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短暫而光華的一生

徐志摩短暫而光華的一生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裡的豔影,在我的心頭盪漾……”相信很多朋友是讀著這首徐志摩的《再別康橋》度過自己的大學時光,詩中那溫馨清麗的語言似汩汩清泉流淌入你我的心靈,在潤物無聲中激盪起青春對浪漫的那分渴望與愛戀。這就是徐志摩的魔力,他的詩,他的行,他那短暫而有光華的一生,贏得了一代代年輕者的崇拜,年長者的追憶……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徐志摩短暫而光華的一生。希望大家喜歡。

  短暫而光華的一生

  1897年1月15日是一個寒冷的冬日,但卻給原籍浙江硤石的富商徐申如帶來異樣的溫暖,因為他在那天得了一個兒子,就是後來的詩人徐志摩。幼年的徐志摩就聰穎異常,被鄉鄰看作神童,他5歲啟蒙,很聰明,悟性又好,老師稱他“初學聰明超齊輩”。1910年他進入浙江最負盛名的杭州府中(現在的杭州一中)學習。在杭州府中時,徐志摩交友廣泛,認識了包括郁達夫在內的一批朋友。此時的他最佩服梁啟超,文章和思想深受梁啟超的影響。他一心想飛,認為“人生最大的使命是製造翅膀”。徐志摩於1915年畢業於杭州府中。同年考入北京大學預科,後因返鄉與張幼儀結婚,轉入上海滬江大學,隨後又轉入天津北洋大學,最後又入北京大學法科。1918年秋赴美國克拉克大學學習銀行會計。後進入紐約哥倫比亞大學研究院學習政治,獲得文學碩士學位。1920年9月離開美國入英國劍橋大學研究院為研究生。

  正是在英國劍橋期間,徐志摩開始了自己的詩歌創作。劍橋當時文風興盛,加上徐志摩一到倫敦就交上了一班文藝界的“名士”,同時因為和林徽因愛情波瀾曲折,使他的思想精神負擔加重,寫詩正好可以消愁言志。徐志摩的創作迎來了第一個高峰,正如他在《猛虎集序》中所說:“數十年前我吹著了一陣奇異的風,也許照著了什麼奇異的月色,從此起我的思想就傾向於分行的抒寫,一分深刻的憂鬱佔定了我……”康橋的美景與林徽因的溫柔,潛移默化中改變了徐志摩的人生方向。

  遇難濟南

  1922年徐志摩返國後,開始在報刊上發表大量詩文,此時的他已經成為了聞名全國的大詩人。1924年徐志摩與胡適、陳西瀅等創辦《現代評論》週刊,任北京大學教授。1925年徐志摩再次赴歐洲,遊歷蘇、德、意、法等國。1927年徐志摩參加創辦新月書店。次年《新月》月刊創刊後任主編。而正在他的創作和事業蒸蒸日上之時,1931年11月19日,他從南京乘飛機到北平,因遇霧在濟南附近觸山,徐志摩機墜遇難,中國現代文學史上最具才子風範的一代詩人,就這樣黯然辭世,留下了一生的故事供後人評說。

  徐志摩的死,看似純屬意外,但實則與他一生曲折的感情經歷有著密切的聯絡。徐志摩1922年離英回國,可以說完全是因為林徽因,這位才貌雙全的女性是徐志摩一生的摯愛。但林徽因回國不久就答應做梁啟超家的媳婦,本來志摩可以立刻回英繼續學業,可既然林徽因還沒有跟梁思成訂婚(後雙雙赴美國賓州大學研習建築),他總覺得還有一線希望,所以,他在北京留下,也留下了痛苦和哀愁。林徽因與老師的兒子結婚,徐志摩一度心灰意冷,就在此時,另一個女人的出現,重新點燃了詩人的浪漫之心。這一次徐志摩愛上了陸小曼,一個有夫之婦,而她的丈夫王賡也屬於梁啟超的門生,與徐志摩有同門之誼。

  經過一番波折,1926年10月,徐志摩和陸小曼在上海舉行了轟動一時的婚禮。但婚後不久,兩個人的感情很快陷入了危機。為了解決經濟拮据的問題,徐志摩應胡適之邀到北京大學任教授,同時兼任女師大教授,與陸小曼分居在平滬兩地,為此他不得不在兩地間來回奔走。1931年前6個月,他在上海與北平之間來回奔波了8次。當時徐志摩的收入不算少,自己花銷也不大,然而卻為手頭拮据而痛苦萬分。他在寫給陸小曼的信中顯得極為狼狽:“錢的`問題,我是焦急得睡不著……借錢又無處開口。”

