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廣普通話的優秀演講稿
推廣普通話的優秀演講稿
推廣普通話演講稿一:
朋友們:大家好!我一向自詡會講一口流利標準的普通話,沒想到不久前,一個老外竟當了一回我的普通話老師。
那天,我們景區來了幾個美國人,我想趁此機會練練英語口語,便自告奮勇給他們當導遊。誰知這幾個老外擺擺手,用不大流利的普通話說:"小姐,咱們說普通話吧,中國話很美!"我聽了有點兒失望,但更多的是自豪,於是我非常盡心地用普通話為他們介紹我們的每一個景點。然而,當我用"剽悍"一詞來形容我們演出團的一個蒙古族小夥子時,一個老外一本正經地糾正道:"不對。不對,小姐,這個詞應該念’剽悍’,而不是讀’長膘’的那個’膘’的音。"我聽了大吃一驚————這個藍眼睛,高鼻子的老外竟想當我的普通話老師 但我不願掃了他的興致,便不置可否地朝他笑了笑。回到家,當我翻開詞典時, 居然真的是我錯了。現在想來,真是慚愧極了。也許有人會說,一個字說錯了算什麼 那些不會說普通話的中國人不是照樣幹活,照樣吃飯 我可不這樣看,普通話是我們國家的統一語,每一箇中國人都應該講好它。何況我們是在祖國的視窗城市————深圳,我們從事的又是視窗行業 ————旅遊業。我們不但要告訴來自五湖四海的客人,這裡有世界上最美的景觀,而且還要告訴他們,在這裡,您處處都能聽到世界上最美的語言————標準的普通話!
語言是一個民族的聲音,從大處講,推廣普通話,說好普通話,是我們祖國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的需要;從小處說,它是不同地域,不同文化背景中的人與人溝通交流的需要。請大家想一想,在我們的身邊,那些因南腔北調所鬧的笑話,那些因語言障礙所造成的麻煩還少嗎 在這裡,我不由得想起了我的家庭。我的父親是湖北人,母親是潮汕人,當年,為了支援山區,他們來到了湖北的一座小山城。可以想象,在那偏遠的地方,我那說著一口帶有濃重潮汕口音的所謂"普通話"的當醫生的母親,與她的病人,同事的交流是多麼地艱難呵!而且,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她與我那說四川話的奶奶之間的家常談話也存在著嚴重障礙,雖然我的父親不時地給她們充當翻譯,但我們知道,如果是科學論文。官樣文章興許經得起這樣一次次的翻譯,可這是最樸實的家常話,每一次這樣的翻譯都是一次語義和情感上的剝落。於是,就在一個屋頂之下,就在一個家庭之內,語言,僅僅是因為語言,就使人與人之間的障礙那樣地難以逾越,小小的家庭變得那樣山高水遠!為此,在姐姐和我出生以後到了學說話的年齡時,我的母親就讓我們聽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她要讓她的女兒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後來,我姐姐成了師範專科學校一名出色的普通話語音老師,而我則來到了深圳,成為了著名旅遊景點的播音員,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話為特區的旅遊事業貢獻著我的力量。
到了我們這個時代,普通話和我們的祖國一樣,在國際上佔有越來越顯著的地位————它成了聯合國六種工作語言之一,成了香港,澳門同胞以及外國人爭相學習的熱門語言。普通話, 在這個時候,它的意義已不僅僅是溝通的需要,它還代表著中華民族的繁榮昌盛!它讓我們驕做!它讓我們自豪!它讓我們揚眉吐氣了!當我們講一口標準的普通話時,那些音符,那些節奏,似乎在與我們的血脈一起跳動。此時,我們的心中時常會湧起一種無比親近的感情,那是對母親的感情!那是對祖國和民族的感情!我想,當我也做了母親,我一定也要像當年我的母親那樣,最先教孩子的不是方言,也不是外語,而是最標準的普通話!
