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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需要勵志,這樣的青春才能無悔,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你覺得為時已晚的時候,恰恰是最早的時候
文/咪蒙
“最痛苦的事,不是失敗,而是我本可以。”
我把公司從深圳搬到北京了。
8月份決定的。9月底就搬好了。
每個聽說這件事的人,都驚呆了。
大家都問,那,你老公羅同學怎麼辦?
呃,眾所周知,羅同學是個超級忠犬不炫耀我會死啊。
他總是深情地看著我,說:老婆,你去任何地方,我都會屁顛屁顛跟去的。我不要全世界,我只要在你身邊。
我說:好呀,那我要去北京。
他說:啊?
媽蛋,他居然猶豫了。
當然,後來懾於我的淫威,他也只能屈從了。
嗯,羅同學和唯唐都很快會來北京。
羅同學重新找工作,唯唐轉學。
看上去是一件興師動眾的高難度事件。
我覺得還挺輕鬆的。
終於成功地變成史上最老的北漂,之一,吧。
旁人都覺得我犧牲好大,在深圳待了13年,放棄了那麼多,說換一個城市就換,好有勇氣。
尤其是,這麼大的年紀了,還這麼折騰。太不容易了。
我並沒有那麼苦逼。
對我來說,在我最喜歡的媒體工作了12年,做的是我最喜歡的編輯工作,業餘時間寫書,這樣的人生,很爽。
現在,我進入影視圈,成為這個圈子最老的新人。
在北京,重新開始,重新適應一座城市,重新認識一些朋友,重新擁有自己的圈子。
沒有車了,我可以搭地鐵,聽聽京片子,學習兒化音,還挺萌的。
沒有房子了,我可以租一個房子,有一個新款的家哎。
我可以過另一種人生。
我他媽賺大了!
一般人只能過一輩子,我過了兩輩子哎。
是不是很幸運?
為什麼我可以這麼二逼,這麼沒心沒肺?
我真的對任何改變沒有過掙扎和糾結嗎?
不是的。
兩年前,很偶然的機會,我接了個劇本,要寫一部情景喜劇。
我從很多年前開始,就是那種看韓劇都會記下好臺詞,看天涯八卦都會記下好句子,看路邊的廣告牌都會記下好修辭的死變態。
我以為,憑我這麼多年的積累,寫個劇本不是很容易嘛。秒殺那些傻逼編劇嘛。並不是。
任何一行要做好都很難。需要絕對的專業度。
同行的編劇,要麼多年科班出身,人家專業就是學這個的;要麼就是在這行待了很多年,有專業的積累。
我寫得並不順利,無數次卡殼。寫完了,和經典情景喜劇一對比,這他媽的是什麼狗屎!
我無數次問過自己,我這麼老了才開始做編劇,開始得是不是太晚?
但是直到我看到一句話,就釋然了。
你覺得為時已晚的時候,恰恰是最早的時候。
是的,我30多歲才開始學編劇,確實太晚。
可是我確定自己喜歡這行,既然遲早要做,相比四五十高齡,我現在做,就已經是最早的了。
我們所在的每一天,不都是我們生命中最年輕的時刻嗎。
所以,與其花時間去掙扎去糾結,何不如現在就滾去好好努力,缺哪補哪。
我把能買到的所有編劇專業書買來,一本一本地精讀。
我把經典的劇本,比如《肖申克的救贖》,直接背了。
我把《老爸老媽浪漫史》4遍,筆記都記了6萬多字。
正因為我比別人開始得晚,我更是對這行充滿了敬畏。
正因為老了。沒有更多時間可以揮霍,我才要更珍惜現在,極致專注,愛我所愛,做我所想。
因為我深信,最痛苦的事,不是失敗,而是我本可以。
認識一個姑娘。她的故事簡直狗血度超過韓劇。
跟她相比,我的人生不值一提。
18歲生日之前,本來要高考了,她家出事了。爸爸豪賭,把家產輸光了,高利貸找上門,說不還錢就要把他爸弄死。
她媽媽嚇壞了,情急之下,把她賣給一個58歲的老頭。
老頭是開工廠的,願意出她家欠的錢。
她哭,哭也沒用,還是得去。被睡了才發現,老頭有老婆,還有兩個。
她就是一妾。
她懷孕了,4年之後,老頭腦溢血死了。
所有人都覺得她人生完蛋了。有人給她介紹別的老頭,讓她繼續當二奶。
她堅決不。她數學很好,她一直想考到會計資格證,成為一名會計師。
她帶著孩子,換了個城市,開始打工,什麼工作都做過。只是累倒還罷了,更要命的是窮。最艱難的時候,她每天只吃1片面包,還分兩次吃。餓到路過沙縣小吃,都想進去打劫。
白天拼命工作,晚上自學財會,花了比旁人多幾年的時間,直到31歲才拿到會計證。現在她38歲,是一家公司的財務副總監。
問她這麼牛逼,到底是什麼力量在支撐她?
