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題材電影《岡仁波齊》觀後感

西藏題材電影《岡仁波齊》觀後感

  當認真看完一部作品後,這次觀看讓你有什麼領悟呢?讓我們好好寫份觀後感,把你的收穫感想寫下來吧。是不是無從下筆、沒有頭緒?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西藏題材電影《岡仁波齊》觀後感,歡迎閱讀,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最近,張楊導演的西藏題材電影《岡仁波齊》上映。這部安靜的公路片在《變形金剛5》的喧囂中闢出了一條幽徑——9天,票房破2700萬,對於藝術電影,這個成績可以稱得上“大賣”了。

  因為口碑和上座率持續高走,《岡仁波齊》的院線排片也從最初的1.6%升到了今天的5.9%,但上座率依然是所有在映電影中最高的。

  去年年中,張楊導演正帶著他在西藏拍攝的兩部電影《岡仁波齊》和《皮繩上的魂》奔走於各大電影節,本刊在那段時間採訪了他,從《岡仁波齊》聊到在西藏風餐露宿的十個月,從近些年的的電影創作,聊到他的.堅持、侷限和困惑。

  那時,張楊對《岡仁波齊》未來的院線表現並不樂觀,具體的宣發策略也不明確。對他來說,今天的票房成績是個驚喜。對於藝術電影進院線來說,《岡仁波齊》也將成為一個值得研究的個案。

  《岡仁波齊》看起來是紀錄片,實際上是個故事片。導演的控制力在於擷取藏族素人演員的生活,講自己的故事。“一個孕婦,一家三口,一個屠夫,一位死在朝聖路上的老人,電影中的這些人物是早就設計好的,只有現場拍攝是紀錄式的。”張楊說,他讓演員們正常燒火、做飯、喝酥油茶,攝像機一直開著,碰到好的場景就暫停,想幾句臺詞,加在剛才的場景裡,“整部電影都是這樣拍攝的”。

  這種“偽紀錄”的形式也曾出現在張楊的另一部電影《昨天》裡。當年,張楊把演員賈宏聲吸毒戒毒的經歷寫成了劇本,讓賈宏聲和父母一起,在鏡頭前表演他們真實的生活。《岡仁波齊》看似與張楊之前的作品不同,但“偽紀錄”和公路片的形式都曾在他過往的作品中使用過,“形式和核心早就有了”。

  在藏文化裡,馬年是神山岡仁波齊的本命年。張楊追求儀式感,希望在馬年把它和《皮繩上的魂》拍出來。擺在他眼前的第一個難題是找投資。早年拍電影,張楊沒為錢發愁過,但眼前的兩個片子,無論從題材還是他希望呈現的影像風格,都沒有能賺錢的賣相,想要籌錢不容易。《皮繩上的魂》起碼是個完整的故事,《岡仁波齊》連劇本都沒有,他只能和投資人說說自己的想法,大致的拍攝方式和希望呈現的風格,能不能拍成他都不敢打包票。“誰敢投啊!”張楊也覺得,自己這看起來不靠譜的專案有些為難投資人。

  眼看著已經到了20xx年底,再不進藏,《岡仁波齊》就來不及拍攝了。這時,好友李力站了出來。作為合力辰光的董事長,李力最賺錢的一筆電影投資是《小時代》,從那部電影裡看得到他追逐利益的本能。他也曾勸張楊拍商業片,大製作、大IP、大卡司(演員陣容),張楊總是猶豫不決。他投資過張楊的上一部電影《飛躍老人院》。那部電影沒能讓他賺到錢,眼前的這兩部電影更沒有賺錢的希望,但他依然對張楊承諾:“不管其他人投不投,你去拍吧,我給你託底。唯一的要求是,注意安全。”

  20xx年11月底,投資還沒到位,張楊就帶著一個30多人的劇組進藏了。劇組買了七輛麵包車,一路走一路拍,遇到縣城就住旅館,沒有旅館就住帳篷。隨隊的有廚師和醫生,餓了吃大鍋飯,病了也有人照看。他們還在當地僱了藏族的攝影助理,剛開拍的那段時間,因為高原反應,攝影師扛不動攝像機,全靠助理們出力才能順利拍攝。

  拍完《岡仁波齊》,張楊把劇組擴張到120人,又花費兩個月拍完了《皮繩上的魂》。在藏區的10個月,張楊幾乎切斷了與外界的聯絡,只有缺錢時,才打電話催催投資人。

  10個月下來,張楊成了現在的張楊,皮膚黝黑,戴上帽子、手串和銀戒指,坐在人群中寡言少語,他有意無意地與周遭保持著距離。“剛從原生態的地方回來,大家都不適應或者排斥亂糟糟的城市生活。”刁亦男試著分析張楊,“但他的這個勁頭持續的時間有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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