在中學時,我們曾學過都德寫的《最後一課》,在國土淪陷,人民就要做亡國奴的時候,小弗郎士的老師冒著生命危險,給大家上了最後一課,他用異乎尋常的激動語調說:法語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在這裡,我也要說:讓我們講好普通話吧!它是我們中華民族的聲音!它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
推廣普通話演講稿二:
眾所周知,漢語言是全世界佔四分之一人口使用的語言,普通話作為漢民族的共同語,必將成為現代漢語的代表。中國的文字,從甲骨文到楷書經歷了上下三千年的歷史,漫漫長河,傾注了多少人的努力,才有了今天這個珍貴的歷史財產。
語言是一個民族的聲音,從大處講推廣普通話,說好普通話是我們祖國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的需要,是祖國向全世界展示自己獨特魅力的需要;從小處看,它是不同地域不同文化背景中的人與人之間溝通交流的需要。我們的祖國已從弱小走向了強大,從貧窮走向了富有,已經由沉睡的古國變為騰飛的巨龍。普通話和我們的祖國一樣,在國際上的地位也越來越重要,它成為聯合國六種工作語言之一,成了香港、澳門同胞以及世界人民爭相學習的熱門語言。普通話在21世紀已不僅僅是人與人溝通交流的需要,它還代表著中華民族的繁榮昌盛,它讓我們驕傲,它讓我們自豪,它讓我們揚眉吐氣,它讓我們展示中國人的骨氣!
而最能令我感受到普通話語言魅力的是93年新加坡舉行的“首屆國際華語大專辯論會”,雖然距今已經13年了,但那精彩的場面彷彿就在眼前。復旦大學辯論隊連闖三關,先後戰勝劍橋大學和悉尼大學隊,最後,又擊敗了實力雄厚的臺大學隊而奪魁,辯論隊主力蔣昌建更因“機智幽默、辭鋒銳利和風度翩翩”而獲得“最佳辯手”稱號。當時,復旦大學和臺大學的決賽辯題是“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復旦大學是反方觀點“人性本惡”,臺大學是正方觀點“人性本善”,從我們大部分人的感覺中是認為人性本善,辯題似乎對臺大學有力,但是復旦大學透過他們的旁徵博引和他們排山倒海的氣勢壓倒了對方,拿到了冠軍。其時,究竟是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誰也說不清楚,辯論的最終目的也並不是非要辯出善惡的結果來,只是透過辯論這種方式來展示語言的魅力,來考察思維敏捷的程度以及團體的配合精神。當時,我正在上高二,從那次看了辯論賽後,我被深深地震動了,我喜歡上了辯論和演講。從那時起,我心中就有了一個美麗的夢,也要像蔣昌建一樣,能夠站在辯論席上展示我們祖國語言的魅力。高考的失敗,讓我承受了前所未有的打擊,進入大學以後我曾失意過、迷茫過,覺得自己再無出頭之日,是普通話給了我信心和力量,我加入了校演講社、廣播站,從此我的生活不再是黑色的而變成為多姿多彩,我要繼續延續我未曾實現的夢,我積極地參加學校舉辦的各種活動。在大學期間,曾代表學校參加過河北省大專辯論賽。雖然,現在已經參加工作多年了,但我對語言辯論的熱愛一直沒有削減,在工作中,普通話讓我更加自信,在交流中普通話讓我更充分地表達自己的感情,雖然教師這個職業並不是我所向往的,但既已為人師,就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我要把我全部的知識傳授給學生,我要把我的愛給了學生,我要在他們身上實現我未曾實現的夢。
每當我用普通話講課或交流時,那些音符、那些節奏似乎在與我的血脈一起跳動,此時,我心中常會湧起一種無比親近的感情,那是對母親的感情,那是對祖國和民族的感情,讓我們都來說普通話。用我們的熱情,用我們的行動,一起來把祖國的語言文字發揚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