她說,高中的時候,她是班上最刻苦的學生,她的老師很喜歡她,鼓勵她說:“以你的努力程度,你的人生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大器晚成。”
這句話讓她永遠不會放棄自己。
奇蹟不過是努力的另一個名字。
時間不會改變一切,能改變一切的人,只有你自己。
王石說,他最佩服的人,是褚時健。
他的人生才是大起大落。牛逼哄哄的企業家,一夕之間跌了下去,坐了牢。從監獄裡出來,褚時健已經70多歲了。他決定重新創業。
王石去雲南看望他。褚時健的滿頭白髮與創業的豪情,在那一刻觸動了王石,“你想象一下,一個75歲的老人,戴一個大墨鏡,穿著破圓領衫,興致勃勃地跟我談論橙子掛果是什麼情景。我當時就想,如果我遇到他那樣的挫折、到了他那個年紀,我會想什麼?我知道,我一定不會像他那樣勇敢。”
有人說老是什麼?老就是,買香蕉都不敢買綠的。
怕香蕉還沒放熟,自己就掛了。
褚時健完全不是。
橙子掛果要6年,而褚時健當時已經75歲了。
75歲的他,在期待81歲時的成功。
這個故事真他媽的酷炫。
那些說哎呀我都28了才開始學法語會不會晚了點?
我都34了去學法律應該來不及了吧?
你們好意思嗎。
老不過是你想偷懶、想逃避、想放棄的藉口。
“命是弱者的藉口,運是強者的謙辭。”
中國有個梵高奶奶,70多歲才開始學畫畫,然後在香港開了個人畫展。
王德順知道嗎?就是之前微博上很紅的走T臺的79歲大爺,在《重返20歲》裡演爺爺李大海。他也是個怪咖。49歲才開始北漂媽呀總算有人開始得比我還晚,60歲才開始練肌肉,65歲才開始演影視劇,79歲走紅。據說海爾集團張瑞敏,66歲,迄今還保持每週讀兩本書,一年讀一百多本。
我希望等我真的老了,也能這麼屌。
60歲,去美國留學,讀個電影學碩士博士啥的。保持那種每天都在進步的狀態。順便觀摩校園裡的小鮮肉。
唯唐想來找我玩,我很不耐煩,沒空沒空,老孃忙著呢。
我才不要當那種坐在家裡眼巴巴盼著孩子來看我一眼的可憐老人呢。
他不來看我,還成了犯法了。
我不要。
不管多少歲,不管在什麼年紀,我都會努力,因為我只不過是想成為自己喜歡的那種人。
40歲的時候,我會感謝那個20歲的努力的自己。
60歲的時候,我會感謝那個40歲的努力的自己。
80歲的時候,我會感謝那個60歲的努力的自己。
很喜歡一句英文諺語:種樹的最佳時間是25年前。僅次於它的最佳時間是現在。
:你還這麼年輕,不必活得好像歷經滄桑
文/藍柚檸
公交車上跳上來幾個初中生,對的,是跳,不是走上來的,他們嘰嘰喳喳地說著學校裡的趣事,說這次的考試真簡單,女孩子貼在另一個女孩子耳邊說別人聽不到的祕密,男孩子們笑著談論球場上的精彩。
嘉嘉拿下耳機,把頭靠在我肩上,說,你看,他們多青春,我真羨慕。
我知道嘉嘉熬了一個星期的夜做的方案又被她老闆給斃了,理由是達不到客戶要求的“花哨”標準。剛剛還在電話裡把她狠狠地罵了一頓,嘉嘉忍著沒有哭,這些年裡她或者我早就練就了一身不為領導和客戶任何一句言辭上的責難動一絲心酸的本領。
