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蘇軾在密州的愛情生活

談談蘇軾在密州的愛情生活

  蘇軾是著名的宋代詩人,他曾在密州擔任知府。那麼,蘇軾在密州的愛情以及生活是怎樣的呢?下面是小編分享的蘇軾在密州的愛情以及生活,歡迎閱讀!

  蘇軾在山東省密州任知府時,做了一首著名的詩詞,名叫《江城子、密州出獵》,原文如下: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綿帽貂裘,千騎卷平岡。為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看孫郎。

  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持節雲中,何日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這首詞作於熙寧八年(1075年)冬。蘇軾詞風於密州時期正式形成,這首詞即公認的第一首豪放詞。蘇軾對這首痛快淋漓之作頗為自得,在給友人的信中曾寫道:“近卻頗作小詞,雖無柳七郎風味,亦自是一家。呵呵,數日前,獵於郊外,所獲頗多,作得一闋,令東州壯士抵掌頓足而歌之,吹笛擊鼓以為節,頗壯觀也。”蘇軾此詞一反“詩莊詞媚”的傳統觀念,“一洗綺羅香澤之態,擺脫綢繆宛轉之度”,拓寬了詞的境界,樹起了詞風詞格的別一旗幟。

  蘇軾深受儒家民本思想的影響,歷來勤政愛民,每至一處,都頗有政績,為百姓所擁戴。密州時期,他的生活依舊是寂寞和失意的,鬱積既久,噴發愈烈,遇事而作,如挾海上風濤之氣。這首詞起句陡兀,用一“狂”字籠罩全篇,藉以抒寫胸中雄健豪放的一腔磊落之氣。蘇軾時年四十,正值盛年,不應言老,卻自稱“老夫”,又言“聊發”,與“少年”二字形成強烈反差,形象地透視出、流露出內心鬱積的情緒。他左手牽黃狗,右手擎獵鷹,頭戴錦繡的帽子,身披貂皮的外衣,一身獵裝,氣宇軒昂,何等威武。“千騎卷平岡”,一“卷”字,突現出太守率領的隊伍,勢如磅礴傾濤,何等雄壯。全城的百姓也來了,來看他們愛戴的`太守行獵,萬人空巷。這是怎樣一幅聲勢浩大的行獵圖啊,太守倍受鼓舞,氣衝斗牛,為了報答百姓隨行出獵的厚意,決心親自射殺老虎,讓大家看看孫權當年搏虎的雄姿。上闋寫出獵的壯闊場面,表現出作者壯志躊躇的英雄氣概。

  下闋承前進一步寫“老夫”的“狂”態。出獵之際,痛痛快快喝了一頓酒,意興正濃,膽氣更壯,儘管“老夫”老矣,鬢髮斑白,又有什麼關係!以“老”襯“狂”,更表現出作者壯心未已的英雄本色。北宋仁宗、神宗時代,國力不振,國勢羸弱,時常受到遼國和西夏的侵擾。蘇軾由出獵聯想到國事,聯想到自己懷才不遇,壯志難酬的處境,不禁以西漢魏尚自況,希望朝廷能派遣馮唐一樣的使臣,前來召自己回朝,得到朝廷的信任和重用。“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天狼”,即喻指遼和西夏。作者以形象的描畫,表達了自己渴望一展抱負,殺敵報國,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下闋借出獵表達了自己強國抗敵的政治主張,抒寫了渴望報效朝廷的壯志豪情。

  這首詞感情縱橫奔放,令人“覺天風海雨逼人”。詞中表現了作者的胸襟見識,情感興趣,希望理想,一波三折,姿態橫生,“狂”態畢露;雖不乏慷慨激憤之情,但氣象恢弘,一反詞作柔弱的格調,“指出向上一路,新天下耳目”,充滿陽剛之美,成為歷史彌珍的名篇。

  蘇軾還作一首詞,《水調歌頭》如下: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詞前小序說:“丙辰中秋,歡飲達旦,大醉,作此篇,兼懷子由。”丙辰,是北宋神宗熙寧九年(1076)。當時蘇軾在密州(今山東諸城)做太守,中秋之夜他一邊賞月一邊飲酒,直到天亮,於是做了這首《水調歌頭》。

