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進事蹟報告會發言稿範文五篇
有夢想、有機會、有奮鬥,一切美好的東西都能夠創造出來。今天小編為大家帶來的是關於先進事蹟報告會發言稿的範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先進事蹟報告會發言稿】一
我是其美多吉的小兒子,也是他的同事。這輩子,我最佩服的英雄就是阿爸。
小時候,我們家住在德格縣,阿爸在郵電局開車,一出車就是半個多月不回家,家裡就阿媽帶著我和哥哥。
那時,看到別的孩子做什麼都有爸爸陪著,我特別羨慕。有的小夥伴會問我,你阿爸是做什麼的?怎麼老不在家?我總是很自豪地說:“我阿爸很了不起,他是開郵車的!”
後來,阿爸工作調動了,我們家也從德格縣搬到了甘孜縣。阿爸開的郵車更大了,但跑的郵路也更遠了。每次看到阿爸開著綠色的大郵車像風一樣來來去去,覺得他很威風,但不知道他的辛苦。
高一那年大年三十,我們一家人回德格過年,阿爸正好到德格出班,二叔開著自家的貨車載著我們和他一路同行。下午4點多,過了雀兒山四道班,郵車就拋錨了。那天雪下得特別大,車還沒修好,輪胎就被大雪掩埋起來了。
阿爸怕我和堂弟凍著,讓我們呆在車裡,他和二叔在外面,一個用鐵鍬剷雪,一個直接用手刨,好不容易把車修好,前前後後幹了10多個小時。直到第二天早上5點多,我們的兩輛車才從雪堆裡爬了出來,阿爸和二叔也成了兩個“雪人”。
那天夜裡,有一輛客車也在不遠處拋錨了,車裡的乘客沒東西吃,阿爸把我們帶的年貨分給了他們。就這樣,在零下30多攝氏度、海拔5000多米的雀兒山上,我們所有人都過了一個特別的除夕。
直到那時,我才體會到,原來對雪線郵路駕駛員來說,這樣的艱難是家常便飯,而這些經歷,阿爸從來不跟我們講。
2011年之前,我們家特別幸福。阿爸奔波在郵路上,在阿爸的影響下,哥哥白瑪翁加也進了甘孜縣郵政公司上班。然而,沒想到,一個天大的不幸會在那年夏天到來。
2011年7月17日,哥哥突發心肌梗死去世了,那年他26歲。當時,哥哥正準備結婚,家裡已經開始給他佈置婚房,但他突然就走了,留給全家人巨大的悲痛。
哥哥走的那天,阿爸正出班到石渠縣,接到訊息後,他連夜趕了300多公里,來到醫院。看到平躺在病床上哥哥的遺體,阿爸失控地撲了上去,緊緊抱住已經冰涼的哥哥,哭著說:“讓我再抱抱他,再親一下他。”那段時間,阿爸一下老了很多。
哥哥走後不久,阿爸又開著郵車上路了。時間慢慢過去,但傷痛並沒有消減,每當想起哥哥,阿爸還是會大哭一場。哭過之後,他又去上班了。我知道,只有跑在郵路上,阿爸才會暫時忘掉悲痛。
哥哥去世剛過去1年,不幸再次降臨我們家。2012年9月,有幾天,我在學校一直沒接到阿爸的電話,覺得很奇怪,就給他打電話,結果是阿媽接的,這種情況很反常。可不管我如何追問,阿媽都沒有告訴怎麼回事。那天,一個同學給我打電話,問我阿爸怎麼樣了。我才知道,阿爸在郵路上被砍傷,我卻毫不知情。我馬上請假,趕去成都的醫院,看到阿媽正在重症監護室門口求醫生,讓她進去看一眼。
透過重症監護室的玻璃,我看到阿爸整個頭都纏著紗布,嘴裡插著管子,昏迷著。當時,我心裡充滿了仇恨,一心想找到砍傷阿爸的人報仇。
