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悲哀的句子和段落

描寫悲哀的句子和段落

  那女人雙手捂住臉,努力地抑制著哭聲,憋得肩頭一抖一抖地搐動。

  她用手捂著臉,咬緊嘴唇,儘量不使自己哭出來,可還是不時發出兩聲壓抑著的吸泣。

  他想起過去,也想到未來,心口的深處洶湧起更大的痠痛波濤,幾乎忍不住要放聲痛哭。

  我目瞪口呆,完全沒有了反應,只覺得四周空蕩蕩,寒風像無情的箭,扎進我的心窩裡。

  這個人的臉色就像一本書籍的標題頁,預示著他的悲慘內容:當蠻橫的湖水從岸邊退去.留下一片侵凌過的痕跡的時候,那種淒涼的景況,正和他臉上的神情相仿。

  陳良有時覺得自己完了,以為自己男性的孤獨和知識的痛苦再也不能在異性中得到一點解脫,生活的情趣總也燃燒不起來,這使他的心愈發灰白。

  誰都想挽住時光,但誰又能留住歲月?長大了以後,我隨父親一起離家在外,很少給外婆過生日。有一年外婆的生日,我給她買了一臺很小很小的收音機。後來,媽媽說,外婆摸著小收音機笑了,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可是,外婆在“強子能回來就好了”的叨咕聲中病了,病得很重很重。在我還沒來得及看外婆最後一眼的時候,外婆就去了,去得那樣匆忙。外婆握著那很小很小的收音機,在“強子,我的孩子”的呼喚聲中去了,永遠地去了……在我今後的生日中,再也看不到外婆那慈祥的笑容了,有的只是那無法排遣的思念。

  我蒙在被窩裡號陶大哭,我幼小的心靈忍受不住這麼大的侮辱。幫助同學難道錯了嗎?男女同學之間存在友誼也錯了吧?整整一夜啊,我沒有合過眼。

  潮,湧到了她的跟前,打溼了她的腳,濺溼了她的裙據,可她絲毫沒有察覺。她望著腳下那激著白沫的海水,疾湧而來的潮波,聽著它“澎湃―澎湃―”誘人的嗚叫。她悲哀怨恨的心緒,在這裡找到了悽慘的諧音,尋到了安慰的`絮語,覓見了理想的歸宿……

  這是不是說王磊沒有感情呢?不是。他好像只鐵殼的暖水瓶,外表冷冰冰,內裡卻是一派滾燙。當他感到不可挽回的事態一步步向必然的局面發展時,一陣陣的憤怒,一陣陣沉重悲槍的內疚,便像燒紅的針似的刺灼著他的心。

  鳥能預感到自己的死亡。在那最後的時刻,鳥仍關心自己的羽毛是否乾淨。它們掙扎著,用口裡僅有的唾液舔洗身上不潔的東西。它們不喜歡多餘的東西,那會妨礙它們飛翔。現在它就要結束飛翔了,大約是為了感謝這陪伴它一生的翅膀,它把羽毛梳洗得乾乾淨淨。

  天色還朦朧時,偶爾能聽到杜鵑掠過湖上的啼鳴,急匆匆地,從不讓人看到它的身影。常聽人說,那是一種悲觀厭世的鳥,競不給自己營巢,總是無休止地飛行、悲鳴,直到啼血而亡。它那四聲一度的嗓音,原可給人帶來歡樂,可不知為什麼,總在人們心中引起傷感。每當聽到這啼血的哀鳴,便不由得呼喚:下來稍停一刻吧,明淨的湖水會洗去你心上的憂傷,洗去你胸前美麗羽毛上的斑斑血跡。

  看著父親蒼老、委瑣的面容,萬家福的話仍在強烈地刺激著張義民的耳膜(他心裡不禁湧起一陣悲哀。他覺得高婕、沈萍和大廳裡的人們都會輕蔑他有這樣一個父親。尼克松可以炫耀他賣牛排的困苦,田中角榮能夠以家貧為榮,因為他們當上了總統、首相。而他,雖然愛自己的父親,但此刻,卻又只能為父親感到羞愧。

  我問村子裡的老人為什麼鷹一去不復返?老人說山崗上的大樹伐完了又伐小樹,鷹再也沒有古樹棲身,河裡的水乾涸了枯竭了,鷹沒有地方梳理自己的紅冠和羽毛,還有雙管XX經常瞄準棲落的鷹們,槍口冒出那股淡藍時,鷹就要和人告別了。我們經常覺得生活沉重,其實鷹們的生活比人類更沉重。人類在無錢購買物品時,似乎很沉重,但他們可以砍伐森林換回自己的需要。也可以砍伐幾萬公頃森林,燃起漫天大火,燒出一個迷人的政治童話。而鷹在無盡的砍伐中失去了自己的家園,它在告別人類之時的啼鳴,比什麼都沉重。將來有一天,兒子問我什麼是雄鷹,我將無言回答。

  夜,更深了。蒼彎裡,沒有團圓的明月,沒有熠熠的繁星,沒有耿耿的銀河,沒有澄碧的彎頂。只有滾滾烏雲,馳馳閃電,轟轟雷聲,嘩嘩雨傾―豁力地垂壓著,疾射著,轟擊著,捶打著兩個可憐無靠的人,兩個國破、家毀、心碎的遊子……

  說到這個戲謔的綽號,反倒引起我對這位老婦人的同情。我覺得在她這種失常的行動背後,似乎隱藏著某種精神上嚴重的創傷。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寡老人,處在西方資本主義世界裡,她的命運正像一團垃圾一樣,不是被人遺棄就是任人踐踏。生活上的熬煎,心靈上的抑鬱和痛苦。為了怕被人鄙棄,她把自己打扮成過去的貴族。但這種可悲的妄想,並不能改變她的命運,反而帶來了更多的鄙棄和不幸。看到這一切,我彷彿看到一個被壓在社會最底層的弱者,在生活的漩渦中拼命地掙扎,而她所企求的只不過是最起碼的生活權利,和作為一個人的最起碼的尊嚴。

  低吟的松濤聲折磨著黑夜的山崗和岩石,石壁盡頭隱隱傳來泉水斷斷續續的嗚咽。孟明蜷曲在角落裡一動不動,痛苦的熱淚在臉頰上滾滾而下。一切心血、勞動和希望頃刻被消滅了,這個在皮鞭底下未曾躲閃過的漢子,現在看來淪落到完全絕望的境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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