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余光中詩歌中的土地書寫
分析余光中詩歌中的土地書寫
余光中是近代著名的文學家、詩人、散文家,他善於應用細膩的描寫來表達情感。
一、引言
余光中的詩歌是我國詩歌的經典代表作品之一,它表達了作者對故土大陸的熱愛,也突出了我國地域文化的差異,作者藉著美妙的語言和細膩的感情,並且運用了精純的技巧,最終打造出了一些列的曠世之作。余光中藉著手中的比,表達出了自己對故土的眷戀之情,這濃濃的鄉愁也是他成功的基礎。余光中的詩歌風格也濃縮了半個世紀臺灣的詩壇風格,他的一些經典作品也被選入了大陸的語文課本當中。鄉愁詩歌成為中國人通向世界的心靈郵票,余光中對土地的記憶和地圖的書寫也秉承了中國傳統依戀故土詩歌的藝術表現。
每一位優秀的`詩人都會透過手中的筆來表現自己獨特的感物,余光中同樣在詩歌中以土地的記憶為核心,用地理意象的鄉愁式詠歎來實現了自己對祖國故土的懷念,從而對抗現有地理秩序與空間的區域矛盾,這也是詩人追求歷史和文化認同的主要通道。
二、余光中詩歌中內化的土地意識
土地的核心內容就是,一個群體的人長期在一起生活的地方。由於人長期在一個地方生活以後,對其周圍環境產生強烈的依賴性,從而激發出土地意識,使得土地和人都產生現代性意義。按照英國社會學家吉登斯的理論,我們知道“現代性”由“時空分離”、“抽離化機制”、“反思性”三個因素組成,時間和空間的紐帶就是地點。這裡“地點”的含義內容比較豐富,既可以表達實際意義上的土地,也有虛指土地意識的含義,但是“place”的含義多一點。
人們對故土的眷戀是一個人民族身份認同的核心價值。在余光中的《白玉苦瓜自序》這一作品中,就表達出了他在異土生活的失落心理,體現出了時空差異在人們心中的影響。地域差異對於詩人來說更是訴不盡的鄉愁,故土是治療詩人心靈創傷的良藥。比如現代城市的人,雖然住在高樓大廈上,但是依然喜歡在陽臺上種一些花花草草,這都是人們對土地和祖先種植的殘存記憶與表徵。
人們對於土地的這種記憶就是人本意義的體現,這種意義不是體現在個人身上,而是體現在族群這一群體當中。余光中也曾經說過,他也是突然意識到了他的中國情結。意識是早存在於人的大腦當中,只是由於某件事或某個場景突然觸發了人的這種意識。詩人在異地生活,他的思鄉之情就會觸發他對土地的記憶。這就是時間與空間、人的形體與心理雙方面的體現。當故土的環境已經不存在的時候,意識就成為個人意識和民族一時的紐帶,也是個體身份認同的起點。余光中就把自己身體裡的血管比喻成黃河的支流,這就充分展現了他的對故土的眷戀。
三、意向書寫與“土地符碼”
余光中在它的作品中,選擇了用中國的土地影像為書寫的憑藉,這是獨出心裁的寫作手法。歷史把中國的大陸和臺灣分隔開太久的時間,大陸故鄉在臺灣遊子心中很長時間只能存在於記憶當中。余光中透過中國的地圖抒發出自己懷念故土之情,他懷念著大陸,懷念著過去的中國。
這樣中國地圖在余光中的心中就被賦予了獨特的意義,成為作者心靈在土地上遨遊、俯瞰祖國大地的象徵。所以焦桐評論余光中的作品說,地圖在余光中這裡就是一種圖騰,這種圖騰表達出了時間和空間上的含義,表現出了余光中對故土的思念之情,也表達出了他對過去的時光的懷念之情。
我從余光中的作品中感覺到,他做出這一作品之時是保持著一種平和、嫻靜的心態,所以他的作品也表現出了一種淡然、自由,作品中對地域的各種風情的描述,對故土的描述,更加突出了他生於斯、長與斯的赤子情懷。在很多時候,作者喜歡把自己定義為一個流浪者,這樣就更能強烈地表達出他對故土的懷念。
同樣我國的田園詩人也經常在作品中體現了故土在他們心目中的重要位置。雖然說詩人對杏花春雨的故土印象比較單薄,但是他們是想在這裡面追求一份熟悉的感覺,它能容納詩人以熟悉的感覺,這種平淡與安寧往往帶給作者以思想的惆悵情緒。自古詩人對故土都有著一種近鄉情更怯的感覺,但是他們又不得不時刻做好離開故鄉的準備。這種地域和空間上的折磨都給詩人了巨大的折磨,他們只能用文字來表達他們的悲傷。
四、結束語
余光中詩歌中的土地大概分成了三個層次的含義:一方面是人內心生來具有的地理感。二是詩人遊歷與異域空間上的地理感,三是撥開歷史的沉澱,透過詩歌追求追尋失落的故土。總之,余光中在詩歌中以地名書寫代表著他對土地的記憶,也是抵抗外域文化和構建自己文化的重要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