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電影《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後感

2016年電影《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後感

  《我在故宮修文物》在故宮題材紀錄片中或許只是一支輕巧的小歌,但是它內涵著對更加成熟的充滿文化自信的國家形象的塑造。yuwenmi小編整理了相關的,歡迎欣賞與借鑑。

  2016年電影《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後感一:

  一道宮牆,兩重世界。看在我們眼中是跨越千年的滄桑,握在他們手上是日復一日的平常。

  他們,是三集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的主人公。行走在故宮,也許你會穿過一道道朱門綺戶,會目睹一件件奇珍異寶,但你有可能永遠都不會認識他們——一群修復並保護著國家頂級文物的匠人。他們憑藉精湛的技藝、驚人的耐力以及全部的摯愛,與故宮的書畫、青銅器、宮廷鐘錶、木器、陶瓷、漆器、百寶鑲嵌、宮廷織繡,展開了一場跨越世紀的對話,詮釋了中國獨有的現代工匠精神。紀錄片向我們講述了誰在守護故宮,故宮因何傳承。

  這是一群神秘而有趣的人。

  他們每天都在撫摸著歲月留下的烙印和塵埃,時不時穿過當年後宮妃嬪們聞之色變的“冷宮”,隔三差五還會去趟太后的慈寧宮,如同去鄰居家串門一樣平常。然而,每一天的晨曦照亮故宮的院落,早來的師傅一邊解釋著“吆喝兩嗓再開門,是為了趕走夜間在故宮棲息的黃鼠狼”,一邊開著“故宮鬧鬼”的玩笑;一位修瓷器的老師傅騎著電動車穿過道道紅牆,說是要完成一個特殊的任務,其實是為了在故宮外抽一支菸;一名年輕的女徒弟在週一閉館時間從容騎行於太和殿廣場上,就像末代皇帝溥儀做過的一樣,這一切又會讓人感到超脫於厚重的真實與可愛。

  這是一群守得靜又懂得動的人。

  他們常常一坐就要一整天,也許只是為了解決一個小難題。修復宮廷鐘錶的王津師傅面對一臺臺內部構造極其複雜的西洋鐘錶,卻總是一副從容、儒雅的氣度,還有一抹靦腆的笑。邂逅臺灣收藏家,對方興致勃勃地展示著自己那塊刻著“伊麗莎白”的懷錶,王師傅卻只是報以淡定的淺笑。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王師傅無論如何都是那個選擇呆在故宮裡守著安靜的人,否則怎麼聽得出鐘錶的滴答聲呢?沉穩親切,從容飽滿,是修復師們的日常。然而,他們並沒有在枯燥嚴肅的工作中沉悶,而是活得很有精神,很有生氣。辦公室外養的鳥,喂的貓,種的花,眾人一起在樹下接打下來的杏兒,師徒間專業精神的代代延續和生生不息,都是最生動的生活圖景。

  這是一群有溫度的人。

  經歷了八個月的修復,一臺宮廷大鐘在王津師傅的手中恢復了曾經的栩栩如生:小溪湍流,船隻航行,鳥兒揮翅,一切都鮮活起來。王師傅注視著這一切,滿臉都是幸福。然而,看著這些鐘錶以靜態放在櫥窗裡向公眾展出,王師傅抱著兩臂,躲在角落裡望向櫥窗,說了句,“有點心疼”。在修復師的眼中,這些文物早已有了生命,他們相遇、相知,無論物件是動還是靜,手指所觸,皆有溫度。

  這些故宮的匠人們,很多從十幾歲起就做起了學徒,一做就是幾十年的光景,一晃就到了退休的年紀。如果不是這部紀錄片,我們大概不會知道,還有一群這樣自然平淡的人,選擇在庭院深處默默終老,為我們保護著故宮的雄奇瑰麗與厚重偉大。

  人的一生很短,短到只夠做這一門手藝,到退休了還有那麼多修不完的寶貝;人的一生又很長,一件又一件文物承載他們的過往,留與後人,一代又一代年輕匠人傳遞他們的精神,匠心永存。

  2016年電影《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後感二:

  文物其實跟人是一樣的,你看,我們從過去最早的時候說,玉有六德,以玉比君子,玉就是一塊破石頭,它有什麼德性啊,但是中國人就能從上面看出德性來。所以中國人做一把椅子,就像在做一個人一樣,他是用人的品格來要求這個椅子。中國古代人講究格物,就是以自身來觀物,又以物來觀自己。所以我跟你說,古代故宮的這些東西是有生命的。人在制物的過程中,總是要把自己想辦法融到裡頭去。

  人在這個世上來了,走了一趟,雖然都想在世界上留點啥,覺得這樣自己才有價值,很多人都一般認為文物修復工作者是因為把這個文物修好了,所以他有價值,其實不見得是這麼一個簡單的方面。他在修這個文物的過程中,他跟它的交流,他對它的體悟,他上面已經把自己也融入到裡頭。

  文物是死的,要文物幹什麼,要文物的目的就是為了要讓它傳播文化,對吧,不是說文物就是為了保留一個物品放在那兒,那沒有什麼價值。

  2016年電影《我在故宮修文物》觀後感三:

  《我在故宮修文物》篇幅並不龐大,只有短短的三集,內容也不追求闊大宏偉和知識含量,而是儘量拾取“修文物”這件事情在故宮中的`豐富性和趣味性,讓許多普通觀眾瞭解這個行業,甚至愛上這個行當。充分發揮人的魅力,置換被人們習慣了的物化的冷感的故宮,進而使為人們習慣了的故宮展現出新的溫暖的情趣和可愛的面貌。

  放棄恢弘的視角,是這部紀錄片理智的選擇。不像《故宮》那樣分門別類地介紹故宮豐厚的館藏,也不像《故宮100》那樣把故宮細化為數十個專題深入渲染刻畫,而是緊貼著“修文物”這件事,貼身紀錄手藝人的狀態。故宮在這群人的行為活動中退為平臺和工作物件,“修”比“文物”來得搶眼。導演在片子播出後接受媒體採訪,專門提到自己堅持把許許多多生活態的細節保留下來,從而保證了全片生動的基調。那些栽種在帝王庭院的尋常花草,在曾經的高牆禁苑走馬行車,曬著皇家日光浴的貓咪和鸚鵡,穿梭宮禁去吸菸的老師傅,秋來熟遍御階的杏子,修復書畫間隙的木吉他,這些日常化的、非歷史化的細節,賦予了今天的故宮人間的溫度,成功地比喻和描摹了這座歷史遺存在今天細膩的呼吸,為《我在故宮修文物》奠定了獨特的個性基調。故宮也因此放下了高高在上的身段,俯身盡顯人間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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