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於普通話的三分鐘演講稿
有關於普通話的三分鐘演講稿
演講稿可以幫助發言者更好的表達。隨著社會一步步向前發展,演講稿使用的情況越來越多,那麼一般演講稿是怎麼寫的呢?以下是小編整理的有關於普通話的三分鐘演講稿,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有關於普通話的三分鐘演講稿1
尊敬的老師們,親愛的同學們:
大家好!
我是由外公外婆一手帶大的。雖然這樣,我仍然能夠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那是因為,我的媽媽是一名小學語文老師,也是一名普通話測試員。每當媽媽帶我的時候,她總是會和我說普通話,不管是講故事還是日常的交談,媽媽總是不厭其煩地糾正我的發音。
媽媽還喜歡在家裡聽普通話朗誦錄音,只要有與朗誦有關的電視節目,媽媽總會特別關注。受到媽媽的影響,我從小就對普通話格外感興趣,與它結下了不解之緣。媽媽開玩笑說我,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兩種語言:標準、流利的普通話和“德”語(“德”語是指常德方言)。
我第一次嚐到普通話的甜頭是給爸爸當老師。我爸爸是一名高中老師,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特別有學問。去年爸爸要到省裡去參加一個說課比賽,可是他的普通話不標準,無奈,他只好拜我為師,這下我可大展身手了。我先是一句話一句話地教爸爸讀,所有容易錯的字我都在參賽稿上標上了拼音,可是爸爸還是會讀錯。
比如他把“各”就要讀成“過”,“n”和“l”也總是分不清。有時候,一個字要教他讀上幾十遍,他才學會了,可是第二天又忘記了。哎!看到爸爸那笨口笨舌的樣子,我真想指著他的鼻子大罵,我也終於能理解為什麼爸爸有時候教我寫作業時會發火了。好在爸爸還算謙虛,每天,他都會把稿子讀給我聽,在送我去上學的路上,在散步的時候,甚至是在我和他睡覺的時候。
在我不厭其煩的指導下,爸爸有了很大的進步,最後,他在省裡的比賽中獲得了一等獎。看到爸爸捧回大紅的獎狀,我比自己得了獎狀還高興。這一次當“老師”的經歷也讓我體會到,語言表達對於一個人的成功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從那以後,我對普通話就更加感興趣了。
我讀四年級的時候,隨媽媽一起來長沙上學。雖然我是插班生,但是我和同學們相處得很融洽,我說話的時候,從來沒有人嘲笑我的發音,他們還總是推選我在班級活動中發言,我為自己感到自豪。現在,我不僅經常參加學校的朗誦表演,而且還擔任班級和學校的各項節目的主持人呢!
普通話讓我的生活變得更精彩,今後我要更加努力地學好普通話,還要成為宣傳和推廣普通話的文明大使呢!
有關於普通話的三分鐘演講稿2
尊敬的老師們,親愛的同學們:
大家好!