  1931年11月上旬,陸小曼連發十幾次電報催徐志摩南返。11日,徐志摩從北平南下,13日回到上海。一進家門,夫妻就吵了一架。這使徐志摩的心更加冷了。這次回來,他給陸小曼帶來不少畫冊、字帖、宣紙、筆墨,滿心指望陸小曼能沉浸在藝術氛圍中,成就一番事業,沒想到陸小曼依然故我。因他一心想趕回北平,去聽林徽因的講座,所以他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在17日離開上海。18日凌晨,徐志摩匆匆起身,因怕誤了火車,順手抓起一條又短又小的西裝褲子胡亂套上,甚至連腰間的一個破洞也沒注意到,乘上了開往南京的列車。

  11月19日上午8點之前,徐志摩又匆匆給林徽因發了一個電報,說下午3點準時到達北平南苑機場,讓梁思成開車去接他。說來也巧,他乘坐的郵政班機恰恰叫“濟南號”。這是一架司汀遜式6座單葉9汽缸飛機,1929年由寧滬航空公司管理處從美國購入。飛機駕駛員王貫一、副駕駛員梁壁堂都是南苑航空學校畢業生,年齡均為36歲。飛機上除運載了40餘磅郵件外,乘客僅徐志摩一人。飛機起飛的時候,萬里晴空。

  10點10分,飛機降落在徐州機場,徐志摩突然頭痛欲裂,他在機場寫了封信給陸小曼,不擬再飛。10點20分,飛機又將起飛,他看看天氣晴朗,心想再堅持一下,便能趕到北平,如約去聽林徽因的講座,於是又進入了機艙。此時飛機由副駕駛員梁壁堂駕駛,王貫一同徐志摩一前一後。不料飛機在濟南黨家莊一帶忽遇漫天大霧,梁壁堂為尋覓航線,降低飛行高度,不慎誤觸濟南長清的開山山頂,飛機墜落於山腳起火。開山,就在津浦鐵路旁邊。“濟南號”失事時,正被一個路警看到,等他跑到出事地點,機上的火還在燃燒。後來,當地村民陸續趕來營救,兩位機師皆已燒成焦炭。徐志摩座位靠後,僅衣服著火,皮膚有一些傷,但額頭被撞開的大洞成為致死創傷。為接徐志摩,梁思成在北平南苑機場等到下午4點半,航空公司說飛機沒有到,可能是因為濟南上空有霧。回到家,他接到胡適打來的電話,知道濟南附近有一架飛機失事。

  20日北平《晨報》刊登了墜機的訊息:“京平北上機肇禍,昨在濟南墜落!機身全焚,乘客司機均燒死,天雨霧大誤觸開山。”

  當日,徐志摩的遺體被停放在了濟南近郊福緣庵,在濟南中國銀行工作的一位姓陳的辦事員,幫助把徐志摩的遺體裝殮起來。他照當地民間壽衣的樣式,給徐志摩穿了件藍色的綢布長袍,上罩一件黑馬褂,頭戴紅頂黑綢小帽。

  梁思成、金嶽霖、張奚若3人,11月22日上午9點半趕到濟南,在齊魯大學會同乘夜車從青島趕到濟南的沈從文、聞一多、梁實秋、趙太侔等人,一起趕到福緣庵。梁思成當時帶來一隻用鐵樹葉作主體綴以白花的小花圈,這隻具有希臘風格的小花圈,是林徽因和他流著淚編成的,志摩的一張照片鑲嵌在中間。

  同日下午5點,徐志摩的長子徐積鍇和張幼儀的哥哥張嘉鑄,從上海趕到濟南。晚8點半,徐志摩的靈柩被裝上了一輛敞篷車,由徐積鍇、張嘉鑄等人護送回滬。返回北平之前,梁思成按林徽因的叮囑到墜機現場悄悄撿了“濟南號”飛機殘骸中的一塊木板,放進提包裡帶回北平。這塊木板,林徽因一直把它掛在臥室的牆壁上,直到去世。

  遺體運回上海後,由萬國殯儀館重殮,在靜安寺設奠,最後安葬在詩人的故鄉浙江海寧硤石鎮東山萬石窩,墓碑系書法家張宗祥所題。徐志摩遇難的噩耗傳出後,在當時的文藝界引起很大震動。胡適在徐志摩遇難次日的日記中感慨地寫道:“朋友之中,如志摩天才之高,性情之厚,真無第二人!”周作人說:“中國新詩已有十五六年的歷史,可是大家都不大努力,更缺少鍥而不捨地繼續努力的人,在這中間志摩要算是唯一的忠實同志。”梁實秋則認為:“志摩的天才在他的散文裡表現最清楚最活動。”

  北平的公祭設在北大二院大禮堂,由林徽因主持安排,胡適、周作人、楊振聲等到會致哀,京都的社會賢達和故友紛紛題寫輓聯、輓詩和祭文。

  蔡元培先生的輓聯最為精妙:“談話是詩,舉動是詩,畢生行徑都是詩,詩的意味滲透了,隨遇自有樂土;乘船可死,驅車可死,斗室坐臥也可死,死於飛機偶然者,不必視為畏途。”那分灑脫與閒淡恰如徐志摩一生的為人。