阿爸的情況稍微好了一點以後,我和老家趕來的親戚們都說要為阿爸報仇,可阿爸阿媽跟我們說:“不要去報仇,要相信國家,相信法律”。
1年後,阿爸回到工作崗位。很多人都覺得,阿爸能活下來都是奇蹟,能重返郵路,更是不可思議。只有我知道,阿爸承受了多少痛苦,阿媽流了多少眼淚。
從小阿爸就告訴我和哥哥,藏區郵政上有許多一代一代接班的郵政家庭,他也希望我們有人能接他的班。記得哥哥進郵政局工作後,阿爸特別高興,哥哥走了以後,我對阿爸說,我也要當一名郵政職工,將來接阿爸的班。2015年10月,我如願到甘孜縣郵政公司上班了,成了阿爸的同事。
這些年,看著阿爸一天天變老,兩鬢也開始斑白,身體遠不如前,我多希望時間能走得慢一點。每當晚上回到家,阿爸受過傷的肩和背,就會特別痛。在他睡前,我會給他揉揉肩,用手掌把他的背搓得發熱,他睡得才會好一點。
其實,作為兒子,我真希望阿爸能歇一歇,可是他說,只要自己還跑得動,就會一直在郵路上跑下去。
【先進事蹟報告會發言稿】二
自學生時代起,我就對青藏高原有著深深的好奇和嚮往。2007年的夏天,我獨自旅行踏上了“人間天路”川藏線,不巧誤了班車,被困在了海拔4200米的高原小鎮馬尼干戈,是一位身材高大、膚色黑紅,留著絡腮鬍,扎著馬尾辮的藏族郵車師傅把我從馬尼干戈捎到了德格。
那次翻越被譽為“川藏第一高、川藏第一險”的雀兒山,讓我心驚膽戰。而郵車師傅的鎮定自若和爽朗笑容一路上溫暖了我,給我留下了美好的旅行記憶。
2017年8月,我從揹包客變成了記者,和同事一起再上川藏線,探訪有著光榮歷史的雪線郵路。10年後帶著職業的責任和敏感,重走這條路,不僅僅是完成一次任務,更是接受一次心靈的洗禮。
人們把海拔3500米稱為“雪線”,從甘孜到德格有209公里,是甘孜州綿延3000多公里“雪線郵路”最危險的一段。這正是當年我搭郵車走過的路呀!我的心有些激動!
踏進甘孜縣郵政分公司大門的時候,我驚叫起來,那個站在郵車旁的康巴漢子,不正是10年前的夏天載過我的郵車師傅嗎?握著其美多吉的手,我脫口而出:“十年了!您還在這條路上開郵車呀!”他笑著說,離不開了,離不開了。此後的7天,我又一次坐到了他的身邊,一路同行,對他所說的“離不開了”也有了深刻的理解。
郵車開動以後,多吉告訴我,雪線郵路走了快30年,最虧欠的是家人。這麼多年的節假日幾乎都是一個人在路上過的,就連兩個兒子出生,他都沒有在愛人身邊。妻子雖然嘴上嘮叨,卻不停地為這個家忙活著。從他們身上,我看到了愛情最美的樣子。
郵車不停地向前賓士,望著窗外不停變換的風景,這片土地上在10年裡的鉅變讓人驚歎。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駛1個多小時後,郵車開始沿著碎石路翻越雀兒山。路面隨著海拔的攀升不斷收窄,車輪碾過的地方,塵土卷著碎石滾下懸崖。險要處,可以看見葬身山崖的汽車殘骸。多吉把著方向盤,神情專注,表情輕鬆,載重12噸的龐然大物在他手裡就像一條靈巧的水蛇。
隨著海拔上升,身邊的同事出現了高原反應,我也坐立不安。為了讓我們放鬆,多吉唱起了《郵車駕駛員之歌》。他歌聲悠揚,眉宇間有股明星般的瀟灑。
他日復一日地重複著緊握方向盤、踩離合、換檔位、加油門的動作,既要盯緊前方的路,又不時地看著後視鏡。從他的專注中,我發現,這條郵路才是他的舞臺。
