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多芬雙耳失聰的故事

貝多芬雙耳失聰的故事

  故事是人類對歷史的一種記憶行為,透過多種故事形式,記憶和傳播著一定社會的文化傳統和價值觀念,引導著社會性格的形成。它故事透過對過去的事的記憶和講述,構建著一定社會的文化形態 。

  貝多芬雙耳失聰的故事

  對於一個音樂家來說,聽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然而,貝多芬在27歲時就患上了耳疾,30歲以後,他的耳病更加嚴重,由此他變得孤僻,痛苦之極,每天都在憂鬱中度過。貝多芬一度絕望地想到了死。

  但是,對貝多芬來說用死去解脫耳聾的痛苦顯得太軟弱無能了,鼓勵他能堅強活下去的,是他心靈中要創作出更美更好的音樂獻給全人類的強烈願望。他發出了自己人生的最強音:“我要扼住命運的咽喉,休想讓我屈服!”雖然貝多芬勇敢面對了耳聾這一痛苦現實,但是他創作的“英雄”《第三交響曲》、歌劇《費德里奧》以及鋼琴奏鳴曲《暴風雨》,卻充分表達了他那最悲痛的心境。

  貝多芬45歲以後,耳朵完全喪失了聽力,任何助聽器都無濟於事了。從那以後,他只能用筆記本來和別人交談,無論他走在哪裡,他總是默默地把筆記本遞到別人面前,如果別人想要和他談話,就把談話的內容簡要地寫在筆記本上。

  隨著耳聾的惡化,貝多芬往日那非凡的鋼琴演奏技巧,已大不如前了。可是他對自己精心創作的作品,還是想抱有解釋的權利,他要求自己指揮管絃樂隊來傾心發揮樂隊所能達到他所需要的演奏效果,他的指揮姿勢獨特,以至演奏樂師們要特別留意他的拍點。貝多芬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對自己所創作音樂的自信,他從不放過詮釋每一小節的機會。

  貝多芬把全部精神都投入到他的音樂活動之中,然而,事與願違,在指揮演奏中由於聽覺受限常常會發生混亂的場面。

  最令人記憶深刻的是貝多芬在指揮著名的《第九交響樂》時所發生的一件事。

  《第九交響樂》初演時,他跟實際擔任指揮的溫勞夫並肩站著,偶爾做指揮動作,他面前的譜架上放著總譜,看上去好像他隨著樂曲的進行來閱讀譜子。而實際上,他是在隨著絃樂器的弓法來猜測樂曲的進度的,他什麼也聽不見。待到他指揮的時候,就像中了魔一樣,一會兒高舉雙手,一會兒俯身,好像獨自一人演奏所有的樂器,也好像一人充當合唱團的全體歌手。他的指揮形象顯得有點神經質和滑稽,但大家都瞭解貝多芬的性格,知道他完全沉浸在優美的音樂之中。因此,無論是樂師還是合唱團的歌手甚至聽眾,都為他的這種行為所感動,沒有一個人覺得好笑。當然,樂隊的'全體人員仍然按照溫勞夫的指揮來演奏。當每一樂章演奏結束時,站在溫勞夫旁邊的貝多芬,都會由於過度的興奮和激動而忽視聽眾雷鳴般的掌聲,仍然忘我地背對觀眾呆站在那兒,旁人不得不一再提醒他向觀眾致謝。

  當《第九交響曲》的末樂章“歡樂頌”合唱完畢後,整個劇場都歡騰起來,響起暴風雨般的掌聲。當聽眾第五次鼓掌喝彩時,維持秩序的警察則大喊安靜。因為按照規定,皇族成員出場時用三次鼓掌禮,而演員與歌唱家出場只用鼓掌一次即可。然而,觀眾竟向貝多芬鼓了五次掌。可是,貝多芬由於面向樂隊,竟然對觀眾雷鳴般的掌聲一無所知,呆然的背對觀眾站著。站在前排目睹這一情景的一位女低音獨唱演員急忙拉著他的手,轉動他的肩膀,讓他面對熱情的聽眾,貝多芬趕忙驚訝地向聽眾敬禮,以示感謝。

  《第九交響曲》的初演獲得了極大的成功。然而,貝多芬的純收入與聽眾狂熱的激動情緒恰恰形成反比。他只得到非常少的錢額,入不敷出。貝多芬非常失望,變得憤世嫉俗。他只有在激情洋溢地創作中尋求著安慰。

  貝多芬一直希望自己的耳朵能復聰,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他斷斷續續地說:“到了天堂,我就能聽得見了。”聞者無不潸然淚下。

  貝多芬的偉大,決不僅在於一個音樂家。他有對於人生的大苦悶與精練的美麗的靈魂,他是心的英雄。他的音樂就是這英雄心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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