  遇難地將建紀念碑

  時至今日,在濟南這個一代詩人黯然辭世的地方,在當年那架飛機的墜落地點,中國《詩刊》雜誌社和濟南長清市政府,將於本月27日在開山進行徐志摩紀念活動,並在此豎立一座紀念碑,紀念他的詩歌,他的才情,他的浪漫。在我們這個詩歌逐漸邊緣化的時代,意義似乎格外顯著。而在它的四周,簇擁著新建的大學城眾多的高校建築,紀念碑的豎立,將給無數的青年學子們一個更加豐富的地域文化活動場所,同時,它也會成為濟南市一個新的人文景區。

  此刻,我寫下這篇文章,想起了徐志摩的那首詩——“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偶而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心,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如果要概括徐志摩的一生,我想雲應該是一個最好的比喻。

  (本文部分歷史資料參考於曉奎《1931年,徐志摩山東濟南遇難記》)

  相關連結

  徐志摩遇難的準確地點學術界一直存有爭論,因為當時事發突然,準確地點並無權威部門的記錄,目前的說法多為當事人的事後回憶。所以,遇難地點存有開山、白馬山、西大山三種說法,其中白馬山是以訛傳訛,與當時撞機實際地點不符,開山是因撞機附近有開山村而得的說法,但實際當地百姓並不叫這座山為開山,而是稱其為西大山,但是開山一說從上個世紀30年代就為學術界所承認,一直延用至今,甚至近年出版的地圖上也將這座山稱為開山,所以本文使用這種說法。

  拓展:個人生活

  與張幼儀

  1915年,由政界風雲人物張君勱為自己的妹妹張幼儀提親,徐志摩把從未謀面的新娘娶進了門。

  和張幼儀的感情,除了半篇《離婚通告》(另半篇未查出)和徐志摩的那封大話連篇的信之外,沒有任何確實的證據。無論離婚前還是離婚後,甚至徐志摩死後五十多年,張幼儀從不吐一點兒口風。1988年張幼儀在紐約去世,享年88歲。她的侄孫女張邦梅於1996年9月在美國出版了英文著作《小腳與西服:張幼儀與徐志摩的家變》,道布里幾(Doubleday)出版社出版[9]。兩人關係的真相,終於大白於天下。

  張邦梅,是張幼儀的八弟張禹九的孫女,她表示張幼儀看過她的論文,內容的真實性是可以信賴的。從婚前到婚後,徐志摩一直是鄙棄張幼儀的。第一次見到張的照片時,便嘴角往下一撇,用嫌棄的口吻說:“鄉下土包子。”婚後從沒有正看張幼儀一眼。除了履行最基本的婚姻義務之外,對其不理不睬。就連履行婚姻義務這種事,徐志摩也只是遵從父母抱孫子的願望而已。

  張幼儀與愛子阿歡1920年冬,張幼儀出國與丈夫團聚, 之前都認為是徐志摩思念妻子,寫了那封乞求父親的信。這封其實是應張君勱之請而寫的。在張幼儀懷次子兩個月後,徐志摩對此置之不理,反倒要馬上離婚,見張幼儀不答應,便一走了之,將其一人撇在沙士頓。1921年,張幼儀產期臨近,無奈之際,她給二哥張君勱寫信求救,她來到巴黎,後來又去了柏林,生下孩子。徐志摩明知張幼儀的去向,卻不予理睬。直到1922年要辦理離婚手續時,才找到柏林。產後,張幼儀很快從悲痛中振作起來,入裴斯塔洛齊學院,專攻幼兒教育。回國後辦雲裳公司,主政上海女子儲蓄銀行,均大獲成功。難能可貴的是,她回國後仍照樣服侍徐志摩的雙親(認作義女),精心撫育她和徐志摩的兒子。臺灣版的《徐志摩全集》也是在她的策劃下編纂的,為的是讓後人知道徐志摩的著作。

  她表示“你總是問我,我愛不愛徐志摩。你曉得,我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我對這問題很迷惑,因為每個人總是告訴我,我為徐志摩做了這麼多事,我一定是愛他的。可是,我沒辦法說什麼叫愛,我這輩子從沒跟什麼人說過“我愛你”。如果照顧徐志摩和他家人叫做愛的話,那我大概是愛他吧。在他一生當中遇到的幾個女人裡面,說不定我最愛他。"