他說郵車司機最難過的是冬天,平時川流不息的運輸車輛都“貓冬”了,遊客空了,路旁的飯館、商店鎖上了大門,然而,“工作不能停,郵車必須走”,只有郵車駕駛員和道班養路工不能離開這條雪域之路。定時準點,郵車永遠在路上,他們必須在蒼茫的孤獨中保持英勇。
路過雀兒山四道班的時候,多吉把帶來的青菜和肉送到道班工人莫尚偉、黎興玉夫婦手中。這對堅守雀兒山23年的夫婦動情地對我說,多吉是信使,更是親人。每次路過,多吉都會以獨特的節奏摁響喇叭,這是他與道班的默契。每次送來的報紙和家書,更是滋養精神世界的寶貴營養。
我知道,要在幾天時間裡聽完一個人、一輛車、一條路30年的故事,遠遠不夠。
跟車採訪的日子裡,我常常問多吉,這麼枯燥乏味的崗位究竟有什麼吸引力,他總是笑而不語。後來漸漸的,我從一位位郵政職工、道班工人、汽車司機、交通民警、運管人員的講述中發現,他看似平凡的人生其實很精彩。
他以一顆樸實善良的好心、真心,換來了人們的交口稱讚。遇到哪裡出現了車輛故障,他就是義務修理工;遇到哪裡發生了交通事故,他就成了義務交通員;遇到哪裡有了爭執摩擦,他就成了人民調解員。
30年來,他常備在郵車裡的氧氣罐和藥品,在危難關頭,挽救過上百位陌生人的生命。
離開雪線郵路兩年了,我常常想起多吉在海拔5050米雀兒山埡口對我說過的話:“無論道路多麼艱險,只要有人在,郵件就會抵達。”而我相信,只要雪線郵路在,郵車這抹流動的綠,就將一直奔向遠方,永不停歇!
【先進事蹟報告會發言稿】三
1963年,我出生在德格縣龔埡鄉,家裡有8姊妹,我是老大,那時家裡十分貧困,初中沒讀完,我就回家幹農活了。
小時候,我們那裡很少見到汽車,路過的,主要是綠色的軍車和郵車,每次我都會追著跑。18歲那年,我買了一本汽車修理的書,慢慢琢磨著學會了修車和開車,在家鄉還小有名氣。
10月,德格縣郵電局有了第一輛郵車,公開招聘駕駛員。我會開車,還會修車,被選中成了全縣第一個郵車駕駛員,感覺特別光榮。
10年後,單位把我調到甘孜縣,跑甘孜到德格的郵路,這是我們甘孜海拔最高、路況最差的郵路。這條路,大半年都是冰雪覆蓋。冬天,最低氣溫零下四十多攝氏度,路上的積雪有半米多深,車子一旦陷進雪裡很難出來,積雪被碾壓後,馬上結成冰,就算掛了防滑鏈,車輛滑下懸崖、車毀人亡的事故也時有發生。夏天,也會經常遇到塌方和泥石流。山上的碎石路,很容易爆胎,換輪胎特別費勁,近百公斤的輪胎,換下來要一兩個小時。每次輪胎換好,人已經累癱了,嘴裡一股血腥味。
在郵路上,我們最害怕的就是遇到“風攪雪”,它就像海上的龍捲風、沙漠的沙塵暴,狂風捲著漫天大雪,能見度極低,汽車根本無法行駛,全靠一步一步摸索探路。有一次,我的同事鄒忠義,在山上遇到了“風攪雪”,郵車滑到了溝裡。他爬出郵車揹著機要郵袋,連走帶爬了6個多小時,找到救援時,雙手已嚴重凍傷。直到第二年雪化了,郵車才被吊上來。
我們每一個郵車駕駛員都被大雪圍困過,當過“山大王”。被困山上時,寒風裹著冰雪碴子,像刀子刮在臉上,手腳凍得沒有知覺。晚上,為了取暖和驅趕狼群,我們只有生火,單位培訓告訴我們,人在,郵件在,緊急情況下,除了郵件,什麼都可以燒,最困難的時候甚至連備胎和貨箱木板都拆下來燒過。有一次遇到雪崩,我和同事頓珠用水桶和鐵鏟,一點一點剷雪,兩天兩夜才走了1公里。同事德呷,曾經被困過整整一個星期。所以,我們每次出班,都會準備兩三天的乾糧。
