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八怪”鄭板橋的人物素材

“揚州八怪”鄭板橋的人物素材

  導語:清代的鄭板橋,是歷史上著名的“揚州八怪”之一,以三絕“詩書畫”聞名於世的書畫家、文學家。以下是yuwenmi小編為大家整理的相關故事,歡迎閱讀與借鑑,謝謝!

  人物資料

  鄭燮(1693--1766年),字克柔,號理庵,又號板橋,江蘇興化人。祖籍蘇州。他的先祖於明洪武年間由蘇州閶門遷居興化城內 至汪頭,至鄭板橋已是第十四代。父親鄭之本,字立庵,號夢陽,廩生, 鄭板橋故居 品學兼優,家居授徒,受業者先後達數百人。

  鄭板橋資質聰慧,三歲識字,至八、九歲已在父親的指導下聯對。少時隨父立庵至真州毛家橋讀書。十六歲從鄉先輩陸種園先生學填詞。大約在二十歲左右考取秀才。二十三歲娶妻徐夫人。是年秋鄭板橋首次赴北京,於漱雲軒手書小楷歐陽修《秋聲賦》。二十六歲至真州之江村設熟教書。三十歲,父親去世,此時板橋已有二女一子,生活更加困苦。作《七歌》詩,慨嘆鄭生三十無一營”

  鄭燮一生畫竹最多,次則蘭、石,但也畫松畫菊,是清代比較有代表性的文人畫家。生於1693.11.22,卒於1765.1.22。享年七十三歲。

  多才多藝

  1. 畫竹:

  自謂畫竹多於紙窗粉壁見日光月影的影射怪取得。曾題道:「吾之竹清俗雅脫乎,書法有行款,竹更要行款,書法有濃淡,竹更要有濃淡,書法有疏密,竹更要有疏密。」他擅寫竹,更將款題於竹石間,以竹之「介於否,堅多節」來表達自我孤高的情操。

  2. 工楷隸:

  綜合草隸篆楷四體,再加入蘭竹筆意,寫來大小不一,歪斜不整,自稱「六分半書」,他以黃山谷筆致增強作畫的氣勢,以「亂石鋪街、浪裡插篙」形容其書法的變化與立論的依據。

  3. 擅畫蘭竹:

  體貌書朗,風格勁峭,自稱「四時不謝之蘭,百節長青之竹,萬古不敗之石,千秋不變之人」。蔣士銓題畫蘭詩中說:「板橋作畫如寫蘭,波磔奇古形翩翩,板橋寫蘭如作字,秀葉疏花是姿致。」這段話,將「書」與「畫」在他作品中的關係真是說得透剔極了。

  4.書畫特色:

  獨創寫意,著意趣味。他自謂應有「真氣、真趣、真意」

  5.詩文特性:

  (1)去陳舊套語。(2)白話代替古典。(3)暗喻民族誌節。

  鄭燮(板橋)有二首詠竹的詩,其一為「題竹石」: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這首詩既點出竹之「處境」,更直接說出竹的貞定,經得起各種磨難考驗,儼然是個頂天立地、昂然不屈的烈士,令人望之生「敬」。

  另一首為「題畫竹」:

  「畫竹插天蓋地來,翻風覆雨筆頭載;我今不肯從人法,寫出龍鬚鳳尾來。」前二句寫畫竹的氣勢,後二句則雙寫人與竹的「擇善固執」及不從俗流、不為俗物的個性。

  《鄭燮六十自壽》:

  「常如作客,何問康寧。但使囊有餘錢,甕有餘釀,釜有餘糧, 取數頁賞心舊紙,放浪吟哦。興要闊,皮要頑,五官靈動勝千官, 過到六旬猶少。」

  定欲成仙,空生煩惱。只令耳無俗聲,眼無俗物,胸無俗事,將幾枝隨意新花,縱橫穿插。睡得遲,起得早,一日清閒似兩日,算來百歲已多 。

  6. :

  ◎ 室雅何須大,花香不在多

  ◎ 汲來江水烹新茗,買盡青山當畫屏。(題焦山自然庵)

  ◎ 從來名士能評水,自古高僧近鬥茶。(題茶館)

  ◎ 刪繁就簡三秋樹,領意標新二月花。

  難得糊塗

  他本是個聰明絕頂,通今博古的一代文豪,卻偏偏寫什麼「吃虧是福」、「難得糊塗」,並煞有介事地再加上個注:「聰明難,糊塗難,由聰明而入糊塗更難」。

  一般為官者都會了解,為政得罪巨室,就難有好的下場。而板橋一反積習,獨行其是,明知其不可為而為之。最後,不惜扔掉熱烘烘的烏紗,而寧可回到冷颼颼的秋江上去釣魚,也正因他的率真,才能顯得如此的灑脫。

