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劇《白毛女》觀後感

歌劇《白毛女》觀後感

  歌劇《白毛女》,這部1940年代抗日戰爭末期在中國共產黨控制的解放區創作的是一部具有深遠歷史影響的文藝作品。下面是有關白毛女的範文,希望對你有幫助。
 

  白毛女觀後感範文一

  學校為了讓同學們更直觀地瞭解歷史,深入開展中國現代革命史教育,於是組織學生觀看電影《白毛女》,事後,老師讓學生每人寫一篇觀感,有一個15歲的女學生是這樣寫的――

  1、白毛女真是個大傻瓜。黃世仁是個多好的男人呀,有錢有勢,有吃有喝的;不能做老婆,當個二奶也不錯嘛。

  2、楊白老就是個無賴,還不了本錢還有情可願,連利息也不給,實在太可恨了。

  3、楊春就更無情無義了,你說他也不打招呼就死哪兒去了;要人家喜兒還是不要,總得留句話吧?這樣的男人千萬別讓我遇上。

  老師看後直搖頭,且無言以對,就叫這個女孩把她父母叫來。這個女生滿不在乎,心想,這有什麼呀,於是就叫來了她的父母......

  作者按:這是一個典型的價值觀選擇問題。我們不能要求自己的孩子跟我們大人有一樣或相近的價值觀,更不能以長壓幼,強迫他們什麼也聽從我們的。況且,這類事已然司空見慣,成了社會上不少人的一種現實趨向,本怨不得孩子。若想改變孩子,首先得從我們大人自己做起。因為,這個世界是由一個個單個人組成的,細胞有問題,怎麼能怪得了身體不好呢!基因的出了問題,須要追究不是下一代,而是我們成年人。這是現實狀況下,人的需求和慾望的階位發生了變化,是價值觀乃至人生信仰出現了危機。總之,是大人的問題;是社會階層結構、社會組織體制以及社會流行的潛規則在影響、暗示以至引導著我們在向著異己的方向移動、前進甚或瘋狂地奔跑。

  白毛女觀後感範文二

  昨天晚上,生平頭一次去人民大會堂看了歌劇《白毛女》。是紀念延安老毛講話70週年的彙報演出。

  碰巧,我中學的一個女同學是中央歌劇舞劇院的女中音歌唱家,給了我兩張票。我小時候是看芭蕾舞劇白毛女長大的。所有的音樂部分的片段倒背如流,一點不吹牛。老實說,江青到底是大上海的演員,藝術功底還是有的。舞劇改編的不錯,音樂部分也很好。歌劇版本要長的多,我從小就沒完整聽完過,所以這次想補個缺。

  90後的小演員嗓子真好,聲音也亮,但是第一幕就唱串了詞了。中間,背景板也安錯了,場子裡哄哄直笑個不停。

  半場休息的時候,演出進行了快兩個小時。我是實在聽不下去了。歌劇原版的唱腔難聽不說,臺詞的內容讓你覺得你居住的這個國家,怎麼富人都那麼壞,窮人呢,也好不到哪兒去,不守信用,其實也很壞。到最後其實就是比誰的胳膊粗。黃世仁粗的時候,就能糟蹋喜兒、逼楊白勞按手印;等到王大春牛逼的時候,嘡嘡兩槍把老黃乾脆給斃了。

  一部藝術劇的`價值連70年的歲月都堅持不下來,讓我很難受。老黃祝壽片段的臺詞總是不自覺地讓人想起當代爆發的山西煤老闆,想起強拆強遷的各種傳言。

  真不知道我們國家有多少東西能有70年以上的生命力。按說我對音樂是有過份好感的,總能聽得下去。西洋的歌劇,過了兩三百年,越聽越過癮。白毛女這一版本的排演其實嚴格遵循了原來的集體創作原貌,還是很用了點心思的,只是壓縮了表演時間,以適應當代人的快節奏生活習慣。曾經若干年前,改過一版,增加了王大春和喜兒曖昧的戲份,以迎合觀眾市場的口味,據說把還活著的90多歲的賀敬之老先生氣的夠嗆,他是原集體創作團隊的核心人物。

  想起了某人曾說的話,大意是:革命的結果不可預測,革命不會摧毀舊制度的枷鎖,只會強化這種枷鎖,革命不是一項成就,也不是新時代的黎明,它源於年邁腐敗,源於思想和制度的枯竭,以及自我更新的失敗。經常發生革命的民族其實缺乏持續創新、改良、變革的勇氣、耐心和智慧。這是我一直反對任何形式暴力革命的根本原因。

  歌劇白毛女給我的印象是:時代似乎毫無改變,手拿IPAD的現代富人和拿著柺杖的黃世仁就像是孿生的兄弟,親如一家;市面上,網路上,王大春們似乎也很活躍,人數也在增加,70年的光陰彷彿被穿越了。這是白毛女歌劇僅存的價值和意義,當然僅僅對我個人而言是如此的。

  白毛女觀後感範文三

  幾千年前,我國古代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政治家孟子曾有言“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這句話告訴世人要在逆境中發奮圖強。仔細揣摩這句話,能明顯地感受到其中包含著濃厚的悲劇意識。的確,奮發圖強、堅忍不拔者多數是無背景、無權勢、身份低位、命途多舛之人,比如《白毛女》中的大春和喜兒;而有權有錢、養尊處優之人多好吃懶做、冷酷無情、驕傲蠻橫,無憂患意識,比如黃世仁。

  從生存與教育意義的角度來看,1950年的中國黑白電影《白毛女》告訴我們的正是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的道理。電影講述的是解放前,在華北的一個偏僻農村裡,貧苦農民楊白勞的女兒喜兒與青年農民王大春相愛,同村地主、富農黃世仁見色心動,逼楊白勞用其女兒抵債,楊白勞被迫自殺,喜兒被搶入黃家,受盡折磨後被黃世仁姦汙,後喜兒逃出黃家,匿身深山叢林,頭髮全變白了……歷經磨難,喜兒始終沒有放棄,憑著自身信念等到了抗日戰爭爆發後,參加八路軍的大春回到家鄉,為喜兒伸冤雪恨,重見光明……電影的結局是在全村公審會上,黃世仁、穆仁智二人受到嚴懲;喜兒絕路逢生後,白髮復青絲,終於和大春喜結良緣。

  很典型的一個苦盡甘來的故事,女主人公從喜兒變成了白毛女,最後又白髮復青絲,這個過程中,縱然是“破布爛草不遮身,深山野洞難活命”,喜兒也沒有放棄。()這是值得我們現代社會中每一位青年思考以及學習的地方。眾所周知,在現代社會,官二代、富二代、貧二代等帶有身份標籤意義的“二代”現象頻繁成為了中國社會關注的熱點,官二代、富二代、貧二代的標籤烙印明顯的折射出了一種階層意識。電影《白毛女》中的喜兒和大春若是生活於現代社會,他們的標籤就是貧二代。黃世仁生的安逸,是典型的富二代,他所擁有和炫耀的財富,不是靠自身能力得來的。喜兒和大春,他們沒有炫耀和享受的資本,所以只能努力,時刻保持著憂患意識。

  貧苦艱難如喜兒,卻仍然期待“太陽底下把冤伸”,堅信“苦難的日子總能熬出頭”,做風雪中的舞者。生活在新社會時期的、太陽暖照下的我們這一代人,應該拒絕被扣上富二代、貧二代的帽子,拒絕階層意識,應該像喜兒一樣,不向逆境低頭,做風雪中的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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