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外貌的好句好段

描寫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外貌的好句好段

  【好句】

  奶奶有一雙銳利的眼睛,我的什麼小把戲都瞞不過她,我不由得好奇:奶奶怎麼那麼厲害呢?

  奶奶時常坐在門邊,細心地縫衣服,我在旁邊的時候,她就一邊縫一邊給我講著神奇的故事。

  別看奶奶沒讀過書,但說起話來,那可都是成語、諺語,甚至一些名言警句,我都忍不住佩服她了。

  爺爺六十多歲了,腰板挺直,高高的個子,臉上有幾道深淺不一的皺紋,頭髮花白花白的,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瞧,一大早,爺爺就穿上運動鞋,哼著歌兒出去晨練了。

  外公正坐在樹蔭下拉二胡,微閉著雙眼,手上熟練地來回拉動,悠揚的樂聲從琴絃上流瀉出來,夕陽的餘輝照在外公的臉上。

  外公喜歡釣魚,沒事就拿著魚竿晃悠著去河邊釣魚,外公經常釣了半天一條魚也沒釣到,但他一點也不以為意,依舊樂呵呵地回來。

  奶奶五十多歲,個子不高不矮,一雙大眼睛閃著親切的光芒,從那經歷風雨的臉上可看出奶奶年輕時是個美人。

  外公五十六歲了,個子不高,腦門上光光的,表情很嚴肅,記憶中第一次見到外公時,我不禁害怕地躲在媽媽的身後。

  【好段】

  奶奶十分疼愛我,自從奶奶從鄉下搬過來以後,我的午餐便由奶奶負責。我以前有點挑食,很多菜都不喜歡吃,長得瘦骨伶仃的。奶奶做的菜十分好吃,那些我不喜歡吃的菜給她在鍋裡一炒,就變得十分可口起來,此外,她每天做的菜都不同,她說:“這樣營養均衡!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能只吃幾種食物!”自從奶奶給我做午飯後,我的個兒長高了一截,臉色紅潤起來,體重也增加了。

  奶奶戴著老花鏡,絮絮叨叨的,用一雙蒼老的手給我扣好紐扣,整理好衣領,往我書包裡塞進一包蛋卷,這還不夠,她還再三地問著帶齊了課本沒有,作業帶了沒,這才站在家門口,目送我去上學。

  姥姥年愈八旬,滿頭銀髮,每次我和媽媽去看望她,她總是高興得合不攏嘴,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拉著我的手左看右看,樂呵呵地說:“又長高了呢!”離別的時候,姥姥一邊絮絮叨叨地叮嚀我要好好學習,一邊將一些玉佩之類的吉祥物掛在我脖子上,依依不捨地送我們走出很遠,揮手告別後,她還站在那裡,目送我們離開。

  奶奶喜歡種果樹,不喜歡我種的花。花沒開的時候,看起來像草,對此奶奶很無奈,不止一次地說:“你種這些草幹什麼呀?種棵瓜苗還能長瓜呢!”後來我種的花開了,五顏六色的,將院子裝點得五彩繽紛,一陣陣花香沁人心脾。奶奶吃驚起來,不由得讚歎:“真好看呀!”後來她再也沒有說我種草了,偶爾還給那些花兒鋤草。我也“原諒”奶奶說我種草的事情了。是啊,奶奶大半輩子都為生活奔波,為生活愁苦,從來沒好好享受過生活,她怎麼知道花兒的妙處呢。

  外公身材魁梧,快六十歲了,還執意要上班,他在小區裡當保安。

  外公穿上保安服,站得筆直,不慌不忙地指揮著過路的車輛,嘿,還真威風凜凜的呢。下班了,外公一回到家,馬上一改嚴肅,變得分外和藹可親。

  週末,外公便划著小船到河裡捉魚。外公捉魚可真有一手,每次撒網下去,提上來時整張網上都是活蹦亂跳的魚。

  奶奶的頭髮白的多,黑的少,滿臉皺紋,總是一副慈祥安然的模樣。

  她不識字,卻很愛看電視,我們看電視劇的時候,她也靜靜地坐在後面看,她看不懂劇情,也聽不懂裡面的人物的對話,卻看得津津有味,有時候呵呵笑著,有時候對著螢幕,說上幾句跟電視劇八百竿子也打不著的“劇情”,惹得我們哈哈大笑,瞧!奶奶的`想象力蠻不錯的嘛。

  奶奶做的豆腐特別好吃。奶奶沒事的時候就泡幾斤豆子,用家裡那笨重的磨磨起來,磨石吱吱嘎嘎地響著,像唱著歡快的歌兒。奶奶煮出來的豆腐也與眾不同,滿屋子香噴噴的味道,全家人都十分喜歡吃。如今奶奶已經去世好幾年了,我覺得全世界的豆腐都沒有奶奶做的好吃,我懷念奶奶做的豆腐,更懷念親愛的奶奶。

  爸爸媽媽加班的時候,奶奶早早做好了晚飯,菜放在鍋裡熱著,等爸爸媽媽回來吃。她有時會讓我先吃,她自己則忙著燒好一大鍋熱水,讓爸爸媽媽回來可以馬上洗個舒服的熱水澡,做完這一切,她就坐在冷冷清清的門口,一手託著腮幫等著爸爸媽媽回來。

  【名家好段欣賞】

  祖母喜歡吃果子就種了果園。祖母又喜歡養羊,羊就把果樹給啃了。

  果樹於是都死了。

  祖父的眼睛總是笑盈盈的,祖父的笑,常常笑得和孩子似的。

  祖父是個長得很高的人,身體很健康,手裡喜歡拿著個手杖。嘴上則不停地抽著旱菸杆,遇到了小孩子,每每喜歡開個玩笑說:“你看天空飛個家雀。”

  趁那孩子往天空一看,就伸出手去把那孩子的帽給取下來了。有的時候放在長衫的下邊,有的時候放在袖口裡頭。他說:“家雀叼走了你的帽啦。”

  孩子們都知道祖父的這一手了,並不以為奇,就抱住他的大腿,向他要帽子,摸他的袖管,撕他的衣襟,一直到找到帽子來為止。

  祖父常常這樣做,也總是把帽放在同一的地方,總是放在袖口和衣襟下。

  那些搜尋他的孩子們沒有一次不是在他的衣襟下把帽子拿來的,好像他和孩子們約好了似的:“我就放在這塊,你來找吧!”

  這樣的不知做過了多少次,就像老太太永久講著“上山打老虎”這一個故事給孩子們聽似的,哪怕是已經聽過了五百遍,也還是在那裡回回拍手,回回叫好。

  ――《呼蘭河傳》蕭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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