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簡單樸實的電影《崗仁波齊》觀後感
2017年簡單樸實的電影《崗仁波齊》觀後感
《岡仁波齊》是一個沒有程式化劇本的概念,就是用一年的時間,跟著一組真實朝聖的隊伍拍攝。
2017年簡單樸實的電影《崗仁波齊》一
看這部電影的時候正是昨天,恰逢自己的23歲生日,帶著給自己找點有紀念價值感的意思買了票。之所以題目中說他敬仰高於價值是因為覺得平心而論電影本身沒有那麼的觸不可及,我尊重的是張揚帶著個三十幾人的團隊用了一年的時間來做這件事。現在熱錢充斥著這個影視圈,也許以張揚的名氣可以選一條讓自己很好過的路子在他這個年紀過得很安逸,但是他選擇做藝術是因為由衷的熱愛吧!
朝聖的路漫長且多難,一條遙遙相望的路卻像一面鏡子照得見人心看得出人性。看電影的時候我常在想假如匍匐在那條公路上的是我,我該以什麼心態會做出何種舉動?後來一想我的路也是一場修行,也不覺得自己差勁到哪裡!在北京工作身在大家所謂的娛樂圈中,帶帶著些文人的自詡,常常會感嘆一部好的作品,又常常會被耳語拉回現實,三觀不正偏離主流的東西見的太多,又或者是文人間的風雅俗事早就讓我亂了心去做事,如果說自己唯一感到自豪的話,那就是在自己的堅持裡,在滿足自己物慾之外,道德線以裡畫個圈。所以說張揚能帶來這樣一部靜心之作無疑讓我佩服。
電影值得一提的事節奏感做的不錯,冗長的偏紀錄片形式的電影,節奏感應該很重要吧,如果沒有節奏感估計半年個小時之後影院中就已空無一人啦!安營拔寨,危機下生孩子,偶遇滑坡腿被砸傷,大家不在意時老人去世,意外車禍失去交通工具,整頓時碰上愛情,種種的麻煩事為電影提供了不錯的節奏,拉攏了浮躁的心坐下來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只不過結尾的戛然而至讓我有些驚訝,細細回想應該是導演想告訴大家的.,朝聖的路很長,人心的修煉也很長,長到你不知道期限。
當IP成為大家哄搶的資源,我們常常忘記了藝術來源於生活,張揚的這次遇劫歸來給我們提了個醒。
2017年簡單樸實的電影《崗仁波齊》觀後感二
這一條朝聖路,他們走了一年。
遇上許多狀況。
有時,要頂風冒雪在霧茫茫中向前;有時,會途徑一大片爛漫的油菜花田;有時,會在鮮花盛開的河畔跳起鍋莊;有時,頭頂上山體滑坡滾落的石塊,會分分鐘要命;有時,車會壞在路旁;有時,人會受傷生病;有時,肚子裡的孩子突然要出生;有時,會被追尾撞得稀巴爛;有時,路旁有人會招呼你們喝茶;有時,要送給其他朝聖者糌粑;有時旅費用盡,要暫時打零工賺錢;有時,老人時辰到了就去世……
他們走走停停。
因為知道自己終將要去向哪裡,所以,心安理得面對發生的一切。
接受。面對。理解。放下。
然後,歇息片刻,繼續上路。
這一路,像極了人的一生。
它是一個隱喻。電影的英文名字,paths of the soul,意為靈魂的千條萬條道路。
這一路,你要把喜怒哀樂遍嘗,要把生老病死流轉。
跳舞有時,悲慟有時。
什麼都會來,什麼都會過去,什麼都會回來。
電影最打動我的,是他們的“平常心”。好像,生活裡發生什麼,都是正常的。
孕婦想跟著一起去朝聖,好啊好啊。殘疾的少年想去,好啊好啊。醉醺醺的屠夫想去,好啊好啊。
接受下來就是了。
他們不抗拒“麻煩”,不拒絕“波折”,不害怕“無常”。
發生什麼,就面對就好了。
他們,沒在怕的。
春天,山上的雪水融化,漫過了路面。
站在水汪汪的路上,他們彼此詢問——怎麼辦,要不要磕過去?
