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描寫台州的詩句
關於描寫台州的詩句
在日常學習、工作抑或是生活中,大家都收藏過令自己印象深刻的詩句吧,詩句飽含著作者的思想感情與豐富的想象。那什麼樣的詩句才是經典的呢?以下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關於描寫台州的詩句,歡迎閱讀,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描寫台州的詩句 篇1
山水名區,文化之邦。
東瀕大海,波濤浩瀚,
西毗丘陵,煙雲蒼茫,
北界嵊甬,逾大橋而近蘇滬;
南依雁蕩,鄰溫州則連閩疆。
美哉台州,海上名山,
美哉台州,佛宗道源。
天台秀景,峰凸壑凹;
仙居仙境,瀑飛溪鳴。
六代帝王,賜名物於括蒼洞;
一代詩仙,吟佳句於赤城山。
緣結唐詩,才士紛來慕山水;
擲地金聲,孫綽一賦爍古今。
天台佛影,遙承南宗之脈;
石壁經文,上溯西祖之心。
國清寺梵音繚繞,香客絡繹;
神仙居仙氣縹緲,遊人逍遙。
石樑飛瀑,噴雪撒珠,
石塘漁村,錯落有致,
桃渚古城,銘刻戚公抗倭之壯舉;
江南長城,盡現偉岸蜿蜒之雄姿。
桃江十三渚,田畦凝碧,
方山南嵩巖,峰巒蓄翠,
劃巖山觀瀑,耳能聞雷;
景星巖望月,手可摘星。
錦繡黃岩,別有洞天,
濃縮歷史,滿壁飛仙。
長嶼硐天,世界罕見,
大陳島稱,
“海上明珠”,
大鹿島為,
“東海翡翠”,
兩島相映,呈嬌競美。
大地巖雕,造形奇特;
海灘拾貝,平添逸趣。
佛山海城洞,無一不秀;
海上仙子國,景非浮誇。
山水浙江,於斯為盛焉!
鐵皮石斛,譽中華之仙草;
雲錦杜鵑,炫滿目之丹紅。
黃岩蜜橘,色、香、味”之三絕;
仙居楊梅,汁多味而酸甜。
楚門文旦,譽華夏之奇果;
天台筍茹,稱綠色之食品。
三門青蟹,熱銷華東;
臨海麥蝦,風靡江南。
市樹樟樹,謂參天之古木;
市花梅桂,透清香之雙馨。
民間文化,異常豐富,
地域特色,十分鮮明。
天台佛學,南宗道學,
民俗儒學,山水文學,
聲震海內,名揚中外。
“三盤銃”,表演豐富,
“蓮子行”,曲調優美。
黃沙獅子,武舞一體;
無骨花燈,華夏一絕。
大田板龍,製作精巧;
臨海詞調,古韻悠揚。
仙居下湯村,翻開先民七千年之篇章;
玉環三合潭,蘊藏商周幹欄式之奇構。
大溪王城,考古探秘東甌國;
章安古港,孫吳大將徵夷洲。
臨海龍興寺碧瓦丹甍,赫然大唐風軌;
府學大成殿軒敞恢宏,堂皇儒家氣象。
舊仙真名山稱十大洞天,臺得其三;
新千年大陸第一縷曙光,溫臨成雙。
華頂峰高萬八丈,極目可眺空濛浩渺之滄海;
括蒼周圍三百里,逶迤綿接三州七縣之桑田。
石樑橫空,千秋瀉萬斛飛瀑;
赤城丹崖,朝暮映七彩棲霞。
韋羌山險絕雲霄,壁上留蝌蚪文字;
仙岩洞靈奇變幻,石窟建文山忠祠。
椒江為海港新城,地理優越;
路橋為商貿集市,萬賈雲集。
黃岩為蜜橘之鄉,風光旖旎;
仙居為世外桃源,景色宜人。
天台為南宗祖庭,山水神秀,
臨海為海濱鄒魯,文化昌榮。
溫嶺是高橙之鄉,故跡薈萃,
三門是青蟹之鄉,水產豐富。
玉環是東海門戶,文旦之鄉;
市區縣並駕齊驅,銳意奮發。
黃金海岸,錦繡之鄉;
扶搖直上,再鑄輝煌!
