了,邊輸液邊上班;副主任段林生病了,發燒、咳膿性痰,不得不輸液;副護士長董玉華的父親外傷來醫院看病,看到女兒較忙,不願給女兒添麻煩,輸了兩天液便回家,後來傷口嚴重感染;年過半百的副主任醫師陳文英同小夥子一樣分管病人、上夜班;夏德全科長感冒發燒、腹瀉,也照常上班,完成醫務科工作的同時來科裡指導工作;就連我這一向不知疲倦的人,每天下班後都是一點力氣也沒有,兩腿發軟……。

  面對患者,我們奉獻了所有的愛,面對金錢,我們顯得格外冷靜。有一位經我們全力搶救脫離危險的患者家屬,不知怎麼打聽到我的家,簡短寒暄並詢問病情後,從口袋裡掏出200元錢說,“一點小意思,請收下我問的心意”。被我拒絕後,他再次把手伸向口袋***可能覺得我認為少了***。我對他說,若僅僅是為了錢,我們是不會這麼沒白沒黑地拼命地,我們的確很窮,很需要錢,但比金錢更珍貴的是相互間的理解與信任,是一顆誠摯而善良的心。因為我們的社會裡,更需要無私的奉獻,無悔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