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後感

2016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後感

  《我在故宮修文物》展現的主人公就是一個個“我”,工作在故宮一線的文物修復者。yuwenmi小編整理了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歡迎欣賞與借鑑。

  2016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後感一:

  2016年4月看這部片時,它已經紅火一陣,評價9.4。起初看時心態擺得不正,對於被眾人傳呼其神的東西,難免會抱有過多期待,用批判的眼睛審視它,看這盛名之下是否有難副之處。但隨著進度條推進,鏡頭在木器、銅器、漆器、鐘錶組的人和事間不斷切換,那種硬要評個好壞的小兒心態便羞答答藏了起來。不管是為了慶祝九十週年慶還是招攬人員需要,或是給大眾普及些文物常識,或是職業宣傳,這部片已真正做到全面兼顧,且不失格不掉品,既沒有用力過猛硬要灌輸些什麼,也不像以往紀錄片那樣沉悶嚴肅。總的評價:敘事邏輯稍有混亂,但勝在內容角度新穎別緻,畫面宜人,觀賞舒適度高。一部紀錄片該有的客觀、科學、普及品質都不缺,有意無意輸出的價值觀也不讓人反感,9分以上實至名歸。

  如果讓我給這部片標記一些關鍵詞的話,應該是聯結、短暫、隔絕和矛盾。

  一、【聯結】

  這部片裡,瓷器組的紀東歌在故宮騎單車的鏡頭是被點贊最多的。紀很符合大眾眼裡學藝術的古典女生的形象,面容淡然,氣質超脫,笑起來有點現世安好的感覺。她穿線衫長裙在偌大的故宮裡騎車的畫面,一截圖就是一張妥妥的宣傳照,當時旁白說“”在她之前是溥儀在騎車。這讓人產生一種奇妙的聯想,好像透過紀看到了小小的溥儀在旁邊玩耍,過和現實有一瞬緊緊結合在一起。這種用旁白和畫面調動觀眾想象的手法,能夠促使觀眾目光在過與現在之間往返,腦海裡呈現的畫面比現實所見豐富,視野延展向更深更遠處,會有眼界大開的滿足感。導演葉君在很多處用了這種方式,如他們走的路,就是當年妃子冷宮的地方,他們餵過的貓,可能就是當年御貓的子孫,還有說要啥頭的時候,就是一場古今對話,一場現代匠人嬉笑古代匠人偷懶的日常對話。現在人常說活在當下,每時每刻關注現在,透過片子突然貫穿古今,目光在古今間往返,視野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我想這部片子讓人覺得清新的原因之一。促使我想象,回味,可以說這幾個鏡頭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也是我觀後最常回憶起來的。

  一人一生不能修幾件東西,尤其是他們修的是記憶時間的鐘表。當時看到這,看到溫和瘦削的王師傅靜靜修鐘錶的樣子,便有些人如滄海一粟的感慨。王師傅長的就是我想象中的鐘表師傅樣子,溫和少話嚴肅,那麼多人喜歡他,應該就是他匠人氣質非常濃的緣故。用一個十年來描摹一副畫,我看到這時,有些質疑這樣做的意義,一個人能有幾年啊,都耗在這上面有沒有意義?我寫這片文時,剛剛問了我同事一個問題,每天辦案有沒有意義,解決一個問題有沒有意義,他說有時候人都要騙騙自己吧。這並沒有根治我的迷茫,但這是在我迷茫時自我催眠的安眠藥,意義什麼的無所謂了。

  看片時我會覺得時間很緩慢,對於觀者如此對著他們更是如此。屈峰出觀展時,就好像從一個世界到另一個世界,她說進來的人都不適應,一天都在這上面好著,太靜了。故宮彷彿是一個桃花源,與世隔絕進出就是一個世界。這門手藝是與過對話,即使用先進科技也沒有改變他的本質,師徒值,原料,手工歌絲這樣傳承方式,與工業社會是流水作業是格格不入的。

  說缺乏匠人精神,推崇起來,但匠人並不是終極目標,普通人都有跳脫格局的臆想,更不用說中央美院學藝術的學子,他們的抱負更是灼灼,最小干預,做舊如舊時他們的職責,也註定他們不能透過這份職責發揮自己創新的空間,或多或少會有遺憾吧。一個人自己標籤的東西。

  第一集裡他說我們這些人的指甲裡有泥巴,修銅器的有綠鏽,笑得呵呵。陶淵明在數千年前說洞有小口彷彿若有光,這部片為我們來了口子,讓我們一窺故宮裡這些匠人們在做什麼,告訴我們這個職業身上的光。

  2016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後感二:

  讓技藝背後的人“活起來”

  2015年10月,時值故宮博物院90週年院慶,故宮方面破例讓攝製組將鏡頭對準最為保密、最為神秘的文物修復單位——故宮博物院科技部。據導演蕭寒介紹,其實早在五年前他們就醞釀了做一部關於故宮文物修復紀錄片的選題,讓那些修復大師走到公眾面前,“因為他們所做的事情被大家稱為全世界最昂貴的工作,他們經手的每一樣東西都是無價之寶”。回憶去年馬不停蹄、星夜兼程的拍攝經歷,導演蕭寒的腦海裡至今依然盤桓著一個“趕”字。蕭寒笑稱,“當時是因為故宮院慶,給了我們這個機會,希望跟我們合作拍這部片子。最頭疼的是工期太緊,包括後期都在趕。”