描寫台州的詩句 篇2
原文:
鄭公樗散鬢成絲,酒後常稱老畫師。
萬里傷心嚴譴日,百年垂死中興時。
蒼惶已就長途往,邂逅無端出餞遲。
便與先生應永訣,九重泉路盡交期。
詩詞賞析:
這首詩大概是公元757年冬杜甫由鄜州還長安時所作。鄭虔以詩、書、畫“三絕”著稱,更精通天文、地理、軍事、醫藥和音律。杜甫稱讚他“才過屈宋”、“道出羲皇”、“德尊一代”。然而他的遭遇卻很坎坷。安史之亂前始終未被重用,連飯都吃不飽。安史亂中,又和王維等一大批官員一起,被叛軍劫到洛陽。安祿山給他一個“水部郎中”的官兒,他假裝病重,一直沒有就任,還暗中給唐政府通訊息。可是當洛陽收復,唐肅宗在處理陷賊官員問題時,卻給他定了“罪”,貶為台州司戶參軍。杜甫為此,寫下了這首“情見於詩”的七律。
前人評這首詩,有的說:“從肺腑流出”,“萬轉千回,純是淚點,都無墨痕”。有的說:“一片血淚,更不辨是詩是情。”這都可以說抓住了最本質的東西。至於說它“屈曲赴題,清空一氣,與《聞官軍收河南河北》同時一格”,則是就藝術特點而言的;說它“直可使暑日霜飛,午時鬼泣”,則是就藝術感染力而言的。
杜甫和鄭虔是“忘形到爾汝”的好友。鄭虔的為人,杜甫最瞭解;他陷賊的表現,杜甫也清楚。因此,他對鄭虔的受處分,就不能不有些看法。第三句中的“嚴譴”,就是他的看法。而一、二兩句,則是為這種看法提供依據。說“鄭公樗散”,說他“鬢成絲”,說他“酒後常稱老畫師”,都是有含意的。
“樗”和“散”,見於《莊子·逍遙遊》:“吾有大樹,人謂之樗,其大本擁腫而不中繩墨,其小枝捲曲而不中規矩。立之塗,匠者不顧。”又《莊子·人間世》載:有一木匠往齊國去,路見一高大櫟樹,人甚奇之,木匠卻說:“‘散木’也,以為舟則沉,以為棺槨則速腐,以為器則速毀,以為門戶則液樠,以為柱則蠹,是不材之木也。”說鄭公“樗散”,有這樣的含意:鄭虔不過是“樗櫟”那樣的“無用之材”罷了,既無非分之想,又無犯“罪”行為,不可能是什麼危險人物。何況他已經“鬢成絲”,又能有何作為呢!第二句,即用鄭虔自己的言談作證。人們常說:“酒後見真言。”鄭虔酒後,沒有什麼越禮犯分的言論。他不過常常以“老畫師”自居而已,足見他並沒有什麼政治野心。既然如此,就讓這個“鬢成絲”的、“垂死”的老頭子畫他的畫兒去。可見一、二兩句,並非單純是刻畫鄭虔的聲容笑貌;而是透過寫鄭虔的為人,為鄭虔鳴冤。
次聯緊承首聯,層層深入,抒發了對鄭虔的同情,表現了對“嚴譴”的憤慨,的確是一字一淚,一字一血。對於鄭虔這樣一個無罪、無害的人,本來就不該“譴”。如今卻不但“譴”了,還“譴”得那樣“嚴”,竟然把他貶到“萬里”之外的台州去,真使人傷心。這是第一層。鄭虔如果還年輕力壯,或許能經受那樣的“嚴譴”,可是他已經“鬢成絲”了,眼看是個“垂死”的人了,卻被貶到那麼遙遠、那麼荒涼的`地方去,不是明明要他早一點死嗎?這是第二層。如果不明不白地死在亂世,那就沒什麼好說;可是兩京都已經收復了,大唐總算“中興”了,該過太平日子了,而鄭虔偏偏在這“中興”之時受到了“嚴譴”,真是太不幸了。這是第三層。由“嚴譴”和“垂死”激起的情感波濤奔騰前進,化成後四句,真“不辨是詩是情。”
“蒼惶”一聯,緊承“嚴譴”而來。正因為“譴”得那麼“嚴”,所以百般凌逼,不準延緩;作者沒來得及送行,鄭虔已經“蒼惶”地踏上了漫長的道路。“永訣”一聯,緊承“垂死”而來。鄭虔已是“垂死”之年,而“嚴譴”又必然會加速他的死,不可能活著回來了;因而發出了“便與先生應永訣”的感嘆。然而即使活著不能見面,仍然要“九重泉路盡交期”啊!情真意切,沉痛不忍卒讀。詩的結尾,是需要含蓄的,但也不能一概而論。盧得水評這首詩,就說得很不錯:“末竟作‘永訣’之詞,詩到真處,不嫌其迫,不妨於盡也。”
杜甫當然是忠於唐王朝的;但他並沒有違心地為唐王朝冤屈好人的做法唱讚歌,而是實事求是地斥之為“嚴譴”,毫不掩飾地為受害者鳴不平,表同情,以至於堅決表示要和他在泉下交朋友,這表現了一個真正的詩人應有的人格。有這樣的人格,才會有“從肺腑流出”、“真意彌滿”、“情見於詩”的藝術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