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裡的感動作文

什麼裡的感動作文

  感動,就是秋冬交替的凍土經歷了一場春暖花開。以下就是小編整理的什麼裡的感動,一起來看看吧!

  1青春裡的微感動

  人生像一場微電影,青春,是電影裡重要的片段。人物,故事,情節每天都在變換著,可唯有感動永恆。

  ――題記

  青春像海浪,湧動時,波濤洶湧,平靜時,波光粼粼,唯有陽光的腳步在海面上跳躍。詩人西川說:“明媚的是一支菸和一首抒情的歌,明媚的是少年那清純的嗓子和他的吉他,明媚的是門前的一朵雲窗前的一朵花,明媚的是街上滾滾而過的日光的洪流……”

  可我覺得,在青春中,明媚的還有微感動……

  夕陽西下,天邊的火燒雲像秋日的楓葉一樣,一片通紅。我和她留在教室裡辦黑板報,她畫畫我寫字,怪不得被別人成為閨蜜。“這一塊的字用什麼顏色的筆寫呢?”她扭過頭來,細細端詳著,“用紅色的吧。”她微微一笑,我愣在了原地。她身後的窗外是大片大片的火燒雲,她站在那裡,就像一位剛下凡的仙子一樣,好美。

  紫紅色的天空漸漸變得暗黑,我寫著最後一個板塊上的字。突然,我的胃部傳來一陣絞痛,接著,我就想起了今天忘了喝藥。我使勁按著胃部,堅持把這一點做完。可是,疼痛感卻並沒有消失,反而愈加愈烈,一會兒,我的頭上已經大汗淋漓。“啊……”我的一聲悶哼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看到了我的異樣,扔下筆就向我跑來,攙扶著我走到座位。“胃又痛了?你忘了吃藥了?”看我坐到座位上,她就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在這等我!”她說完後就跑了出去。

  雷聲從遠處沉沉地壓過來,閃電把天邊的烏雲撕開一道耀眼的裂縫。“嘩啦啦……”豆大的雨滴落了下來。我忍痛走到窗前,希望能看到她的身影。路燈在大雨的沖洗下閃著微弱的光,許久,我看到了她模糊的身影,正急匆匆的向教室跑來。接著,我就聽到了他的聲音:“快把藥喝了吧。”我抬頭望向她,她全身已經被大雨淋溼了,頭髮貼在臉上,發尖還滴著雨滴。我的視線一片模糊……

  光陰紅了櫻桃,歲月綠了芭蕉,我們,畢業了。可是青春裡的微感動永遠不會消失,它是我最美的記憶。只要你願意,它仍舊明媚的如夏日陽光。

  2山屋裡的微感動

  柳枝輕拂著水面,我又想爺爺了。小時候在壩上的亭子上玩,帽子被風吹進了水裡,我不敢告訴媽媽,拉來了爺爺後急的大哭。爺爺不慌不忙地折了一枝長樹枝,在水面上不停地向岸邊滑動,帽子便隨著蕩起的漣漪一點一點的靠向岸邊。爺爺彎腰撿起溼漉漉的帽子,滿是皺紋的臉笑成了一朵花,還記得他說,丫頭,再哭帽子又要被眼淚沖走嘍。

  我的童年行走在去果園的小路上。那是充滿回憶的一條路。我和爺爺最美的記憶散落在小路的每一朵小花,每一株小草裡。學寫字的年紀,走累了便停下來,隨便找枝小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還記得爺爺教我寫“花”字時,他寫的“花”字的草字頭是兩個並列的“十”字。上了幼兒園之後,老師也教我們寫“花”字,我為了草字頭的事和老師爭論了半天。