答案是,要。
於是,眾人歡快地脫掉身上的皮革圍裙,脫掉厚重的外套,笑嘻嘻地在撲向水裡。
水花四濺,每一個人都像孩子玩水一樣歡暢。他們都在笑。
那個畫面,真好看。
來什麼,接什麼。
2017年簡單樸實的電影《崗仁波齊》觀後感三
去看《岡仁波齊》之前,老天爺頗為應景地設計了一場充滿儀式感的橋段——趕在濟南悶熱的夏季晚高峰,下起了一陣夾雹帶雷的驟雨。這使得準備出門擠公交去影院的我,聽著窗外鐵皮雨搭上沒有一絲懈怠之意的雨點聲和不時傳來的充滿恐嚇意味的雷聲,頓生一種彷彿要作一場朝聖之旅的虔誠感和悲壯感。
當然,之所以會產生這種略顯誇張的感受,還因為提前知道《岡仁波齊》是一部有關藏民朝聖的影片。
說它是故事片,但其實更像是紀錄片。影片幾乎是以“零度介入”的方式在呈現一段生活、一種狀態,而不像是表現一個分明有編劇設計的故事。當銀幕上那一群自發去拉薩岡仁波齊神山朝拜的藏民一遍遍地全身匍地、磕頭、起身、夜宿、唸經,它所完成的不僅是對片中人物的行為儘量如實的還原,也是電影表現手法上對“重複”的不斷運用或顯現。重複的用意何在?
顯然,用來與內容相對照,影片裡的這些重複隱含著在各種“變數”面前益發凸顯的“定力”——亦是藏民信仰或生存信條的“定理”。電影設計的“變數”體現在一路之上的氣候多變、孕婦產子、拖拉機被撞、跋山涉水、老人亡故等情節,但諸般考驗又都在眾人日復一日的重複性動作中變成“執著”“篤定”“堅不可摧”“毫不動搖”的信仰的力證。
對西藏的信仰崇拜,似乎已經形成某種概念化的印象或思維定式。雖然其中不乏真誠的情感,但單純地展示信仰的虔誠,卻也難免流露出一種他者視角下的“遊客心理”。事實上,信仰與生存之間的關係,在許多優秀的影片裡被闡釋為“救贖”;但弔詭的是,恰恰在有關西藏題材的國產片中鮮有觸及(去年的《塔洛》在這方面不知是否有所突破)。信仰在這裡被懸置。信仰成為一種無須討論、無須思考,更無須懷疑的生命記憶而非選擇,如同《岡仁波齊》中那個還沒學說話就先聽到唸經、還沒學會走路就先參與了磕長頭的旅程的新生兒一般。
然而,這樣一種不問來由、不問結果、單純而熾熱的信仰,被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影片中以一種現象學意義上的存在不斷放大、彰顯、渲染、重新整理其意義。此意義不是指向對於這一種或那一種、“愚或是智”的信仰的反思或懷疑,而是對信仰本身的尊重與敬畏。以此,或許影片具有超越他者視角,而賦予普遍關懷的新的可能性。
現代人信仰缺失是普遍問題。尋求信仰,貌似成為治癒現代社會滋生的各種精神疾患(還並非身體病痛),如空虛、迷惘、厭世等的治世良方。然而,過度標榜功利目的的信仰卻往往徒有虛表,顯得可疑,更其敗壞了信仰的神聖性。真正的信仰,應該是兼具神聖性和日常性的屬性。何謂“信仰”?影片用作片名的“岡仁波齊”或許透露出某種玄思與啟迪:信仰,就是像“岡仁波齊”一樣的一個“目的地”;懷抱著對這個我們信其為“神聖”的目的地的執著信念,一路前行,就是信仰所能給予我們的全部力量和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