在我們長沙,很多人都說長沙本地話,尤其是爺爺奶奶那一輩人,他們不會說普通話,他們說了一輩子長沙方言,現在就是教他們說普通話,也非常困難。
記得去年暑假,爺爺奶奶跟我們一起去大西北旅遊,每到一個地方,看到什麼新鮮的當地特產,爺爺就去問是什麼,多少錢?但他說的是長沙話,當地人總是聽不懂爺爺在說什麼。每次都要我當翻譯,回來以後,我就跟爺爺說:“爺爺,我當你的普通話老師吧!我教你說普通話。”爺爺爽快地答應了。每天下午放學回家,我都跟爺爺說普通話,也不準爺爺說長沙話,爺爺顯得很為難,老是用生硬的普通話對我說:“米米,你ò不ò?”我一聽,馬上更正:“爺爺,那是è,不是ò,è不è,不是ò不ò。你跟著我說,è。”爺爺說:“è,è為è!”“嗯,爺爺記住了嗎?”“記住了,是è,對吧!”我說:“是的”。
就這樣,我就在平時的說話中,幫助爺爺說普通話。
有一天下午放學回家,一進門,我就聽見爺爺說:“米米快來,這裡有一瓶極好qī的貓魚。”
我走到桌前,看到一瓶平江特產腐乳,的確很香,我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但我想到爺爺剛才說的話,認真地對爺爺說:“爺爺,這個東西普通話叫腐乳,貓魚是長沙話,外地人聽不懂的,還有是chī,不是qī,是chī飯,不是qī飯,你跟我說chī飯、chī飯。”爺爺愣了一下,立馬笑著對我說:“chī飯、chī飯。”“是chī飯,把舌頭卷一下,chī”。爺爺終於說出來了,我繼續說:“這叫腐乳。”“腐yǔ、腐yǔ。”爺爺咬著牙說,“不是yǔ,是rǔ。”我更正道,“rǔ、rǔ。”爺爺也發出來了“rǔ”的音了,但他還是不習慣。我還是讓爺爺練習把舌頭捲起來,慢慢地說,練了幾遍,好多了,爺爺開玩笑地說他的舌頭都卷抽筋了。
說普通話並不難,但對於爺爺那一輩的說了一輩子的長沙話的老人來說,還是不容易,他們說話舌頭從來不捲起來的,像什麼“是”和“四”、“山”和“三”、“船”和“權”,他們說出來都是一樣的,我想讓爺爺多練習一下繞口令,不知會不會有更多的收穫。
我教爺爺說普通話,任重而道遠,不過我不會放棄的,何況爺爺是一個虛心的好學生,我一定要教會爺爺普通話。
有關於普通話的三分鐘演講稿3
尊敬的老師們,親愛的同學們:
大家好!
“你沒去過江南。”茉這樣告訴我,“你這樣寫得很詩意,但太假了。”我讀到這位水鄉女孩眼中一絲冰冷而火熱的倔強。是嗎?我也有些迷茫,何為江南?
終於有幸去了一次蘇州。是特有的江南意蘊,恬靜,安寧。微醺的`午後,母親領著我穿梭於大街小巷。
沒有我想象中的清洌河水穿城蜿蜒,更沒有一葉扁舟悠悠盪盪。走進了這座城,我才發現,詩人的詞句顯得那樣刻意。
走著走著,遠遠看見街角處坐著一個人。走近了才看清,是位賣糖葫蘆的老人。一時心血來潮,與母親買了兩串,又在一旁賣豆腐腦的攤子上坐下。
老人已年過花甲了吧!他有著因長年日曬而略顯滄桑的古銅色臉龐,眼角眉梢間卻堆著笑。疏疏垂著白鬍須,神情顯得迷糊而柔軟,沒什麼顧客,他便抽上一支菸。
這邊,熱氣騰騰的豆腐腦端上來了,攤主是個四十幾歲的女人,頭上鬆鬆盤了個髻。身上繫著藍暗格布圍裙,笑著用夾生的普通話招呼我們,沒有想象中妙齡女子的吳音儂語,聽著卻叫人安心。
“爺爺!”清脆的童音滑過耳畔,一個扎著羊角小辮的女娃蹦蹦跳跳地走來,身後一位五十多歲的大媽嗔怪著追上來,在老人面前停下,爽朗一笑:“孩子淘氣,來一串糖葫蘆吧!”末了,伸手掏出一張紙幣遞給老人。
女娃卻一把奪過來,攥得緊緊的放到老人手裡。老人哈哈大笑起來,愛憐地摸摸女娃的腦袋,抽出一支糖葫蘆塞在她手裡:“可抓好了哇,不然沒得吃嘍!”大媽也咧開嘴,俯身拍拍那孩子的後背,輕聲哄道:“回家吧。”隨後衝老人笑笑,轉身離去。
抿上一勺溫熱的豆腐腦,聽著聽著完全聽不懂的蘇州方言,望著空明的陽光下安詳的老人,活潑的孩童,彷彿有一種走近了這座城的心靈感應,才知道,真正的江南,並不僅僅是那幽深的雨巷裡走來的丁香一樣的姑娘,也不僅僅是月落烏啼霜滿天的楓橋,更多的,是這平常生活裡的瑣碎恬淡。因為,這,才是真正的生活。
走近了,我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