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22歲自己的一封信

寫給22歲自己的一封信

  今夜的時光,請你的腳步慢些吧,讓我為自己寫一封信。

  親愛的:

  愫靜的秋,你好!謝謝媽媽讓妮兒在農曆九月的最後一天來到一半是晴,一半是陰的家庭,從此開始我的成長。

  “漸行漸遠漸無書”,這是我無意中在空間看到的一句話,在這裡我借“書”為“書信”,21年前,從沒為自己寫過一封信;霜降,我22了,為自己寫一封信,警醒自己“漸行漸遠需攜書”。

  “22”,賜予我零攝氏度的溫暖,我不敢承認,我害怕接受,這不再是夏的顏色,夏的青春。22,22年,度過了無憂無慮的紫色童年,歷經了紅與黑交替的少年。如今,青春一詞似乎在我身上慢慢褪去,即使還在,也是黃色的。

  黃色的青春,究竟是怎樣的呢?沒有人能給自己答案,這得靠自己用22歲的每一天去尋找答案,鐫刻在蒼白無力的筆端。在時而陰霾,時而明媚的天空裡,我需要一種信仰,一種信念,正如在《一個人的`朝聖》裡的主人公哈羅德?弗萊懷著這樣一個信念:“我會走路過去,她會活下來,我會治好她的癌症。”60歲的哈羅德,千里跋涉87天,穿越南北的旅程拯救好友奎妮。在22歲後的日子,在充滿喜怒哀樂,酸甜苦辣鹹的大學生活中,告訴自己:學會珍惜,珍惜時間與友誼;學會愛,愛他人與自己。

  在追夢的路上,躲在安靜地角落裡讀寫,我的心是不夠專注與安靜的,淚水時常會打擾我,夢靨如影相隨。我鞭策自己,一個美麗的黃昏,需要生命中有夠多的雲翳才能造就。大一的時候,偶然在報刊看到一則已過時的在首都舉辦的徵文比賽,那時的我,多麼期盼自己能參賽且能夠獲獎,憑靠著這個理由進京。一年後,我趕上了這個夢,我收到了邀請函,可這個夢想在我的身上是開不了花的,我只能繼續假裝夢著,不願輕易醒來。大二的時候,旁聽兩節泰語課,很想認識學校的泰國留學生,交一個國際好友。現在,他們就在自己的身邊,每當在微信裡或者在面對面的交流裡,甚至是一個眼神的交流,這都是一個姑娘的願望實現了。

  今夜,我22,與我而言,是一個不該被遺忘的日子,我為自己,寫下這一封信,一封給自己信,不需郵票,便能捎給自己。

  這是一封信,一封22歲的信,有著我黃色青春的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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