有人跟我說:多吉,你不是在開車,而是在玩命!其實,我也知道生命的寶貴,因為我們都知道,生命不僅是自己的,也是家人的、單位的,我們永遠都把安全放在第一位。值得驕傲的是,我們車隊從未發生一起責任事故。
在郵路上,孤獨是最難受的,有時可能半天遇不到一個人、一輛車,特別是臨近春節,幾乎看不到車,我就更加想家,想家的時候,我就唱歌,唱著唱著我就唱不下去了……別人在家跟父母、子女團圓,只有我們開著郵車,離家越來越遠。30年來,只在家裡吃過5次年夜飯,我覺得自己不是一個稱職的丈夫和父親。但我知道,鄉親們渴望從我們送去的報紙上了解黨和國家的政策,盼望親人寄來的信件和包裹。鄉親們都說,每當看到郵車,就知道黨和國家時時刻刻關心著這裡。所以,再苦再難,我們的郵車都必須得走。
“別人有困難,我們一定要幫,不能把郵路的優良傳統丟了。”這是一代代郵運人傳下來的一句話。我從未忘記。
1999年的冬天,我看到一輛大貨車停在雀兒山的路邊,我趕緊下車詢問。司機拉著我的手說:“我們是去拉薩的,車子壞了,困在這已經兩天了,求你幫幫我們。”過去藏區交通很落後,貨車載人是常見的事,那輛車上有30多個人,有老人、婦女和小孩,他們非常的焦急。我一邊安慰他們,一邊趕緊幫他們修車。經過反覆嘗試,終於找到了問題,修好了車子,他們都非常高興,圍著我,用最樸實的民族方式為我祈福。
2010年6月的一天,快到雀兒山埡口,我看到一個騎行的驢友,躺在路邊的石頭上。我馬上下車檢視,那個小夥子說他只是感冒,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可在海拔5000多米的高原上,感冒是最要命的。我看他臉色不對,堅持把他扶到郵車上。剛上車,他就昏迷了。我趕緊開車下山,把他送到醫院。醫生說,如果不是及時下山,命可能就丟了。
過去,郵路上意外和危險經常會發生。2012年9月的一天,我開著郵車返回甘孜。晚上9點多,路邊衝出一幫歹徒,拿著砍刀、鐵棒、電警棍,把郵車團團圍住,我衝到郵車前,還沒反應過來,他們就一陣亂打亂砍,我昏了過去。
後來才知道,我被砍了17刀,左腳骨折,肋骨斷了4根,胳膊和手背上的筋也被砍斷,頭上被打了個大窟窿。現在,除了臉上和身上的傷疤外,我還有一塊頭骨是用鈦合金做的,天氣一涼,就像一塊冰蓋在頭上,晚上睡覺,必須戴著棉帽,不然就疼得受不了。
我經歷了大大小小6次手術。醫生說,我能保住命,已經是個奇蹟了。出院後,我的左手和胳膊一直動不了,就連藏袍的腰帶都系不了。作為一個藏族男人,連自己的腰帶都系不了,還有什麼尊嚴。那一刻,我流淚了。
很多人覺得,我就算活下來,也是個廢人。可我不想變成廢人。我四處求醫,幾乎絕望的時候,在成都遇到了一位老中醫,他告訴我,我左手和胳膊上的肌腱嚴重粘連,必須先把粘連的肌腱拉開,但是這種破壞性治療會特別痛。我說:“只要能再開郵車,什麼痛我都不怕。”
老中醫讓我抓住門框,身體使勁往下墜,每次要一兩個小時。我痛得渾身是汗,死去活來。就這樣,硬是把已經粘連的肌腱,活生生地拉開了。治療兩個多月後,我的手和胳膊,居然真的可以抬起來了。
受傷期間,最擔心我的,是我的妻子澤仁曲西。她一直為我擔驚受怕,我最虧欠的就是她。
