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金庸小說的有趣雜談

  金庸小說中的隱士都有哪些武林高手?趕緊一起來看看下面小編為大家精心推薦的,看完本文也許你的疑問就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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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是魏晉風度:魏晉風度指的是魏晉時期名士們所具有的那種率直任誕、清俊通脫的行為風格。魏晉風度,在很多人看來,是一種真正的名士風範,所謂是真名士自風流。竹林名士嵇康、阮籍,江左領袖王導、謝安,莫不是清峻通脫,表現出的那一派“煙雲水氣”而又“風流自賞”的氣度,幾追仙姿,為後世景仰。風流名士們崇尚自然、超然物外,率真任誕而風流自賞。金庸的武俠中真正合乎魏晉風度的人並不是太多。然而金庸小說中卻出現了好幾處。

  曲洋劉正風分別為正、邪兩派的首腦。按理說來,應該是相隔的世仇,但兩人卻由音樂相識,相知,從而成為生死之交,最終在衡山成為雙雙斃命。劉正風在衡山城中,金盆洗手之時,嵩山派向他問道,你認不認識曲洋,劉正風面對無數正派中人,過了良久然而卻擲地有聲的說,自己不但識得曲洋,而且是他生平唯一知己。面對萬千同道,所謂“橫眉冷對千夫指”不過如此。劉正風的回答讓人有當“浮以大白”的衝動!劉正風和曲洋對音樂的追求,他和曲洋在臨死之時,他說:此輩俗人,怎懂得你我以音律相交的高情雅緻?他們以常情猜度,自是料定你我結交,將大不利於五嶽劍派與俠義道。唉,他們不懂,須也怪他們不得。”像曲陽、劉正風對自我的追求,對性情的陶冶,有魏晉名士之風度。

  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身材瘦長臉色枯槁,披著一件青布長衫,洗得青中泛白。莫大以一曲《瀟湘夜雨》名動江湖。莫大先生是在夏口附近,漢水以北的小鎮雞鳴渡的小酒店裡。這次他與令狐沖捉漆長談,極口稱讚令狐沖的人品人格,並惺惺相惜。縱談江湖中事,是非分明,識見超卓!他勸令狐沖娶任盈盈為妻,不能辜負任盈盈的至誠至情,可見莫大也是性情中人!後來嵩山封禪臺比武,他遭嶽靈珊暗算受傷,也只是說了句‘將門虎女,果然不凡’並未與嶽靈珊計較,足見其性格之深沉寬容,的確是高賢風範!最後令狐沖與任盈盈新婚之夜,莫大先生還以琴聲道賀,實現前諾,足見其言行舉止不受世俗門派所羈絆。所以瀟湘夜雨莫大先生實在是武林中真正之隱者,世外之高人!頗具魏晉風度!

  梅莊四友他們雖然是魔教人士,只是在杭州西湖梅莊看守被囚的任我行十二年。梅莊四友,丹青生好酒疏狂,又風度翩然;禿筆翁天真爛漫,只愛寫字。黃鐘公愛《廣陵散》,最後不容於鬥爭,直接自盡。都是隱士。崑崙三聖何足道,琴棋劍三絕,為素不相識、絲毫不知底細的瀟湘子和尹克西的一句遺言,不遠萬里奔赴中土,只為了告訴少林一句自己完全琢磨不通的“經書在油裡”;低調而又狂傲,雖稱“三聖”,但只敢自名“何足道”,輕敵傲敵而又願比服輸,因為一諾而“終身不履中土”。

  江南七怪,一個“怪”字,可謂佔盡“魏晉風骨”的要求。武功不甚高的七人名聲卻大得出奇,除了怪異的性情和本領,一諾千金、寧折不彎、生死與共的豪氣,可謂非常人能及。真正的魏晉風度在別人的眼裡,都有些別樣的瀟灑,別樣的痴呆。若用幾句詩來形容的話,大概就是: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金庸小說簡介:

  金庸小說主要是指金庸的武俠小說,一共十五部,它們可以由這幾句話描述:"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他們分別是《飛狐外傳》***1960年***、《雪山飛狐》***1959年***、《連城訣》***1963年***、《天龍八部》***1963年***、《射鵰英雄傳》***1957年***、《白馬嘯西風》***1961年***、《鹿鼎記》***1969年***、《笑傲江湖》***1967年***、《書劍恩仇錄》***1955年***、《神鵰俠侶》***1959年***、《俠客行》***1965年***、《倚天屠龍記》***1961年***、《碧血劍》***1956年***《鴛鴦刀》***1961年***、《越女劍》***1970年***。

  金庸小說評論金庸作為武俠小說這一“專案”的“奧運冠軍”,其超凡的功力在於他通過浪漫敘事構造的俠譜。武俠小說作為“寫夢的文學”本不以寫實見長,其人物創造主要來自於作者想象和寫作傳統,寫作傳統裡的程式化因素是另外一回事,作者的想象主要偏重寓言化和象徵化,它不直接來源於現實。

  而金庸小說作為一種經典就恰恰在於它通過傳統中的程式化形式把象徵性、寓言性以及含蓄不盡的言外之意、耐人咀嚼的韻外之致等本屬於中國古典文化要求的東西表現了出來,並藉助獨特的武俠語言文化的天空讓我們作了一次堪稱壯舉的烏托邦飛翔。於是,我們才無法忘記令狐沖、楊過、郭靖、小龍女、喬峰、韋小寶甚至是李莫愁、嶽不群、歐陽峰、滅絕等等栩栩如生的人物。也因此,金庸塑造的“俠譜”才會比那首“笑傲江湖曲”更令人蕩氣迴腸、不知肉味,才會比那些在地下深藏百年甚至千年的佳釀更醇香無比。而他的這種歷史處理也使得武俠世界中的人物和事件全出虛構,“真實”的歷史不過是江湖武林的背景襯托,而人物的性格卻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