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肖像畫
一家三口肖像畫
我的家,雖然只有三口人,但各有各的特點。“陀螺”爸爸、“暴君”媽媽,還有“倔強”的我。請聽我娓娓道來。
“倔強”男孩
當我呱呱墜地時,醫生抱著哇哇大哭的我,斷定:“這孩子將來一定很犟。”只見我的頭頂上有兩個旋,俗話說:“一旋人,二旋牛,三旋猴子頭。”仔細一看,我的眉毛尾上還有一個旋呢!
那醫生果然料事如神。慢慢地我長大了,媽媽讓我向東,我偏向西。媽媽讓我吃飯,我偏喝湯。媽媽讓我打籃球,我偏踢足球。
記得二年級的一個週末,我做完了作業,準備去小區的遊樂場滑滑梯,可媽媽洗好的衣服還沒晾,她讓我等她晾好衣服陪我一起去。我一聽不樂意了,這不是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了嗎?我已經不是小毛孩了。我迅速換上鞋子,“咚咚咚”地跑下樓。媽媽在後面喊什麼,我都聽不見了。我快速地往滑梯那跑去,忽然,從灌木叢中跳出一隻小狗。小狗瞪著銅鈴似的眼睛,露出鋒利的牙齒。天哪,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要知道,從小到大我最怕狗了。我撒腿就跑,小狗窮追不捨,我嚇得六神無主,臉色蒼白。我一邊跑一邊喊:“媽媽,媽媽……”幸虧媽媽及時趕到,把小狗趕走了。我撲進媽媽懷裡哇哇大哭,說:“媽媽,我保證以後聽你的話,再也不犟了。”
可媽媽說:“倔強也不一定都是壞事,用對地方也能變成好事。”記得上學期的一個晚上,我在房間裡完成數學作業,可最後一道思考題把我難住了,我怎麼也解不出來。牆上的鐘滴滴答答地響著,半小時過去了,媽媽催我快點睡覺了。可我覺得“今日事,今日畢”。我拿出草稿紙“唰唰唰”地列起了豎式。又過了半個小時,終於解開了那道題。我像登上了珠穆朗瑪峰一樣興奮,果然是“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曾國藩曾說過:“男兒自立,必須有倔強氣。”今後,我要將“小任性”變“大韌性”。少讓爸爸媽媽操點心。
“陀螺”爸爸
我的爸爸個子並不高,渾身圓圓的,好像一個大皮球。挺著一個啤酒肚,走起路來搖搖擺擺的,像極了一隻大企鵝。一雙眯眯的小眼睛,一笑起來像一個縮小版的彌勒佛。高高的肉鼻子,厚厚的'嘴唇,說起話來慢吞吞的,輕聲細語。
他是一名公務員,在政府部門上班。每天早上送完我上學後,爸爸就風馳電掣般地趕去上班。他經常會下鄉,連中午也趕不回來。即使不下鄉,他也得加班做資料或開會到深夜。每天晚上他到家時,我已經進入了甜美的夢鄉。就連週末在家時,他的手機鈴聲也響個不停,“叮鈴鈴……”“喂……哦,還缺一份檔案啊?好,我這就過去。”還沒等我回過神來,爸爸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輔導我學習的任務都落在了媽媽的身上,媽媽經常數落爸爸:“你這個野人,天天不著家。”爸爸也不和媽媽爭執,只是“嘿嘿”一笑。
雖然爸爸的工作很忙,但他還是會忙裡抽空的陪伴我。他會陪我做奧數題,我們倆經常為一道題目爭得面紅耳赤。他還會陪我下象棋,當我耍賴時,爸爸會讓著我,允許我悔棋。爸爸還會陪我在小區裡打羽毛球,球在我們中間飛來飛去,我們的歡聲笑語在小區上空飄蕩。他利用節假日帶我和媽媽去外地旅行,上海的東方明珠塔、武漢的黃鶴樓、南京的中山陵……都留下了我們的蹤跡。手機上的照片和影片,記載著我們一家的歡聲笑語。
這就是我的“陀螺”爸爸,一天到晚都忙個不停的“陀螺”爸爸。
“暴君”媽媽
我的媽媽今年30多歲了,小巧玲瓏的身材。她有時留著披肩的長髮,有時扎個馬尾辮。長著一張瓜子臉,彎彎的眉毛下,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樑下長著一張櫻桃小嘴,教我寫作業時能說會道。但她一天到晚喋喋不休,一會說這,一會說那,讓我煩不勝煩。
媽媽是一名老師,她對我的學習要求非常嚴格。記得這學期第一次數學考試,我只考了91分。我把計算題的豎式列錯了,扣了三分。填豎式時進位也算錯了,扣了六分。我猛然想起媽媽早上對我的叮囑:“看題目要仔細。計算要細心,如果因為計算扣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我的心裡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回到家後,我慢吞吞地把試卷拿給媽媽“過目。”只見她拿過試卷一看,氣得滿臉通紅,抿著嘴,皺著眉頭,怒目圓瞪,直接給我來了一個“佛山無影腳”,差點把我踢飛了。哎!看來考試要一絲不苟,容不得半點馬虎啊!
她對我的作業要求也很嚴格。有一次寫語文作業時,我把“蜘蛛伯伯”寫成了“蜘蛛伯伯”,寫完後我沒有檢查就去看漫畫書了。我看得正入神呢,媽媽回來了。只見她“火眼金睛”,很快就檢查到了這個錯誤,又把我罵得狗血噴頭。我的耳朵都快要爆炸了,連我的奶奶也只能袖手旁觀。
“暴君”也有溫和的一面。媽媽的工作很忙,不論回來的多晚,她都會檢查我的作業,陪我彈鋼琴。在我生病時,她會整夜整夜地守著我,眼睛都熬出了黑眼圈。為了讓我增長見識,積累作文素材,前幾年媽媽還帶我去地球上的最後一片淨土——紐西蘭旅遊,風景如畫的皇后鎮、終年積雪的庫克山……都留下了我們的身影。
這就是我的“暴君”媽媽。我決定以後認真學習,考試細心,少讓媽媽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