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諧演講稿走音階上的演講稿
和諧演講稿走音階上的演講稿
理查德跳躍的指尖上可以流淌出沁人心脾的樂章,而我的爪子在鋼琴鍵盤上只能砸出令人作嘔的噪音,和諧於否這簡單的四個字就是樂音和噪音的區別標準。
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們也走在音階上,我們的腳步為我們奏響了一個個音符,這一個個音符在一起,譜寫了整個社會的宏大樂章。
說到這兒,我想起了進行曲,他們堅定,他們有力,他們振奮人心,仿如古羅馬軍隊戰爭般的佈滿霸氣,不知道大家看過《特洛伊》這部電影沒?這是我第一次被集體力量的強大深深震撼,數萬人邁著整潔的步伐,一步步壓過來,沒有任何一個恩發出哪怕一丁點聲音,這種非比平常的壓迫感是難以形容的,要達到這種集體力量的集中,古羅馬人是透過嚴厲的制度和命令來實現的。
那麼引申開來,我們是不是可以說社會制度是保證社會和諧的基石呢?答案是否定的,因為若以紀律的方法把每個音符都放在指定的位置裡,是決不可能,也不合適的,即使費盡全力勉強做到了,也會使整個樂章代辦而沒有生氣。
人之有別於動物就在與情,有了親情世界變得暖和,有了友情,世界變得出色,有了愛情,世界變得浪漫,社會中的各種人際關係也是透過各種情聯絡在一起的`,也就是說,情是人際關係的紐帶。
我在這裡情調情的重要性,並不是要以情治國才能使社會的大樂章趨於和諧,而是說要以法制國的時候加進一些情,就如只有在樂曲之中加入了感情,曲子才算真正擁有了靈魂。
就拿今年早些時候發生的慘劇來說,有個20來歲的小夥子獨自回農村家裡,路上被一輛車撞了,傷了腿,肇事司機卻不負責任地一走了之,好在傷不致命,過路人幫著打了交警電話走了。但是交警來了之後勘察完現場也走了,並沒有帶走小夥子,也沒有任何通訊工具,根本沒有辦法與佳人聯絡上。他只好獨自一人坐在路邊等待著有人可以伸手幫助他一下,一連五天過去了,他已經永遠的閉上了眼睛,他是被活生生地餓死的。
這無疑是整個和諧社會的不和諧音。
事件中的交警認為盡了自己的職責,但是僅僅做到這一點職權之內的事就足夠了麼?法制難道是為了在讓社會秩序井然的同時淡漠人情,淡漠這人有別於動物的珍貴財富麼?假如說事件中的司機應該為小夥子的死負上責任的話,那麼交警和那個過路的人是否也應該負上同樣的責任呢?我曾經想象過小夥子死時的心境,那怎樣的一種無助和失望啊!
走在音階上,我們每個人都應該為我們踏出的音符加上情感,讓我們的大約長中多一點關心,多一點同情,多一點交流,多一點暖和。這樣我們的社會大樂章才能如貝多芬的交響曲般和諧美麗長寸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