受傷一年半後,有一天停水了,我和妻子去提水。兩個7公斤的塑料桶,我試著提了起來。那是我受傷後第一次提起這麼重的東西,我很興奮,往前走了幾步,發現她沒有跟上來,我一回頭,看到她正在擦眼淚。那是我受傷後,第一次看到她哭。在我生命最危急的時刻,她都沒有當著我的面哭過。看到她哭,我也哭了……那一刻,我才意識到,在我生命中,她是那麼的重要。
身體基本恢復後,每天看著來來回回的郵車和同事們忙忙碌碌的身影,我實在坐不住了,整天想重返郵路。領導跟我說,我的主要任務就是把身體養好。但我想,是組織關心和同事的幫助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人要憑良心做事,我必須回報。直到第六次提出申請後,我才重新開上了郵車,帶著一顆感恩的心,回到雪線郵路。
2017年9月26日,雀兒山隧道開通了。我開著郵車,作為社會車輛代表,第一個通過,以前過雀兒山需要兩個多小時,現在只要12分鐘就過去了!這條人間天路讓我感嘆,我們的祖國太偉大了!
30年來,我從郵車和郵件上,看到了改革開放帶來的巨大變化。我的郵車從最開始4噸,換到5噸,再到8噸,到今天的12噸;郵車上裝的是孩子們的教材和錄取通知書、報刊和機要檔案,還有堆積如山的電商包裹,我知道這些都是鄉親們的期盼和藏區發展的希望,是偉大中國夢實實在在的成果。
2016年5月和2017年4月,我兩次到首都北京,代表康定至德格郵路車隊領取獎牌,受到交通運輸部、國家郵政局、中國郵政集團領導的親切接見。那是在大山裡開車的我,做夢都沒想到的。回來後,我就遞交了入黨申請書,現在,我已經是一名共產黨員了。今年,我被中央宣傳部授予“時代楷模”稱號,並在人民大會堂作報告,我感到無比光榮。
我知道,我所取得的這些榮譽,不僅僅屬於我和我們車隊,也屬於堅守在雪線郵路上一代又一代的郵政人和交通人,屬於廣大藏區的各族同胞。
如今,我的小兒子扎西澤翁,也成了一名郵運人。最小的徒弟洛絨牛擁,也可以單獨開車上路了。
跑了30年的郵路是寂寞和艱辛的,但這是我的選擇,從來沒有後悔過。
雪線郵路是我一生的路!
【先進事蹟報告會發言稿】四
五道班駐紮在海拔5050米的雀兒山埡口100米處,是川藏線上海拔最高的道班。來到五道班,我才知道川藏線通車60多年來,郵車一直沒斷過,而且定時定點。每天下午三四點,其美多吉的郵車經過五道班門口,都會習慣性地按喇叭,既是打招呼,也是報平安。時間久了,等郵車的喇叭聲,成了我們的習慣和期盼。
其美多吉性格開朗,待人熱情,跟道班每個人都很熟。10多年前,通訊不發達,我們與家人聯絡主要靠寫信。多吉他們路過時,經常主動問我們,要不要發電報、送家信、寄匯款,我們的家庭地址,他都記在心裡。
這些年,其美多吉和我們像兄弟一樣,相互關心、彼此依靠。春節前夕,只要多吉當班,他都會給我們帶些犛牛肉、青稞酒、蔬菜、水果,這份帶著濃濃兄弟情義的年夜飯,讓我們覺得特別溫暖。2017年9月26日,雀兒山隧道正式通車,通車前一天,其美多吉開著郵車,最後一次翻越雀兒山,來和我們道班兄弟們道別。
雖然雀兒山隧道縮短了危險的翻山路,但是川藏公路依然複雜艱險。我知道,再高的山上,都有郵政服務;再難的路上,也有郵車前行,多吉和郵車師傅們,還要在這條郵路上繼續跑下去。今後,我們還要共同守護藏區道路和雪線郵路的暢通。
作為一名最基層的交通人,我衷心祝福川藏線上的雪線郵路越走越順暢,祝福我的兄弟其美多吉和他的同事們工作順利,祝福廣大藏區人民永遠安康幸福!
