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站歌聲改寫作文(精選3篇)

小站歌聲改寫作文(精選3篇)

  在日常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大家或多或少都會接觸過吧,作文是從內部言語向外部言語的過渡,即從經過壓縮的簡要的、自己能明白的語言,向開展的、具有規範語法結構的、能為他人所理解的外部語言形式的轉化。一篇什麼樣的作文才能稱之為優秀作文呢?以下是小編整理的小站歌聲改寫作文(精選3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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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無力地倚在門框上,看了看錶,零點整,真的要走了。

  我低著頭走在這靜謐無人的山路上,不禁回想起三天前的情景——我強作笑顏地站在講臺上,面對著臺下四十多雙純潔無瑕的眼睛,故作輕鬆地說:“同學們,我和大家只能剩下三天相處的日子了。老師就要走了,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和別人結婚了……然後就會在那裡定居,可能再也沒有機會看到大家了。”

  我以為孩子們會說些什麼,但是沒有,只有無聲的眼淚——彷彿是承受了太多的不捨——簌簌流下。

  而我,雙手插進口袋,將那份病情確診單緊緊地握住,攥在手心裡;彷彿一鬆手,眼淚就會決堤。

  我想到這兒,不禁抽噎了一下。腦海中充斥著確診單上冷冰冰的“白血病”三個字與那四十多雙澄澈的眼睛。一想到自己只能在這個世界上生活半年,一想到再也看不到這些可愛的孩子們,一想到再也回不來這溫馨的小山村,我就不禁一陣心痛。

  終於到了,我抬起頭,不禁身子一顫,心臟好像是緊縮了一下——站牌下,是滿滿一簍子山核桃,簍把上貼了個紅雙喜字——孩子們在為我恭賀新婚呢!

  遠處傳來列車的`長鳴。

  我沒有動。我多想再多看你們一眼啊,我是多麼捨不得離開你們啊!你們一個個悲悽地立著,就像被雨水澆傷的禾苗,和那個紅雙喜字並肩站在一起——那個雙喜字似乎紅得格外刺眼,刺痛得我幾乎要流淚。

  班長似乎是看到了遙遙開來的火車了,便打破了著寧靜,說:咱們為苗老師唱一首《好人一生平安》吧。”

  “有過多少往事,彷彿就在昨天。有過多少朋友,彷彿還在身邊。也曾心意沉沉,相逢是苦是甜。如今舉杯祝願,好人一生平安……”

  歌聲像被淚水濾過似的,很低沉,很悲哀,承載著你們真心的祝願。我想,它會一直縈繞在我的耳畔,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我最終上了火車。車子徐徐開動,我看著窗外,四十多個孩子像旋風一樣隨車跑著,唱著……車子越開越快,孩子們急速向後退去,越來越小,最終——從我的視線中,在我的生命裡,消失不見……

  我再也抑制不住,失聲痛哭起來。我從口袋裡掏出那張揉過無數次的確診單,把它壓在簍子下面。透過淚水,我又看到了那個頗為刺眼的紅雙喜字,恍惚中還有那四十多雙閃光的眼睛。我面對這些純潔的靈魂,無言以對,只有淚水,訴不盡離別的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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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了,周圍靜悄悄的,彷彿是用靜寞來為我送行。看來,是離開的時候了。

  再看一眼,曾經站過的講臺,再看一遍,曾經寫過字的黑板,曾經無數次進入的教室,往日的點點滴滴都湧上心頭,我捨不得走,但又不得不走。唉!走吧。

  在踏出教室的那一刻,我彷彿又聽到了孩子們一遍遍的叫我“老師”的聲音,又看到他們的身影,一瞬間,淚水充盈,百感交集,一股濃濃的不捨,流經我的四肢百骸。我咬了咬牙,狠下心的疾步走出教室,走出學校。我不敢再回頭,我怕一回頭,就再也移不動自己的腳步,因為這一走,就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我向著學校,向著教室,向著孩子們的家的地方,一遍遍說著再見。再見?怕是再也見不到了。三天前,我照例到縣醫院體檢,但拿到報告單時,我猶如五雷轟頂一般,什麼?白血病?我只能活半年了?醫生婉轉的告訴我這個結果,他是我一個學生的家長,一個權威的血液病醫生。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麼一切便都已成定局。我求他別告訴我的學生,我不想讓他們知道,不想讓他們傷心。我渾渾噩噩的走出醫院,與行屍走肉一般,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道走了多久。

  “老師,你回來了?”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不知不覺得走回了學校,想到自己的病,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絕不能讓孩子們知道,那就走吧!我下了決心,“啊,回來了,不過老師可能要走了。”我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為什麼?老師。是我們不好嗎?你別走,我們如果做錯事,我們會改”。我心裡一酸,“不是,是老師要結婚了,要去很遠的地方,以後都不會再回來了。”我幾乎要哭出來了,心裡漫起陣陣酸霧,孩子們聽了這話,很傷心,但卻沒有挽留我。

  縱有萬般不捨,但我仍毅然決然的走了。走向車站的每一步,都十分沉重,每一步,都令我感到心痛如割。我沒有告訴任何人,但當我看到站牌下的東西時,我怔住了,那是一籃山核桃,上面還有囍字,是孩子們,“老師,你要寫信給我們。”我只能說:“儘量”。發車的汽笛響了,真的要走了,我上了車,孩子們唱起了《好人一生平安》,這歌還是我教他們的,我坐在車上,眼淚終於決堤而下,再也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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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夜時分,山村的小站昏暗靜謐。我提著行李來到站臺,突然我像觸電般渾身顫抖起來。本想在夜深人靜時悄悄離開,沒想到全班40多個孩子全在這裡為我送行。站牌下,放著一簍子山核桃,簍把上貼著個紅雙喜字。這是山裡人祝賀新婚的禮節。

  孩子們發現了我,突然衝了過來,把我圍在中間。調皮鬼小胖淚汪汪地問:“苗老師,你辦完喜事可以帶他一起回來嗎?”孩子們緊緊地盯著我,一串串難捨難離的淚水唰唰滾下。我的心又酸又慌,能告訴孩子們我患了白血病將不久於人世嗎?不能啊,孩子們怎麼能接受呢?我殘忍地搖搖頭。孩子們含著淚水,像一棵棵被雨水澆傷的禾苗一樣,悲悽地立著。多想為你們輕輕擦去眼角的淚水,可是我怕這麼一擦就再也離不開了。

  遠處傳來了列車的長鳴。

  班長說:“咱們為苗老師唱一首《好人一生平安》吧。”

  歌聲在夜空中響起:“有過多少往事,彷彿就在昨天,有過多少朋友,彷彿還在身邊,也曾心意沉沉,相逢是苦是甜”。

  這歌聲,低沉悲哀,像讓淚水濾過似的。這是孩子們真誠的祝福啊!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我只能不停地眨著眼睛,硬把淚水擠進肚子裡。心裡頭有兩種聲音在喊,“快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留下來只會給孩子帶來更大的悲傷”,“別走,你怎麼狠得下心拋下這些可愛的孩子,他們多麼需要你啊……”我的心像被人揉碎了一樣,淚水幾乎奪眶而出。

  該進站了。我不顧一切地向列車跑去。孩子們像一陣旋風隨我跑著,我卻不忍回頭……

  列車徐徐地向前開動。我的好孩子,老師對不起你們!我失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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