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要的生活散文
自己想要的生活散文
自己想要的生活散文1
歲月匆匆,染白了我的思念,心在四處漂泊。
每天行走在大街小巷,腳步匆匆,提著帆布小包,看著人來人往的人流,我只是過客,
這裡沒有我的家,這裡只不過是我謀生的地方。15路車載著我,然後拋下我,我急匆匆撲向要去的地方。我盡心盡力的工作,一家又一家,渾身痠痛,不得不堅持,夜深人靜,匆匆入睡,
一天又一天,日復一日,沒人體會我的疲憊與無奈,沒有一天的休息,沒有短暫的停留,只有奔波,我才會忘記生活的艱辛與苦澀。
我想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知漂泊的腳步會停止嗎
自己想要的生活散文2
有時候,我常常會想,一個人最好的生活狀態是什麼樣子的呢?是有很好的經濟條件來滿足自己隨時都可以讓別人投來羨慕的目光嗎?是有一份在很多人看來 都比較穩定.不會有太大壓力的工作嗎?是無論在工作還是生活中,都要做得比別人足夠好,讓自己方方面面都有一個出色的成績?還是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別人眼中的那種成功人士?
小時候,媽媽常常語重心長的告誡我:你一定要努力,要有上進心,別人能做到的你也一定要做到。你又不比別人笨,為什麼別人做得到你卻不能呢?所以,為了有一個好的成績,我不敢懈怠,不敢放鬆,我總是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很多人超越了。當然,我的成績本身就不差,可是有了這樣的壓力之後,我變得更加的小心翼翼起來。可是,結果呢?我並沒有覺得自己付出了更多的時間以及精力從而換來了更好的成績,我仍舊做不到每次考試都是滿分,也做不到每次考試都能考到班裡的第一名。所以,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內,我總是理解不了媽媽的想法。我為什麼非要去爭那個第一?只要我努力了,盡心了,不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嗎?
結婚後,這種被迫成長.被迫優秀的情況不但沒有得到改善,反而更加嚴重起來。哪怕就是生活中的小事我們也要被迫著不能落於人後。婆婆常說:無論什麼事情,咱都不能輸於別人,否則會被別人看不起的。所以,在婆婆的這種理念之下,我和先生不得不很不情願的去爭那些根本沒有意義的第一,甚至在我們看來這也許是別人根本都不會去注意的芝麻小事。諸如類似過年走親戚的時候,送的禮物一定要比對方的質量好,價格高或者種類多。還有親戚.朋友,結婚.生病有小孩的時候,不管親疏遠近,送的禮金不一定非要一次性的壓倒對方,但是必須不能比任何人的少。沒有任何的原則,反正在婆婆眼裡只要不會輸給別人就好。其實,這樣做又何必呢?爭一時之氣,又有什麼意義?只要是人,彼此的關係就會有親疏。再說,每個人的經濟能力又不相同。在別人眼裡,一萬塊錢的禮金也許只是一個月或者半個月的獎金而已,而對於我們這些普通的上班族來說,一萬塊錢真的可以去做很多的事情。或許是孩子半年的學費,或許是一個家庭幾個月的生活費,或許是一筆可以讓孩子出去走走看看世界增長見識的資金。很可惜的是,這筆錢卻沒有用到能體現它更好價值的地方上。即使我們爭贏了,又能怎樣呢?就算是沒有比過別人,就算是被別人看不起了,我們不是一樣還是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嗎?我們不偷不搶,憑著自己的能力吃飯,也沒有去要去借,沒有用別人的一分錢,憑什麼就被別人看不起了?他看不起我,我就不快樂,不幸福了嗎?我的生活就會亂的一團糟嗎?這些通通都不會呀。我們該過怎樣的生活仍舊會過著怎樣的生活,所謂的看得起與看不起根本不會對我們的生活造成任何的波瀾。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能按照我們自己的意願生活呢?
喜歡看《快樂大本營》的人應該都比較清楚,裡面的主持人之一吳昕是最沒有存在感的人,一期節目下來甚至都說不上幾句話。有的人會認為是她不努力,不上進,佔著很好的資源,卻總是做著千年不變的老二。她曾在《脫口秀大會》上講過這樣的一段話:我是在一個在自己的步調裡不斷努力.不斷重新整理自己的人。我這樣的人不想爭第一,也不想當一哥一姐。但是透過我自己不斷的努力,一定會讓大家看到一個全新的自己。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孩,不聲不響,在20xx年與杜海濤攜手出新書《木土日斤》 。20xx年同主持團“快樂家族”釋出專輯,20xx年出演了電影,也參演了電視劇。20xx年參與真人秀。20xx年與李維嘉主持首檔網綜節目。並且她現在不但成為了時尚達人,而且還開了自己的淘寶店和餐廳。或許有人曾經會怒其的不爭,但她卻在自己的生活里美出了一個新的高度。或許她沒有按照我們所認為的應當走的路線行走,但誰又能說現在的吳昕就不優秀.不出色了呢?也許她自己選擇的才是最適合她的那條路,是她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呢。
每一個人所追求的東西都並不相同,所喜歡的東西也不會一樣。當然,每一個人的想法也會不同。我們不能說某種觀念不好,同樣也不能把自己的理念強加給別人。無論什麼樣的生活方式,只要我們都可以輕鬆的生活,不需要再被迫的去爭 ,也不用給自己太大的壓力,自己感覺到舒心,自在,就是最好的生活狀態了。也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在我們自己想要的生活裡,去做那個最好的自己!