  秋天收蘋果的時候,爺爺便住在果園裡一處不足10平米的小山屋裡。那時我不止一次地問,晚上一個人不會怕嗎。爺爺總是一遍一遍地搖頭,怕什麼,有那麼多的蘋果樹呢。他的眼睛看向那些綴滿了蘋果的果樹,眼睛裡有我看不懂的東西。多年後的我才明白,那是一種對生活的期許。爺爺不能再管理果園了,70多歲的爺爺把小山屋的鑰匙交給了媽媽。鑰匙的齒牙已經被磨的圓滑,也許是真的在爺爺手裡呆的太久了吧。十年後,山屋的木門上已經沒有一片玻璃,生了鏽的鎖再也插不進那把光滑的鑰匙。我站在門外向山屋裡看,牆上還有以前為了放油燈而挖的洞。我已經忘了,有多少年沒有再踏進小山屋。每次站在山屋的外面觀望那不足10平米的'黑暗的一角,我都會想起和爺爺度過的那些日子,很平淡,很平淡。而那條通往果園的小路上,有我的青春走不出的綿長。

  長大後的我再也回不到和爺爺一起去捉螢火蟲的時光,我不再是當年那個不懂事的丫頭,那條小路兩旁的山屋蓋成了別墅,果樹因為年齡太大不再結果,爺爺再也沒有力氣背起現在的我。有時候很感傷,卻不會太哀傷。那些美好的東西從來不會成為遺憾的理由。這是我寫過的最真實的青春。這是我寫過的最樸素的故事。這是我寫過的最難忘的記憶。

  3父愛裡的微感動

  感動,就是秋冬交替的凍土經歷了一場春暖花開。

  那一次,我的心也彷彿乍醒的土地,被父愛的暖陽籠罩。

  “今天空調壞了,還沒來得及修,冷不冷啊?”飯桌上,父親邊將一筷子菜夾進我的碗裡,邊關切地詢問著。熱情掩不住他聲音中的沙啞,我知道他已感冒一週了,前一天晚上火車上的顛簸,更使他本就憔悴的臉上又蒙上一層黯淡,可她卻始終帶著微笑與關切。

  “咳咳”,他趕忙側過身去捂住口鼻,憋著氣硬是止住咳嗽,臉憋得通紅。我有些擔憂地放下筷子,起身想為他倒杯熱水,他卻轉回頭朝我擺擺手,搖著頭擠出笑容:“沒事,吃飯吧,多吃點!”說著又將一筷子菜夾進我碗裡,眼睛始終注視著我,彎成好看的弧度。望著他和藹親切的眸子,品著他溫暖清新的手藝,心中有一股暖流湧動。

  晚飯後,沒了暖氣的屋子格外冷清,只有筆尖在紙上摩擦嘶嘶作響。忽然,一陣嘈雜的乒乒乓乓聲從客廳傳來,隨即,父親懷抱著電熱扇推門進了屋。“挺冷吧?先把這放你屋裡,快暖和點。”他尷尬地笑著,為擾亂到我感到抱歉,輕輕將電熱扇放到地板上,抽出抹布開始擦拭扇身。只見他屈著右腿蹲在電熱扇前,仔細擦拭著每個縫隙裡的灰塵。擦完後又急忙挪到電源前蹲下,檢查、翻動著一根根電線。累了,他乾脆一隻手撐在地上,將屈著的右腿跪了下去,繼續檢查電源的安全。

  我忙搬來一個小凳子,塞到父親身下,認真端詳起他的臉。幾個月的別離,銀川的陽光將他曬得更黑了;眼窩仍是深陷下去,嵌著有些渾濁的眼睛;嘴唇裂了口子,凝血在紫紅色的嘴唇上顯得格外刺目。

  “哎!快去寫題吧,不用管我!”他向電熱扇又審視片刻後,終於放心的按下了開關。金色的光頓時籠罩了整個屋子,嵌入他的每一條皺紋,熠熠生輝。

  人們總說父愛如山,可這寬闊的愛帶給我的,卻是無數微小的感動。像多年的凍土終於在陽光中出現了細小的裂痕,我在這陽光般的大愛裡,擁抱著這閃爍的微感動。

  那一刻,我的心裡,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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