  他所題的「難得糊塗」,可能有兩種含意,一方面似有鑑於官場中的糊塗,他難得那種糊塗,只有及早抽身。另一方面當系看透世態,為免多惹煩惱,不妨糊塗一點。他能保全這種糊塗,也算得是可人了。

  以怪出名

  1. 揚州八怪(金農、汪士慎、黃慎、李鮮、鄭燮、李方膺、高翔、羅聘)

  2. 怪在何處(畫得怪、文章怪、性情怪、行為怪)

  板橋的「怪」,頗有點濟公活佛的味道,「怪」中總含幾分真誠,幾分幽默,幾分酸辣。每當他看到貪官奸民被遊街示眾時,便畫一幅梅蘭竹石,掛在犯人身上作為圍屏,以此吸引觀眾,藉以警世醒民。

  頗有罵名

  他無官一身輕,再回到揚州賣字畫,身價已與前大不相同,求之者多,收入頗有可觀。但他最厭惡那些附風的雅的暴發戶,就像揚州一些腦滿腸肥的鹽商之類,縱出高價,他也不加理會。高興時馬上動筆,不高興時,不允還要罵人。他這種怪脾氣,自難為世俗所理解。有一次為朋友作畫時,他特地題字以作坦率的自供:

  「終日作字作畫,不得休息,便要罵人。三日不動筆,又想一幅紙來,以舒其沉悶之氣,此亦吾曹之賤相也。索我畫,偏不畫,不索我畫,偏要畫,極是不可解處。然解人於此,但笑而聽之。」

  個人潤例

  寫字畫畫,斤斤計較於酬金,自是俗不可耐。但板橋毫不隱諱,而且明定出一則可笑的怪潤例:大幅六兩、中幅四兩、書條對聯一兩、扇子斗方五錢。

  「大幅六兩,中幅四兩,書條對聯一兩,扇子斗方五錢。凡送禮物食物,總不如白銀為妙。蓋公之所陝,未必弟之所好也。若送現銀,則中心喜稅,書畫皆佳。禮物既屬糾纏,賒欠尤恐賴賑。年老神疲,不能陪諸君子作無益語言也。

  畫竹多於買竹錢,紙高六尺價三千;任渠話舊論交接,只當春風過耳邊。」

  明明是俗不可耐的事,但出諸板橋,轉覺其俗得分外可愛,正因他是出於率真。

  人物故事

  清代才子鄭板橋的姻緣

  鄭板橋文采蓋世,可惜窮途潦倒,一日走到一家人門前,驚覺門前的對聯是自己的詩作,鄭生向戶主饒夫人問個究竟,饒夫人說自己女兒極愛鄭板橋的作品,鄭生忙道自己正是鄭板橋,饒夫人馬上把女兒五娘叫出來,並且把她許配給鄭板橋,鄭板橋後來高中進士,大小登科一道兒至,夫婦二人也恩愛一生。

  鄭板橋夫人

  清代鄭板橋臨摹諸家法帖甚勤,有一晚上,做夢也在臨帖,東指西橫,夢中誤將指頭橫在夫人背上大肆臨摹。

  夫人驚醒,鄭板橋在睡夢中聽得夫人嬌聲曰:「人各有體!」

  鄭板橋幡然醒悟,盡毀所有法帖,自己另創一體。

  鄭板橋嫁女兒

  板橋嫁女兒,嫁得別創一格,嫁得爽快利落;不比時下婚姻,討價還價,有辱婚姻的神聖。「板橋有女,頗傳父學。」當女兒大到可以嫁人的時候,板橋說:「吾攜汝至一好去處。」板橋把女兒帶到一位書畫至友的家中後說:「此汝室也,好為之,行且琴鳴瑟應矣。」一句話交待清楚,轉身自去,而嫁女大典,也就此告成了。

  鄭板橋的小處不可隨便

  鄭板橋的字很值錢,書童經常把他草稿偷出去,裱褙後賣錢。有一回鄭板橋故意寫了「不可隨處小便」的字,他想這回不會被拿去賣錢。過幾天,鄭板橋在一家書畫店裡看到他的這幅字,但內容已被改為「小處不可隨便」。

  入骨的溫情

  論及板橋的為人處世之道,以「率真」二字似可概之。他深知恕道,非常練達人情,從一些生活的細節上,都能表現出十足的人情味,為詩為文,字裡行間也莫不流露出至情至性,他堪稱是中國讀書人的典型。他感念乳母之恩,後母之愛,叔侄親情,朋友道義,以及自己的困頓,寫了一首「七歌」,隨口白話,不見藻飾,而一字一淚,感人至深。懷念兒時的遊伴(一位鄰居乖巧的小姑娘王一姐),他題了一闋「賀新郎」的詞相贈,淡淡的幾筆素描,小兒女的憨神態,即躍然紙上,留下一股甜蜜的回味。