  由於採用了長時間跟拍的方式,在人員配置方面,團隊主創規模很小。用導演葉君的話來說就是,最多7個人,常態是5個人,“一個人在現場,兩個攝影師各帶兩個助理。每個人要身兼數職,就像足球場上一個人要踢好多個位置一樣”。主創團隊又以80後、90後居多,正因為都是年輕人聚在一起,《我在故宮修文物》這部紀錄片在敘事方法和剪輯節奏上頗具新意,它融合交叉了多門學科知識、技術和極富時代感的流行元素。導演蕭寒表示:“在一件件冷冰冰的,幾百上千歲的文物背後,其實是有鮮活的人,而這些人身上又有很鮮活的故事。我們拍文物,拍修復技藝,但我覺得更多的是希望這個技藝背後的人能夠‘活起來’。”

  導演葉君更愛用寫來設喻,闡述他的創作理念。“小學語文課就就教我們怎麼寫好人文速寫,怎樣用寥寥幾筆把一個人寫得特別可愛。創作中,我們先描述一件價值連城的文物,然後慢慢引導觀眾去意識到文物背後的人更有意思,再逐級給予這個人物以‘戲份’,觀眾投入的感情就會逐級遞增,最後變得愛上它。”

  5年做田野調查寫10萬字資料

  實際上,早在開機之前,兩位導演就用了5年時間去做田野調查,一趟趟地遊故宮,光是調查資料便寫足10萬字。尤其是葉君在拍攝時總是秒變“十萬個為什麼”,故宮工作人員送他一個“葉問”的雅號。再次聽到“葉問”的稱號,葉君面呈赧顏,“拍攝涉及到十個工藝組,每個工藝組都要構思一個文字,很多問題要問。我就老是在各個工藝組串來串去,問來問去,我又姓葉,所以得名‘葉問’。”

  即使提前五年功課做足,即便頭頂“葉問”的大名,創作團隊還是遇到了很多棘手難題,最頭疼的.就是“突發事件”。導演蕭寒舉例稱,也許團隊在拍書畫修復組的時候,瓷器修復組發生了一個特別棒的事,可錯過了就只能是一個遺憾。再比如擬定拍攝星空的晚上,突然下起雨來,結果並不是推遲幾天拍攝就可以解決的,“錯過了這個時間,又要再去申請,因為故宮的安保非常的嚴格。你申報的拍攝週期錯過了,又得重新再去申請。”這些都是蕭寒在實拍過程中的真實境遇。

  顧名思義,《我在故宮修文物》展現的主人公就是一個個“我”,工作在故宮一線的文物修復者。導演蕭寒表示,團隊在人物跟拍上的手法就是融入到拍攝物件的尋常工作和生活中去。“差不多小半年的時間,我們和故宮工作人員工作、吃飯在一塊兒。一開始他們也會覺得我們是一個闖入者,到我們拍完走了,他們甚至覺得少了點什麼,因為每天相見就像同事打招呼似的。”蕭寒說。

  除了記錄文物修復者在宮牆內施展精湛手藝,他們在宮牆外的日常生活也納入拍攝的視野。導演葉君認為這是一種接地氣的表達:“他們上班也會換乘五種交通工具,他們也會遭遇堵車,他們與我們是一樣的現代人,只是他們在故宮這樣的場所,從事著外人看起來非常穿越的工作”。

  故宮修復文物的女孩氣質最好

  在與這些文物修復者長達半年的朝夕相處中,葉君有一個驚人的發現,雖然這個直爽的漢子在表達起來有點欲說還休。“我覺得在故宮工作的女孩子氣質很好。”追問其箇中緣由,蕭寒替葉君做了補充,“這個工作性質決定了她們對任何東西都是輕拿輕放的。她們的動作、儀態、氣質,就像流水一樣柔和的狀態,而且認真細緻工作中的人是美麗的,在文物修復的工作環境與氛圍當中,你會覺得她特別的棒。”

  在人物的選擇上,紀錄片第一集就把鏡頭對準了青銅組的王有亮師徒、陶瓷組的王五勝和兩個80後年輕人、鐘錶組的王津師徒。紀錄片播出後,像鐘錶組的王津,精湛的技藝和一絲不苟的工作態度征服了很多網友,觀眾再次領略到了久違的“匠人精神”。談起拍攝物件的遴選,葉君指出,三集紀錄片主要是按照文物修復工藝的門類來劃分,“某個主人公可能在這一集是主角,下一集就成為了配角。這是一個多線索並進的敘事結構。好比擰麻花,兩三個擰成一團,然後再下一個。”

  有豆瓣網友在觀後感中感慨,“用來丈量他們一生的,不過是數量不超百的書畫,或者器皿,這樣的一生,走得好謹慎,好珍重,好講究,又好舒服。”至於網友對紀錄片主人公的熱捧,蕭寒認為這是當下凡事求快求高效的網際網路時代,人們從“慢節奏”中收穫到的感悟。“可能這個社會,我們看到的是越來越多的急功近利,浮躁。所以,看到這一刻的時候,大家才覺得顯得珍貴,才會被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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