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倫的詩句
拜倫的詩句
“雄圖”一度是我的偶像,但它已在‘憂傷”和“歡娛”的神壇之前破碎;這兩個神祗給我遺下不少表記,足夠我空閒的時候沉思默對不羈的心靈萌發的永恆精神!自由啊,你在地牢裡光芒萬丈!因為那裡的心是你住的地方,只有對你的愛才能拴住這心,心靈正多麼喜悅,為了它獻出和將獻出的一切。
當烏雲飛臨你的頭頂,試圖籠罩你閃射的光芒,而你遠射的`明輝卻愈加純淨,把襲來的晦色逐一驅光。
據柏拉圖說,那是唯美的感受,是感官的無微不至的擴散,它純屬於精神,博大而神奇, 自星空降落,就充塞與天地間;要沒有它,人生會顯得太沉悶。 總之,那就是要用你自己的眼,
命運要我去流浪的地方還不少,去時還帶著多少可嘆的記憶;但我唯一的慰藉是我知道:最不幸的遭遇也不足為奇。
那深情而火熱的時辰過去了,唐璜在她的臂抱中睡得沉沉,她沒有睡,卻輕柔而又堅定地把她胸脯的姣美獻給他去枕;她的眼睛時而仰望,時而看他,那蒼白的頰已被她的胸偎溫,呵,她博
且來享受醇酒婦人,盡情歡笑;明天再喝蘇打水,聽人講道。所以,我們將不去遊蕩,遊蕩到那樣的深夜,儘管心依然充滿愛戀,儘管月光依然皎潔。因為,佩劍在磨損劍鞘,靈魂在把友唐璜來傳誦——我們都看過他的戲,他夠短壽,似乎未及天年就被小鬼給帶走。
聲名究竟算得了什麼?那不過是保不定在哪兒佔有一小角篇幅,有的人把它比作登一座山峰,它的頂端同樣是瀰漫著雲霧;就為了這,人們又說,又寫,又宣講,英雄豪傑廝殺,詩人“秉著夜燭”,好等本人化為灰時,可以誇得上一個名字,一幅劣照,和更糟的雕像。
說來新鮮,我苦於沒有英雄可寫,儘管當今之世,英雄是迭出不窮;年年有,月月有,報刊上連篇累牘,而後才又發現:他算不得真英雄;因此,對這些我就不人云亦云了,而想把我們的老
希臘群島呵,美麗的希臘群島!火熱的薩弗在這裡唱過戀歌;在這裡,戰爭與和平的藝術並興, 狄洛斯崛起,阿波羅躍出海面!永恆的夏天還把海島鍍成金,可是除了太陽,一切已經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