  在大自然的景物裡,月亮是很有浪漫色彩的,她很能啟發人的藝術聯想。一鉤新月,會讓人聯想到初生的萌芽的事物;一輪滿月,會讓人聯想到美好的圓滿的生活;月亮的皎潔,又會讓人聯想到光明磊落的人格。在月亮身上集中了人類許多美好的理想和憧憬。月亮簡直被詩化了!蘇軾是一個性格很豪放、氣質很浪漫的人。當他在中秋之夜,大醉之中,望著那團圓、嬋娟的明月,他的思想感情猶如長了翅膀一般,天上人間自由地飛翔著。反映到詞裡,遂形成了一種豪放灑脫的風格。

  上片一開始就提出一個問題:明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的--“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蘇軾把青天當做自己的朋友,把酒相問,顯示了他豪放的性格和不凡的氣魄。這兩句是從李白的《把酒問月》中脫化而來的,李白的詩說:“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不過李白這裡的語氣比較舒緩,蘇軾因為是想飛往月宮,所以語氣更關注、更迫切。“明月幾時有?”這個問題問得很有意思,好像是在追溯明月的起源、宇宙的起源;又好想是在驚歎造化的巧妙。我們從中可以感到詩人對明月的讚美與嚮往。

  接下來兩句:“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把對於明月的讚美與嚮往之情更推進了一層。從明月誕生的時候起到現在已經過去許多年了,不知道在月宮裡今晚是一個什麼日子。詩人想象那一定是一個好日子,所以月才這樣圓、這樣亮。他很想去看一看,所以接著說:“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他想乘風飛向月宮,又怕那裡的瓊樓玉宇太高了,受不住那兒的寒冷。“瓊樓玉宇”,語出《大業拾遺記》:“瞿乾佑於江岸玩月,或謂此中何有?瞿笑曰:‘可隨我觀之。’俄見月規半天,瓊樓玉宇爛然。”“不勝寒”,暗用《明皇雜錄》中的典故:八月十五日夜,葉靜能邀明皇遊月宮。臨行,葉叫他穿皮衣。到月宮,果然冷得難以支援。這幾句明寫月宮的高寒,暗示月光的皎潔,把那種既嚮往天上又留戀人間的矛盾心理十分含蓄地寫了出來。這裡還有兩個字值得注意,就是“我欲乘風歸去”的“歸去”。飛天入月,為什麼說是歸去呢?也許是因為蘇軾對明月十分嚮往,早已把那裡當成自己的歸宿了。從蘇軾的思想看來,他受道家的影響較深,抱著超然物外的生活態度,又喜歡道教的養生之術,所以常有出世登仙的想法。他的《前赤壁賦》描寫月下泛舟時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說:“浩浩乎如馮虛御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也是由望月而想到登仙,可以和這首詞互相印證。

  但蘇軾畢竟更熱愛人間的生活,“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與其飛往高寒的月宮,還不如留在人間趁著月光起舞呢!“清影”,是指月光之下自己清朗的身影。“起舞弄清影”,是與自己的清影為伴,一起舞蹈嬉戲的意思。李白《月下獨酌》說:“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蘇軾的“起舞弄清影”就是從這裡脫胎出來的。這首詞從幻想上天寫起,寫到這裡又回到熱愛人間的感情上來。一個“我欲”、一個“又恐”、一個“何似”,這中間的轉折開闔,顯示了蘇軾感情的波瀾起伏。在出世與入世的矛盾中,他終於讓入世的思想戰勝了。

  “明月幾時有?”這在九百年前蘇軾的時代,是一個無法回答的謎,而在今天科學家已經可以推算出來了。乘風入月,這在蘇軾不過是一種幻想,而在今天也已成為現實。可是,今天讀蘇軾的詞,我們仍然不能不讚嘆他那豐富的想象力。

  蘇東坡在懷念當中,一句兼懷子由的兼字流露出他更多的情懷,這也引發了一段他在密州鮮為人知的愛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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