她用眼神拒絕了我想要安慰她的衝動,默默地拿出耳機帶上,開啟永遠只有十首歌的播放器,呆呆地望著車窗外閃過的風景,眼神裡疲憊而落寞。
她最後一條朋友圈停留在畢業工作一年之後,我帶上耳機開啟手機好像全世界都與我沒有了關係,卻又好像全世界都與我有關。
越來越忙,越來越疏於表達,喜歡的拼了命也想要去得到,這必然都要付出代價,比如沒完沒了的加班,比如發了瘋似的學習,比如違心去迎合老闆與客戶的需求,再比如天大的委屈也不再去想把它說出來寫下來,歌曲是唯一的最舒心的陪伴。
下了公交車,在一個地下通道的看到一群大學生在做表演,紅紅的橫幅上寫著“大學生藝術社團街頭表演”,戴著鴨舌帽的男孩子正在唱《南山南》,聲音很青澀,有時候不記得歌詞還要低下頭看看手機,再抬起頭的時候臉上就有了羞赧的色彩。我們停下來,靜靜地聽他斷斷續續把一首歌唱完,然後我拉著嘉嘉走,她迷惑地問我幹嘛,我沒好氣地答“買菜”。嘉嘉嘆了口氣隨我走,在超市裡看到一冰櫃一冰櫃的肉類說,他們還在青春洋溢,我們卻已經是柴米油鹽,可是我那樣恣意揮灑青春的日子也才過去了三年,我也才24歲而已,怎麼就好像歷經了滄桑。
是啊,嘉嘉,你才24歲,我們都才24歲。
工作裡的那些不順那些煩惱像蜘蛛網攀滿了我們當下的生活,想逃,被死死地黏住了腳。
有時候我們會想要去到遠方躲避一下生活的喧囂,金錢,時間,成了不能同時成全的枷鎖。好不容易去成了又發現所謂的遠方已過於商業化,想象的淨土在塵世里正慢慢變髒,不復原來清麗脫俗的面容。
生活好像很糟糕,房租又漲了,廁所被堵了,欠費停水停電了,廚房裡蟑螂出沒,樓道里又被對門的丟滿了好久不扔的垃圾,一場雨落下來樓下的積水淹壞了我們心愛的鞋子。
總有人旁敲側擊著問我們工資多少,工作幾年給家裡貢獻了多少,有沒有可以結婚的物件,什麼時候買房買車。
可是,你看,我們也才只有24歲。
我們的父母都還健在,還沒有經歷重要親人辭世的悲痛。我們可以每個星期給他們打幾通電話,父母催婚就讓他們催去吧,也不會真的逼著我們去跟一個你不愛的人結婚過一輩子。父母或者旁人的嘮叨都不可避免,我們可以假裝聽得很認真,轉身就把它們都忘掉,雖然這很難。
愛情是奢侈品,卻也並不是必需品,他來,就熱烈地相愛,他不來,就靜靜地等待,等待的時候,讓自己變得更好,去配得上一個更好的人。
工作忙到沒有時間娛樂,沒有時間維繫朋友,那又怎樣呢?真正的朋友即使我們不說也能理解我們的難處,許久不見面也依然可以無話不說。被領導壓著看不到希望,那又怎樣呢?我們所做的事情所學的點點滴滴,將來都有可能在我們人生的履歷上加上重重的分數,希望也終將會在這點點滴滴裡到來。
我們偶爾能夠抽出時間去到一個的地方,坐一輛環城公交,在陌生的城市裡,從這頭晃悠到那頭,去吃一點特色小吃,看一些不一樣的風景,沒有人認識,也不認識任何人,哪管它商業不商業化,自個兒能隨意放縱釋放壓力就足夠。沒有時間也沒有關係,我們可以去到KTV,大聲地吶喊歌唱,嘶吼出情緒,並不會有人在意有沒有跑調。