  他雖已富貴了,仍不忘貧賤的故舊,多所存問,體貼入微,這在他的家書上更很生動的表達。如何接待貧寒的求告者:先請其吃碗熱粥,然後再問其來意;如何體恤童僕:想想人家的孩子,亦正如自己的孩子;甚至為了保全一座無主的孤墳,而甘願買下一塊沒人肯要的荒地,以備自己他日歸土,好與地下作伴,這種澤及枯骨的想法,正是仁心的高度發揮。不管他的什麼想法,總能表現出他的率真,在慣見虛偽取稅的社會中,率真可算是很難得的。

  耿介的操守

  專制時代的衙門,具有十足的可怖性,純良的百姓是不敢輕易進入的。身為縣太爺,高高在上,為了養威,也不會輕易外出,出必鳴鑼喝道,以示尊不可犯。功名與利祿相密合,就不會再想到民間的`疾苦。所謂「滅門縣令」,能少作點惡,已屬難得,遇有災難,掩飾之不遑,浸吞賑款之不遑,更難顧及其他。而板橋一反官場的積習,布衣草鞋,深入民間,以瞭解疾苦;並毫無矯情,一本其真,將所見所聞的民間悲慘事,一一表達詩篇中,以作刺骨的諷喻。他在「逃荒行」中寫賣妻賣兒的悲痛,「還家行」中寫一婦與前後兩夫及子有間難割難捨的幽情,讀來都會令人酸鼻。這些血淚文字,為痛苦無告的小民傾吐心聲,是不合為官之道的,亦屬練達宦情者的大忌。

  他對縣民的關切,雖已盡心竭力,仍感惶恐未足。在他寫「範縣」的詩中有兩句:「縣門一尺情猶隔,況是君門隔紫宸。」可以得也。以小小縣衙的一道淺的門牆,對民情尚有隔膜,何況那皇帝老倌只高坐在重門深禁的金鑾殿上,還能知道些什麼?在君權至上的時代,這種感慨很易受到曲解,甚至惹出禍端。幸而他僅僅是個小小的「七品官耳」,若像蘇東坡那樣的樹大招風,遭到小人的羅織,定個輕蔑朝廷的罪名,抄家問斬,都屬意中之事,實在大意不得的。

  板橋巧斷賴婚案

  他在地方任知縣時,頗為當地人民做了一些好事。例如他任濰縣的知縣時,歲逢饑荒,於是大興工賑,令豪門大戶煮粥救飢,全活者甚多。傳聞鄭板橋於濰縣擔任縣令時,受理一樁賴婚案,窮秀才告其岳父不守諾言,無端賴婚。

  橋事先已知窮秀才的岳父是一位大地主,他令窮秀才暫留衙內,派人傳喚地主與他的女兒到堂上。於是,板橋問道:「你為什麼要賴婚?」財主答:「因窮秀才養活不了我的女兒,他們不宜生活在一起。」板橋說:「原來如此,看來你的女兒確實不應該嫁給一位窮秀才。不過,你也得為你的女婿想想。這樣吧!你出一千兩黃金,我來幫助你解決這個問題,保證你滿意。」

  財主聽說鄭板橋要幫他解除女兒與窮秀才的婚約,頗為高興。他按時如數付現。板橋說:「你的女兒遲早總是要嫁人的,倒不如我給你找個乘龍快婿,這一千兩黃金就算是嫁妝之資,你意下如何?」財主聽了之後,眉開眼笑,連連點頭哈腰說:「當然好!當然好!」

  在說話之間,板橋已令人把窮秀才傳了出來,當即命他與財主女兒拜堂成親,隨後雙方攜金而去。財主瞠目結舌,不知所措,最後哭笑不得,退堂而歸。

  板橋妙筆戰鹽商

  有一天,某鹽商將一個私自販鹽的小販扭送到縣衙門,要縣令板橋處以重罰。

  板橋一見那個小販,衣衫襤褸,骨瘦如柴,知他為生活所逼,不得不如此。於是,頓生憐憫之心,他想戲弄一下這個鹽商。就對鹽商說:「這個小販應當加重處罰,我準備給他戴上枷鎖,立街示眾,好不好?」鹽商笑眯眯地說:「好!好!」

  板橋當即命衙役抱來一些蘆蓆,用細木片做託,認真紮好,中間挖一個大圓孔。他又畫了許多竹子和蘭花,題了字,貼在蘆枷上。然後讓小販套在脖子上,站在鹽商的門口示眾。因板橋向以詩、書、畫號稱「三絕」,畫的竹子和蘭花,尤其名播四海。許多人都想目睹為快,更渴望能得到他的墨寶。所以當小販戴著蘆枷往鹽商門前一站,立即招引很多人圍觀,整個縣城都為之鬨動了,鹽商的門堵得水洩不通,生意一點也做不成。鹽商只好到縣衙內哀求板橋放了那個小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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