【先進事蹟報告會發言稿】五
2018年,交通運輸部以我們一位普通郵車駕駛員的名字將康定至德格郵路命名為“其美多吉雪線郵路”。在這段全長604公里的郵路上,沿途要翻越5座海拔4000米以上的雪山,最艱難的是翻越主峰海拔6168米的雀兒山。其美多吉就在這條路上跑了30年,只為將每一份信任與愛的郵件送達。
其美多吉今年56歲,進入郵政企業。30年來,其美多吉平均每年行駛5萬公里,行車總里程140多萬公里。他圓滿完成了每一次郵運任務,從未發生過一起責任事故。
過去,雪線郵路是一條距離死神最近的路,車輛的每一次換擋、加速、轉向都是在與死神博弈,而且艱險的不只是路況,劫匪和野狼也時常威脅著駕駛員的安全。但其美多吉說:“沒有郵車翻越不了的高山,沒有我們郵車駕駛員克服不了的困難。”
2016年以來,其美多吉多次進京,代表雪線郵路接受榮譽,他感到非常自豪。黨的十九大召開後,他向黨組織遞交了入黨申請書,並在去年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其美多吉說:“我是一個地道的康巴人,懂得感恩,我要聽黨的話,跟黨走!”
“時代楷模”其美多吉是郵政戰線的一面旗幟,我們要以他為榜樣,甘當雪線郵路的幸福使者,堅定不移地弘揚“兩路”精神,保障郵路暢通,使這條路永遠成為民族團結之路、文明進步之路、共同富裕之路!
雪線郵路是我一生的路
四川省甘孜州甘孜縣郵政分公司長途郵車駕駛員、駕押組組長 其美多吉
在我年幼時,家庭十分貧困,初中沒讀完,我就回家幹農活了。18歲那年,我買了一本汽車修理的書,慢慢琢磨著學會了修車和開車,因此,我在被選中成為德格縣第一個郵車駕駛員。
10年後,單位把我調到甘孜,跑甘孜到德格的郵路,這是我們甘孜海拔最高、路況最差的郵路。這條路,大半年都被冰雪覆蓋,我們每一個郵車駕駛員都被大雪圍困過。被困山上時,為了取暖和驅趕狼群,我們只有生火。我們始終堅信,人在,郵件在。緊急情況下,除了郵件,什麼都可以燒,最困難的時候甚至連備胎和貨箱木板都拆下來燒過。
在郵路上,孤獨是最難受的,特別是臨近春節,更為想家。30年來,我只在家裡吃過5次團年飯,因為我知道,鄉親們渴望從我們送去的報紙上了解黨和國家的政策,盼望親人寄來的信件和包裹。
30年來,我從郵車和郵件上,看到了改革開放帶來的巨大變化。我的郵車從最開始的4噸,到今天的12噸;郵車上裝過孩子們的教材和錄取通知書、報刊和機要檔案,還有堆積如山的電商包裹,我知道這些都是鄉親們的期盼和藏區發展的希望。
2016年5月和2017年4月,我兩次到首都北京,代表康定至德格郵路車隊領取獎牌。今年,我被中宣部授予“時代楷模”稱號,並在人民大會堂作報告,感到無比光榮。
跑了30年的郵路,雖然寂寞、艱辛,但這是我的選擇,我從來沒有後悔過。雪線郵路是我一生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