而充滿了柴米油鹽的生活其實也是一種詩意,被規規矩矩擺在菜市場上的菜本來已經失去了生命,做菜人憑藉著一雙巧手,幾種調料,又賦予了它們另外一種生命,這多麼神奇。
我們彼此做一個約定,不說生命裡的不好,只說那些開心的事,被子晒了聞一聞都是暖暖的氣味,月光透過窗子外的大樹照進來明晃晃地搖動,公交上碰到一個小孩子憨憨地笑著,養的植物終於開花了,會做一道大菜了,去附近的城市旅遊了,學到了一點新技能,領導終於認可了我們的能力。
很簡單的生活著,這樣是不是其實就已經很好。
誰都在嚮往著自由與海闊天空,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前赴後繼奔向自由之路的人,只是我們還不能忽略這自由的路上必須要承受的艱辛,現在說起的“滄桑”,也許在若干年後就只是閒來的一點談資,畢竟,人生很長,還有很多路要走,很多難關要過,等我們垂垂老矣坐在搖椅上的時候,再來說這滿身的滄桑。
:二十幾歲,沒有十年
文/孫晴悅
大學畢業的那個六月,睡在我上鋪的姑娘說,大學最遺憾的事情,就是沒有男生騎著單車在宿舍樓下等她。曾經以為大學四年很長,長到可以被各式各樣的男生在樓下等,長到那些小情小愛足夠走到地老天荒。然而,一恍惚,大學四年就過去了,竟都未曾實現。
我做駐外記者以後,回來休假的某一年,和大學生做交流。有一個大四的男生和我說,他也想去國外工作,可是大學四年的時間都已經浪費了,什麼準備也沒做,本專業沒學懂,英文說不好,現在還來得及嗎,該怎麼辦?
而等到我駐外回來,我27歲的這一年,和一個90後的師妹吃飯。她說,師姐,我發現研究生讀完竟然二十幾歲都過了一半了,還要找工作,還要結婚,還要生二胎……
我們都曾經以為二十幾歲是很長很長的,長到好像永遠都不會過去一樣。或者說,至少二十幾歲,和我們生命中任何一個十年一樣,它至少有整整十年。而十年,在年輕的我們看來,是一段特別長的日子。
但殘酷的現實卻並不和我們想的一樣。對於大多數的我們來說,二十幾歲就好像只有三年。一年在大學裡無所事事,睡著懶覺逃著課;第二年在茫然驚醒中海投簡歷,租房子趕地鐵;第三年做著不喜歡的工作,待在不喜歡的城市,在七大姑八大姨的催促下發現都該成家了呢,然後渾渾噩噩,竟然就要三十歲了。
當我第一次意識到二十幾歲並沒有十年的時候,我24歲,有一份穩定的工作。這一年,我有一個機會去拉丁美洲駐外。很多人說,你這麼做代價太大,等你回來,就沒有時間了,三年回來你都二十七八了,三十歲之前結婚生子可算是要完不成了。
那是我第一次聽說,對於一個24歲的姑娘來說,要去遠方,已經沒有時間了。二十幾歲,要工作、要賺錢、要貸款買房、要結婚生子,這些都需要時間,並且排得滿滿當當的。二十幾歲的時光竟然是如此緊張,好像分毫之間,一個不注意就要溜走了,好像它根本就沒有十年。
敢不敢出發,敢不敢放棄國內“聽上去很好”的安穩,敢不敢去那麼遙遠的大陸,敢不敢冒著失戀的風險,敢不敢拿女生最美的三年去換一個未知的未來。我在各種權衡以及焦慮中,發現這個世界以及時間,對女生來說都太殘酷了。