自己想要的生活散文3
自己的方式,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把王佑祁寧從醫院接出來之後,他天天抱著他早晨至傍晚,一刻不離手的去附近的上油松籃球場散步。那裡有一處兒童樂園,他不時停下來親親他,溫言細語;“寶寶吃不吃?叫爸爸?”五月的天氣正漸漸熱起來,馬路上的汽車一輛一輛一輛跑走,寶寶指著汽車激動地“啊啊,大車,大車”的叫,他耐心地和著;“嗯,大車,大車跑了。”
來家裡探寶寶的朋友吃了一驚;“你怎麼變了,比以前更沉默了。來給哥笑一個”。
他也沒想過會這樣,這輩子成了建設銀行,短短的幾天似乎蒼老了許多;也不健身了也沒心思打理公司了,動不動還和身邊的同事吵一架——不吵不行呀,平時嘻嘻哈哈也就算了,現在不行,現在不行。
天崩地裂,日子一下子變成;ICU,刷卡繳費單,陪床…偷偷抹眼淚…還要掙扎著去上班,手下一大幫子人還等著呢!。
由不得他想什麼,要給寶寶買進口的藥,要按著胡亂動亂拔針頭的小手,開始忍著心痛哄孩子,似乎除了給他買玩具就不知道該怎麼安撫了,錢包都成了孩子的玩具。所有的東西都撕碎,孩子開心的笑著,一家人抹眼淚。
柔情似水不治而愈,曾經喜歡文藝的小矯情,不知幾時會捲土重來,但至少現在,他是一個要靠妹妹提醒才知道刮鬍子,在任何環境下都能狼吞虎嚥,見任何床都能呼呼睡著的人。
寶寶漸漸醒了,卻沒法理解自己為什麼被困在一張陌生的床上,還要被抽血打針吃藥做物療,認定這是爸爸的一場陰謀,忍不住要對周圍的假想敵們拳打腳踢。他笑嘻嘻地打不還手,好言好語。
雙胞胎一出生,就進重症監護,全靠藥物和人民幣;不要錢,只要孩子,砸鍋賣鐵,他認了。這是命,是因果,這是一筆古老的,今後幾十年的債務,他得還。
突然沒有拖延症了。以前到公司,先開空間,淘寶,微博……再開啟期貨買進賣出,現在他對手下部門的人千恩萬謝;這年頭,跟著一個家裡有病號私事不斷漫不經心頻頻請假的老大,容易嗎?
就在病房的走廊上,他閉目養神,不時看一眼房間裡的吊瓶。難得入睡的寶貝像枚戒尺,強迫他靜心。曾經天天抱怨“一無所有”,現在只要寶寶平平安安,他無數次的向佛祖祈求,以自己的命換取他的健康。
也不再是暴躁的愣頭青了,護士有時說話很衝;“打針哪有輕一點的,你懂你上呀”。“早知道就不應該學法律,應該學醫”。他恨得握緊拳頭。一意識到,醫生護士不能得罪,驚出一身汗,趕緊一包中華一包中華的道歉;請原諒,孩子受罪我控制不住,對不起,對不起。
他要是熱血青年的不管不顧,是要由寶寶來買單的'。他不能為了逞一時之勇帶寶寶轉投另一家醫院?更何況,他明白醫生說的並沒錯。他的憤怒,不針對任何人,只緣於看著寶寶受罪自己卻無能為力,只緣於那種叫天不應,叫地不語的煩躁,從小信佛,這一刻,佛在哪裡?
寶寶這一場病,在醫院住了六天,他始終身兼多職,還偷空見過幾個出版商,談了他手中幾本書稿的問題。他不想賣,他想至少留幾本以後署上自己的名字在出版,他不想做夜來香了。
寶寶狀態平穩後,他去請假—想去西藏見佛—他知道,他即將丟失自己的信仰,佛永遠是信仰。
上司拍拍他的肩膀;“這才五月份,你就跑,你手下人怎麼辦”,有責任的人,無事不成“。責任這個詞,他又熟悉又古怪,第一次放在他身上,他很不好意思,於是認認真真想;我只負責兩種人;生我的人,我生的人!我牽掛兩種人;相儒以沬的愛人,肝膽相照的朋友!我謝絕兩種人;做事不道義的人,處世無誠義的人!我遠離兩種人;遇到好事就伸手的人,碰到難處就躲閃的人!我敬佩兩種人;年輕時陪男人過苦日子的女人,富裕時陪女人過好日子的男人!責任,這就是我的責任感。
原來責任不僅僅是兒女對父母孝順的愛、也是呈現給手下人的依賴與安全感,還要把責任化為具體,是不論他多疲倦還是要站直,都要讓老去的父母有個依靠;讓幼小的孩子有個靠山,讓手下的人知道即使他心裡再苦,面對你們他笑的很開心。他不能迴避,他不能逃避責任。他不能大喊一聲”他媽的,老子不幹了“就撂挑子,他做的每個決定,都是父母晚年的一滴水,孩子的一粒米,也是他自己畢生的心安。
這還是一種人力的無可奈何;無論做了多少,到最後,一定是一場空。父母只會越來越老,步入死亡,愛人卻早已彼岸花開了,所有的錢,時間,心力,都是扔到黑洞裡去了,其實他沒有變,還在抽六塊五的紅雙喜。但這是寫在血裡的承諾,是人類世代相傳的根基。
而他說;也許,我該用自己的方式,過自己想要的生活。