  與林徽因

  1920年,他認識了才女林徽因,徐志摩與她交往甚密。徐志摩在1922年3月向張幼儀提出離婚,認為他們不應該繼續沒有愛情、沒有自由的結婚生活了。自由離婚,止絕苦痛,始兆幸福,這是徐志摩的單純的理想主義,他在追求著一種理想的人生,因此他為林徽因寫了諸多像《月夜聽琴》、《青年雜詠》、《清風吹斷春朝夢》等表現愛情和人生理想的詩歌,也就構成了他這期詩歌的重要內容[10]。

  林徽因徐志摩對在英國康橋這段生活分外留戀,他因為與林徽因的戀愛不無感慨,異常興奮,大量作詩,他這時詩情洶湧暴發的情景,在他的題為《草上的露珠兒》一首長詩中有所反映。這是迄今為止我們見到的他的最早的一首詩。英國康橋的生活固然使他迷醉,後來林徽因經過理智的思索,和父親一起提前回國了,而且是與志摩不辭而別。徐志摩寫給林徽因的那首有名的《偶然》詩,體現了徐志摩對林徽因感情的最好直白,一見傾心而又理智地各走各的方向,這就是世俗所難理解的一種純情。

  之後,他們一起組織新月社活動,一起演戲,並常有書信來往。1924年泰戈爾訪華期間,徐志摩和林徽因共同擔任翻譯,之後徐志摩陪同泰戈爾去了日本,林徽因和梁思成到了賓夕法尼亞大學,當徐志摩與林徽因再次見面的時候,已是四年之後。這期間,林徽因已嫁給梁思成。1931年11月19日準備參加林徽因演講會的徐志摩遭遇墜機事故遇難。

  多年以後,林徽因也曾對自己的兒女說:“徐志摩當初愛的並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他用詩人的浪漫情緒想象出來的林徽因,而事實上我並不是那樣的人。”

  與陸小曼

  陸小曼1922年,徐志摩留學後回到北京,常與朋友王賡相聚。王賡的妻子陸小曼,對徐志摩影響甚大。徐志摩和陸小曼在北京交際場相識相愛。徐志摩在與陸小曼熱戀之時,寫下了《愛眉小札》,濃烈熾熱的文字,吐露著愛人的纏綿深情。在剛結婚的前段日子裡,雖然徐父徐母對陸小曼依然心有不滿,但是兩人也過得浪漫、愜意。只是到了後期,由於陸小曼的病,由於徐申如的拒絕接納,由於鴉片的侵蝕等諸多原因,陸小曼變得越發嬌慵、懶惰、貪玩,早沒了當初戀愛時的激情,似乎不再是一個有靈性的女人。徐志摩為了使妻子心喜,就一味遷就她。雖然在口頭上常常婉轉地告誡陸小曼,但效果不大。後來,徐志摩的父親徐申如出於對陸小曼極度不滿,在經濟上與他們夫婦一刀兩斷。徐志摩要從父親處拿錢是不現實的,因此,他不得不同時在光華大學、東吳大學、大夏大學三所學校講課,課餘還趕寫詩文,以賺取稿費。1930年秋,即陸小曼29歲那年,徐志摩索性辭去了上海和南京的職務,應胡適之邀,任北京大學教授,兼北京女子師範大學教授,以掙家用,僅1931年的上半年,徐志摩就在上海、北京兩地來回奔波了8次。當時,人均的年薪為五塊大洋,而徐志摩一年即可掙到幾百大洋,但是即便如此,仍然滿足不了家庭的花銷。陸小曼之所以會養成這樣大手大腳的毛病,是因為她出身名門,又是家裡唯一的孩子,因而養成小姐脾氣。

  徐志摩死後,陸小曼不再出去交際。她默默忍受著外界對她的批評和指責。正如她在致志摩輓聯中說;“多少前塵成噩夢,五載哀歡,匆匆永訣,天道復奚論,欲死未能因母老;萬千別恨向誰言,一身愁病,渺渺離魂,人間應不久,遺文編就答君心。”她懷念志摩,致力於整理出版徐志摩的遺作,用了幾十年的時間,其中的苦辣酸甜一言難盡。徐志摩與陸小曼的婚姻是衝破封建束縛的自由結合,其間雖也曾彼此傷害,但也深深相愛。[12]

  梁啟超的“證婚詞”雖然有名,也在一定程度上體現了對徐志摩這個學生的關心和愛護。但很明顯,梁啟超是帶有私心的,對徐、陸也不公平。梁啟超在婚禮上大罵新人,至少對這對新人是不吉利的,趙清閣就在文章中表達了強烈的不滿:為了爭取有力的支援,他們請了維新派名流梁啟超老夫子作他們的證婚人。原想借助這塊盾牌抗衡一下封建勢力,不期梁啟超夫子也是一個以封建反封建的權威人物,他假惺惺同情徐志摩陸小曼的結縭,而又在大喜之日當眾批評了他們的反封建行經,使得兩位新人一時啼笑皆非,只好委屈地承受了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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