後來,我坐著防彈車去貧民窟,獨自住在亞馬孫雨林深處的木屋裡,在一場盛大的狂歡節裡痛哭,在牙買加混著酒精和荷爾蒙的雷鬼樂裡對自己說生日快樂。那些美妙的時刻,如同里約熱內盧升騰而起的煙火一樣,照亮了我的二十幾歲。
在這一路上,遇到了很多人,也遇到了很多二十幾歲的姑娘,聽到了很多故事。關於遠方、自由、愛情、工作、旅行還有世界。三年,巴西、阿根廷、祕魯、厄瓜多、牙買加、哥斯大黎加、委內瑞拉、古巴、智利、巴拿馬甚至是蘇利南,我走過了一張拉丁美洲的地圖,漸漸覺得二十幾歲好像真真實實地過了這麼幾年。
有時候,我們面對機會,如果沒有意識到二十幾歲的珍貴,沒有算過關於時間、關於年齡的數學題,那麼面對結婚大軍、穩定大軍的襲來,你很有可能不那麼選,很有可能和上大學時候覺得四年很長一樣,選擇睡懶覺,選擇逃課,到大四才恍然大悟,開始用“早知道……”這個句式。
在聖保羅,我認識一個86年的姐姐,南方女生,清秀美麗。一次飯局,我講起一些拉丁美洲路途上的故事,她充滿羨慕地看著我說,我只比你大兩歲,但我都想不起來我在你這麼大的時候都在幹什麼。這個姐姐大學畢業就結婚了,她只記得她畢業以後就一直過著全職主婦的生活,但是張口要描述,卻想不起來這些日子都是怎樣飛速流走的。
而我駐外以後,清楚地記得每一個月是怎麼過的,去了哪裡出差,見過什麼人,拍了什麼樣的故事,可以從一月數到十二月。而不是在寫年終總結的時候,發現今年和去年的差別就是又過了一年。我才知道,如果你選擇和時間較勁,那麼二十幾歲就會有十年;如果渾渾噩噩,那麼二十幾歲可能真的連五年都不到。
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力,而我絲毫沒有排斥全職主婦。我在巴西最好的閨蜜,也是個全職主婦。Aline是聖保羅大學主修國際關係的研究生,也是本科畢業,就跟隨做生意的老公來了巴西。不同的是,來到巴西以後,她苦讀語言,很快學會了葡萄牙語,通過各種爭取和朋友介紹,開始在聖保羅的孔子學院教中文,後來申請了聖保羅大學的研究生。
作為本科學了四年葡萄牙語的女生,覺得在巴西讀研尚且會有困難,而Aline一個學了不到一年葡語的姑娘,卻成功進入了需要看大量葡語書籍的國際關係專業,並且申請到了全額獎學金。她經常比我這個常年東奔西跑的人還要忙,在聖保羅約她吃飯,聽到的回答總有驚喜。“那我們約晚上吧,我下午鋼琴課完事了去找你。”
Aline的二十幾歲,雖然也是全職主婦,但她過得光芒四射,她想得起來這二十幾歲的每一天。
生活只在於我們如何選擇,既然我們都會做數學題,加加減減一定會發現,時間真的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多。
願我們的二十幾歲都真真實實地,過足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